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當女人無法拒絕時

第102章:當女人無法拒絕時

汪姓修士見到朱昌平如旋風一般沖了進來,黑色斗篷下的臉雖然在陰影里隱藏着,但還是可以看出因為情緒激動而漲起來的紅色。

他抓向老肖,老肖完全無法躲避,就像一個木偶一樣,被這個突然衝進來的黑衣人抓住了雙肩。

老肖當場便嚇尿了,一個凡夫俗子,武功再高,在一個三品境界的修士面前,也是不值一提。

何況這黑衣人還是魔教中人,那是殺人不眨眼的一夥惡人,比起凡間的強盜土匪,汪、洋大盜不知道狠多少呢!

汪姓修士就要出手,站起來怒視朱昌平。

朱昌平抬起頭冷眼一瞪,「你打不過我,最好不要想着動手。我只是想問這位兄台幾個問題,並不會傷害你們。」

汪姓修士自知修為在朱昌平之下,打是打不贏,既然對方說了不會傷害自己,那便應該沒有大礙。

但是被朱昌平抓着的老肖卻是額冒冷汗,實在不敢相信這個魔頭的話。於是向汪姓修士求救,只見汪姓修士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示意不要亂動,不會有事。

老肖咽了咽口水,雙腿開始不聽使喚地打起擺子來,「上仙有什麼要問小人的儘管問,小人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朱昌平很直接地問道:「你說你碰到過來自披甲城的人?」

老肖點頭如搗蒜,「是,見過見過,還與他交過手。」

朱昌平眼神閃爍,「他叫什麼名字,在哪裏遇見?」

老肖立刻將衡水郡柳家莊柳四爺請他的事情詳細經過說了一遍。

朱昌平皺眉問道:「整個柳家莊都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老肖立刻又點起頭來,「那人是從外地來的,不知道是哪裏人士,只知道是作獵人打扮,莊上的人猜測是外鄉的獵人沿着山脈找到村子的,被年輕美貌的薛寡婦勾引,便留了下來。」

朱昌平緊盯着老肖的雙眼,像是兩把劍,刺進對方的心窩子裏,看對方是否如實回答。

老肖被那一雙極具殺機的雙眼瞪得心裏發毛,竟是不敢對視,只得低下腦袋,不敢再看朱昌平。

朱昌平繼續問道:「他長什麼模樣?」

老肖立刻回憶一下,將自己所遇到的獵人模樣描述了一下。

朱昌平聽完后皺眉問道:「滿臉絡腮鬍子?」

老肖立刻點頭道:「是的,那絡腮鬍子太精緻了,跟假的一樣,應該是每日都有打理。」

朱昌平聽后雙眉一揚,「你說你與他交過手,他是不是修行者?使用什麼功法和武器?」

老肖仔細回憶起來,並不急着回答。畢竟逼問自己的可是修行者,而且還是魔教中人,還是謹慎一些,將一切都想得清清楚楚再回答才好,不要顛三倒四讓對方覺得自己在胡說八道,到那時可會被他給殺了。

將那晚的所有細節想了一遍后,老肖說道:「那人不是修行者,但是應該是入道者。他沒有使用什麼功法,倒是人間武技施展得比較多一些。他最開始使用一把獵刀,後面又拿出一把彎刀。」

朱昌平冷漠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然後喃喃自語道:「應該就是你了,孟醒,我倆緣分未盡,你能逃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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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肖聽到孟醒這個名字后,明顯一愣,極為熟悉,像是在哪裏見過。只是此刻遭遇危險,心緒大亂,一時竟是想不起來。

朱昌平將老肖放開,依舊冷著臉,帶着煞氣,冷聲問道:「我想你帶我去一趟柳家莊如何?」

老肖看着朱昌平冷漠的臉,還有那雙惡狠狠瞪着自己的雙眼,藏在黑衣衣袖的雙手,咽了咽口水,心想,你這是在問我嗎?徵求我的意見嗎?你這個樣子像是要給我選擇的嗎?

這人求人辦事的態度有極大的問題,所以老肖點頭說道:「能為上仙效勞是小人的榮幸,求之不得。」

朱昌平滿意地點頭道:「那你過來跟我一起住!」

老肖立刻抓住自己的褲頭,緊咬着嘴唇,可憐楚楚地望着汪姓修士,大有求救之意。

汪姓修士心中嘆息一聲,對老肖挑了一下雙眉,似乎在說,既然上仙有需求,該獻身時就得獻身!

然後多老肖堅定地點了點頭,似乎在好言相勸,你就放心大膽地去吧,沒多大事!

朱昌平走到帳篷門口,掀起門簾,不見老肖跟來,便轉身正對正在用眼神無聲交流的二人,冷哼了一聲。

老肖渾身一抖,哭喪著臉跟上去。

朱昌平皺眉怒道:「怎麼?跟着我覺得委屈了?開心一點!」

老肖哀嚎一聲,完了,老子在人間英雄一世,在這裏要貞潔不保了。

汪姓修士聞言也是感覺下身一涼,趕緊夾緊雙腿,臉上堆著情深意切的微笑,禮送二人出門。

……

獵人將老虎拖到院子外的水井旁,麻利地虎皮剝下。

小群兒與猛獸和妖獸拼殺有些累了,此刻已經睡下了。

所以薛寡婦此刻陪在一旁,看着獵人將虎皮清理乾淨,貼在小院內的土牆上,等著陰乾。

薛寡婦走過去撫摸虎皮,入手柔軟,按著片刻,手心便立刻感到一些悶熱。「等虎皮幹了,我給你做一件冬天穿的虎皮獸衣吧!」

獵人此刻破開虎肚,聞言手上動作停頓了下來,低頭看一眼褲襠那不均勻的針線腳,扭曲跟蚯蚓一樣,還有幾個針眼太長,此刻蹲著,可以看到褲里的皮膚。

手藝實在是太粗糙了,但是獵人滿臉溫柔地微笑,抬頭望向素衣如仙的女子,點頭道:「好啊!」

這個男人果真是一個優秀的獵人,鋒利的獵刀在紋路上遊走,將不同地方的肉一塊塊切下,虎骨上經過獵刀的剔剮,乾淨得只有一層骨膜。

剔乾淨的虎骨被獵人扔在木桶里泡著。

然後便是清理虎頭,牙齒頭骨,眼鼻舌頭一樣不落下地被分離開來,清洗得乾乾淨淨。

薛寡婦看得有些痴了,從沒有想到一個男人可以如此賢惠!這處理的動作行如流水,竟是有幾分優雅。

一想到此人外表粗獷,四肢發達,還能打架,給人極大的安全感。現在干起細活來,更是比自己這個女人還要細緻。

薛寡婦想起前幾日這個粗獷的男人將家裏打掃一遍的場景。因為角落裏擺放了太多的東西,每次掃地的時候自己並不想挪動那些東西,所以角落裏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還有一些細碎的垃圾,就顯得特別的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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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便默默地先將房間里角落中的東西全部搬出來,望向自己。

當時望向自己的雙眼很平靜,雖然他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自己知道,他在對自己說,瞧你乾的活。

當時自己只是笑笑,也不說話,也不動彈,兩人就這麼安安靜靜,顯得傻乎乎地對視着。

多想就這樣一直持續下去,海枯石爛,天荒地老,宛如永恆。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是一陣風吹倒了靠在牆上的木棍,打碎了這永恆的時光。黝黑的漢子竟是滿臉通紅,粗獷的男子此刻竟是有些羞澀,他雙眼明亮而貪婪地在自己的身上掃視着,他是有想法的,只是是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膽小鬼而已,漢子最終又是嘆息一聲埋頭幹活。

自己幽怨地望了一眼門外,「這一陣風吶!」然後又望一眼在幹活的漢子,「不解風情啊!」

獵人將整隻老虎處理乾淨,分門別類地放好。對於跟在一旁的素衣女子的心思,此刻哪怕就是個木頭人都是知道的。

何況獵人不是個木頭人。

只是他不敢答應,怕會害了這個看上去有點傻乎乎,又心思單純的女子。

畢竟自己總歸是要離開的。

獵人知道,當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考慮的時候,還總是考慮到最不好的方面,這就說明,男人對那個女人入了心了。

將虎肉虎骨虎鞭等等都拿到廚房,素衣女子說道:「你快些去洗澡,水我給你燒熱了,就在那房裏放着。」

獵人有些詫異,這個女人又要耍什麼花樣,讓自己去她的澡房裏,用她的浴桶洗澡?

不過對於她的要求,漸漸地獵人已經不太願意去拒絕,在心裏只會說,她喜歡就好,隨她去吧,都聽她的。

獵人去了澡房,一陣清香撲鼻而來,吸進肺里,讓人覺得心曠神怡。浴桶里注滿了熱水,上面撒著一層粉紅的花瓣,微微熱氣中帶着淡淡的花香味。

獵人喃喃說道:「這個傻女人。」

隨後褪盡衣裳躺進浴桶里,被溫熱包裹,像那個素衣女子溫熱的手,撫摸着他的全身。

心頭一陣燥熱。

這時門簾被掀開,素衣女子走了進來,含情脈脈地望着躺在浴桶里的人,像在說着哀怨。

獵人在看到女子進來后,倒也不覺得有如何吃驚,隨後露出理所當然的神色,「原來你在這裏等着我呢?何苦呢?」

素衣女子將身上的衣裳褪盡,將最美的身材展現出來,一步一搖,前凸后翹,茂密深處,似有涓涓小溪,潺潺而流。幽怨哀嘆,似在遠方飄蕩而來,猶如這一個美麗的身體,撲進了柔情水中,如神仙般的畫面。

女子騎坐在男人身上,將男人腦袋抱住,壓在胸前,似要將他悶死。

女子嬌、喘、聲起,聲調中帶着顫抖,如靈魂過於歡愉而顫慄,「看你怎麼逃?」

獵人不再反抗,任由指天利劍被那溫柔竅穴吸進,只是說一句:「何必呢?」

女子起伏不定,動作輕緩,如在彈奏一首曲子,「我不問你的名字,不問你的過往,只想你在我身邊一日,就給我一日!」

說完,將紅唇印上,說一句:「請你開始展現男人的雄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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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強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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