第41章 被逼嘗試
第二天早晨，天還沒有亮。麗曼敲開了查理茲的房門。麗曼送來為她量身定做的女傭服和靴子。她穿上衣服看見鏡子里的自己變得更美麗了。麗曼給她的臉化了淡妝。麗曼帶她來了二樓主卧室門外。麗曼遞給她門鑰匙后離開了。
她發現門沒有上鎖。她打開一條門縫。弄出了一點動靜。她窺見費蘭克站在落地窗前抽煙。費蘭克回過頭看著門縫外的眼睛。他居然想到了是伊萬卡偷窺他。「別沒完沒了。」他叫道。
查理茲推開門提醒費蘭克每天睡夠十個小時。她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費蘭克又想起了妮可的甜美笑臉提醒他不能生氣。他不經意間笑了起來。他發現她的語氣沒有女傭的卑微態度是他滿意的態度。他對查理茲笑道：「我每天會在黎明醒來。幸好我穿了睡衣。還沒有人通知我你是我的女傭。你回去多睡一會兒。」
「你的媽媽說你睡不好覺一天沒精神。你的病不能吸煙喝酒喝咖啡。」查理茲走來搶過了費蘭克手裡的半支煙扔進煙灰缸。她看見煙灰缸塞滿了煙蒂。
「我這個高貴的人得不到普通人生活。」
「你的心態樂觀一些你的病會好轉。」
「你看不出我現在很苦惱。」
「你是全世界最高貴的男人你有什麼苦惱。」
「他們不許人民發出反對聲音說明了他們的無能和霸道。」
「我可以理解為你們。」
「我去！」
「公爵大人。我經常是個冒失鬼。」
「你甜美的樣子提醒我和妮可保持距離。」
「我昨天和她度過了一個上午。」
「你為什麼對我說這事。」
「你越是說保持距離其實你心裡越想拉近距離。」
「你精通心理學。」他的囧樣子逗得查理茲笑到肚子疼。他注視著查理茲坐上床雙手捂住肚子笑了一會兒。他確定查理茲是個新手。「爆發了戰爭你還會笑嗎。」他的語氣充滿了無奈和嚴肅。查理茲發現自己失禮了。她站起身低下頭表達了歉意。費蘭克笑道：「你的隨性稍微收斂一點就好。這畢竟是男人房間。安眠藥對我不起作用。我是習慣性失眠。」
「為什麼不告訴醫生？」
「醫生會認為這是病況。我討厭人們把我當做病人對待。所以你的性格適合我。我們私下是朋友。」
她抬起頭開心說：「謝謝你瞧得起我。」
「你去找到好方法治療我的失眠。」
「管用就好是嗎。」
「當然。」
「你轉過身去。」
她看著費蘭克轉過身。她把費蘭克推到床邊。她一拳打昏了費蘭克栽倒在床上。她認為費蘭克太單純了無法勝任公爵和第一將軍職位。她有些不忍心下殺手。她聽到上面傳來了嘶一聲。嚇得她額頭上冒出了冷汗。藏在房頂暗格里的男保鏢請她離開。她走出房門留意了走廊里藏在屋頂暗格里的保鏢，看樣子她殺死費蘭克會賠上自己的性命。
妮可也已經醒來站在落地窗前發獃。她希望天快點亮起來好讓她逃離床上的男人。她現在對克里斯多毫無恨意，也毫無感情。
「你差一點毀了我你必須彌補我。」
妮可聽後轉過身看見克里斯多光著身體下了床走去了衛生間。她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忍受克里斯多。
「我不會再打你。」克里斯多叫道：「你那時抹黑我的名譽搞得我氣急敗壞。我那時沒有為你著想是我沒有經歷過這事。」
「都過去了。我們正在成長。」妮可強顏歡笑說：「我和費蘭克是純友誼。是我介紹費蘭克給你認識。」
「我不緊張你們的關係。他的地位可以得到所有美人。」克里斯多走來打開床頭柜上的檯燈。他拿起煙盒火機點了支煙。
「費蘭克身份尊貴不會動別人老婆。我求你別胡思亂想。」
「我沒有多少耐力，我看書睡著了。」
妮可注視著克里斯多愧疚沮喪的臉。她忍不住笑了說：「你只有二十三歲不懂軍事很正常。」
「我不想失去這個機會。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去請教軍事專家遠比你看書有用。」
「費蘭克為什麼很有能力。」克里斯多自嘲笑了。
「他四十歲了經驗是比你豐富。」
「費蘭蒂國王賜封你女伯爵。」
「是真的嗎！？」
「你回來那天我們接到通知。」
「所以你們還給我自由？」
「你別把我們想得太惡毒了。你是我的妻子、你是費蘭克的朋友、媒體都在盯著你，沒人敢把你怎麼樣。」
「但願你說的是真心話。我們還能過下去嗎。」
「你想離婚？」
「你不愛我。」
「你也不愛我。」
「你強姦了我，你打了我，你們把我關在煙囪監獄，那個假神父調戲我。」
「我不知道煙囪監獄。」克里斯多突然生氣了：「敢調戲我的女人我撕了他。」
妮可看見他趕去了房門。妮可趕來攔住他說：「那個男人是個精神病。我發誓這是事實。」她看見克里斯多消氣了。她笑道：「你嚇了我一跳。我還是謝謝你。」
「我想你取悅費蘭克。」
妮可已經往那方面想了。她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瞧你。別把我想成惡人。」克里斯多笑起來轉過身走去了床說：「我舅舅只想我做個有名無實的將軍。我媽媽說只有費蘭克能說服他。費蘭克一定願意成全我，吉森伯爵一定會阻攔費蘭克。」
「你現在不是那塊料。你佔了將軍職位已經是上帝保佑你了。」
「我明白所以我苦惱。事實上費蘭克可以成全我。你是我的妻子。」
「我得罪了吉森伯爵我沒好果子吃。」妮可看見克里斯多難為情笑了。她笑道：「吉森伯爵討厭我，我現在見不到費蘭克。」
「這是麗芙搞的鬼。麗芙沒有幫我。」
「她現在幫不了你。你現在沒有那個能力。你別再自尋煩惱了。」
「他們正在重組團隊。瑪瑞婭告訴我這個時候對我以後的前程很重要。我可以安排你和費蘭克見面。」
「麗芙不許我們接近他。」
克里斯多聽后拳頭猛砸枕頭髮泄怒火。妮可害怕挨打只能告訴他原因。
「第一將軍見任何人都要經過他的團隊允許這是個常識。是我們資格不夠。你不聽我勸告得罪了吉森伯爵你會毀掉前程。你的爸媽都不會輕饒你。」
「我不要做寄生蟲。」克里斯多抓起枕頭砸疼了妮可的臉。
「我願意幫助你。我電話里對他說。」妮可強顏歡笑看著克里斯多冷靜下來。她心裡剛對克里斯多有點好感在此刻蕩然無存。
「我現在聯繫不上費蘭克。」
「慈善宴會上我可以見到費蘭克。」
「勞拉提醒麗芙不許我們參加慈善宴會。」克里斯多無奈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不明白。」
「克林斯曼比我機會大。他是軍校畢業生。」
「我認為爸媽會幫你。」
「現在是麗芙說了算。麗芙一直認定我是個寄生蟲。所以我現在有些害怕，我希望你理解我的心情。」
「我願意幫助你只是我見不到費蘭克。」
「我不知道如何騙過麗芙。副樓的女傭現在是麗芙的人。」
「在這裡見面一定不會成功。」妮可笑道：「你為什麼認為我可以說服他。」
「你從來沒有求過他。」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總之我願意幫助你。我以為你能聯繫到他。」
「麗芙認定我們是費蘭克的精神壓力。這是瑪瑞婭悄悄對我說的。」
妮可看見天亮了起來。她笑道：「我今天去2號城堡培訓女傭。也許我會找到機會見到他。」她看見了克里斯多開心的笑臉，她心想女人嫁給個長不大的孩子會累死。
她看見克里斯多睡著了。她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枕頭。她抱著枕頭坐在了落地窗前沙發椅上一直發獃到天完全亮了。她驚醒了過來扔掉枕頭溜出了卧室。
希瑟告訴她今天不用去2號城堡，查理茲成為了公爵大人的女傭。她聽后失望極了，流下了眼淚。希瑟小聲說：「他又打你了對嗎。」她忍不住點了頭抱緊了希瑟。她流下了眼淚不敢發出哭聲。
希瑟輕輕推開她。希瑟趕來關了卧室門。希瑟帶著她走進了化妝間關了門。她實在忍不住了雙手捂死嘴巴哭了起來。希瑟想知道她為什麼挨打。她調整好情緒說了真相。
希瑟聽后忍不住咬牙說：「他想你和公爵睡覺成全他。」
「我感覺不是。」
「如果不是他不會逼你去見公爵。他明白自己沒有能力勝任將軍。他現在是想試探你的價值。如果你沒有價值你的日子不好過。這個家的孩子都想利用別人達到自己目的。」
「你又說服了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家人提防你你撈不到好處。你只能懇求公爵幫助你離婚。」
「我見不到他。」
「你是桑拉國女伯爵有資格去拜見公爵。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成功。」
「我願意去嘗試。我只想重獲自由。」
她們看見窗外下起了大雨。妮可認定是上帝故意刁難她。希瑟勸說她改天再去。她偏要和上帝對著干。她看見希瑟憋不住笑聲，她也把自己逗笑了。
她想穿上白色碎花裙子。希瑟認為太刻意了會引起麗芙反感。她能不能見到公爵是個未知數。希瑟幫她挑選了一件貴婦裝。備好了一份厚禮。她們走出副樓看見司機在等候她們，是克里斯多安排來了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