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紅豆之痛

第九章 紅豆之痛

跑出東北燉回頭一望,那幾個醉鬼追了出來,其中有人手中拿著凳子,有人手中拎著瓶子,有的人手中還抄著半塊盤子,我和葉子兩人在前面跑,五六個人在後面喊打喊殺的追。葉子邊跑邊笑,邊笑邊說:「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膽小了。」「我的大小姐,天地良心,你說這話我比竇娥還冤,他們五六個人,好漢不吃眼前虧,也沒深仇大恨,教訓他一下得了。做事要有理有利有節,這件事咱們雖然占著理,但是他們五六個人對咱們不利呀,看到沒,後面這群人,你跟醉鬼沒法講理,讓他們追上非挨頓胖揍不可,咱們先跑了再說吧。」我邊跑邊說。

兩人跑出去了100多米,葉子已是微微帶喘。就聽後面有人嚷道:「小子,跑什麼,有種別跑。」我邊跑邊喊道:「我說後面的幾位好漢,追什麼,有種別追了。」說話間又跑出去了200多米,這時葉子已是驕喘連連。就聽後面小刁喘氣如牛的嚷道:「他媽的,小子,你真能跑啊。」我邊跑邊喊道:「讓你說對了,跑是我的強項,大學10公里越野的前三不是吹的。」聽了我的話,就聽後面有人喊道:「哥們,別跑了,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吧。」聽了此話,我和葉子停住腳步扭身向後看去,果然幾個醉鬼不追了,呆在原地大口的喘氣。此時『交朋友』三字在我腦中一轉,心中想到,他娘地,忽悠我,那我就給他們來個將計就計、扮豬吃虎,隨即喊道:「好啊,大熱天的,為了表達兄弟的誠意,我去前邊給幾位朋友買水喝,大家先在這坐會兒,歇歇。」說完轉身拉著葉子繼續跑。

後面的幾個人見此再不說話,腿下加勁猛追了過來,正跑間,葉子突然停住不跑了,「怎麼了?」我停住問道。「我實在跑不動了,你自己先跑吧。」葉子大口的喘著氣說道。「什麼」,我嚷道:「扔下戰友,不是我黨我軍的作風,來,我背你。」「背我,你行嗎。」葉子氣喘吁吁說道。「來吧,大學四年每天堅持晨跑不是白跑的,趕緊著。」說著話我一伏身把葉子背了起來,拔腿繼續跑。

哎呀,不背不知道,背上才知道。看著葉子身材不高,估計沒多少重量,應該也就三四十斤吧,不會超過一袋東北大米的重量。但把她背上才知道好重啊,感覺有185斤零3兩這麼重,比小豬佩奇都重啊。看來隨著年齡的增長,現在自己對重量的判斷力越來越不行了,在去東北燉吃飯,該吃條魚補補腦了。這時心中又想,聽葉子說過一次,她們那結婚要彩禮是按斤稱的,今年東北的豬肉2.1元一斤,牛肉3.2元一斤,羊肉4.3元一斤,按哪個算呢,真是個頭疼的問題,我背著葉子邊跑邊想。腦中靈光一閃,啊,女人是老虎,嗯,按老虎肉算吧,肯定沒錯,今年東北虎的老虎肉,一斤可能是54元也可能是55元,按55元算吧,185.3斤乘以55元需要多少錢啊,腦中飛快的盤算著,好傢夥,大概要一萬多塊錢,看來老虎肉真是吃不起呀。

背著葉子又跑出去了100多米,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後面的幾個人窮追不捨,這時前面遠遠開來了一輛紅色的鐵牛牌拖拉機,看到拖拉機我心中想到,把葉子扔到拖拉機上吧,讓她先逃命去吧,能跑一個算一個吧。拖拉機越來越近,但卻看到拖拉機後面的拖車裡裝著滿滿的一車豬:有大豬,有小豬,有胖豬,有瘦豬,有黑豬,有白豬,還有黑白都有的花豬。他娘的,現在真是怪事多,一車豬還大小不一,參差不齊,看樣子這輛車拉豬,不是為了吃豬肉,倒像是在給豬搬家呀。腦中再次靈光一閃,誒呀不好,若把葉子扔到車上,好好的一顆白菜就讓豬拱了,太可惜了。不能扔到車上啊,背著吧,背著繼續跑吧。

但就在此時背上的葉子開口說話:「看見一車豬,我就興奮,你不要背我了,把我扔到拉豬的那輛車裡吧。」聽葉子說完,我沒答話,心中想到,我怕白菜被豬拱了,可是白菜見到豬就親,世界就是這麼奇妙,沒辦法呀。豬喜歡拱白菜,白菜喜歡被豬拱。看來白菜和豬是一對矛盾體,即相剋還相生。由此來看白菜和豬是門大學問啊,比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學問還要大。比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的學問也要大。思慮至此想到葉子的話,現在該如何是好啊,把葉子扔到車上還是不扔,這個決心難下呀。扔到車上白菜肯定會被豬拱了,想保護白菜,不扔吧,大小姐又下命令了。怎麼辦,到底怎麼辦?腦中又一次靈光一閃,為了保護我心愛的白菜不被豬拱了,也只能如此了,也只能這麼做了,想到此我終於下定決心。

於是說道:「大小姐,你看錯了,拖拉機拉的不是一車豬,是一車牛,所以不能聽大小姐的命令,把你扔到牛車上。」「一車牛,那我怎麼看著這麼像豬呢。」葉子說道。「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這種牛是一種改良的優良品種,所以長的很像豬,但實際是牛。」我背著葉子邊跑邊說。這時拖拉機已經與我們擦身而過,車上不時傳來豬叫聲。「你又騙我,我都聽到車上的豬叫聲了,你,你這是指鹿為馬,可惡,不,你這是指豬為牛。」葉子有些氣憤的說道。「呵呵,我的大小姐呀,消消氣,奧,消消氣。我不是騙你,頂多算是個善意的謊言吧。這樣吧,大小姐,下次吧,下次不論碰到的是豬車還是牛車,在下都奉命行事。現在呢,你還要繼續委屈一下,我背著你跑吧。」我邊跑邊有些喘促的說道。

又跑出去了100多米,前面不遠處是個十字路口,此時我也噓噓帶喘,眼看就要被後面的人追上了,就在這危急時刻,迎面來了一輛白色的計程車,我趕緊招手,車停了下來,把葉子放下,兩人上了車。「去梅園。」我說道。「好,坐好」,司機說著話計程車向東駛去。聽司機說話覺得耳熟,再一打量司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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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耳熟原來是送我們來東北燉的小孫,好巧啊,這輛車把我們送來,現在又把我們接走,難道冥冥中真有天意。見我們兩人上了計程車,幾個醉鬼停在原地,有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有的累的癱倒在路上,無力再追了。

我和葉子在梅園玩了一下午,傍晚兩人又在東北燉吃的晚飯,點餐時加了個吉慶余,葉子吃魚身,我吃魚頭,補補腦吧。吃完飯看了看錶已經晚上9點了,兩人到櫃檯結帳,連中午的一起給了,走,回家。此時老闆娘站在櫃檯後面望著兩人走出店門的背影,眼中都是幽怨之色。柔腸一寸愁千縷,惜春春去,幾點催花雨。漸漸的在那深邃的幽怨中燃起了火花,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照亮了她的眼睛。

走出東北燉,此時夜幕早已降臨,街道兩旁的路燈也已亮起,光亮投射在街道中。今晚的路燈顯得格外柔和,像溫柔地少女一樣輕撫著這夜色下的花草、樹木、行人。我和葉子挽著手邊走邊聊,「知道么,你眼睛放電時是最美的,最迷人的。但我相信只有我才能欣賞出這世上獨一無二的美景,只有我才能體會出那迷人眼神中柔情似火的風彩。」我看著葉子說道。「呵呵,甜言蜜語。」葉子輕聲笑道。

我繼續說道:「記得嗎,10年來,咱倆用公用電話通過兩次話,一次是你打給我的,聽你說話的語氣,呵,冷冰冰,冷冰冰的語氣就像冰窖中的冰塊。你知道嗎,當時我聽你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你在『裝』,在裝模作樣的裝冷冰冰,在狐假虎威的裝冷冰冰。另一次是我打給你的,聽到你接電話的語氣,我的心就感受到了你的柔情似水,真的是你的柔情你的美呀。但是電話也不是說打就能打呀,主要是電話費太貴了,每次打半個小時,都是國際長途,一次電話的費用都可以買幾十斤豬肉了。」「不記得了,也許那兩次通話的時間距離現在太長了吧。」葉子說道。

「對了,大學畢業后你還沒出國的這段時間中,有一次我和幾個同學給云云家幫忙送傢具,那天你也去了,在往車上裝傢具的時候我們兩個人的手碰到了一起,我的右手緊緊的挨著你的左手,這時我就把手躲開了,你還能想起這件事嗎。」我看了看葉子說道。「記得,當時就是覺得你和我有距離,為什麼呀?」葉子問道。「就是因為畢業那年你從我手中把你的手奪走的那件事,當時還正生你的氣,不能原諒你。覺得你特可惡,翻臉比翻書還快。你想過嗎,一個女人從一個男人手中把她的手奪走,這意味著什麼嗎?」我說道。此時看著葉子那寫滿無辜的臉我心中想,我的天,大小姐呀大小姐,你千萬不要跟我說到現在你才知道以前問題的原因是什麼呀,若是這樣,你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啊。

「呵呵,那現在還生氣嗎。」葉子笑著說道。」我抬頭望著路上時而走過的行人,說道:「現在,我被你氣的都不知道怎麼生你的氣了。回想18年來,咱們倆好好壞壞,壞壞好好,你自己說說有多少回了,我是記不清了,恐怕你自己也說不清有多少回了。就說最近這次誰又惹到你了,說翻臉就翻臉,這次讓你把我氣樂了,我心裡說,得,大小姐又犯病咧。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青青子佩,悠悠我思。我現在鄭重的、正經的跟你說,我呢,18年來從一開始就沒騙過你,更沒有拿你開過玩笑,對你都是真心,是真心喜歡你,也知道你喜歡我。就是你這脾氣我受不了,一會兒翻臉,一會兒好。一會兒好,一會兒翻臉,就你這脾氣來說我是真的怕了你了。今天借這個機會把18年來的事都和你說清了,這麼多年該說的話現在也終於一吐為快,這回安心了吧。

「我們黨的政策一貫都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向你坦白了,以前問題的原因你也清楚了,各自的心意也都明白了,從今往後,咱們大家都平平靜靜的過吧。10年都過去了,18年也過去了,咱們倆也各自安定的待著吧,今後別在折騰了,我求求你了,奧,我的小祖宗。」

兩人說著話向西走轉過一條街兩個衚衕就到了我的住處,這是一處坐北向南的小院,院子的門口在小院的東南方,門口上沒有按門。走入院中,北房三間,東西各有兩間配房。北房東西的窗戶前各有一個紅磚砌的花池,裡面全是盛開的月季花。東配房的窗戶前是一棵碗口粗細的樗樹,現在正是枝繁葉茂,枝條向四面深展,那樹冠就像一把大傘,把東配房的房頂都遮住了一半。晚風徐徐吹來,讓人感覺暖洋洋的,風中的花香讓人沉醉。推開北房當中的房門走進房中,把燈都打開,裡屋外屋頓時都亮了起來,感覺今天的屋中格外溫馨。此時看了看錶9點15分。這時葉子問道:「怎麼,就你自己住嗎,伯父伯母他們沒和你一起住嗎?」「我爸媽還在原來的老房子住著呢,這些年,他們老是催我結婚,嫌他們煩,就搬出來住了,這兒挺好的,上班也方便。」

兩人聊著走進裡屋,我隨身坐在了寫字檯旁邊的椅子上。葉子坐到床上,四周一打量,屋中陳設簡單,一個寫字檯,一把椅子,一張床,寫字檯上一個檯燈還有幾本書,牆上並排著有兩張畫。右邊的一張是年畫,畫上是一隻下山的老虎,畫的左上角有虎年大吉四個字。左邊的一張是油畫,畫上的中間位置是一條潺潺流水的小溪,溪水清澈可見游魚。小溪的遠處畫中的上方,是一片鬱鬱蔥蔥連綿不斷的叢林。叢林的遠處是高低起伏的雪山、悠悠白雲和藍色的天幕。有的雪山已經融化,有的雪山正在融化,雪山上已經融化的積雪,又都化作了一個個細小的水流,彙集到了小溪中來。畫中的下方,是一片綠色的草地,草地上盛開著各種各樣的野花。陣陣風起,吹落的花瓣飛舞在空中,慢慢的又飄落了下來,有的飄落在小溪中,隨著溪水流去。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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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的水邊一隻尖尖角的羊正在悠閑的漫步,羊的身上有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而小溪的水面上是一紅一白兩隻發光的蝴蝶正在舞動戲水。畫的左上角有牛年快樂四個字。

此時葉子問道:「牛年快樂,畫中應該是牛,為什麼這張畫中是羊呢?」我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油畫說道:「搞不懂,這張油畫是我上班后在市舉辦的聯誼書畫展上,遇到一位故人,咱們大學的一位老教授,他送給我的,當時也沒在意。」「咱們大學的老教授,哪個老教授啊?」葉子問道。「呵呵,我覺得一說老教授你就應該知道是誰。」我看了葉子一眼說道。「故弄玄虛」葉子撇了我一眼說道。「不是故弄玄虛,就是你心中像男神一樣的那位老教授,中等身材,一頭銀髮,戴金絲眼鏡……」「奧,知道了,不要說了,我知道是哪位老教授了。」葉子說完已是一臉崇敬之色。

兩人閑聊中葉子一低頭,發現床頭靠牆的位置有一個白樺木做的小方盒,也就5寸大小。打開木盒,裡面是一堆深紅色的豆子,數了數正好18顆。葉子扭頭看向我問道:「這是……」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葉子面前,笑道:「哈哈,不認識吧,這是紅豆。」「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葉子輕輕的吟道。「這些年,每過一年,就放入一顆,18顆了,算是對過去那段時光的一種寄託吧。有時睹物思人,覺得天意弄人,為什麼今生讓我偏偏遇到你。」我低頭看著葉子輕聲說道。葉子坐在床上沒有說話,只是抬頭深情的注視著我。看著葉子那滿頭的秀髮,那深情的目光,那紅紅的嘴唇,一種衝動湧上心頭。此時理智再也不能控制感情,18年的相思化作咆哮的猛獸,衝出牢籠!化作滔天洪水,奔騰而出!我俯下身子,葉子已立起,兩人緊緊的相擁在了一起,纏綿在了一起,她的唇,他的臉,她的氣息,他的存在……

這一刻,說什麼王權富貴,怕什麼戒律清規,只願天長地久,與我那意中人兒緊相隨,緊相隨。

突然「噹噹當」一陣敲門聲傳來,打斷了二人纏綿。「這是誰這麼不知趣,掃興。」我說著話和葉子來到外屋。透過房門的玻璃看到門外站著兩個人,見到房中有人,一推門兩人走了進來,一男一女兩個警察。男的是個胖子,五短身材,古銅色的臉膛,眉毛稀疏一雙肉眼,歲數在50多歲。女的身材高挑,白皙的臉上雙眼皮兒一雙細目看著炯炯有神,大概在30多歲。到了屋中男警察拉過一把椅子大大咧咧的在桌子的一旁坐下,說道:「我們是街道派出所的。」說著話拿出證件在我面前一晃,又收了回去。女警對葉子說道:「你來一下。」說完兩人一前一後走進裡屋。

我一看是警察,趕忙問道:「同志,怎麼著,有事嗎?」「有人舉報你們這兒亂搞男女關係。」胖警察大聲說道。「我不知道我們這兒誰亂搞男女關係,兩位再去別家問問吧,這個事我確實不知道。」說完我拉了把椅子要坐下。「誒,誒,誒,站起來,誰讓你坐的,站好。」胖警察沖我大聲喊道。聽到此話我趕緊站好向胖警察問道:「怎麼啦,同志?」「怎麼啦,說的就是你,還問誰。」胖警察看了我一眼說道。「什麼。」我問道。「來吧,談談你的問題。」胖警察說著話從一個黑色的公文包中拿出了一個本一隻筆放到桌上。「談談我的問題,我有什麼問題?」我問道。「有人舉報你亂搞男女關係,姓名。」胖警察說道。「報告長官,梅豐。」我答道。「年齡」,「報告長官,58」,「看著不像啊」,「報告長官,看著不像也是58,我長的面嫩,所以您看著不像。」

此時胖警察笑著說道:「呵呵,剛才叫同志,現在叫長官,小同志,有情緒啊。跟你說,你們這事一經查實,往輕了說,拘留。」「拘留就拘留。」我答道。「往重了說,是要判刑地。」胖警察拉長聲音說道。我向裡屋看了一眼答道:「為了她,判刑我也認了。」「哈哈,小夥子還挺痴情,判刑都不怕。」胖警察笑道,接著說道:「戶口本呢,拿戶口本我看看。」「戶口本,在我老爸那兒呢,沒在我這。」我和胖警察的話剛說到這,女警察和葉子邊笑邊說從裡屋走了出來。女警察到了胖警察近前,兩人低聲說了幾句,胖警察抬頭掃了我和葉子一眼,開口說道:「奧,實在對不起,誤會,誤會。有人舉報,我們就要來查一查,民不告官不究嗎。現在事情查清了,沒這麼回事,打擾兩位了,很抱歉。」我接過胖警察的話說道:「查清了就好,我能問問嗎,誰舉報的。」「這個不能說,我們要為舉報人保密,這是紀律。但為了表達歉意吧,給你透漏一點吧,是位女同志。」胖警察說道。『女同志』這三個字瞬間在我腦海中轉了3個彎,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她』,肯定是她搞的惡作劇,「哎」,想到此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人說「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也許是真的吧。

送走警察,把房門插好,兩人來到裡屋,經此一鬧,現在什麼心情也沒了,關燈睡覺。躺在床上葉子說道:「你知道嗎,這些年在國外……」「噓,別說話。」我輕聲說到。「怎麼了?」葉子問到。「還怎麼了,你個醜小鴨,你,你說呢。」說完我側過身子胳膊一伸一把把葉子攬在懷中。「呵呵,你好壞,呵呵……」葉子嚶聲笑了起來(略)。往事如煙,今天的夜色太美,今天的夜色最美,今天的夜色讓人沉醉,

落花風起舞長空,流水滔滔東逝去。化蝶溪水尋舊夢,白雲依舊戀紅霞。

天上夜空星光璀璨,流星劃過的那一刻最燦爛。地上百花爭奇鬥豔,曇花一現的那個剎那最絢麗。人生如夢,墜入紅塵,經歷三千世界,回首前塵,也許只有那荒唐的往事才值得懷念。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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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隨風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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