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歸置和動向
又和王主任聊了會天,期間說到了賈張氏的結果。
拘留,對其批評教育。
畢竟沒有敲詐成功,所以判得不會很重。
閑扯了一通后,劉光福離開居委會。
路過肉鋪,嘴饞了,叫師傅切肉。
都快中午了,沒有幾個人買肉,屠夫師傅指著攤位上的豬肉說道:「就剩這些,肥的都讓人買走了,你來的太晚。」
現在大家肚子裏缺油水,白膩膩的肥肉最受歡迎,每天一大清早就有人排隊搶購。
買到肥肉的臉上笑嘻嘻,沒買到的心裏P。
屠夫地位也高,沒人敢得罪,得罪了屠夫,只賣瘦肉給你,都沒地方哭去。
劉光福不缺嘴,對肥肉無感,指著半扇排骨問道:「這多少錢一斤?」
「排骨一斤兩毛,不要票。」豬肉一斤七毛,還要票,每人每月定量。
排骨每次都賣不完,剩下的基本都被屠夫拿回家了。
難得有人買排骨,屠夫師傅還好心幫忙剁開,裝好遞給劉光福。
付完錢,劉光福接過排骨往四合院趕。
回到四合院,劉光福心底傳來一陣陣警報,是預警發動了。
感知一下方位,正是傻柱和易中海的家。
撇一眼傻柱家,房門緊閉,窗戶也拉上窗帘,只留有一道縫隙。
剛才縫隙里人影一閃而過,應該是傻柱在偷看。
劉光福嘴角揚起一抹微笑,看來他們二人還不服氣,想要報復。
閑着也是閑着,正好拿他們解悶。
有系統傍身,劉光福先天立於不敗之地,用大炮打蚊子來形容都是抬舉他們了。
格局要大,小小的四合院困不住他,他的舞台更加廣闊。
四合院只是他路上的一小塊攔路石。
進屋,把排骨倒進大碗裏,拿出去清洗乾淨。
水瀝干,放到一邊,中午先隨便吃點,晚上再炒排骨。
劉光福可不會吃獨食。
吃過午飯,小睡一下。
等王主任帶人過來,劉光福正好睡醒。
同裝修師傅談好價錢,並委託他多買些木頭,自己要打些傢具。
簽好委託書,劉光福爽快的付錢,不比後世,現在的人都實誠,不會弄虛作假,還有居委會擔保,更加的放心了。
再往後推二十年,就要小心了。不全程盯着,你就準備多花冤枉錢吧。
送裝修師傅回去叫人,劉光福開始做些先期準備。
擋事的東西挪到一邊,留出作業的地方。
剛乾完一半,裝修師傅領着七八個人回來。
工程不大,也就兩三天,師傅們手腳麻利,準備工作好啦。
送材料的人來了,劉光福定的木材也一起到了。
劉光福先準備做個明代古典紅木雙人床」,尺寸是282012帶着兩個床頭櫃。
古典雕花結合圓形設計,花紋清晰流暢,行雲流水,面板光澤飽滿,觸感順滑無阻,配合著兩個抽拉式的床頭櫃,整套傢具顯得古典高貴,即奢華又大氣。
說干就干,交待完裝修師傅,劉光福拿出新買來的木工工具下起材料。
木頭鋸開,刨子刨平,鑿出卯榫結構,雕刻出出花紋。
零件先做好,最後再安裝。
兩邊乾的熱火朝天,劉光天放學后,也加入進來。
一直到太陽下山,雞進籠才停下來。
今天就干到這裏,師傅們也下工,回去吃飯。
收拾妥當,劉光福兄弟開始做晚飯。
把水燒開,把排骨放進沸水煮1分鐘,倒掉血水;
鍋中放入少量油,燒至冒煙,放入姜、大蔥爆香,再把排骨放入,翻炒片刻;
放入水,水開時放入八角、陳皮、胡蘿蔔和香菇;
放入調料,大火燒20-30分鐘;上碟澱粉水勾芡。
齊活。
一股排骨的香味,透過窗戶,飄蕩在四合院的家家戶戶。
「誰阿,這是,排骨真香啊。」
「劉光福,又是劉光福,天天吃肉。」
「劉光福有錢也不能這麼造啊,饞死我了!」
院裏的人即羨慕,又嫉妒。
賈家,秦淮茹今天過的一點也不順心。
早上小當,槐花托給鄰居大媽照看,不過人家可不管飯,自己中午還得從食堂打飯回來。
來回奔波,加上昨晚棒梗鬧的又沒體息好,工作中多次出差子,被車間主任狠狠訓訴一頓。
易大爺又住院,沒人給自己求情。
主任本就對自己不滿,認為自己拖了一車間的後腿,沒有評上先進,現在更看自己不順眼了。
晚上,劉光福吃排骨,自己一家沒有傻柱帶回來的飯盒,全家啃的棒子麵。
秦淮茹恨的牙痒痒。
棒梗被劉光福嚇住,這次到沒吵囔。
小當和槐花學着以前哥哥的樣子,吵著要吃肉。
女兒比不上兒子,秦淮茹一人一下,鎮壓下來。
傻柱家裏,今天從醫院回來后,傻柱一天沒出去,昏昏沉沉的。
現在餓的兩眼放光,敢緊四處找吃的。
好不容易,才從妹妹何雨水的屋裏翻出幾個土豆,紅薯,馬上生火烤起來。
烤熟后,也不嫌燙,剝開皮,三口兩口,吞咽下去。
打了個嗝,傻柱又想起賈張氏進去了,秦姐一個人又要上班,又要帶三個孩子,太不容易啦,自己早點修養好,就能早點幫助秦姐。
至於劉光福,昨天也是昏頭了,跟一個半大孩子計較什麼。
最後還沒有打過,真是丟死人了。
以後看見他繞道走,少打交道,不要惹他。
後院,易中海家。
易中海深恨劉光福,因為他,自己一大爺的位置沒了。
自己沒有後人,沒有一大爺的身份,少不了受欺負。
軋鋼廠住戶的還好說,憑他八級工的身份,加上那麼多徒子徒孫,還不敢放肆,還要給幾分面子。
其他地方工作的住戶就不好說了。
自己這一年多,組織大家給賈家捐了好幾次款。
好幾戶比賈家困難的也被逼掏了錢,自己現在落魄了,肯定趁機報復。
都是這該死的劉光福,要不是他,自己還是德高望重的一大爺。
想到劉光福,又想起他折磨自己,自己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痛苦無助。
恍惚間,又聽到劉光福陰森的笑聲。
嚇得他一哆嗦,兩腿間一股熱流流出。
叫來自己老伴拿新褲子過來換上。
床上一遍狼藉,全都要換。
歲人啦,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嚇的尿床,易中海老臉一紅,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人好好修理劉光福一頓。
一個不行就找十個,一百個。
他就不信了,屎都給他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