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在旦夕

危在旦夕

離經漸漸掌握了月珩教她的咒語,也有了一些自己的心得,不僅僅只是按照咒語來修鍊,加上自己悟出來的心法,離經覺得修鍊起來更有效果。

月珩在離經修鍊的時候為她護法,這樣子可以防止怨靈反噬她的身體,離經慢慢可以控制自己體內的這股力量了,而且還可以將它轉化為更強大的力量。

當離經自認為怨靈已經被自己煉化的時候,她才知道體內這股力量遠比她想像中更可怕。

那天離經一如既往的打坐修鍊,月珩在一旁為她護法,離經剛穩住氣息沒多久就被一股力量反噬至傷:「月珩……」

月珩本以為是怨靈在掙扎,加大法力替她壓制怨靈:「沒事,我幫你壓制他。」

月珩抬起頭,瞪大了雙眼,他清清楚楚的看見離經頭頂的一股成型的怨氣在吸收已經被離經煉化的小怨靈的怨氣。

月珩停下護法,轉而攻擊那個怨靈,但月珩修為不夠,那點攻擊對於強大的怨靈來說根本不值得攻擊回去,那時候月珩才明白原來自己的修為只能壓制弱小的怨靈,而對於這種執念過深,死不瞑目的怨靈,他根本無濟於事。

離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月珩親眼看到那個怨靈侵佔了離經的身體,離經昏倒在地,卻又很快蘇醒,那雙充滿怨氣的雙眼使月珩心生恐懼,他之前見過離經被控制時候的樣子----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你可以從離經身體里出來么?」月珩往後退了幾步,看着眼前這個「惡魔」說道。

「不能。她不是一直在嘗試煉化我么?」眼前這個人笑了笑:「真的好笑,要是那麼容易被煉化,我幾萬年的修為豈不白費?」

「那你可以去找其他的宿體,離經才幾歲啊,她只想好好活下去,你不能放過她么?」

「我也想活下去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宿體,我怎麼可能出來呢?」

月珩憤怒的看着她:「你真的不從這個身體里出來么?」

她輕蔑一笑:「怎麼的?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月珩顧不了那麼多了,一個健步衝上去,想要先發制人,可以眼前這個人一個揮袖,月珩便被一股力量甩到一邊,重重的摔在地上。

「就這樣?還想跟我斗?」

看着她要離開了,月珩幻化出靈繩將她捆鎖住,略帶哀求:「你把身體還給她吧,還給她不行么?她已經夠可憐的了!」

眼前失了智的離經輕輕掙了一下胳膊,月珩幻化的靈繩便斷開了:「我在這個不毛之地已經幾萬年了,我不可憐嗎?」

月珩想要再次束縛她,卻被她一個揮袖摔倒了岩壁上,一口鮮血嗆了出來:「你是因為犯了錯誤才被逐流蠻荒,離經跟你不一樣,她本來就不應該呆在這裏!」

眼前的人輕蔑的笑了:「我在戰場上殺敵的時候,你估計連個魂都沒有吧,你有什資格說我犯了錯誤?!」

說完便擊暈了月珩,一躍出了山洞。

等到月珩醒來,已經是黃昏傍晚,他扶著額頭,視線還有些許的模糊,但他還是艱難的站了起來,他走出了山洞,他要去找離經。

他搖搖晃晃的走着,月珩不知道他的魂被打散了一縷,他現在一心只想找到離經,那個丫頭,她現在不知道是生是死。想到這裏,月珩心裏一陣難過,他們本都不屬於這蠻荒之地,命運弄人,又讓兩個苦命之人相依為命,失了她,月珩又要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不知道自己又要度過多少個五千年,他不想失去她。

天漸漸黑了,蠻荒野人開始了夜間活動,但月珩還是繼續尋找著,他看不清眼前的路,他便一聲又一聲呼喚著:「阿離,你在這裏么?阿離?」

就這樣尋找著,月珩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他知道自己腳底被磨破了,可能血漬已經佈滿了他走過的路吧,但沒關係,能找到離經就好。

月珩聞到了一陣讓人噁心的血腥味,他知道這個味道,一定有大批蠻荒野人被殺了,不然血腥味不會這麼重,他捂住口鼻,看到不遠處一個隱隱約約的身影倒了下去,他認得那個身影,那是離經。

月珩跌跌撞撞奔向離經,藉著月光,他看着滿身血漬的離經,輕輕拍打她的臉,呼喚到:「阿離?離經?醒醒啊……」

月珩幾乎沒有多想便要給離經傳輸靈力,他可能忘了,自己的身體都快支持不住自己走這一段路了,哪有什麼靈力去救離經呢?

發了幾次力都沒有用,月珩第一次感覺到這麼無助,遠處傳來蠻荒野獸的嘶吼聲,他知道這裏不夠安全,吃力的站起身來,又背起離經,轉身去尋找安全的山洞。

月色迷離,野獸的聲音不斷在耳邊起伏,月珩漸漸支撐不住了,腳步越來越慢,視線越來越模糊,一個不穩兩人都摔倒在地,直覺告訴月珩這附近殺氣騰騰,一抬頭就看見了一頭狼,不,是一群狼。

月珩下意識摟緊離經的肩膀,她還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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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女妖神的戀愛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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