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一公爵

費蘭克真的該認真想想這些事了。他想起養母在格林娜卧室發現了一個邪物。他現在想起這事似乎發現了格林娜謀殺媽媽的罪證。他一直想不通賈馬爾四十歲了還在他的分公司工作。他電話聯繫了喬爾神父說了心裡疑惑。喬爾神父提醒他事情沒有真相大白前都是猜測。費蘭克聽后逼著自己相信格林娜是好人。

喬爾神父叫曼迪來他的辦公室。他叫曼迪按照他的話給亞歷克斯打電話。

「我兒子犯罪了嗎？」

「如果他犯罪了可以及時拯救他。」

曼迪電話聯繫了兒子說：「你犯了什麼錯誤你心裡清楚。你現在趕緊逃到天涯海角。吉森伯爵。你明白我會說什麼。」曼迪掛了電話接過了喬爾神父遞來的紅蘋果。他說：「我一直接受上帝指引。就像綠茶的生命。」

「也許是很嚴重的犯罪。你做好心理準備。」

「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猜測。也許和洗錢有關。格林娜的丈夫是塞米爾家族的大公子。費蘭克一直想不通大公子怎麼甘願做個打工人。」

「賈馬爾.塞米爾？」

「是他。」

「也許是躲開家族爭鬥。」

「這是最好的答案。」

「奧黛麗經歷了什麼？」

「她的姓氏註定了她高貴。」

「鳳凰鎮的人們對貴族一竅不通。這是奧黛麗的主意嗎？」

「是我的主意。我發覺你的孩子迷失了方向。你的手機還不響起來說明亞歷克斯犯罪了。警察已經盯住他了。」

「我發現你是個魔鬼。」曼迪咬了一口蘋果。

「你和罪犯生活在一起你就是魔鬼。我不能容忍朋友變成敵人。費蘭克是個天使願意寬容敵人。」

「他還有救嗎？」

「他轉為污點證人還來得及給你養老送終。」

曼迪看了一眼手機沒有動靜。無奈嘆道：「我失去了父親應有的責任。」

「這不是你的錯。是時代的錯。是慾望的錯。也是上帝的錯。我們是普通人無法掌控這個時代。我們唯一能做的是避免犯錯。」

「警察會立刻抓到他嗎？」

「這裡是格林娜的地盤。他跑遠一點才安全。他一定會給你來電話，你告訴他躲去k國最安全。」

曼迪點了頭離開了辦公室。喬爾神父電話聯繫了費蘭克說了發生的事。費蘭克聽后感覺全身壞掉了。看樣子詹妮弗的猜測是有影的。費蘭克接到了伊萬卡的電話。伊萬卡願意用她那部分牧場還債。費蘭克聽后笑道：「我是故意嚇你一跳好讓你聯繫我。你現在過得好嗎。」

「天啊。我真的被嚇壞了。」

費蘭克終於聽到了伊萬卡的開心笑聲。他忍不住酸了鼻尖掉下了眼淚。

「我現在終於懂了媽媽的話你是個天使。我看了電視新聞，你娶了個美麗新娘，你是史密斯家族財富繼承人，你是鼎鼎大名的漫畫家，你是國家英雄，你捐出了五億善款。操他的上帝。我會在痛悔中度過餘生。」

「我的靈魂會一直守護在你身邊。即使我的靈魂在地獄。我的朋友會去牧場度蜜月。我請你關照好他們。」

「你有時間就回來數清牛和羊。別說我貪污你的錢。我配不上你。我現在是個小丑。」

費蘭克聽到了伊萬卡的哭聲。費蘭克沒來及說話電話斷線了。他很鬱悶度過了一個下午。他只想伊萬卡好起來。他在晚餐時告訴媽媽伊萬卡來了電話。媽媽送給他一個白眼。媽媽叫女傭去通知管家立刻給費蘭克換新的手機號碼。「沒必要這樣做。」費蘭克有些哭笑不得。媽媽對他說：「避免倒霉的方法是拒絕和曾經傷害過你的人發生關係。」他注視著媽媽嚴肅的臉他只能答應。

他說了亞歷克斯的事。媽媽失去了食慾離開了餐廳。他看見兩位妻子的眼睛關心他的身體。他笑著說兩位妻子幫助他消滅了精神壓力。而她們發現費蘭克腦門上蒙了一層灰色，那是抑鬱的顏色。

奧利奧爾帶來了兩位客人。他們是詹妮弗的哥哥。大哥名叫康納，二十五歲。二哥名叫德懷特，二十三歲。看他們面相就知道是正人君子，只是長期飲酒導致氣質萎靡。

奧利奧爾對費蘭克說明了他們的身份。遞給了費蘭克兩份學歷證書後退出了餐廳。

費蘭克請他們坐下用餐。

麗芙嘲笑一句：「你們是掐著飯點來的。」

「你們哪來的錢買新衣服。」詹妮弗看見兩個哥哥身上穿著新西服。

康納笑道：「我們買掉了你的六隻雞和一些小傢具籌夠了錢買了新衣服。」接著對費蘭克笑道：「按照家規我們可以直呼你的名字。」

「我們只是借酒消愁。沒有酒癮。我們可以永遠不沾酒。」德懷特說話的樣子認真極了。

費蘭克開心地點了頭。掏出支票夾寫好兩張支票遞給他們。他們趕來捧過了支票，看見每人是一億金額。詹妮弗搶過了兩張支票遞向了費蘭克。「請你不要這樣。」費蘭克不苟言笑說。詹妮弗趕緊遞給兩個哥哥支票。

康納對費蘭克說：「太多了，先生。我們不是沖錢來的。我們需要一個完整的家。」

費蘭克請他們收回支票坐下來用餐。女傭端來了食物和兩份餐具。費蘭克欣賞著他們拘謹的樣子。笑道：「你們需要重新裝修城堡，娶妻生子，購買汽車。總之花錢地方很多。放開一些。這裡是你們的家。」

「我們樂意為你效勞。我們喜歡你的漫畫書。」

「我的確需要幫手。」

「我們有很多同學是精英。他們滲透了各個行業。他們一直巴結我們兄弟。畢竟埃爾納家族的光環是閃亮的。」

費蘭克聽后開心笑道：「按你們說的去做。讓我看到你們的人緣。我們邊吃邊工作。」

他們的實際行動讓詹妮弗臉上的笑意越來越輕鬆了。他們用了一頓飯時間拉攏了八百九十六個同學全部來自第一大學。他們的能力得到了奧黛麗的讚賞。奧黛麗暫時叫他們負責安排新同事學習了解史密斯家族生意。

奧黛麗電話聯繫了堂哥。她叫堂哥對外宣布費蘭克今天正式繼承了史密斯家族財富。她對堂哥說明了費蘭克的人品和能力，以及現在的危險處境。這則電視新聞很快傳遍了全世界。k國國王賜封費蘭克國家第一公爵榮譽，封爵儀式定在明年國王節那天在王宮舉行。

安妮夫人看了電視新聞后興奮極了，甚至喊出一句髒話慶祝。他們即將面臨和史密斯家族永久合作這無疑是財源滾滾。她的兒子克里斯多因此會如願以償。她看見丈夫滿面春風帶桃花，她撲進了丈夫懷裡獻上了甜吻。

奧黛麗看了電視新聞后喜極而泣。她對費蘭克說：「你是k國第一公爵有資格參政和調用軍隊。但是必須接受賜封儀式。」

「你藏起來了。」費蘭克的囧樣子逗笑了媽媽。

「你是我唯一的兒子肯定是你保護我啊。你擁有至高身份才能得到亞歷克斯對你的信任。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許相信格林娜。」奧黛麗看見兒子悶悶不樂點了頭。她笑道：「即使她犯罪了只需移交到k國。你的舅舅會赦免她無罪。這是媽媽給與她最大的愛。」費蘭克聽后心情舒坦了許多。

埃爾納莊園只因公爵大人的誕生變得歡樂起來。即使前天夜裡下了場大雨道路還是泥濘的。女傭們開始布置宴會廳。十五天後這裡會舉行慈善舞會。到時會來很多名人，那自然是爭奇鬥豔的名場面。

妮可穿上了白色碎花裙子。備好了一份禮物。她和希瑟走出了副樓正門被門衛擋了回去。門外說安妮夫人不許任何人去拜訪公爵大人是為了公爵大人的人身安全。妮可只能按規矩辦事。一個女傭看見妮可受了委屈。她告訴妮可她看見大夫人和二夫人一起去了2號城堡，她們備上了厚禮。妮可聽后趕來主樓見到了女管家瑪瑞婭理論。瑪瑞婭依照主僕關係請她去找安妮夫人解決這事。

希瑟緊跟在她身邊勸說她不要惹事。她認為自己必須爭取應有的權力。她趕來城堡後花園看見安妮親手種下了一株花苗。這是安妮對女兒麗芙的祈福方式。

「你好。公爵大人的朋友。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安妮拿起水壺澆灌花苗。

「媽媽。我為什麼不能去2號城堡。」

「你的臉沒有完全消腫。你的內心沒有完全消氣。克里斯多打了你是你差點斷送了他的前途。他在你和我的心裡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原諒他好嗎。我們需要哄著他。」

「這件事是我不對。我只是去恭賀費蘭克。」

「你沒資格直呼他的名字。親愛的妮可。」

「那好吧。公爵大人。」

「克里斯多已經完成了問候。你留在家裡準備去度蜜月。」

「他是他，我是我，我需要建立人脈關係，我已經給費蘭克打好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