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屬於兩人的秘密

第006章 屬於兩人的秘密

陳志輝!他怎麼來了?身後還跟着兩三人,沈傑捂著腹部輕輕推開面前的小丁。

「喲!這不是沈隊長嗎!這是誰吃雄心豹子膽了,敢動我們沈隊長,真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陳志輝一來,安保們都站立的整整齊齊的,就連打架的兩伙人看着都有些戰戰兢兢的。喝了酒的酒醒了,受了傷的傷不疼了,都低着頭。

「讓開!」陳志輝被人推了一把,寧無瑕擰着急救箱從門外進來,躬下身檢查沈傑的傷口,擔心的說道:「沈隊,傷口有點長,得趕快縫合,還是先去醫院吧。」

「你怎麼來了?」沈傑咬着牙,看着她做消毒處理。

「去了趟車管所,回來剛好路過,看見你們的車,就過來了。」

陳志輝從後面看着寧無瑕美麗的曲線,舔了舔舌頭,鬆了松皮帶,邪惡的說道:「今晚要是能帶回去就爽了!」

「陳志輝,你給我閉嘴!單憑你這句話,就能讓你拘留三天。」沈傑很生氣,又被消毒酒精刺激的厲害,咬着牙說道:

「她可是局裏從省里請來的寶貝,局長都當寶供著。」

「哎呀,好怕怕!」陳志輝嘴上這麼說,行為收斂不少,眼睛卻還是偶爾瞟一瞟。

他繞過沈傑幾人,回頭看了看寧無瑕,咽了咽口水,又對一個安保朗聲問道:「怎麼回事?」

「輝哥,三樓的一個公主上班時跑上去給四樓的客人按摩,她客房的客人氣不過,就跑到四樓打起來了。」

這個安保剛剛說完,就被陳志輝狠狠的抽了一耳光,陳志輝吼道:「哪來的公主,怎麼說話的,這裏是正當生意,只有服務員。」

「是是是,輝哥我錯了!」

「對不起,輝哥!我們喝酒喝的有點多,不懂事,下次不敢了!」

「對不起,輝哥!是我不對,不該把人叫到四樓,壞了規矩,絕對不會有下次。」

打架的兩方人見到警察都沒這麼害怕,這會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你們,損壞的東西三倍賠償!還有你們,自己把樓上樓下的血跡擦乾淨。」

這時出了電梯的楊姐走來插了句:「先把賬結了。」

「喲!楊姐,好久不見,這群小兔崽子不懂事,沒看好場子,我一定好好教育。」陳志輝仰著頭對楊姐笑說道。

「全市大部分保安工作都靠着你,你是貴人事忙!」楊姐眯着眼笑說道。

「無法無天了,當我們警察是擺設嗎?」沈傑氣不過。

陳志輝扭頭看了寧無瑕一眼,對沈傑很認真的說道:「沈隊您才是大忙人,聽說市裏好些人失蹤,還有我們這的一個服務員在外面住宿一晚就沒了。」

「您還是好好查案吧,不然我都不敢出門了,治安太差了,大家說是不是!」

「對對對,治安太差了。」

「是的是的,這樣誰還敢出門。」

一群人都附和著,帶着滿身酒氣附和著。

「沈隊,我們來了,怎麼回事?聽說這邊有人聚眾鬥毆?」這時小谷帶着十來個警員趕了過來。

沈傑回答道:「他他他,還有地上這幾個,都帶回去。」

陳志輝板着臉問道:「沈傑,你確定要多管閑事?」

「你說的什麼話?想妨礙公務?要不要我把你一起帶回去?」

陳志輝「呵呵」一笑,轉身就走,嘴裏喊道:「讓他們把賬結了,留下電話號碼,我們喝酒泄火去!」

聶一侖看着寧無瑕扶著沈傑出來,連忙下車扶了上去,同時還看見有個男的抱着個圓凳,鬼鬼祟祟的出了大門就溜了,似乎就是大小眼。

「哎呀,沈隊,你怎麼受傷了?」程玥下車喊道。

「別大驚小怪的,皮外傷,就是中午被燙傷的水泡被劃破了而已。」程玥聲音一喊,沈傑頭都痛了。

車上,聶一侖回頭問坐在後排照顧沈傑的寧無瑕:「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才你沒看見我進去嗎?」寧無瑕很吃驚的樣子。

聶一侖沒回答,若有所思。沈傑心有擔憂的說道:「無瑕,你以後晚上少出門,出門也別一個人,這個陳志輝色膽包天,而且極其心狠手辣。」

聶一侖好奇的問道:「他是什麼人?我在車裏都能聞到一股囂張的味道。」

「他年近四十歲,犯案成堆,年少時就常進少改所。每次傷人後,對方家屬都願意和解,每次進去一兩年後,出來了也照常作威作福。」

「近些年就他最出頭,開了一家安保公司,市裏幾乎所有的商場、甚至有些小區保安都是用的他家公司的。」

寧無瑕握緊拳頭,咬牙低吼道:「我才不會怕他,這種人渣就不該活着,活着會有多少人受累。」

「沒事!」沈傑安慰道:「你別擔心,剛才或許是我想多了。他遲早完蛋,先讓他囂張一會。」

「沈叔,肚子餓了,我就在前面下車吧。」聶一侖回頭說道:「我吃點東西,等會自己回去。」

「嗯,注意安全,早點回家。明早你來局裏,我介紹你給大家認識下。」

「我也餓了!沈隊我就不陪你去醫院了。」程玥說道。

就這樣,聶一侖和程玥下了車。

前面不遠就是鴻樓賓館,聶一侖本來是準備去找找那隻倉鼠,現在只有真的去吃點東西了。

兩份麻辣燙,程玥自己嚷着請客,因為自己是拿正式工資的人。

「你覺不覺得寧無瑕剛才有點奇怪?」這句話是程玥問的。

「怎麼奇怪了?」

「她平時很少這樣義憤填膺的,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你沒感覺到嗎?」

聶一侖若有所思的問道:「你跟她很熟嗎?她來局裏多久了?」

「也不怎麼熟,她來了半年不到,聽說在省里工作時很出頭,聽說咱們市缺人手,她就主動申請過來了。」

聶一侖又問:「也許她是嫉惡如仇呢,我們市的其它法醫不行嗎?」

「別談了,要麼是快退休了,要麼就是關係戶混日子的,有的連解剖室的工具都認不全。」

「程玥,你相信這世間有鬼嗎?」聶一侖突然問道。

程玥環顧了下四周,小聲說道:「別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信的。就不說那科學的盡頭是神學,有些事情科學的確解釋不了那也是事實。」

「那你相信我嗎?」聶一侖很認真的問道。

程玥見他突然這麼正經表情,也很正經的點了點頭:「我相信你,你分析我的都對了。」

「那我說我能聽懂動物說話你相信嗎?」

程玥一聽,差點沒忍住笑出來,但是見到聶一侖臉色明顯不爽了,就認真的回答道:「你說什麼我都信!」

聶一侖也不管了,以他這兩天對程玥的觀察分析,這人是敢於接受新鮮事物的。

他把關於聽懂倉鼠說話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說了遍,包括沈傑說他是幻覺也都說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能聽懂和蔣紅英有身體接觸的動物的話,但是其它動物的話你就聽不懂?」

「是的。」

「可是不對呀,你覺得蔣紅英只碰過那隻老鼠嗎?」

聶一侖當然不確認了,可他實在不方便說放倉鼠在身上爬是兩個人的某種變態生理行為。

「那你又怎麼證明蔣紅英碰過其它老鼠呢?」

聶一侖又說道:「我把心底最深處的秘密都跟你說了,你可別說出去了,不然都當我有精神病了。」

本來程玥不怎麼信的,可是這句話直擊她的心坎,不信也得信了。

「你放心,這就是我們共同的秘密,就算全天下人都誤會你,我也會相信你。」程玥說這句話時,耳根子都紅了。

「噓,你小點聲!我們吃完就去鴻樓賓館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隻小倉鼠。」

兩人這會是幹勁十足,當然他們心裏的想法不是一樣的。

事與願違,兩個在賓館門口找得非常仔細,甚至連對面馬路的綠化帶都找了,也沒找到。

「都十點多了,我們下次再來找吧,即便你能聽懂它說話,它也不能聽懂你說話啊,我們又不能像找小孩那樣去叫它。」

程玥找的實在沒耐心了,想放棄了。

「有老鼠!啊……在那在那!」

從頭上傳來一陣叫聲,聶一侖和程玥在樓下抬頭望去。沒一會,「啪」的一聲,一個東西被扔了下來,是那隻老鼠。

兩人匆匆跑過去,一攤爛泥似的小倉鼠,不知被人踩了多少腳。

「小侖小侖,你聽到它說話了嗎?」程玥聞着。

「唉……聽什麼聽,你沒看見它都死了。」

「那這條線索不是又斷了?」程玥有點失望。

「沒事,跑過來找它只是為了證實一下。」聶一侖很自信的說道:「我今晚見到過那個大小眼,等會我回去把他畫下來,我不認識他,你們肯定能查出是誰。」

又說道:「而且你們不是打聽到蔣紅英經常去醫院嗎?」

「那有什麼問題嗎?」

「只要查看醫院的記錄以及監控,如果我畫的那個人有過陪她去醫院,就有抓捕證據了吧。」

「到時候再去做基因鑒定,也許就能找到真相了。」

「那要是基因鑒定他沒有問題呢?」程玥又問。

「即便基因鑒定他沒有問題,也不能排除他沒有嫌棄。再說了,到時候也可以因為他,了解到更多的關於蔣紅英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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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紅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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