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守國門5
那人似乎感覺有人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接著抬起頭來看向南慕。
南慕勾起嘴角,模仿著漠北人的語言在靜默人群中開口:「#$%^」
那人條件發射性的瞬間抬頭,手放在腰上彎刀位置。
怪異的動作引起蕭湛的注意。
此其它時聞言的官兵都舉起刀來對著南慕。
他們常年和漠北人交戰,自然知道南慕說得那句話就是尋常漠北將軍發布號令進攻的話語。
但是眼前站著的這個女子,
精緻容顏,挺立的軀幹,
毫不畏懼他們舉起的刀劍。
這人太淡定了,淡定到他們都不相信這人就是細作。
那人心裡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臟安穩下來。
突然間,他被蕭湛提了出來,一下子扔在地上。
細作還沒掏刀出來,就被蕭湛一劍搭在他的脖子上。
細作賣慘:「你們這些官兵怎麼就知道欺負我們這些良民百姓。」
十分流暢的騰國語言,一般人還真聽不出來。
四周的百姓似乎也對蕭湛的行為有些不滿。
「是啊,官兵就能亂抓人?」
「周兄可就是個文若書生。」
客人中有人和細作關係還不錯,直為細作叫屈。
舉劍指著南慕的官兵些撤下一部分去抓蕭湛劍下的人,而另一半則繼續指著南慕。
南慕:「……」
我特地么的,
給你們找細作,
你們還要舉劍弄死我!
南慕朝著蕭湛方向走過去。
官兵大聲喝道:「不許動!」
南慕上前一步,轉頭看向那個說話的官兵:「我走我的路,管你甚事!」
一個兩個管得多!
我要是細作,早跑了,
還能讓你們舉著劍問候?
蕭湛看向眉目張揚,語氣霸道之極的南慕。
揮手示意官兵些放下武器:「他不是細作。」
官兵聽從蕭湛指令放下武器,退回原本的位置。
這邊官兵正拿手去搜細作的聲,細作突然掙紮起來。
細作額角冒出一顆顆汗滴,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我就是從青城逃過來的難民,你們不能這樣欺負我們難民。」
把搜他一個人的身上升到欺負所有的難民。
一霎間,客人中有些不滿。
他們可都是難民,誰要是被這樣對待都會心生不滿。
某個和細作有過談話交流的人大聲說話:「雖然我們都是難民,但我們也是騰國的百姓,你們官兵就是這樣對待我們普通老百姓的嗎?」
南慕挑笑看他,指著蕭湛全身武裝:「人家是將軍還是你是將軍,一天到晚瞎亂叫些什麼。安穩看著人家將軍辦事,不行啊!」
路人甲都是炮灰,
你個炮灰瞎嚷嚷什麼!
打擾官家辦事,按照騰國律法是要被打屁屁的!
客人一時語噎,張著的嘴巴緩慢閉上,說不出什麼話來反駁南慕。
他神色糾結看了眼還在掙扎的細作,黯然退場。
官兵從細作身上搜到把漠北人的專用彎刀,細作眼看著自己身份就要暴露連忙閉嘴咬掉自己的牙齒上藏好的毒藥。
蕭湛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卸下細作的下頜。
「帶回去仔細審問。」
客人中啞口無言,剛才站出來那人一看著細作身上的彎刀,臉色蒼白到沒有絲毫血色。
他居然和一個細作相談甚歡,甚至還引為知己好友。
他是瘋了吧!
「妹妹。」客棧外有個同樣是一身戎裝的人走了進來,大步走到南慕身前。
眼神好好把南慕問候了個遍。
南慕看向來人,來人五官長得和原主有五分相似。
怪不得蕭湛會認出南慕來。
除了原主哥哥一直在蕭湛面前炫耀他的妹妹之外,主要還是原主和她哥哥長得很像。
南慕低聲喊了句:「大哥。」
嘴裡挑著笑意,面上卻是十分冷淡。
衛南羌和原主已經多年未見。
所以他也只覺得自己妹妹性子就是這樣,絲毫沒有其它的懷疑。
……
衛南羌跟著南慕坐在一起詢問道:「妹妹,你怎麼不回家?」
衛府人員趕到開陽關后,便在開陽關內買下了宅子。
現在衛府所有人都住在宅子里。
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愜意。
南慕輕描淡寫問了句:「回去幹嘛。」
不回家的理由可多了去了!
其實主要是懶,懶得宅斗!
好好的幸運劇本,不想歪成宅斗劇本。
衛南羌把茶水遞給南慕后,低頭沉思了下家裡的狀況。
「不回家也好,那妹妹先跟著哥哥。」
衛南羌身為伍長,至今也還是和士兵些擠在一起睡覺,但是衛南羌人緣廣啊!
「今天哥哥先求我們將軍給妹妹先騰間房,妹妹先委屈住著好不好?」
衛南羌環視了客棧一眼,總覺得客棧里各種人馬混雜的,不適合一個女孩子居住。
衛南羌鄭重的對著南慕說:「明天一早哥哥就去給妹妹買棟小宅子。」
南慕:「……」
不用!
等等!
「大哥,你說的將軍是哪個將軍?」
「哥哥的好友蕭湛將軍。」
小仙君啊!
南慕風輕雲淡的點頭:「好。」
小造孽就先委屈住著吧!
巔峰號忍不住吐槽:【小仙女,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神特么的委屈,該委屈的是小仙君好吧!
南慕在腦海中回:「婊砸,你不乖!」
人類說話,你個非人類系統插話做什麼?
想反人類,
你這幸運程度支撐不到你成功的!
原主哥哥和蕭湛原都是青城人,又是同一屆參加武狀元比試的,但是人家蕭湛是武狀元,原主哥哥連前三都排不上。
後來原主哥哥回家參軍,憑藉著自己攢下的軍工,才升到伍長的官職。
而蕭湛自請挂帥守護騰國邊疆,便被聖上賜了四征將軍的官職。
蕭湛來到開陽關后,第一時間就將衛南羌調到自己身邊。
所以,倆人關係倒也算是親厚。
「將軍,你看可以讓我妹妹在您宅子內借宿一宿嗎?她一個姑娘家的,不想回家,我又不敢讓她一個人待在客棧里。」
蕭湛的面色冷了下來,他很反感別人進入他的宅子里。
蕭湛可不管多年情誼問題,拒絕的話剛剛要說出口,低眸便接收到南慕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