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序列

「現在怎麼辦？」

從那片空間出來之後，李道的靈魂就在瘋狂的顫抖，他的靈魂已經不算真正意義上的了，和那股力量融合，以及來自於祂的一點點本質。

此時的李道正光溜溜的坐在湖邊的石頭上不禁思考着，眼神卻顯得十分空洞，估計在融合的時候遇到了震蕩，靈魂不穩。

坐了一會，又覺不對便抬手一招，周圍的草樹被抽取了一根根構成的細絲在空中編織成一件普通的麻衣，慢慢穿上，抬頭望向遠方的天空，眼神逐漸聚焦。

「嗯…序列嗎？」

「不愧是烏賊娘的小說，這力量體系真讓人着迷啊，只可惜卻沒有取得相關的序列知識。」

「而這到底是什麼，竟然能抵擋最少都是神明級的污染。」

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草籽和沙礫，將左手食指輕輕按在了眉間。

在其身前，空間扭曲終化為一張面具，面具是為黑白二色，在其上還有一條由星光點綴的細絲裝飾。

左為哭，右則笑。

右為黑，左則白。

而李道發現不僅如此，在這面具之上還有一層薄薄的的白霧，使人感到無比神秘，朦朧。

沉思片刻，便直接將其抓住，往臉上扣上，沒有一絲猶豫。

「媽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大不了，賠了老子這條命。」

「老子這次不慫了！」

面具帶上了，其下出現了一根根細小的觸手，扎進了皮膚之中，血液被吸允進面具里，一切都顯得妖異。

一股淡淡的白霧將這塊地區籠罩，周圍的環境在這強烈的污染下都產生了畸變，草地上長出了條條手臂，大樹在這霧中搖曳，不遠處的湖水中一道道黑影也隱約浮出水面。

黑夜大教堂，正殿

一老者身穿華麗教袍站於女神像之下禱告，彷彿感應到了什麼，「謹遵神諭」，低下頭默默的走出大殿，看着遠方的宮殿。

「終於要來了嗎…」

風暴教會

位於九百九十九青石台階之上的教皇看向西方，「真神降臨…」

「布萊森你和特蘭德去一趟貝克蘭德，至於為什麼，格林威治會告訴你的，風暴在上。」

神棄之地

「未知之神，難道是古神？有趣。」

山巔之上，一位青年提起法杖走向遠方，又輕輕從虛空中取出單片鏡戴在右眼上，習慣性的捏了捏眼眶。

「一切開始了，希望末日能慢點來吧。」

不僅是正神教會，這片大陸上所有高序列都彷彿感應到了一股巨大的神性氣息。

此時，李道所在之處，充斥着污染與凈化，所有的事物都彼此對立，一切都在墮落，這是神性的氣息！

以李道為中心，爆發了一陣陣能量潮汐，席捲四方。

強大的力量使他的身軀膨脹，無處發泄的慾望化為一隻蒼白之瞳銘刻於手心，頭髮狂舞。

黑夜教會，「克洛普，你帶你的小隊去一趟，不用追擊，只需要探查一下，記的去取2-111，它會發揮作用的。」

「女神在上，遵命。」

另一邊，在李道身後出現了一個巨大黑影，祂像是由不詳、恐怖，集無盡的偉大所築成的。

祂是一，亦是萬…

祂是不知名存在的一道神念。

但是這時候李道憤怒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上老子的身，

給…老子我…滾！」

祭出自身在那片空間所吸納力量凝結的序列特性，將它按向臉上那詭異的面具，一時間，兩股神性爆發。

能量的爆發更加猛烈，可李道卻在這中間察覺到了雙方在碰撞中產生了一種極為安穩的力量，彷彿調劑般，將兩股不同的力量融合。

「奶奶的，我活不成，你也別想活。」

在這靈魂撕裂的痛苦和瘋狂中，李道瘋狂了，用靈魂之力將兩股力量包在一起來進行強行融合，幸好因為靈魂中某種不知名的力量而沒有瞬間潰散，但力量的衝突也更加猛烈了，就算此刻半神站在這裏也要跪。

這不是力量的鬥爭，這是位格的廝殺，一不留神，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但相對的，融合速度更快了。

「就差那麼一點了，噗。」

一口鮮血噴出，體力與精神已經耗盡了，李道看向自己的以太體，此時已是毫無光澤。

但是融合卻成功了。

「老子真牛，這都能活着，就是肚子挺餓的。」

「噗，說實話，我這序列該怎麼搞？沒經驗啊…」

「愁啊！要不然遇到一個特性取其蘊含的神性進行我自身魔葯的完善，來一個，補一個，以毒攻毒，到時候來一個一朝消化，立地成神。」

「但估計也只有我才能做這種事了，畢竟面具只有一個。」

我，李道，不慫，打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