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復得

失而復得

「薩沙是你的人,只有你才知道如何叫他。」卡秋莎說道,她並沒有把扎赫沃基的話放在心上,她只當扎赫沃基在開玩笑。

「又不是什麼難事。你只需要像叫一隻狗一樣,拍拍手,又或是叫他的名字。他就會乖乖的過來。比如這樣......」扎赫沃基放下刀叉,拍了拍手,又說道,「薩沙。」

話音剛落,薩沙就出現在了扎赫沃基的身後。

卡秋莎甚至還看不清楚他是怎麼出現的,更別提捕捉到薩沙的身影了。薩沙像是一直就在扎赫沃基身邊等著扎赫沃基的召喚,又像是憑空出現。

總而言之,卡秋莎看不明白。

「你看,就是這麼簡單。」扎赫沃基臉上寫滿了得意,像是在向一位客人介紹他所養的一直狗多麼的聽話和溫順。

「Невероятный!(不可思議!)」饒是卡秋莎也不由得驚嘆,「怎麼做到的。」

其實卡秋莎是在問薩沙是怎樣做到突然出現的。但是扎赫沃基卻覺得喀秋莎是在和自己說話,以為喀秋莎是在肯定自己養「寵物」的能力。

「沒有什麼難的。卡秋莎你也可以做到。」扎赫沃基摸了摸薩沙垂著的手臂,像是在獎勵一個表現優異的狗狗。

薩沙聽了他們的對話,眸子暗了暗。他突然覺得卡秋莎也和扎赫沃基一樣,只是卡秋莎更加道貌岸然。在他的面前還在和他說著什麼無產階級萬歲。然而到了扎赫沃基面前卻和扎赫沃基一樣拿他像條狗一樣肆意取樂玩笑。

但是薩沙誤會了卡秋莎,卡秋莎至始至終都在驚嘆於薩沙過人的速度,她所有的讚美和歡呼都是給與薩沙一人,而不是扎赫沃基。

後來扎赫沃基和卡秋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會,扎赫沃基吃的倒是飽的不行,說著就要回房間處理公務去了。而卡秋莎面對著那些熟悉的食物可是一點沒吃,見扎赫沃基要走,她也終於找了個借口溜回自己的房間里。

卡秋莎洗漱完躺在床上歇了會,準備進入夢鄉的時候,肚子不爭氣的響了起來。

卡秋莎終於反應過來,今天晚上滴水未進。

她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她想去陽台吹吹風,放鬆一下思緒。

她吹了一會風,結果發現自己更餓了。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小聲地喚了一下薩沙的名字。

果然不一會兒,薩沙出現在了陽台上。

卡秋莎看著薩沙坐在陽台的沿上,就像是坐的客廳凳子而不是坐在5樓的陽台上。有些恐高的卡秋莎光是往下看一眼都腿軟,而此時的薩沙坐在那,卡秋莎已經快要被嚇的暈過去了。

「你,不暈嗎?」卡秋莎已經被嚇得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薩沙抱著手,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卡秋莎,「怎麼了,叫我有什麼事?卡秋莎女士。」

而緩過神來的卡秋莎聽薩沙的這句話怎麼聽都不太對味兒。

「你在生氣嗎?薩沙。」卡秋莎試著靠近薩沙,小心翼翼地問道。

薩沙轉個了身,將腳往陽台外放著,聽卡秋莎和他搭話,他也不理。

過了好一會,卡秋莎正數著天上的星星,數的正專心,就聽見薩沙來了一句:「沒有。」

果然還是在生氣吧。卡秋莎心想。但是卡秋莎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惹了薩沙。

「怎麼了?薩沙同志,說來聽聽?看在我下午給你講了故事的份上?」卡秋莎試圖把氣氛弄得活躍一些。

但是薩沙還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搞得卡秋莎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

「卡秋莎。」

不知道過了多久,薩沙開了口,但是依舊沒有看向卡秋莎,語氣里也聽不出情緒。

「我以為你和他不一樣。」薩沙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你就是一個偽君子。」

什麼?我怎麼就是偽君子了?卡秋莎疑惑。

「我?」卡秋莎疑惑指了指自己,看著薩沙像是小孩生氣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我怎麼了?」

她倒是有時間去哄哄這個生氣的小孩。

但是薩沙說完這句又不說了。

卡秋莎見他又不說話了,心裡明白了點什麼。

便又主動開口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了。我那會說的話是對你說的,我只是想感嘆你的速度怎麼可以做到這麼快,然後太想明白你在哪躲著,所以就說出了聲,結果你都不帶搭理我的。」

卡秋莎一邊向薩沙解釋,一邊觀察著薩沙的表情變化,看薩沙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點,但是薩沙還是不說話。

卡秋莎又接著說:「我不會騙人的,薩沙。」

說完還伸出三隻手指做出一副發誓的樣子。

「我不會欺騙朋友,當然也不會嘲笑他,根本不會拿他開過分的玩笑。」卡秋莎認真的說。

薩沙聽卡秋莎認真的語氣,他終於轉過頭來看向卡秋莎,他試圖從卡秋莎的眼神里看出點什麼,但是他卡秋莎的眼裡除了真誠以外,他什麼也看不出。

「你怎麼會這麼生氣?」卡秋莎的語氣里沒有調侃的意思,而是身為朋友的那種關切。

「我也不知道。」薩沙小聲地說道。

他確實不知道,他好像在和卡秋莎短暫地相處了一個下午後,突然的意識到自己是個人而不是誰的寵物,更不是一件物品。

當人的意識覺醒的時候,人就會自然而然地擁有自尊這個意識。

「薩沙。我覺得你應該是遺忘了一些東西。」卡秋莎看著薩沙說道,「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其實卡秋莎在和薩沙相處了一會以後她更加確定了她一定在哪裡見過薩沙,絕對不只是在某一處短暫的見過一面。

「你也許可以和我說說,我最很嚴的。」卡秋莎像是開玩笑的用手在自己的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都動作。

「我不懂。我所有的記憶都是從認識公爵大人開始的。」薩沙試圖回憶道。

「那那個時候你幾歲了?」卡秋莎順著薩沙的話試圖分析道。

「不知道,但是我記得我哪會......」薩沙扭過頭打量了一下卡秋莎,「應該和你差不多高。」

「和我差不多?」卡秋莎完全沒有在意薩沙話里話外的在說自己矮,何況她從來都不太在意自己的身高,因此她反而追問薩沙,「那你現在呢?你現在多高?」

「薩沙見卡秋莎這麼認真的樣子,也不忍心再拿卡秋莎的身高打趣,也認真的答道;「一米八五左右吧。」

「那你還挺高的,照你這麼說的話,你和我差不多高的時候......」卡秋莎習慣性的摸了摸下巴,「我一米六,你和我差不多高的時候應該已經有14歲左右了,如果是正常飲食的孩子應該已經進入發育階段了。」

卡秋莎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完全變成卡秋莎的自言自語。

薩沙只能聽見卡秋莎嘴裡碎碎念著什麼「不應該啊」之類的話。

「怎麼了?」薩沙不禁問道。

「你是到了14歲左右才有了記憶嗎?」卡秋莎像是並不相信薩沙說的,「你是不是記錯了?」

「就是沒有,我剛剛很努力的想了。」薩沙撇了撇嘴,「怎麼了?這個很重要?」

看薩沙並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卡秋莎頓時無語。

當然重要!當然有事!卡秋莎心中不禁瘋狂吐槽。

因為大部分的小孩的記憶都是從5歲左右開始的,5歲是一個記憶的分界點。從5歲開始,小孩子就會慢慢對一些事情有了印象並且會記住,就算是長大了,也會根據一些物品或者別的會想起小時候的事情。

而不會是像薩沙這樣,14歲才開始有記憶,而14歲之前的事情則是一片空白。

這很不正常。

「薩沙。」卡秋莎被煩的不由得提高了分貝,但是她很快意識到這會兒已經很晚了,轉而又小聲的說,「你有沒有想過你被改變了記憶。」

薩沙聽了微微一怔,但是繼而又搖了搖頭,說道:「誰會去改變我的記憶呢?我又沒有什麼價值。」

卡秋莎一時間被薩沙的反問給問住了。

但是卡秋莎自己現在也沒有辦法和薩沙解釋為什麼自己會對他有一股莫名的熟悉。她唯一可以堅定的是這股熟悉絕對不是來自於那一面之緣。卡秋莎更相信他們倆是應該早就相識,而卡秋莎之前所說的什麼「眼睛」之類的話不過是用來騙騙薩沙順帶騙騙自己的說辭罷了。

但是這個問題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想到這,卡秋莎就忍不住長嘆一口氣,像是宣告放棄這個問題。

「哦,對了。」薩沙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紙袋來,「你把它落在咖啡廳了。」

卡秋莎定眼一看,是她打包的食物!

「噢噢噢噢!」卡秋莎開心地接過紙袋,一邊拆開一邊問:「那你是怎麼拿回來的?還沒關門嗎?」

薩沙點了點頭,看著卡秋莎那一臉滿足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卡秋莎是樂觀還是沒心沒肺來的更貼切。

「還好我打包了一些麵包。」卡秋莎這會已經餓得感覺不到餓了,但是有吃得就是開心啊!只要不是扎赫沃基得那些吃了幾百遍都吃不膩得東西就可以,他扎赫沃基不膩人卡秋莎可膩了。

「你要來點嗎?」卡秋莎揪下一片麵包遞到薩沙得面前,「我吃不完那麼多得,不要浪費糧食。」

薩沙見卡秋莎那雙亮晶晶得眼睛,鬼使神差的接過那片麵包小口地咀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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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應當如何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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