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同行
「凌公子此行是要去楚家嗎？」簡單交流一番后陷入了片刻安，不知多久后藍夢溪主動向凌寒問道。
「沒錯，我這次的目的地是去楚家，應該會久待很久，藍小姐後頭要是需要找我幫忙的話，就來楚家就好。」凌寒如實說道。
「好的。」藍夢溪淺笑道，「這是我們藍家令牌，你要是遇到些麻煩，可以通過令牌來藍家找我，雖然我們藍家不如楚家有影響力，但是在大秦還是有一些話語權。」藍夢溪遞給了凌寒一個刻著大寫「藍」的牌子，有寒玉製造，不過凌寒接過還感覺到上面有些許溫度，右下角還刻有藍夢溪三個小字，這應該算是她私人性質的令牌。
凌寒把令牌收下，表示如果遇到麻煩，會去找她的。
「凌公子既然要去大秦，便與我們同行吧，現在已經要到秦國境地的了，應該不會遇上襲擊了。」藍夢溪十分識趣，對於凌寒他為什麼會遇見刺殺，為什麼會去楚家雖然好奇但是並沒有詢問，有些事情有猜測就好，沒必要過於刨根問底。
「沒問題，那要感謝藍仙子的收留。我的馬車早被土匪給毀了，能與藍仙子同行是在下三生有幸。」凌寒笑著說道，能和藍家結伴自然是好的，除了和絕色美女一起走養眼外，還可以順便打聽一些南秦的消息，雖然出發前簡單了解過不少，但是畢竟不如當地人了解的全面。
藍夢溪羞澀回應道，「凌公子可別開玩笑，哪有什麼三生有幸。」害羞片刻后，認真說道：「我們一共八架馬車，其中五架裝滿了貨物，還有兩家都是手下用的，凌公子要是不嫌棄的白天就呆在這裡吧，不過晚上休整時還是去外面住帳篷。」
凌寒對於這個安排自然沒問題，本來他是想到下個休息站時買個馬匹的，不過藍夢溪都這樣安排了，自己自然沒啥話說，凌寒多少還有些求之不得。
簡單閑聊一些事情后，兩人都安靜了下來，兩人都不是特別擅長尬聊的人。
看著裡面安靜了，丫鬟小環便走了進來。
不時打量了兩人，似乎在看兩人有沒有做什麼壞事。
「死丫頭，眼睛別亂撇了，凌公子剛剛傷好，你先照顧一下，我去看看家族的賬目。」
說完藍夢溪便先走到一旁的桌子附近，拿出了一卷厚厚的賬目，查看了起來。
小環輕「哼」了一聲，不過讓他照顧一下這個神秘的公子他還是樂意接受了，他確實想打聽打聽這個公子和她小姐有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環湊了過去，對著凌寒客氣的說道：「凌公子好，我叫小環，是藍小姐的貼身丫鬟，你傷完全好之前就由我伺候你。」
凌寒點了點頭表示感謝，想了想，便向眼前的丫頭問道，「小環，你能給我介紹一下大秦的勢力分佈嗎？」
丫鬟開始還有些驚訝，她以為凌公子要問一些關於小姐問題，不過還是認真想了想，試圖找到合適的敘述詞，「我只是個小丫鬟，對政治問題不是很清楚，我們秦國的皇室是趙氏，不過嚴格說來皇室是一種榮譽象徵，掌管更多權力的是長老院，由八大長老組織長老會，各省都會派代表來開會，討論國家大事。」說完之後，又得意的說道：「原來是四大家族文楚薛鄧四大家族控制四個長老位，其餘四個則是要大秦幾千個大大小小世家憑實力爭取，不過近幾十年我們藍家橫空出世，連續五屆獲取長老席后，在皇室支持下擁有了和四家家主的一樣的權力，
現在每四年一屆的長老會選舉，必有一個名額是我們藍家的。現在都稱五大家族一皇族。」
凌寒聽了小環的一番話后，大為震驚。實在沒想到總為人族且接壤的國家政治制度差異這麼大。
小環繼續說道：「皇族雖然直接權力沒那麼大的了，不過還是榮譽的象徵。五大家主族實力最強的應該是文家，目前的長老會的大長老便是文家擔任，已經在那個位置上當了八年了，目前文家還掌管了四成左右的軍權。楚家和薛家應該算是並列的，楚家煉器出名，朝廷一半左右的軍備都是他們負責的，而薛家在軍隊中很有背景，出了不少武瘋子。鄧家目前勢力衰弱不少，四十多年前鄧家率兵和黃龍國血戰，兩敗俱傷，目前屬於是休養生息階段。勢力雖然衰弱了，不過其它家族還是很給他們面子的。我們藍家原本只是經商大家族，最近幾十年才慢慢崛起，具體情況我不好多說，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我們藍家是南秦最有錢的家族。」
凌寒點了點頭，感謝了下小環的科普，又簡單問了一些關心的問題，大致對南秦有了了解。
沒想到楚家在大秦勢力如此強大，即便二十多年的凌家也不過如此，當時凌家規模再大，也是多少要看皇室臉色，無論是大魏還是大齊，皇權有對地方有相當大的直接管理權。-即便是凌家所在玉州都了，皇帝也不是沒有影響力。而大秦這裡，聽小環所說楚家可以說是和皇室平起平坐的。
大秦的中央基本有五大家族和皇室以及較小家族共同執政，每五年有次終極選舉，每兩年半有次中間選舉，長老會除了八位長老外還是幾百名議員，每次中間選舉中都要換掉三分之一。日常也是有早會的，長老輪流主持，談論一些國家大事和關心的議題。
凌寒不禁感嘆南秦權力結構確實複雜，先不先進不清楚，不過確實有種聽起來很牛逼的感覺。
馬車緩緩行駛，凌寒閉上了雙眼，在腦中模擬了上次的生死攸關的戰鬥，試圖找到更好的破局之法。
正當他入神是感受到有人朝他靠近，他睜開眼睛發現小環頭靠了過來，對著凌寒耳邊輕輕說道：「凌公子是不是喜歡我家小姐？」
凌寒看了藍夢溪那邊，發現她夢溪此時也是閉著雙眸，趴在桌子上，估計在休息，怪不得小環如此大膽。
凌寒點了點頭，沒有否認，凌寒對藍夢溪情感有些複雜的，不過喜歡還是有的，只是能否叫愛情還很難說。
「嘻嘻，凌公子，放心，我會湊合你們兩個的。」小環壞笑道。
凌寒不禁老臉一紅，輕輕說道，「不需要的，我的事情自己來操心。」
小環沒有理會，回到自己原來的位子那裡了，此時她有些興奮，不知道在琢磨什麼壞點子。
凌寒此時有些後悔承認自己喜歡藍夢溪了，恐怕這一路不會太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