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合作被拒！
回府的路上
「少爺剛才老奴與那小胡商閑聊著，我看他不像是個胡人。」
「趙伯你也看出來了，我也覺得他不是個胡人，他說話的方式一點都不像胡人，官話說的很流利，不是一個胡人能說出來的，而且出門做生意還帶着老娘屬實是疑點重重。」
「嗯，老奴也覺得是，老奴接觸了這洛陽城裏這麼多年的胡商，別說那些合作了有些年頭胡商了就算是長居洛陽的胡商也沒這麼流利的官話。」
「趙老，我看他的皮膚乾澀黯淡不像是洛陽城裏的人，倒像是邊城來的人。」
話畢李豫捏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著，這小胡商到底是幹什麼的？難道是大戰在即，突厥那邊的姦細？
這邊李豫還在想這小胡商到底是幹什麼的，趙老就又發話了。
「依老奴看多半與少爺猜測的差不多，應該是邊城人不是突厥人，扮成胡商也應該是為了噱頭，喝的那碗酒也不是三勒漿，多半是他家祖傳秘方了。」
看着趙老捏著鬍子分析李豫的猜想便轉通過來了，對啊酒是不是三勒漿，我喝不出來趙老一定可以喝出來的啊，等明天早上這個假的小胡商來了，去跟他對質個明白。
晚飯時間李豫只見父親愁眉不展的盯着賬目便循聲問道。
「爹啊，怎麼了家裏的生意不好嗎？」
「兒啊，不是生意不好啊，恰是生意太好了，我才愁啊。」
「生意好爹你愁個什麼啊，這不是好事嗎？」
「你有所不知，最近朝廷到處在收購糧食，本來我們酒商的糧食就不夠分的，朝廷還要與我們掙糧食。還頒佈了限酒令，勒令各酒商釀酒都有限制，看着原本屬於自己家的訂單跑到別人那了我心疼啊。唉！好好的搞什麼限酒令啊。」
聽到自己老爹這麼說李豫便來了興緻。
「限酒令？朝廷收購糧食？爹啊，這是要有大事要發生了啊！」
大事？聽見李豫這麼說李九金就更鬱悶了。
「大事能有啥大事啊，能有錢賺不到，這件事還大嗎？」
看着自己老爹那賺不到錢肉疼的模樣，李豫便不再搭理自己老爹了。
吃完飯回到自己的院子裏，李豫便籌算著明天找那小胡商的打算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豫便來到東大街找那昨日的小胡商，等了大概半個時辰看見小胡商推著板車過來了。
小胡商看見李豫心裏想着以為是來買酒的，可是轉念一想昨日不是買了二十壇嗎？難道這麼快就喝完了？
「小兄弟，在下李豫不知小兄弟怎麼稱呼？來自哪裏。」李豫雙手作揖擺出來一個自以為很和善的笑容道。
「我叫陳小山，來自邊城定襄，不知公子今日來是有何貴幹啊。」
果然不是突厥人，李豫心裏想着。
陳小山看着李豫一臉的奸笑便出聲答道。
來了洛陽城快二十天了要不是昨天遇見了李豫，他們娘倆應該要露宿街頭了，晚上回了客棧陳小山不僅補齊住客棧的錢，還給阿娘抓了葯，讓小二叫了頓好飯菜，連續吃了將近二十天的鹹菜配饃一點葷腥都沒有，就算自己受得了，阿娘也早就受不了。
「小山兄弟，是這樣的我是洛陽城最大的酒樓的少東家，我今天來呢是想跟兄弟你做生意的，」
生意？你是酒樓的我就我自己一個人我們能有什麼好談的啊？陳小山正在思索在。
看出陳小山疑惑的樣子李豫便開口道
「是這樣的小山兄弟，我呢打算跟你合作賣酒，你看你意下如何啊？」
「怎麼個合作法？」
看陳小山意動，李豫便繼續說道「我們家是這洛陽城裏最大的酒商，我們家不僅賣酒，還有自己的酒樓。城裏酒樓將近一半的酒都來自我們家。今天來找小山兄弟就是想，以兄弟的配方和我們家的銷售渠道強強。。。」
話未說完便被陳小山抬手打斷了。
「你說需要我的配方？」
「小山兄弟不是要你的配方，是咱們合作只需要你提供酒麴和勾兌的比例就行了其他的步奏一概...。」
話未說完就被陳小山打斷了，看着陳小山抬手，李豫便呆看着他。
「配方的事情就免談了，如若其他合作能與公子合作，但若涉及配方，一切免談！」
「小山兄弟，我不白拿你...」
話未說完又被抬手打斷，這次陳小山直接抬着板車掉頭進了一家客棧里。
見陳小山如此堅決無禮，李豫便氣不打一處來。
「唐朝人真沒禮貌，老是打斷別人說話，都說了不要你的配方，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呢？」
李豫抬頭看了眼陳小山進的客棧的名字『福來客棧』，看來這就是他住的地方了，今天是談不成了，改天再來吧。
回到府里李豫便直接去找趙老。
「趙老，我想知道這去哪僱人啊？」來大唐將近一個星期了，別的富戶出門三五個保鏢拽的很，他也要去整兩，不然不符合我吊炸天的氣質，整兩保鏢一左一右，光想想就吊炸了。
僱人，少爺要僱人幹什麼啊？「少爺你要僱人嗎？家裏面的丫鬟下人你都可以用啊，或者直接去西大街買些奴隸就好了，何必去僱人呢。」
見趙老說還可以買人，李豫便來了興緻「買？還能買人嗎？」
「當然了，西大街每天下午都會有牙行在那賣奴隸的，得看少爺要買什麼樣的了。」
「賣人還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像什麼罪官的家屬當然這些一般都在教坊司里，不過也有牙人有特殊手段能弄出來的這些統稱為官奴。還有就是自賣了這些通常都是女子較多而且一般都是清白之身。還有一種就是強佔了，買通當地官員去強佔百姓，亦或者抓一些異族的士兵這類的。」
「那奴隸跑了怎麼辦？」
「少爺不必多心，大唐官府關於奴籍是很嚴格的，出現那種逃跑的啊，傷人的惡仆只要去報官抓到直接砍頭的。」
趙老只見李豫皺着眉頭像是在考慮什麼一樣。
「少爺一旦入了奴隸籍，這輩子除了主人家開恩，否則一輩子都是奴隸，沒留下子嗣還好，只要留下子嗣了那也是奴隸。就像老奴一樣，若不是老爺開恩我現在還是奴隸籍呢。」
見趙老說自己也是奴隸，李豫便詢問道「趙老，那是不是我們家這些下人都是奴隸啊。」
「除了我其他的都是。」看着趙老昂首說完這句話，李豫心裏感觸還是挺大的，畢竟來自二十一世紀，那裏講究的是人權，人人平等，畢竟這麼多年的熏陶很難想像像趙老這麼輕描淡寫的做出買賣奴隸這話。
見李豫還在思考「若是少爺想去買奴隸，下午可以讓老奴陪着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