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遊戲江湖 第七十四章

第七部 遊戲江湖 第七十四章

聽到隼爻叫出那個人的名字,所有人都是一愣,但葉麓他們很快就明白了,既然都性隼,隼爻這個家主一定都認識自己家族裡的人,而他現在臉上有易容,那個人倒是認不出隼爻來。所有人都萬萬沒有料到,他們江湖第一站抓的壞人竟然是隼家的人,真不知道隼爻會怎麼做,難道殺了他嗎?「寶寶,就是這個人抓你來的嗎?」葉麓偷偷的小聲問他。

「不錯就是他,不但讓我穿成那個樣子,還威脅晚上要服侍一個老傢伙,說是就喜歡我這樣強壯的…」寶寶氣憤的口不擇言音量也漸漸大起來,說完才意識到。

「寶寶,不氣了,我們看他怎麼被老爺收拾!」葉麓大聲道,看周圍有人在場才稱隼爻為老爺起來,看好戲了。

那隼斯逸被隼爻叫出名字,暗自心驚:他在這裡都是用化名,眼前貌似普通的商人又怎麼會認識他?他對這個人完全沒有印象。

這個時候隼爻走到他的面前拿出家族令,並沒有拿出懷裡另外一塊族長令,那樣一來就暴露了身份,家族令除了幾大長老不受約束,其他人都要聽命於它。

「您是…」隼斯逸見到那塊令牌冷汗就下來了,今天絕對討不了好。

「怎麼?我的令牌是假的嗎?我倒很少有見隼家哪個子弟見令牌不跪的!」隼爻冷冷的說道,嚇得隼斯逸「撲通」就跪下了,那個老鴇早就抖得和篩糠一樣軟在地上。

「弟子一時情急,見了使令有所失禮,請使令責罰!」

「哼,你今晚要招待誰,需要你劫人招待的?」隼爻敏感的嗅出裡面有賄賂的成分。

「沛城的巡城大人…汪大人,據說朝廷傳來秘密的消息,可他不肯說所以我才想乘他酒醉套出話來!」隼斯逸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

「這個就需要你大庭廣眾之下劫持人?隼家的規矩是什麼,你難道不知道?」

「使令,弟子並沒有劫持人!下午在集市上,那位夫人看中我的玉佩,子弟就想用玉佩換那個丫鬟,既然夫人把玉佩收下了,我就認為大家同意交換,我見他出了集市都沒跟我走以為夫人嫌價錢不夠高,所以才扔下一袋銀子,把人帶回來了!」隼斯逸指著葉麓為自己辯解,就算再膽大也不敢當街搶人。

「這個…」葉麓記得那時候正在忙什麼事情,根本沒注意隼斯逸這個人,不記得當時發生的事情,似乎…大概…也許是有這麼回事,只好老實交代道,「我不記得了!」

「小麓!」隼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對著隼斯逸道,「你也清楚光有賣身契也是不行的吧?既然你犯了錯就去分家的祠堂里跪著,對你的處罰等事情調查清楚了,我會一一發落了,那個汪大人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會處理的。」

「是,弟子領命,告退!」隼斯逸起身離開。

隼爻看了剩下幸災樂禍的幾個,沉聲道:「我們走!」

到了客棧,隼爻就實在忍不住心裡的火氣:「小麓,這到底怎麼回事?」

「那時候我在買東西,人這麼多,我怎麼知道那個人是想拿玉佩去換寶寶,我還以為他是想白送我,既然這樣我當然不客氣的收下了!」葉麓說的很小聲。

一邊的樂樂對著寶寶吹冷風:「可憐的寶寶,到最後竟然是給自己的爹爹給賣了,還受了這麼多罪,不過你放心我一定不會這樣的!」

「被爹爹賣了,也比和你在一起好!」寶寶生氣了。

「對不起,對不起!」難得樂樂竟然道歉了,「我是讓你意識到我們的爹爹有多不負責,所以我們必須時刻的盯緊他,不能有絲毫的放鬆。」

寶寶了解的點點頭,總結道:「總之,以後爹爹想逛街,我是絕對不會陪他的。」

葉麓這裡已經討論到隼斯逸的處罰問題了,而對於葉麓的行為,隼爻也無可奈何,罵不得打不得,不過他還是有弱點的:「小麓,這次我不追究什麼了,如果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我們立刻回宮!還有你們幾個,不許給他任何的錢財,你們也盯著不許他接觸任何陌生人。還有,這三天里罰你不許吃點心,也不許出我的視線,明白了?」

「爻,可不可以少一點?」他們在趕路,不吃點心路上會悶死的,葉麓的心在泣血。

隼爻不容拒絕道:「那五天好了!」

「好好,三天就三天!」葉麓悶悶的坐回去,縮成一團要多委屈就多委屈。

「曉碟,你去探探那個汪大人的底,順便把他知道的消息套過來!」隼爻低頭沉吟,大概是想著如何處罰隼斯逸。

「爻,那個隼斯逸是什麼人?」見沒人同情他,葉麓這招越來越沒用了。

「應該算得上族弟吧,我們隼家主系的姓後面帶一個名字,而旁系或者分支我這輩都用斯為排行,他也算這裡沛城的管事。」隼爻隨口回答了,連頭都沒抬。

葉麓過去把寶寶抓到旁邊:「寶寶,你聽不聽爹爹的話?」

寶寶點頭。

「你去和你母后說,不用隼家懲罰了,直接把隼斯逸交給你處理,好不好?」葉麓問道。

「好!爹爹,你想我怎麼懲治那個人?」想都不想就點頭了,為什麼對於他爹爹的要求,他都拒絕不了呢?好像從小都是這樣,吃虧也不少了。

「等會告訴你!」葉麓回了位子,示意寶寶過去說。

果然隼爻一聽到就馬上就同意了,讓人把隼斯逸叫了過來!隼斯逸來了,就朝隼爻跪了下來:「使令,弟子來了!」

「斯逸,這次你雖然沒什麼造成很嚴重的後果,可強迫別人為妓終究不對,我把你交給寶寶處理,你可有什麼意見?」隼爻似乎有些難過。

「弟子沒有意見!」

「那好,寶寶你過來吧,人交給你了!」

卻看見寶寶把隼斯逸帶到房間裡面去了,不知道在幹什麼,只聽到隼斯逸的呼叫:「不要,拿開!不要…啊!」眾人面面相眈,可沒有人注意到葉麓也不見了。

等到裡面動靜消停了,就是聽到些私語聲最後連聲音都沒有了,看見隼斯逸從房間裡面出來,渾身上下一點傷都沒有,對著隼爻深深一揖:「使令大人有這樣的夫人真是好服氣,弟子告辭!」

這房裡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看著葉麓一臉的得意,讓人心痒痒。

「小麓,你把斯逸怎麼了?」

見是隼爻再問,葉麓也不好再賣關子:「我沒做什麼啊,只是把他對寶寶做的強迫他再做一次,然後賠禮道歉讓他回去。」

還是寶寶老實,其實是受不了大家聚焦的目光:「爹爹把那個人抓到屋子裡,讓他穿上我剛才穿的那套衣服,還給他化妝戴上那朵牡丹花,然後對那個人說今天的事情非常對不起,沒有聽清楚就收了你的玉佩,這個是你的玉佩還給你,但也不能完全怪我因為你帶走寶寶的時候,也沒說清楚。至於你現在穿的,是你強迫寶寶穿的,我們再強迫你一次,這樣就算扯平了,如何?,見那人同意脫下那身衣服出來,然後我們也跟著出來…」

隼爻好像了解什麼死的點點頭。

就在大家準備散去的時候,曉碟從外面回來了,笑道:「我以為是什麼大消息,還不就是我們的監國大人發了一個告示:說是葉麓正在遙國各地代天巡守的消息,無非是讓最近地方上收斂一點,不要給我們抓住把柄了。隼爻,那個汪大人還不是普通的又笨又蠢,哼!」

「喂,你把他丟哪裡去了?」葉嵐碰碰他。

「其實我也沒怎麼樣他,給他留了中衣了,搜走了他所有的錢扔在乞丐堆里了!」曉碟認為自己做了件好事,「這也不錯的,正好幫他減肥,比較不容易得病。」

「曉碟,你什麼時候變大夫了?」漣笑著,身邊的揚雖然不言語可嘴角也微微上揚。

「這…是葉麓告訴我的,太肥胖對身體不好的!」曉碟找到借口。

「也是,曉碟啊,我看你有減肥的必要,要不要…」漣不懷好意的說道。

「不要了,不要了…哈哈哈哈」

大家漸漸的散去,隼爻走到葉麓的身邊,把他摟在懷裡道:「我們去休息!」

「爻,你…」葉麓紅著臉,休息就想到上床,上床就是做愛做的事情,第一次隼爻這麼大膽的邀請,還真不太好接受。

「走吧!」隼爻溫柔的幫他褪下衣服、洗澡,中間根本沒涉及到情慾也沒有那種異樣的觸碰,就是單純的這樣,這倒讓葉麓不舒服起來,害怕的看著沒有表情的隼爻,可是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的為他坐著本應該是侍者做的事情。

等睡到床上,葉麓感受到他胸口的溫暖,隼爻才問了他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為什麼就這麼容易的放過了斯逸?」這根本不是有仇必報葉麓的個性。

葉麓說到這個覺得有些不太好回答,他放過隼斯逸確實有目的,可要他真說出來,誰都能說唯獨不好告訴隼爻:「你真的想知道?」

「嗯!」

「你這個家主做了幾年了?」葉麓突然問道。

「樂樂出生后,我就當上了隼家家主的位置!」

「爻,那也差不多要九年了,我知道你這個家主做的很辛苦!」葉麓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手指在他肚子上畫圈圈,「爻,你從原來一個不受寵的孩子,到龐大家族一家之主,雖然裡面我讓你當我的皇后也有一定的原因,但原本你的那些兄弟一開始肯定不服氣的。我看得出來你不想懲罰隼斯逸,作為家主他又的確做錯了,你又不得不懲罰他,既然爻不願意做的事情我就不會讓你去做,以我的名義來放過他是再好不過的了!不是嗎?」

「你看出來了?」隼爻這才明白葉麓都是為了自己才這樣做。

「嗯!爻每次碰到不如意的事情就會不說話,變得很冷清不讓人接近,我的心也會變得不舒服的。」葉麓和隼爻一起已經十年了,對自己第一個愛人了解很清楚,他知道隼爻是隱忍的,隱忍的讓人心痛。

「小麓…」隼爻的聲音有些沙啞。

「怎麼?很感動吧!」葉麓有些得意道。

「你是在玩火,考驗我的自制力!」隼爻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本來明天還要趕路,我想放過你的,不過你這傢伙顯然不領情,你應該早知道我是很容易失控的!」

葉麓魅惑的一笑雙腿主動圈住他的腰:「來呀,誰怕誰!反正明天還可以在馬車裡睡,爻可是要騎馬的!不怕被我榨乾?」

「小麓,你是在挑戰我的極限,那我們就試試看好了!今天,你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了。」隼爻心情很好,不過還沒好到打算放過懷裡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兒。

雙手被絲帶縛住系在床頭,沒想到隼爻真的會這樣做,葉麓開始害怕起來:「爻,不要,放開我!嗯…啊!不!啊…要啊!」

事實證明還是隼爻比較厲害,葉麓在馬車裡睡得稀里糊塗,直到日落西山才起來當然也錯過了沛城最後的一天集市,一行人悠悠前行。

琅王府里,一個小小的身影從裡面探出他的腦袋,左右看看沒人潛到窗子下面,從窗檯鴿子上取下一卷小紙仔細看過後,又放了回去。

「小魚兒,你在幹什麼呢?」葉文司冷冷的聲音想起。

「皇爺爺,小魚兒沒幹什麼!」小魚兒就想被聚光燈打到的盜賊,無處可逃。

「你那些奏摺都批好了?」

「我…沒有!」沒有兩個字說得只有他自己能聽到。

「沒有批完就來偷看我信鴿上的紙條嗎?」葉文司看著身下發抖的小人兒,「你看到了上面寫什麼了?」

「是!」小魚兒老實答道,「上面寫了爹爹已經到哪裡了。皇爺爺,小魚兒也想去!」

「你一個人能去嗎?去了,那些奏摺怎麼辦?那些是我們皇族的責任,每個人必須要保證遙國的正常運作,百姓的安居!皇爺爺,也很想去可是還不是在這裡和小魚兒一起?」葉文司覺得又欺騙了一個小男孩的純純的愛國之心,他培養了樊彥,可是忘記培養他的愛國之心,竟然撇下國事就和自己的愛人跑了,太沒責任心了。

只留下他們幾個在皇宮裡寂寞難耐,一邊小雪在黃色的奏摺上,只要有看不懂的字就在上面打個叉叉,倒也玩得不亦樂乎。

亦:麓啊,說說他們每個人一個晚上幾次啊?麓:我不知道!亦:不要害羞說說嘛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想知道,不會自己問他們去?亦:我這個不是在調查嘛,那個男人都不是說自己一個晚上可以十幾次的,可做的時候一次就「嗝屁」了。說說嘛麓:我是真的不知道!亦:怎麼可能,你做了這麼久的夫妻,這個都不知道。

麓:當然了,每次做完一次,他們都要第二次,然後說「再一次」,這個再一次是永遠不會完的,不把我弄昏迷他們不會罷休的,你說我怎麼知道?亦:我知道了,原來是麓你「不行了」

立刻,某亦被PIA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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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萬受無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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