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等你許久了(求追讀)

3.我等你許久了(求追讀)

人在秦時,風后奇門正文卷3.我等你許久了隨着一個漂亮的收劍,白弈看向曉夢,這個小女孩已經閉上了眼睛,身邊竟然生出了些許內力的波動。

白弈也沒去打擾,靜靜的站在一旁為曉夢護法。

每個人都有拿起劍的原因,劍意這東西只要勤學苦練就可以出現,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劍心,這才是問題所在。

「見素抱樸,少私寡慾,道法自然。」

白弈嘴上念叨著,北冥子告訴他這是他的道,至於劍心這東西他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但想來應該是有的。

畢竟幾年時間修為提升這麼快沒有劍心是不大可能的。

許久后,曉夢身下升起一個八卦圖,升至頭頂才停下來,八卦圖沒停留太久迅速變小,隨後緩緩融入曉夢身體。

「這就悟道了嗎?」

白弈微微一驚,嘴裏嘀咕著。

說真的他有些羨慕了,天才不愧是天才,當初他悟道要是這麼早現在恐怕已經天人感應了。

現在來說整個道家天人感應也是屈指可數,現任天宗掌門人赤松子便是領悟這個境界。

曉夢悟道,白弈也沒閑着,從一旁的古樹上折下一段樹枝,取出自己的劍削了起來。

第一次削劍有些難度,足足費一盞茶的功夫才弄好,一柄長三尺半長的劍。

……

我想保護我想保護的人。

悟道半個時辰,曉夢嘴裏緩緩吐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眼裏明亮了許多,似乎多了些什麼。

白弈從曉夢身上感受到了內力,雖然很弱,和那個馬賊首領差不多。

不過僅僅一天就從一個沒有內力的普通人,直接三流境,天賦的確恐怖。

「感受到了嗎?」

白弈低聲詢問,產生內力這個東西在道家名叫開竅。

曉夢天賦很好,一天開竅,以後達到天人感應,甚至是天人合一也只是時間問題。

「嗯。」曉夢點了點頭,大眼睛注視着白弈。

天生性格冷淡的她不知道什麼叫感情,但她知道,面前這個大哥哥幫助了她,她以後也會幫助這個大哥哥。

「多謝。」

白弈點點頭,抬起頭看着巍峨的太乙山,將手中的木劍遞了過去,同時好心提醒道:

「想要上天宗拜師是要經過考核的,雖然不難,但你要不再適應適應?」

「不必,我相信自己。」

曉夢並未聽從白弈的建議,也站了起來,來到白弈身旁,接過木劍,語氣平靜的說。

山腳下一大一小兩個人影都遙望着道家的山門。

曉夢眼中充斥着些許戰意,深吸一口氣緩緩吐了出來,毅然決然的走上了山。

「我要是拜山門,北冥子會不會揍我一頓……」白弈內心嘀咕著,也快步跟了上去。

天宗的本來是沒有守衛的,但自白弈下山後就來了兩個堵門的。

還沒等兩個天宗弟子開口,曉夢率先將劍指向二人,很冷傲的說道:「上山,拜師。」

「師叔。」天宗兩弟子先是愣了一下,看見緊隨其後的白弈向他作揖說道。

「別叫我師叔。」

白弈拍了拍額頭說道。

北冥子幾次想收他為徒雖然被一一拒絕了,但北冥子從來都沒澄清,除了知情的幾人,其他弟子都稱呼他為師叔。

很像一個中央空調,鬧了好大一個緋聞。

「是師叔。」天宗兩弟子繼續作揖說道。

「我……行吧。」

白弈無奈,只能搖搖頭任由他們叫,來到兩人身旁低聲問道:「她來拜師,赤松子有沒有給你們說什麼?」

「不能用內力,只能對決劍術。」

天宗弟子回答說,赤松子的命令他們不能違背,但他們有些疑惑,在道家對決劍術?

就我們這三腳貓劍術有什麼好展示的?

「那你們開始吧。」白弈一揮袖袍,說道。

他並不意外,能入天宗也不是弱雞,這些最小的都有十五六歲,內力境界都在二流境左右。

要是用上道家的功法,曉夢要想打過沒什麼可能性,更何況還是十八人。

曉夢是天才,但還沒到修鍊一天就無敵的強度。

其中一名天宗弟子向前一步,向曉夢作揖說道:「請指教。」

「請指教。」曉夢回禮后也不廢話手持木劍攻向對方。

天宗弟子心中微驚,和師叔一樣,小小年紀就有內力了?妖孽啊。

他取出自己的佩劍,應付起曉夢,天宗是一個修道的宗門,對劍法算不上精通,但多多少少還是會點的。

但曉夢領悟的很好,劍術比起對方精通不少,兩人交手了十幾回合,曉夢就擊落了對方的配劍。

曉夢沒廢話,天宗弟子也是如此,搖了搖頭退了下去,劍術可不是他們擅長的。

曉夢一路過五關斬六將,開啟了連勝之旅,一關兩人,總共九關,沒有一個人從曉夢手中走過三十招。

山頂上,曉夢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但也並未驕傲,她能感受出這十八人並未用出全力。

「這速度,好快。」

白弈還以為闖山少說要一個時辰,沒沒想到曉夢僅僅用了一柱香的時間。

「我成功了。」曉夢轉身淡淡的笑容浮現在臉龐。

「恭喜了,但想要拜北冥子為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說着白弈向前走去,還沒走出幾步身體突然一陣晃蕩,直接跪倒在地,捂著腦袋有些痛苦的發出一聲低吼。

「商鞅,你可害慘了我!」

又是那道八年間一直出現在夢中的話,但不同的是這次白弈處於現實。

「靠,腦袋快炸了。」

白弈閉着眼睛身體不停的顫抖著,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腦海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很疼,疼到有些恍惚,意識似乎也出現了問題。

「噠!」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水珠落地的聲音驚醒了白弈。

不是自己的木屋,而是一個充滿了黑暗的空間,寬敞的走廊延綿向東,在黑暗深處似乎有一道光。

「這是……又穿越了?」

白弈揉着太陽穴站了起來,察覺自己內力還在,所以並不慌亂,而是觀察起周圍的環境。

「只有這一條路嗎?」白弈看着深處的光芒沒過多猶豫,向內走去。

「等等,屍佼,他是誰。」但剛剛走出一步白弈腦海中多了一些不知道從何而來的信息。

「商鞅的老師?」又是向前一步,白弈又多了一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百步過後,白弈終於摸清了為什麼八年間商鞅頻頻出現在自己夢裏。

屍佼,雜家,人稱屍子,商鞅的老師,因為商鞅得罪的人太多被處死,他也受到了牽連,連坐而死。

(正史上是病死的,屍子其實是個很牛逼的人,商鞅大部分都是學習他的,妥妥的引路人。

而且他的手段要比商鞅溫和,當初商鞅要全聽他的,說不定也不是死。)

「四方上下曰宇,往古來今曰宙。」

白弈驚訝的念叨著這句話,世界上第一個提出宇宙概念的人,對時間和空間都有完美的解釋。

這是一個古人能知道的東西?

但這些現在都不是重點。

「我為什麼會有屍子的記憶?難道是轉世重生?」白弈自言自語的問道。

白弈又看向黑暗深處,他曾經似乎來過這裏,這條路有些熟悉,應該說很熟悉。

「這條路的盡頭究竟是什麼。」白弈又問了一句無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白弈並未停下腳步,徑直向內走去,他有種感覺,裏面有東西在呼喚他。

黑夜中,白弈不知走了多久,按他計算至少有兩個時辰,但他卻絲毫感受不到疲勞。

又是半個時辰白弈終於接近了那道光。

只見黑暗中屹立着一柄劍,劍身呈青白色,周身光芒環繞,古樸威嚴蔓延向無盡的黑暗,讓人產生了有一種衝上去頂禮膜拜的感覺。

「白弈,我,等你許久了。」

空洞且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白弈望着這柄劍,他知道是這劍發出的聲音。

他也開口問道:「你是誰?」

「吾名龍淵,在此地等你百年之久,是你的劍,你的心。」

龍淵劍回答道。

七星龍淵?華夏歷史上十大名劍排名第五的龍淵劍?

白弈心中微驚,這種絕世級的名劍讓我遇到了?

但好在剛才他已經有了猜測也能把持的住。

「我的劍。」白弈來到龍淵劍,手搭在劍柄之上,輕輕的撫摸著。

「決定了嗎?」

龍源劍發出了疑問,名劍擇主而生,他選擇了白弈,那後者就要完成應有的使命。

「放心吧,我會的。」白弈吐出一口氣,用力拔出了插在地面上的龍源劍。

但出乎白弈意料的是拔劍沒有絲毫阻礙,就好像這柄劍本來就屬於他一樣。

「或許你可以去找找蒼龍七宿。」

龍源劍說完最後一句話氣息逐漸消失在了這方天地之間。

留下了一句讓白弈困惑的話。

「蒼龍七宿?」

白弈緩緩吐出了口氣,這個不屬於武俠世界的東西,他也很好奇。

「看來要下山了,統一之路開始了。」

白弈內心暗道,無論有沒有多出屍子的記憶,他也一直有這個想法。

再次睜開眼時白弈身處於一片竹林之中。

看着湛藍的天空,剛才那一幕彷彿像做夢一樣,但懷中冰冷的劍告訴他這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

「你醒了?」

北冥子平靜的聲音傳了過來,白弈看了過去,自己已經回到了太乙山,身處於一片茂密的竹林中。

北冥子還有其他幾個老道打坐在不遠處,曉夢在他身旁打坐。

「我睡了多久?」白弈揉着有些炸裂的腦袋站了起來了走到北冥子身旁,低聲問道。

說實話在一群人面前暈倒還是很沒面子的,畢竟白弈臉皮薄,多少有點小丟臉。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裏是道家,在道家這種情況很正常。

「一刻鐘吧。「

北冥子回答道,隨後仔細觀察了一會白弈才嘆了口氣:「你都知道了?「

白弈點點頭問道:「所以我是轉世重生『

『嚴格來說並不算,你和她一樣,屬於繼承記憶。『北冥子意有所指的說道。

白弈看向曉夢雖然沒點明但已經很明顯了,說的便是這個小女孩:

『庄生曉夢迷蝴蝶,原來如此。『

『這種東西很虛無,用處很大,但限制也同樣很大,別在她面前提起。『

這次北冥子並未開口說話而是用道家手段傳音直接出現在白弈耳邊。

『說不定她有機會突破師兄生前的境界。『

緊接着北冥子繼續說道,隨後又在心裏補充了一句:

有你的存在。

白弈輕輕點頭看向入定的曉夢,一隻蝴蝶落在了她肩膀上,還是那麼可愛。

不過白弈似乎想到了什麼低聲問道:『那我豈不是連屍佼生前的境界都突破不了?『

北冥子搖搖頭,解釋道:

『你與她不同,你繼承了屍佼的全部記憶,但她大部分是一些師兄對道的理解,記憶到沒多少。『

「那還差不多。」

白弈鬆了口氣,被束縛的感覺很不好,更何況他還不知道屍子的實力如何,要是只有天人感應那就很麻煩了。

畢竟他現在距離天人感應也只差一步。

「怎麼以為屍佼的實力很弱?他甚至不比我差,當時那個時代他和師兄二人是最接近那個境界的人。」

北冥子似乎看出了白弈的心思,語氣悠然的說道。

「那個境界?」

白弈挑眉,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那個境界,難道北冥子現處的這個境界之上還有另一個境界?

「到時候你便知道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或許你可以突破,但還是需要看你的道。」

北冥子說到這看了看曉夢,畫風突變,直接跳過這個話題,質問白弈:

「所以你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

「什麼迷魂湯?我都什麼都沒幹,北冥子你別冤枉好人。」

白弈連連搖頭,表示很無辜,開什麼玩笑。

他白弈雖然好……喜歡欣賞美好的風景,但對一個八歲的孩子下手是不可能的。

這點道德他還是有的。

「最好是這樣。」

北冥子輕哼一聲,顯然是不怎麼相信。

曉夢當時可緊張壞了,要不是赤松子好說歹說,勸了半天才給哄入定。

「你可還記得白起。」北冥子問道。

「記得啊,當初你拉我下山去看去自裁。」

白弈點點頭,五年前白起在杜郵被秦昭襄王賜下毒酒,害怕白起起兵叛亂,想要以絕後患。

白起為了秦國甘願飲下毒酒後,農家前任六堂主,也就是現在的六長老卻突然冒了出來。

雖然飲了毒酒白起實力大減,但依然將六人打成重傷,最後拔劍自刎。

最後農家打着「為民除害」的名頭狠狠的贏了一波好感度,六堂主也因為受了重傷,閉關成了六長老。

這些秘辛也不只有北冥子和白弈知道,當初單單觀戰的人數就有二十餘人,平時罕見的大佬基本都現身了。

北冥子突然提起此事白弈有些疑惑,他笑着問道:

「怎麼?你該不會想說我和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吧?」

「你猜對了。」北冥子點點頭。

「我是他後人?兒子還是孫子?」白弈突兀的站了起來,試探著問道。

「也不能算,你們沒有血緣關係,你是他撿到的,在白起起兵攻韓前將你送到道家,當時你已經三歲了,我便抹除了你之前的記憶。」

這尼瑪身份一個比一個離譜,難怪我三歲才開始記事。

白弈內心暗道。

「要不要我將你記憶解開?」北冥子問道。

「他教我兵法了?」

「白起惜才,不想讓你走兵家的路數,這才將你送入道家。」

北冥子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

「當年白起以殺入宗師,卻也沒逃過必死的命運。」

兵家的宗師和其他幾家可不一樣,實力幾乎無人能敵,但兵家入宗師最難,知直到現在為止也就兩人。

而且沒有一個入宗師后活過五年。

白弈也知道這一點,輕輕點頭,思考良久后說道:

「既然沒有就算了吧,那東西並不重要,我會替他報仇的。」

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終究是被白起撿到養到了三歲,白弈這個恩自然是要報的。

「農家……要是沒記錯他後面應該是昌平君吧。」白弈低聲喃喃了一句。

昌平君這個人可不好對付,楚國公子,雖然在楚國不得寵但在秦國可是華陽夫人最看好的人。

華陽夫人未來秦國地位最高的女人,嬴異人和嬴政能坐到王位全靠她,雖不掌權,但整個楚系全靠她撐腰。

一個不弱於羋八子的女人。

沒有兒子卻一直穩坐王后和太后之位,這手段自然沒得說。

嬴政時期秦國三大太后,華陽夫人第一,夏太后第二,接下來才是趙姬,楚系本就佔據秦國半片天。

「昌平君,好大的一個麻煩。」

白弈感慨了一句。

白起有沒有功高蓋主他不知道,這也是個問題。

但白起死後秦國人民為他建祠祭祀,從這點看來白起當時在秦國子民心中地位很高。

他不是君王不知道君王有什麼難處,秦昭襄王當時是真的怕還是順水推舟,也無從得知。

但農家這波操作屬實噁心到了白弈。

撿完便宜還要回頭踩一腳。

「農家還不是你現在能對付的,但是六長老合力就能對付天人合一境界的高手,你還差的有點遠。」

北冥子提醒白弈,不要魯莽行事,他知道這小子很重視感情。

白弈點點頭,並未表現出恨意,畢竟他現在一窮二白的,怎麼可能能昌平君斗?

這要是單純的玄幻世界直接下山砍了就行,但這是半歷史半武俠啊。

別說他不行了,就算再加上道家也不行。

別把諸子百家看的多厲害,大軍面前眾生平等,招惹這種級別的人物要是處理不好,會成為整個宗門的罪人。

畢竟道家在朝堂沒什麼影響力,哪怕最有名的兩個,老子和莊子都是小官。

再加上當初老子還寫《道德經》罵過統治者,君王給個面子還行,你想做官什麼的可要比其他人難上數倍。

無為而治可不是什麼都不管的意思,從政治方面來說他是抨擊統治者稅收太多,立法過於嚴苛等等。

老子,敢一個人對抗整個諸侯的人。

看來要提前下山了。

「你還是要選擇秦國?」

沉默了一會,北冥子突然繼續發問。

「難道現在還有人能阻止秦國嗎?」白弈反問道。

「誰能阻止秦國。」北冥子自言自語,似乎是在問自己,又似乎在問白弈。

(寫秦時要面臨兩個問題,幫秦還是反秦,提前說明我是幫的。

一部分是因為我純純的愛國者,秦國作為第一個大統一我很喜歡。

另一部分是沒這個文筆,因為太難反了,除非你當昌平君那種背後暗算的小人,但這種寫法也難。

那我淺淺的解釋一下為什麼要選擇秦國而不是其他,歡迎反駁。

再提一嘴,幫助劉邦什麼的基本沒什麼戲,第一點必須要苟著,這種沒幾個人看。

再說了打天下有幾個一起享受天下的?兄弟一起創業前說的好聽,利益平分,到最後公司牛逼了,慢慢蠶食你。)

這是個問題,誰能阻止秦國,韓燕兩國就不用說了。

兩兄弟都是要啥沒啥,韓國地理位置就是挨打的,內憂外患,燕國讎敵也多的一批。

魏國也不用說了,信陵君都救不了你拿什麼救?隨便給你灌個水國都都沒有。

剩下的就齊,趙,楚了。

長平之戰前趙國還有一戰之力,齊閔王前期稱霸的時候也可以,但以白弈這個時間段,他們現在都不行了。

當然趙國就算沒有長平之戰也不行,他內部還有一個更大的問題。

這個國家它居然不抑商,其他六國都在重農抑商就他是個奇葩。

這也是為什麼呂不韋在趙國是有名的富翁。

這個時間段也就楚國勉強夠看,但楚三戶也不是鬧着玩的,君主的權利處處受到限制,你想大改就會落得吳起那種下場。

趙國就算一直用李牧也不行,遲早被耗死,秦國有巴,蜀兩個富饒之地,還有李冰父子修的都江堰,國力只會越來越強。

不想選擇七雄,想自立門戶?

除非給白弈整個系統再簽到個百萬陰兵來震懾諸侯,否則你會看到一個場面。

七國一致對外圍毆你這個外來者。

史書記載,七雄罕見統一戰線,剿滅外敵。

話說回來。

秦國為什麼能和趙國耗。

只能說秦昭襄王的眼光很好,司馬錯和白起兩名虎將,魏冉和范雎兩名宰相。

四人完完全全的發揮出了自己全部的作用。

除了對滅趙這件事,秦昭襄王腦子一時間短路了。

當時長平戰勝后,白起明明想乘勝追擊。

但奈何范雎卻在從中作梗,導致其他諸侯國支援到位,滅趙的最好時機白白浪費了。

(正史就是這樣,白起本想乘勝追擊,一舉滅了趙,還放了趙軍兩百多個孩子回去通知趙國。

他從來沒怕過趙國,也不存在挑仗打這一說法。

白起征戰了三十多年,七十幾場,大約都七十多歲的將軍還不能生病了?

再者說了,五國聯軍誰能幹?以秦國當時那個情況糧食能不能運到位都是問題。)

當初白起和范雎這兩個死對頭都戰線統一,認為不能打,就算打贏了秦國也得大殘。

但是秦昭襄王腦子也不知道為什麼情況,就是要上,誰勸都沒用。

這是秦昭襄王最錯誤的一個決定,要是趁著李牧沒有發育起來,直接滅了趙,秦國統一至少再提前五年。

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秦昭襄王依然是強君,只不過這個強君前期被齊國打的黑歷史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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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秦時,風后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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