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儺舞，舊憶

阿貝多看著郜繼山的變化嘖嘖稱奇。

「奇特的性別變化，甚至性徵也發生了轉變，不知道你的生殖能力是否正常。」

郜繼山滿頭黑線。

「這是可以說的嗎……還有我能力很正常好嗎！」

「小可愛著急了，不會真的有問題吧～要不要姐姐仔細檢查一下……」

「噠咩噠咩，你這個檢查不正經……」

麗莎阿姨壞滴很，一定要小心。

隨著變化完成，他感到體內的力量已經攀升至七階。

「我要開始了。」

種種能力瞬間引動。

首先是屬於夜叉血脈的夜叉仙力，隨著血脈流淌，瞬間讓他的身體能力爆髮式提升。

接著是風神鎧帶來的增幅，這個技能算是當初的烈風舞風神降臨和自由之誓的結合體，大幅提高了他的風元素親和力。

隨後，星圖閃爍間，命之座的禁忌力量從星空降下，【護法邪魔滅卻】瞬間將他的實力抬升到八階。

邪眼的光芒亮起，再度改變了他的元素力運轉方式，雷光凝聚的雙臂再現。

最後是瘋狂翻動的法典，短暫的吟唱后，潛伏在其中的力量被完全激發，數個六階甚至七階增益魔法落到郜繼山身上。

儺面浮現，若生接管了他的身體，把他的狀態調整至巔峰。

「不錯，魔武雙修的道路沒有錯，你對元素的理解也更深刻了。今天，我就再傳你一式，也是所有夜叉的核心能力。」

儺面燃起了漆黑的光焰，那是業障與夜叉仙力的混合體。

「但願你能夠讓這秘法，綻放出屬於它的光彩。」

「此式，名為，儺舞。」

剎那間，恐怖的力量在周身湧現，夜叉仙力被完全激發，與他的身體和元素力完美結合。

大腦中傳來針刺般的劇痛，那是業障的反噬。

「額啊啊啊啊！」

郜繼山不禁發出了一聲慘叫，旁邊的麗莎立刻緊張了起來，卻被阿貝多阻止。

「這就是他血脈的真正力量吧。業障……」

阿貝多的神之眼已經亮了起來，他已經做好了防禦的準備。

「扛住，這是最關鍵的一步，我不能幫你。」

此刻，郜繼山不知道的是，意識空間中，若生和顧淺離更是無比緊張。

「叔，這樣做真的可以嗎？這會引動他血脈中的業障，他還沒準備好……」

若生長嘆一聲，來回踱步，臉上的焦急顯示出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來不及了，他的力量已經蘇醒，除了融合唯有死亡一途。當初你們近乎付出了一切才搶回了他的生命，我們又怎麼能讓悲劇重演……」

「可是……」

顧淺離眼中的俏皮和病嬌氣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有純粹的擔心愛意。

「他已經經歷了那麼多痛苦……」

若生搖搖頭。

「帝君他老人家都說沒有辦法，恐怕這就是我族的宿命吧。」

「不，一定會有辦法的，繼山他已堅持了這麼多年……」

「可是沉睡的力量終有蘇醒的一天，即使他重塑了神形，我們也要有心裡準備。他似乎有變化了，成敗，在此一舉。」

顧淺離眼角，一滴清淚滑過。

看著眼前這個讓自己近乎付出了一切的男人，她喃喃自語。

「為什麼，你難道，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

此時的郜繼山，心中只有業障的低語。

「殺，殺，撕碎一切！」

「浮舍，殺了我，你也別想好過！」

「摩拉克斯！」

……

「浮舍，摩拉克斯……浮舍是誰？」

意識近乎沉入黑暗的淵底，他的耳邊突然傳來一些細碎的聲音。

……

「不！不不不不！」

「浮舍，冷靜，你的業障爆發了！」

一名男子的狂怒吼叫，一名女子的勸阻，還有一個孩子的哭聲。

「繼山，繼山！」

郜繼山想要回應，卻沒有一絲力氣開口。

……

「帝君……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低沉的聲音，似乎在忍著哽咽。

「壓制了這麼多年，已經很不容易了。你的業障絕非一個孩子能夠承受，他能多活十年，已經出乎了我的意料。」

「不，求求您……您一定還有辦法……」

男子長嘆一聲。

「唉，除非……」

「帝君，付出什麼我們都願意……」

聲音低沉的男子和一名女子的聲音同時響起。

……

「值得嗎？」

男子低沉的聲音響起。

「阿離，我一直把你當做女兒，你也知道繼山的情況，他已經不值得你這樣了。我罪該萬死，但你……」

「不，我要救他，他死了，我活著還有意義嗎？我的命是您救的，就當是還給您了。」

「唉……若生，事成后，帶這孩子去蒙德吧。那裡沒有業障的侵染，或許……」

「放心吧，老弟……」

……

「阿離，若生……這是……」

意識不斷沉淪，但熟悉的聲音怎麼也忘不掉。

「這是，怎麼回事？」

……

【作者題外話】：讓我試試刀吧！

咳咳，求票票，以票票之力，讓繼山回憶起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