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章 潘懇不崽噶蛋ù笳 求收藏)

第一零四章 潘懇不崽噶蛋ù笳 求收藏)

更新時間:2013-02-23

(二合一大章求收藏!)

與以往不同,奕忻看得出來今日小妞是動真格了。以前小妞大不了揍他一頓,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擺開架勢用起宗門的功夫。

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娥綸的右掌已經探向了奕忻的左肋,本來這一招是直接掏向心口的,她往下移了半寸,倒也沒有把奕忻往死里打。

奕忻此時不迎戰都不行了,但是他不能退也不能閃躲,八卦掌又稱為游身八卦掌,你若是退了閃了,便會被其用步法和身法死死黏住脫身不得,自然就落了下風,想要翻身就難了。

因而奕忻不退反進,左手試圖搭上娥綸的手腕,而右半邊的身子也側身跟上,只要搭牢了就能順勢制住她關節反手,讓她動彈不得。

娥綸不屑地笑了聲,探出的右掌虛晃一招,錯開了奕忻的招式,矮身用肩靠了過來,左肘支柱了奕忻的腹部,而左腳也不知在何時架住他的腳後跟,稍一發力,奕忻便失去了平衡,仰面而倒,倒下之時,娥綸又一掌印到了奕忻的胸口。

一聲沉悶肉響,奕忻仰面躺在地上疼得直哼哼。剛才的情景說起來雖然慢,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他都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天旋地轉,然後胸口和背上相繼傳來疼痛。

「哎喲,小姑奶奶,你下得去這麼重的手么?」

「哼,少給本小姐裝死,我才用五分力氣,起來繼續!」娥綸抬腳作勢欲踹,奕忻連忙一個打滾站起身來。

「我說你今天發病啊?好端端地找我比武還下那麼重的手!」奕忻被一個小姑娘一個照面放倒極沒面子,不滿地抱怨道。

娥綸並不理他,輕笑后,同樣招式又遞了過來,奕忻可不敢硬拼了,比起招式來他哪是娥綸的對手?連忙往後退走,卻正中了娥綸下懷,變碎步為跨步,驀然縮短了與奕忻的距離,奕忻招架不及,胸部和腹部連中數掌,又一次四腳朝天地摔到了地上。

「再來。」娥綸冷喝,奕忻只得乖乖起身,但是接連幾次,雖然過程各不相同,結局都是一樣的。幾次過後,奕忻身上就沒有一塊乾淨的地方了。

「姑奶奶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實在打不過你。」娥綸哪會聽奕忻的假模假樣的苦求?這次換成了腿功,奕忻的腳踝、膝蓋中了兩記,等他吃痛蹲下來時,左肩被飛腿重重踹中,整個人側著飛了出去。

奕忻揉著吃痛的部位,見娥綸又上來了,不由悶吼一聲:「娘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hellokitty啊!」打挺起身,也不管勞什子的招式了,直接一個直拳遞了上去。

接二連三地被干翻,泥菩薩也有脾氣啊!**絲的火氣上來了,什麼高富帥白富美都要通通推到。

「什麼哈樓開踢?」娥綸被奕忻拽出的洋文弄得楞了一愣,見到奕忻不怕死地沖了上來,邊順勢搭上奕忻的肘關節,邊嘲笑道:「你跟本小姐學兩年白學了?八卦掌最適合地就是對付這樣的莽漢拳。」拿住關節后,以一腿為支點畫圈轉身,用背部抗住,眼看就要給奕忻來個過肩摔了。

此時奕忻眼露笑意:「哈哈,師父教的徒兒怎麼敢忘?」娥綸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腰腿已經發力,但本該飛出去的奕忻卻巍然不動。

「哈哈,摔不動吧?」奕忻得意道,他剛才出拳的時候看似一往無前,實際上是收了六分力道,他學了這麼久的功夫,怎麼會不知道娥綸打得什麼主意?

「這下換我來了!」奕忻右手猛然發力,娥綸雖然拿住了關節,但是一來她也不敢真的弄傷奕忻,稍微偏了一寸,二來她的手小,並不能完全制住,而奕忻一身最強的力道就在兩臂,發力一掙之下,竟被他掙脫了出來。

他也沒退開,而是雙手齊上死死地抱住了娥綸,既然和小妞對招對不過,那麼只能靠街頭打招的殺招——抱身摔跤來解決了。

娥綸哪知道這傢伙使這麼流氓的招式?而且他的手臂環繞,恰好壓在了她突起的玉丘之上,酸疼的感覺從胸口傳來,記得沒錯的話,是這臭傢伙第二次襲胸了!

「臭癩皮狗給我放開!」

「不放,放了你會揍我的!」

「聽到沒有,不然我發火了!」

「發啊,你發啊,反正這樣就算你發火也揍不到我,啊類啊類啊類……」奕忻吐起了舌頭。

娥綸不是沒有掙脫的辦法,但是一使出來,奕忻至少得在床上躺幾天,她下不去這手;但是拼起力氣來又怎麼是奕忻的對手?

於是兩人糾纏在一起在院中較上了勁,額……是嘴巴上較上了勁。

「放開,臭混蛋,看我等下怎麼收拾你?」

「不放就不放,你還能拿我怎麼樣?」

「你能這麼一直抱著?本小姐不信你不放手!」

「這個你說了不算,再說了,軟玉在懷,是個男人都捨不得放手的。」

「你……你這臭流氓……快點放開!」

「送你送到千里之外,我死也放開,溫柔年代,或許不該,太輕易地放開……」奕忻見小妞被自己制住了,得意地哼起了周某的小曲,只不過歌詞被篡改地亂七八糟。

他心裡的氣那個順啊,被小妞虐了那麼久,總算等到揚眉吐氣的一天了,即便方式不那麼光彩,但觸感柔軟,香氣撲鼻也是一個享受啊。無節操的某人狐狸尾巴翹起來,得意地聳起了肩,雙臂環得也更緊了。

但是,慢慢地他覺得不對頭了,怎麼小妞也跟著他聳起肩膀了,不對,應該是抽動,而且也不掙扎了,像是放棄了抵抗一樣。

奕忻雖然心中驚疑,但是手上並不放鬆,偏過頭去看娥綸,卻看到了如此畫面:光滑無暇的側臉泛齣劇烈運動后的紅暈,上面一道發亮的痕迹連接的卻是閉起的水靈大眼,長而翹起的睫毛織起了清亮的水布,宛如鑲玉般的秀鼻側翼微微地抽動……

美人之泣,絕美如畫,美動人心,卻哀慟靈魂!

「你,怎麼哭了?」奕忻連忙鬆開了雙臂,到了娥綸面前,「我把你弄疼了么?」

娥綸見到奕忻滿臉的關心,終於哭出聲來:「嗚……你們都欺負我!都欺負我!都騙我!嗚啊……」揮起綉拳往奕忻胸口招呼。

奕忻這次不閃了,在他記憶之中,兩年多來還是她第一次哭,今天的小妞怎麼看都有些不對勁,跟他動起了真格,雖然一直在笑,但是現在想想,笑容背後卻藏著一絲……哀傷……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奕忻只得任她打了之後哄道:「我剛才是逼急了么,對不起啊,讓你打回去出出氣,就別哭了啊。」

不成想娥綸哭得更凶了:「你欺負我!你還騙我,你這個大騙子,大騙子!」

「等等等,我什麼時候騙你了?我剛才抱你刷無賴是不對,但是我怎麼騙你了?」奕忻喊起冤屈來。

娥綸停止了揮打,淚眼婆娑地盯著奕忻,吐出了一句讓奕忻差點嚇死的話:「我今天去麓湖了,在北面,有一座孤墳,你跟我講,那是誰的?」

麓湖北面的孤墳!奕忻心中如轟雷般巨響,看著娥綸的眼光,卻不敢再去直視了,偏過頭去,心虛道:「孤墳么……我哪裡知道?我又不管這個。」

「你撒謊……」娥綸的淚水再次湧出,再也控制不住了,「那是……那是……那是慶叔的墳!」

「你騙得我好慘,兩年前你就和我說慶叔回老家去了,慶叔那個時候就已經躺在麓湖北岸了吧?兩年了,我一次次問你慶叔的下落,你回答我的都是什麼?……就是兩個字:謊話!」

「你一直都知道我視慶叔同阿瑪一般,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我身邊,教我武功,我阿瑪忙,都是他帶我出去玩耍,沒有人比他更像我阿瑪和額娘一樣親了!可是我連他去了兩年了一次祭拜都沒有……甚至連知道的資格都沒有!」

「奕忻!你騙了我兩年!和其他人一起騙了我兩年!你把我當什麼?你把慶叔當什麼?」

娥綸的情緒徹底爆發了,傷心,委屈,憤怒,怨恨夾雜在一起,渾身顫抖,彷彿這陌生的城市裡沒有人,只有她孤零零的一個,孤寂地顫抖……

奕忻看著眼前的小妞,早已脫下了傲嬌的外衣,剩下的只有惹人憐惜……這個時候,我應該抱緊她……他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時,他的身體已經在做了。兩隻有力的臂膀緩緩張開,卻猛然收緊,兩個人的距離突然化為零,毫無間隙……娥綸掙扎了幾下之後,終於伏在奕忻的懷中痛哭起來。

「是我騙了你……」奕忻的聲音乾澀,「就是怕告訴你了真相之後,你會像現在這樣子。兩年來,我小心地騙你,就是不忍你如此傷心……」

「慶叔不在了,這裡就剩我一個人了……嗚……沒人帶我出去玩了,也沒人教我武功了……」娥綸悲愴之聲傳來,卻被奕忻的懷抱溫出了一絲暖意。

「這不是有我么?你可是我未來的福晉呢!我會帶你出去玩的。」奕忻首次鄭重地提起兩人的婚約,心中卻彷彿有塊懸在空中的石頭落了地一般,一下子就踏實,「我帶你去廣東各個地方,看不同的風景還有不同的人。」

「我們可以在山頂點篝火,看日出;可以在海岸邊檢貝殼,賞日落;夕陽西下的時候,赤紅的夕陽下,我兩的背影一定可比圖畫里還好看……」

誰說**絲不會談戀愛,誰說**絲不會浪漫?只要有一個心愛心疼的人,**絲會變成世上最浪漫的人!因為珍惜而浪漫,因為浪漫而唯美,因為唯美而神聖,愛情在**絲心中是最神聖不可觸犯的地方,我們心中不缺那美麗的畫面,而只缺少一個愛我我亦愛她的人……

喃喃細語中,娥綸的哭聲漸消,只是在抽泣,奕忻的話她從來沒有聽過,但是他每說一句,心就會暖一分,心痛就會弱一分,有些話令她羞澀,但這澀澀的感覺,她很喜歡,很喜歡……

「你能告訴我,慶叔怎麼去的么?」

奕忻抱著娥綸坐下,將事情娓娓道來,慶叔的死也是他心中的痛,講述之時,語氣十分悲切。從慶叔探得璞鼎查來信開始,到他化身為十三行的魅影,點起了琦善的覆滅之火,也點起了中國的復興之火……當然他將慶叔的死因稍作修改,不是因為他不敢面對,而是因為他不想懷中純潔如水的女子過早地接觸到那些陰暗,或許慶叔壯烈死去才符合她心目中那個偉岸的身影。

娥綸和奕忻打了半晌,又哭了這麼久,早已身心俱疲,強撐著聽完慶叔的事情后,問了幾個問題,又哭了一會,終於沉沉地在奕忻懷中睡著了。

奕忻小心地將娥綸抱起,輕手輕腳地走回房間,替她蓋好被褥,又在床頭凝視了許久,不禁想起自己在船上偷親她的情景,只是如今這小丫頭張開了許多,也漂亮了許多,他忍不住彎下腰輕輕在櫻唇上啄了一口,舒了口氣之後,發現沒了當然的心虛,只有滿心的溫暖。他輕輕對沉睡中的娥綸說道:「這是最後一次偷親了,下一次就是光明正大地親!」

出了房門后,他交代下人好生照顧,回到了自己房中,卻見到曾國藩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師傅您老怎麼老是神出鬼沒啊!」奕忻調侃一句,但是語氣中已經透露出疲憊了。

曾國藩咧開嘴敷衍地笑了兩聲:「呵呵,才剛來,聽張貴開說你和桂良大人千金鬧不愉快了,就到這裡先等著了。看阿哥你的樣子……現在可安妥了?」

奕忻低頭看自己身上,素色的衣服灰一塊,黑一塊,胸口還沾滿了娥綸的淚涕,染出了一個濕暈,他晃晃腦袋,斷斷續續道:「娥綸她……知道了慶叔的死訊了……哭了很久,現在好多了,正睡著呢。」

曾國藩面露慚色:「此事,是我的過錯。」

「事情已經過去了,師傅不必再提。對了,你去衙門已經整整一個下午了,璞鼎查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奕忻不願提起慶叔的事,轉移話題問道。曾國藩在衙門呆了大半天,到了吃飯的時辰還跑過來見自己肯定是和璞鼎查有關。

曾國藩聞言神色也鄭重起來,伸出兩根手指:「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阿哥要先聽哪一個?」

奕忻大汗:「師傅你咋跟我學起來了。好的先說。」

「好的就是,璞鼎查需要2000匹綢布,時間很緊,他聽聞伍家的織造廠速度快,便過來給我們送銀子來了,我看了價格很合適,這個生意可以做。」

奕忻放下心來,他還以為曾國藩給他也來個虛頭巴腦的好消息呢,點頭贊道:「這個不錯,洋人雖然可惡,但是做生意還是很實誠的。那壞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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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氣碼好了,就不分開發了,兩章合一,自認為是到此為止寫得最好的一章,也是最動情的一章。

不多說了,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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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當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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