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第二百四十二章

向他額頭移動的能量鏈再次停在半空中,因為月亮對它們施加的力量越來越大。有一秒鐘,力量之間似乎陷入了僵局,但慢慢地,隨着朦朧的股線再次開始飛走,向上的拉力佔了上風。

「是這樣嗎?」

瑞德感覺到凝視的壓力隨着它重新獲得控制而減弱,他不禁鬆了一口氣。就算他額頭上的器官很強壯,它還是無法從月亮身上帶走這種能量。

至少他是這麼想的。

突然,一陣頭痛發作了他。然而,它的來源不是來自月球的凝視,而是來自他格拉貝拉的奇怪器官。它開始從他的腦袋內部跳動,好像在膨脹,有那麼一秒鐘,瑞德覺得他的頭好像要爆炸了。他的心臟開始隨着這個奇怪的器官而加快脈動,隨着血液越來越快地通過他的身體,他的視力邊緣開始變暗。

事實證明,儘管瑞德在處理這種喪失能力的痛苦方面擁有豐富的經驗,但他們並沒有因此而遭受任何痛苦。

他咬緊牙關,伸手去拿他的格拉貝拉。令他驚訝的是,他用手沒有感覺到任何東西,儘管他從內部感受到的那個區域普遍存在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想從他的皮膚下爆裂。瑞德再一次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他處理這種疼痛時,隨着額頭上器官的吸收加強,向上漂浮的能量鏈再次減慢。果然,幾秒鐘后,這些迷霧重重的痕迹又開始向他拉回來。

瑞德看到這一幕就很沮喪。別無選擇,他咬緊牙關,為即將發生的事情做好準備。

月亮凝視帶着新的憤怒落在他身上,它的巨大壓力在他的思想上施加,因為它試圖拉回能量鏈。然而,當這種情況發生時,他從格拉貝拉身上感受到的痛苦並沒有減輕,突然之間,瑞德發現他的頭被兩股對立的力量撕裂了。

即使對他來說,這也太過分了。

他痛苦地咕噥著。「呃...我-我不能-」

血液開始從他的鼻子裏流下來。因為他的勞累。瑞德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的大腦痙攣和收縮,因為它試圖抵抗這些力量,但無濟於事。他的感官開始減弱,他的身體開始釋放,因為瑞德感覺到無意識的黑暗包圍着他。他甚至不能再關注能量鏈的情況,而是專註於尋找一種活下去的方法。

「所有這些戰鬥...為了微薄的月光石能量?

他特殊的穴位勉強撐不住少量的能量。它只是昆蟲核心所含物質的一小部分,與無休止的能量流向上方的月球相比,它又變得蒼白無力。然而,他在這裏,因此為他的生命而戰。

他不明白為什麼他頭上的器官會這樣。這是自然反應嗎?也許是一種反射?他不知道,但更讓他困惑的是月球上存在的態度。它甚至願意為這些微不足道的鏈條而戰,瑞德無法想像這對它來說會如此重要。

然而,它想要它。不是因為它需要它,而是因為這種能量屬於它。任何理性思考都無法幫助瑞德理解它。他明白這一點,但他仍然感到困惑和憤慨。

「什麼是...做?!奧蕾莉亞悶悶的聲音傳到了他耳邊。「你需要...醒!你。。。死!

即使他幾乎聽不懂她的話,他也能猜到她的意思。瑞德不能失去知覺。不能保證他頭腦中的器官會停止折磨他,即使他不在那裏感覺到它,所以失去知覺反而會把他的命運留給他無法控制的事情。

然而,這正是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無論是否醒來,他都無法做任何事情來抵抗這些力量。

「我不能...」「瑞德用微弱的聲音說。

「你...專註!奧蕾莉亞說,她的聲音更微弱了。"...用。。。意識!

「意識?」

瑞德對這些話感到困惑,然而,他們突然給了他一個想法。他閉上眼睛,開始大聲吟誦他的冥想技巧,同時執行手印。他已經到了不需要做這些準備就可以進入冥想狀態的地步,但那是在正常情況下,他可以集中注意力。

現在,這種情況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瑞德恢復了以正常方式執行該技術。他的感官是如此的微弱,以至於他甚至無法判斷自己是否成功,但這並不重要。正如他很久以前發現的那樣,在執行這種技術時,意圖和可視化是最重要的東西,這是瑞德本能地掌握的東西。

果然,幾秒鐘后,他感覺到自己體內意識的擴大,一種立刻的清醒感出現了。然而,他立即擔心的是,在這樣做之後,他感到與身體感官的脫節。輻射電流技術使他進入冥想狀態,擴展自己的意識,將自己的身體視為局外人的眼睛。它對你的運動技能和感官產生了一種冷漠感,但這種聯繫仍然存在,即使充其量是微弱的。

然而,就在此時此刻,瑞德幾乎覺得自己的身體幾乎脫節了,彷彿又回到了那片星辰之海。然而,這一次,他可以通過他的意識感覺到他確實仍然在他的身體形態中,這就是他越來越擔心的地方。

「這是因為我處於昏迷的邊緣嗎?」

瑞德說不出來,但他知道這不意味着什麼好事。如果他處於這種狀態時失去知覺怎麼辦?會發生什麼?

「不,這不是我應該關心的。

他現在快要死了。他需要擔心的第一件事是如何阻止這種情況的發生。

他擴大的意識已經到達了他的頭部,那裏正在進行主要的戰爭。那裏的情況確實很激烈,因為瑞德感覺到他的大腦痙攣,他頭部的血液以越來越大的壓力和速度流動。這一切都圍繞着這個奇怪的能量器官,它現在以新的強度跳動。

「奧蕾莉亞想讓我使用我的意識,但是怎麼用呢?」

即使通過這種狀態,他也能感覺到他格拉貝拉中的東西所施加的極大的吸力。這並不影響他的肉體,但瑞德幾乎可以肯定,如果他接近它,他的意識就會被掃地出門,送到誰知道哪裏,而且不能保證它會像他強迫自己入睡時那樣結束。這就是為什麼他如此猶豫地以他擴大的意識來接近它。

『...那該怎麼辦呢?

很明顯,這個器官仍然與他的身體相互作用,否則他的頭部一旦開始爆發就不會那麼痛苦。瑞德想,也許有辦法利用他的身體功能來遏制它,但他不知道該怎麼做。這種冥想狀態只是用來控制他的情緒狀態和檢查他的身體,而不是對他的身體機能施加微小的控制。

「等等!」

瑞德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他可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機能,但他知道一些可以控制的事情。

他的意識向著肚子的坑移動,匆匆忙忙地找到了目標。一個小小的漂浮的深紅色霧球,靜止不動。自從滿月以來,在消耗能量以防止他的身體崩潰之後,情況就是這樣,而瑞德則獨自一人恢復。

然而,現在,他別無選擇,只能請求它的幫助。

「拜託,醒醒吧...我需要你的幫助。

除了在深紅色球體中稍作攪拌外,沒有任何反應。

瑞德開始感到絕望。「如果你不幫我,我可能就要死了。

終於有了回應,因為那個微弱、平靜的聲音做出了回應。「我...不能。。。我太虛弱了。

這正是瑞德害怕聽到的。

「然後教我...幫我制止這一切。

隨着迷霧的繼續攪動,沉默了很久,彷彿在深思熟慮。

「有...沒有時間,「它說。「但對你來說...我全力以赴。你。。。我最後也是唯一的希望。

霧氣突然又落下,讓瑞德迷茫不已。

然而,幾秒鐘后,瑞德感覺到他的身體發生了變化。他身處的很多壓力突然消失了,一點一點地,他的感官恢復了。少年用他擴大的意識,檢查了他頭部周圍的區域,卻發現這個奇怪的器官仍然活躍着,即使它的強度已經減弱,它仍在發揮它的吸收作用。

反過來,這隻留下了一個關於可以改變什麼的選擇。

瑞德離開了冥想狀態,然後再次睜開眼睛。當他完全控制自己的身體時,他感覺到月光確實已經完全消失了,霧氣的痕迹也完全吸收到了他的額頭裏。

「你...你做了什麼?奧蕾莉亞困惑地問道

然而,瑞德也對言語感到茫然。「我不知道。什麼東西變-...」

當他的視野落後時,他拖了下來。夜空還在,還有七股能量流向它。然而,對瑞德來說,最突出的是月亮。或者更確切地說,是它上面的存在。

瑞德永遠無法完全區分它的形式,但他確信的一件事是,它總是「蠕動」。然而現在,當他再次看它時,它似乎完全靜止了。在別的事情引起他的注意之前,他感到困惑。

天空中閃爍著光芒的河流似乎發生了變化。在無盡閃爍的綠燈中,另一種顏色突然出現。

深紅色。

起初,它只是幾盞燈。但後來,它們的數量開始增加,很快,這七條綠光河中間有數百個深紅色的光,它們仍然流向新月和它表面的存在。

天體似乎什麼也沒發生,但瑞德能感覺到,在他的骨子深處,一種他還看不見的變化正在發生。幾秒鐘后,月球又開始移動。然而,它的運動並不相同。相反,它似乎更加瘋狂,因為它的身體中纏繞在月球上的部分開始同時移動,處於混亂和暴力的狀態。

就在那時,它發生了。曾經被遮蔽的黑暗的月亮開始發光-但不是通常的,柔和的白光。相反,它似乎發出淡淡的深紅色光芒。

「你...你做了什麼?奧蕾莉亞問道,她的聲音充滿了真正的恐懼。

就在那一刻,瑞德意識到他不是唯一能看到它的人。事實上,他現在意識到,整個世界,無論遠方,都可以看到正在發生的事情。

血月,沐浴著整個世界栗色。這是一個毀滅和恐怖的預兆。

瑞德凍結,被夜空中的另一面景象所陶醉。突然,一陣刺耳的嚎叫聲和咆哮聲從每一個可以想像的方向升起——一種不和諧和混亂的各種噪音,表明生活在這些樹上的每個人都在痛苦。就連他肩膀上那條蛇,直到現在都這麼安靜,在夜空中盯着月亮時,也在四處移動,發出緊張的嘶嘶聲。

月球仍然在混亂的狂熱中移動,但它的運動突然開始放緩。天空中光的痕迹一下子消失了,覆蓋天體的強烈深紅色光芒開始暗淡。一旦被人停止移動,它就完全消失了,月亮又回到了原來的黑暗狀態。

森林的嚎叫聲和噪音也消失了,肩膀上的蛇又一次躺下了。即便如此,空氣中仍然有一種幾乎顯而易見的恐懼和不和諧的感覺,提醒人們剛剛發生的事情是非常真實的。

瑞德沒有把目光從月亮上移開,盯着現在完全靜止的存在,這是只有在滿月時才會做的事情。然後,他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目光不見了。」

他再也感覺不到它對他的壓力了。然而,瑞德無法讓自己對此感到寬慰。

「瑞德!你做了什麼?!奧蕾莉亞重複了她的問題,這次更加警惕。

瑞德搖了搖頭,還在發獃。「我沒有...」

她打斷了他,「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他沒有理會她,再次進入了冥想狀態。他擴大的意識達到了他體內的深紅色霧氣。

「發生了什麼事?」他問,他的緊張情緒來自他的語氣。

存在者沒有回應。瑞德重複了幾次同樣的問題,仍然沒有從迷霧中得到任何答案。

他別無選擇,只能放棄並退出冥想狀態。他驚慌失措地環顧四周,尋找一個人。

「他還在那裏。」

多梅隆沒有從他說他會留下來的樹後面移動。他信守諾言,即使一定很難抑制自己的好奇心,即使聽到瑞德痛苦的咕嚕聲。

瑞德站起來,朝那個地方跑去。多梅隆站在那裏,帶着困惑的表情看着天空。他似乎甚至沒有注意到瑞德的做法。

他試圖通過搖晃他的肩膀來引起劍客的注意。「多梅隆!你還好嗎?!

「咦?」多梅隆用一種困惑的表情看着他,點了點頭。「是的,我很好,但是...你也看到了,不是嗎?

瑞德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

劍客似乎對此鬆了一口氣。「那我就不會發瘋了...等等,這實際上更糟!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孩子?!」

瑞德又點了點頭。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就連大多數農民都知道,血月是一個可怕的預兆。它在故事中被歌頌,讓孩子們感到害怕,並被描述為一切結束的預兆,這也是有充分理由的。

血月是惡魔入侵世界之前的現象。

「我們需要趕緊回城裏。多梅隆表情嚴肅地說。「在壞事發生之前。

瑞德被迫同意了。

他們倆開始跑回城裏,他們之間的寂靜沉重。他們所看到的嚴重性並沒有在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身上消失,他們突然覺得,與他們剛剛看到的情況相比,其他所有擔憂都是微不足道的。

連瑞德也無暇顧及他腦海中那場痛苦的戰鬥的後遺症,在不適和痛苦中掙扎。

奧蕾莉亞沮喪的聲音傳到了他耳邊。「我不敢相信這個...你是什麼樣的被詛咒的存在?你的全部目的就是要把災難帶到世界上嗎?

瑞德皺了皺眉頭,把手伸進了他的袋子裏,然後把他的意識伸向了它。

「我什麼都沒做,」他說。

「當然,你什麼都沒做!」奧蕾莉亞猛地向他回擊,這一次是在他的腦海中。「那是你身體里那該死的東西,不是嗎?!你讓什麼樣的惡魔進入你的身體?!

不幸的是,即使是瑞德也不知道這一點。惡魔在他體內的存在是奧蕾莉亞以前從未打破的話題,很可能是出於恐懼和謹慎。然而,她的話清楚地表明,這並不是她沒有注意到的事情,現在看來她不再擔心閉嘴了。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不要遺漏任何細節!」奧蕾莉亞催促他。

瑞德按照她的要求做了。他描述了自己從深紅色的薄霧中尋求幫助,以及天空中的光跡和月球上的存在發生了什麼。然而,當他談到最後一個話題時,奧蕾莉亞立即切斷了他。

「這就是我需要知道的!」

「你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嗎?」瑞德問道。

她嗤之以鼻。「我怎麼知道?!那件事很顯然用惡魔的能量感染了月球,並導致了這種現象的發生,但我不能聲稱了解它是如何發生的,甚至不想知道它。

瑞德已經對這個話題有自己的想法,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討論它們的時候。

「這是否意味着會有另一場惡魔入侵?」他問道。

「我不知道...」奧蕾莉亞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這與我所知道的一切都不同。

瑞德感到困惑。「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憤怒地哼了一聲。「你甚至知道什麼是血月,以及它是如何與惡魔聯繫在一起的嗎?」

瑞德猶豫了一下。"...我只知道最基本的東西。

關於古代惡魔入侵的具體知識是很難找到的。然而,每本歷史書中都刻有一種現象,那就是惡魔入侵他們世界開始之前的血月。

根據瑞德的理解,這個預兆出現之後,就意味着一條通往地獄之界的通道將被打開,成群的惡魔會湧進他們的境界,建造地獄。當這一切剛發生的時候,人類距離從祖先的怪物手中征服世界還只有幾百年的時間,前幾個修鍊宗派也剛剛建立起來。

僅憑這一點,就差點把人類從世人臉上抹去,也是他們第一次接觸到惡魔和惡魔的腐敗。他們最終設法以可怕的生命損失擊退了這次入侵,並關閉了上述通道,但這並不是他們痛苦的結束。在接下來的幾千年裏,惡魔崇拜和惡魔教派將遍佈世界各地,並且還將發生另外兩次類似的入侵,兩者都發生在血月之前。

這是人類歷史上的一個黑暗時期,流血和無休止的戰爭,幾乎沒有任何具體的信息。據說,這個時期只是因為聖徒的崛起而結束,他設法消除了遍佈整個大陸的惡魔影響,從那時起,至少就瑞德所知,再也沒有發生過惡魔入侵。巧合的是,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血月被記錄下來了。

「血月不是由任何惡魔影響引起的,而是一種自然現象。奧蕾莉亞說。

「自然?」瑞德不知所措。「這有什麼自然的?」

她繼續說道。「看,血月之所以是預兆,是因為它反映了地獄的影響滲入我們的領域。這意味着分隔我們的世界和地獄王國的屏障是最薄弱的,因此,為什麼它先於在兩個世界之間建立一個開口。

「如果這是自然的,為什麼自上次惡魔入侵以來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

如果記錄簿有任何跡象的話,那就是自這些戰爭結束以來,至少有幾千年的歷史,但這種現象的發生率已經沒有了。

奧蕾莉亞嗤之以鼻。「血月不會在設定的時間間隔內發生。許多修鍊者認為,這是一種與星星在天空中的位置和某些天體的排列有關的現象,但這不是重點......自上次惡魔入侵以來,它至少發生了7次。

瑞德感到困惑。「但是惡魔的入侵——」

「如果教派沒有盡一切努力阻止它們發生,就會發生。「這些年來,這一直是他們的首要任務,所以一旦血月發生,他們總會迅速移動,找到我們領域之間可能匯合的位置,封印它。他們甚至找到了一些方法來預測這一事件何時可能發生,並事先做好準備。

「那麼,為什麼這些事件沒有被記錄下來呢?」

「因為教派不希望他們成為,不惜一切代價壓制信息,」這位女士說,好像事情很明顯。「世界上已經有很多魔鬼崇拜者,所以如果他們知道總有機會把他們的偶像帶到我們的領域,那會更糟嗎?為了每個人的利益,最好從歷史書中省略這種信息。

瑞德沉默了一會兒。"...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為什麼聽起來還這麼擔心呢?」

雖然這個女人仍然用她自信的聲音說話,但瑞德仍然能察覺到一絲緊張,這種緊張感瀰漫在她所說的每一個字中。

「我已經向你解釋過了!」奧蕾莉亞聽起來很生氣。「血月是自然而然的!自然的!我從未見過或聽說過任何能夠自己人為地誘導這種事情的東西!

瑞德開始意識到這個問題。

奧蕾莉亞繼續說道。「沒有人真正確切地知道這個事件的根本原因是什麼,所以很難說你在這裏所做的是否會在我們的世界和地獄王國之間產生一個融合。在最壞的情況下,教派可能會完全措手不及,我們手上會有新的惡魔入侵,即使在沒有這種入侵的最好情況下,血月本身就足以促使惡魔崇拜者和惡魔修鍊者像過去一樣採取行動,在全世界造成屠殺和混亂......」她停頓了一下,讓自己的話燉了一會兒。「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擔心了嗎?」

對於瑞德來說,這已經太清楚了。即使情況可能不像他最初預期的那麼糟糕,它仍然可能導致全世界的混亂。

「這一切都是為了救我。

如果瑞德手裏拿着這樣的選擇,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犧牲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少生命來拯救自己,無論他多麼自私。然而,他體內的深紅色霧氣毫不猶豫地做出了這個決定,所有這些都是為了拯救一個人,它聲稱這是它唯一的希望。

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當它做出這個決定時,它是否知道它可能造成的災難?

它在乎嗎?

在一天結束時,瑞德不知道是因為他的生命得救而感到寬慰,還是對他得救的潛在代價感到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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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神之從奴隸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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