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被困

第十七章 被困

在玉宇豐還在進行換體試驗之時,地面上武驕陽等人也來到了附近。

「宗主,以目前的情報和我的經驗來斷定,南疆毒王的巢穴必在此山附近。不過你也知道此人老謀深算,姦猾狡詐,想要找到巢穴的入口絕非易事呀。」旗木用纏着繃帶的手擦了擦汗,氣喘吁吁的說道,表現出一副傷重虛弱的樣子。

實則旗木心中陰笑道:「陣法已經啟動,等到屈明的人殺出來,我就把你們碎屍萬段,尤其是你武驕陽,老子要把你的頭當球踢。」

武驕陽認同的點點頭道:「這是自然,南疆毒王藏身這麼多年,如果能被我們輕易找出,反而讓人覺得有詐。這幾日倒是辛苦鎮西法王了,身受重傷還得陪我們翻山越嶺。」

旗木一改此前跋扈的形象,畢恭畢敬道:「宗主之前的教訓已讓屬下知道錯了,我身為鎮教法王,卻沒有盡忠盡職,致使異端做大禍害西域。為此我深感自責,現在願意將功補過,協同宗主平定亂象,哪怕賠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法王有此心,大羅剎宗之幸也。」

武驕陽表面客氣,心中卻甚是不屑:「真是拙劣的演技,看你的樣子明明就對這一帶很是熟悉,卻引着我們一直繞圈,想來途中已趁機和南疆毒王取得了聯繫。不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已經留好了後手。」

待又走了一段路后,旗木心中不禁有些隱隱着急,依照約定,屈明的人應該早就出現了,但是如今已過了約定的時間卻仍是遲遲未見動靜,這種異樣給他蒙上一種不安的情緒。

雖然不知道旗木玩什麼把戲,但武驕陽已經沒心情再陪他玩了,決定先下手為強,他暗暗的給聖尊使使了個眼色。

聖尊使心領神會,悄無聲息的潛到旗木背後。而旗木本就心不在焉,加之聖尊使的超凡修為,他竟全然沒有覺察到身後的殺機。

聖尊使輕出一掌,無聲無息好似全無力道,未掀起一絲漣漪,但觸身一瞬卻立如閻王索命,斷人生機。

旗木當場口噴朱紅,濺出三尺有餘。砰的一聲!旗木重重的跪倒在地,雙眼逐漸失去焦距,他的心脈已被全部震斷。

武驕陽當即走到他身前,藐視的對他說道:「旗木,你是不是之前被我打傻了?認為我還會相信你?這次出城是想聯合南疆毒王一起暗算我吧?真把我當小孩子看了么。遺憾的告訴你,這次出來,我的首要目標就是除掉你,為大羅剎宗剪除一大禍害。」

旗木面露不甘,鼓起最後的力氣,用勁說道:「你……呃!」又是一口鮮血湧出。「確實有雷霆手段,但我今天是死在屈明暗算之下,而不是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手上。我敢隨你來也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今你們已成瓮中之鱉,你帶給我的屈辱必須以命償還,我就用我這條命換你們所有人的命。」說完,旗木身體落落前傾,無力的趴倒在地。

「米陽,如何?」見旗木已亡,武驕陽馬上招呼道。

親衛隊長米陽捧出一副捲軸道:「啟稟宗主,周圍的地形以及我們所走的路徑全部畫在上面,這個圖我們每晚都在分析,現在已大致推算出敵人老巢所在。給我們一個時辰時間,必能尋到入口。」

似乎察覺到武驕陽等人的意圖,只見方才還晴空朗朗的天空霎時被層層黑雲所籠罩,周遭變得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眼見黑雲蔽日,邪氛暗沉,隨行人員開始出現慌亂,人聲嘈雜。

武驕陽見狀,出言安撫道:「眾人不用慌,我出城前就已暗中下令讓左尊使火速調動西界所有武備緊隨其後,現在大軍應當就在附近,眾人一級戰備,隨我對敵。」

「是。」眾人不再吵鬧,齊聲回應道。顯然武驕陽得話振奮了一把人心。

然而異象未停,怪象叢生。山中的巨樹彷彿活過來一般,不停抖動着。一條條樹藤從地面竄出,如狩獵的毒蛇般蠢蠢欲動。一些原本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小動物,形貌也猛地霎變,雙眼變得血紅,體型不斷脹大,爪牙又長又銳,紛紛化身成一頭頭形貌恐怖的怪獸。濃濃的紫褐色氣體亦從四面八方飄出,一下子便覆蓋了整個山頭。

聖尊使見狀一掌拍出,隨之狂風大作,猛烈掌風將紫褐色氣體一把吹開,然後大喝道:「此氣有毒,眾人憋氣,快服用解毒丹。」

「看我的,極火轟。」武驕陽急欲穩住軍心,上手便是強招。雙拳同出,兩輪火舌耀人眼目,鋪天烈火隨之傾瀉而出,浩瀚狂炎似萬馬奔騰席捲八方。

火勢洶洶,烈焰所到之處盡成一片焦土。不過片刻,周遭已被夷為平地。

「好。好。」眾人齊聲高喝。

感受到眾人的崇拜,武驕陽亦是得意一笑。然而,他的笑容很快就僵住了,只見紫褐色氣體竟是捲土重來,方才被焚之物一遇到紫褐色氣體,立馬如雨後春筍般恢復如初。

看着眼前的場景,武驕陽鄒著眉頭道:「聖尊使,這下看來是遇到麻煩了。此陣想從內部強破,只怕是相當費力啊。」

聖尊使捋了捋自己鬍鬚,嘆氣道:「宗主,你總是不把我的教誨當回事。我說了做事絕不可呈一時之勇,否則一旦遇險後果不堪設想。為了殺一個旗木讓自己陷於此等險境,根本不值。以後行事,宗主還請牢記這次教訓。」

武驕陽按著聖尊使肩膀認真的說道:「如果做什麼都要權衡利弊一番,那麼基本沒有一件事能做成,收益與風險是並存的。」

隨後故作輕鬆道:「何況現在也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嘛,有你在我其實一點都不擔心。再說了,左尊使應該很快就到了,你先弄出點動靜來吧,動靜越大越好。」

聖尊使哭笑不得:「宗主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老朽了?」

武驕陽一腳踢飛撲向他的異獸,道:「誰叫你是我大羅剎宗第一高手。現在看你表現啦,就當給門生們做個表率吧。」

聖尊使無奈的搖搖頭,雙臂一展,準備一顯身手。武驕陽見狀,立馬指揮眾人向一邊閃去。

「越王拳·千浪千濤。」

聖尊使飲真茹強,蓄勢守中,腳下勁風自生,吹卷八方,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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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動作已展現出絕世強者的氣概。但見他雙臂輕輕平展,背後倏地綻放出萬千臂影,如千手佛陀威赫現世。

一聲高喝,千臂齊舞,無數拳影呼嘯而出,層層疊疊鋪天蓋地,划空鳴響銳利刺耳。狂霸之拳攜帶萬千隕流強勢衝擊周遭,威能大有移山換地、倒轉乾坤之勢。

轟隆巨響中,地動山搖,飛鳥驚散,瀰漫的煙塵更是經久不散,幾乎要將山頭掩蓋。

而在此時……

「大人快看。」離此山數里開外的大隊人馬,獃獃的望着眼前的奇觀。

被稱為「大人」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中等身材,濃眉大眼,四方臉龐,穿着一件樸素的黑衣,看上去平平無奇,不過走起路來卻是龍驤虎步,威風凜凜。

他望着遠處的山峰,凝思道:「這種氣息,是聖尊使獨創的越王拳。能讓聖尊使親自出手,看來宗主他們遇到了不小的麻煩。」

「傳我號令,所有人以最快速度奔向那座山峰。」中年男子指著前面的山峰道。

隨行的大部人馬接到命令后,立馬調整方位,全速向目的地進發,同時發出響箭召喚更多的人前來。

山峰上,聖尊使大發神威,如天神降臨,六階頂峰強者的實力盡顯無遺。隨手一拳便有開天闢地之能。隆隆聲響中,山峰都被移平一層。

見此情景,米陽忍不住感慨道:「這就是六階強者的實力嗎?當真睥睨山河,令人生畏。有聖尊使在,我等根本無懼任何敵手。」

一旁的武驕陽聞言,親熱的摟着他肩膀道:「羨慕人家有什麼用?你得行動起來。想要成功首先得自己努力。只要肯上進,將來聖尊使的位置說不定就是你的。你可是我親自挑選的親衛隊在,我很看好你喔。」

米陽噗呲笑道:「宗主,我發現你對誰都這麼說,真是套路。忽悠那些無知熱血青年還行,我就算了。」

武驕陽佯怒的拍拍他頭,笑罵道:「你這傢伙說什麼了?敢質疑我?知道什麼是自古套路得人心嗎?」

見聖尊使大顯神威,所有人的士氣一下都提了起來,加入了對抗之中。而中年男子率領的大隊人馬也在不久之後趕到山腳下。

「大人,前面有結界,爾等剛才試了下,無法進入其中。隨行的人稟告道。」

中年男子聞言,挑眼望了望仍在轟隆作響的山峰,但見一道淡淡的黑色天幕將整座山團團圍住,男子心道:「看來宗主他們是被困在陣法中了。」隨即揮揮手指示道:「眾人與我先合力將結界破開。」

說着,中年男子提掌一擊,一道樸實無華的灰色掌勁緩緩射出,灰光看上去平平無奇,但在觸碰到結界的一瞬,竟是盪起萬千波紋,結界也隨之猛然晃動開來,原來這一掌暗藏玄妙,掌勁中蘊含着無窮後勁,但見勁力一波接着一波,連綿不斷,完全沒有停歇的意思。

「動手。」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

眾人領會其意,紛紛出手贊擊。霎時,上千道勁力如狂瀾傾覆,重重轟在結界之上。隨着一道道勁力的猛烈轟擊,黑色的結界漸漸被擊出一道道裂紋。

中年男子雙目一掃,看準結界最薄弱處,雷霆出手。

創天決·開天破。中年男子一拳擊出猶如平地驚雷,轟隆聲響撼動九霄,一道粗獷的灰色光柱激射而出,同神鋒划天而定,又如盤古開天破頂。

開天破威能勢不可擋,輕鬆粉碎整個結界,黑幕化作點點星粉消散無蹤。光柱勁力不減,從山腳直衝山頂,催山毀林無物可擋。待光柱消散后,眼前高山赫然出現一道長約百米的豁口,痕迹遺留之處竟是滿目瘡痍。

結界雖破,陣法卻似乎未受到影響,山林中仍是遍佈兇悍的怪獸和濃濃的毒瘴。

「大人,這怎麼辦?」見此情形,隨身一個高層忍不住問道。

中年男子當機立斷:「沒有那麼多時間研究這個陣法了,我們等的了,宗主他們卻不見得能堅持下去。我們這麼多人,就是轟也給我把這座山給轟平了。人員分成三隊,輪番進攻、輪番恢復,從山下直接攻上去,儘快與宗主他們匯合。」

「是。」隨隊的高層們齊聲應道。得到指令后,大羅剎宗的高層立馬指揮底下的人進行分隊,經過短暫的混亂后所有人員漸漸列隊成型,開始有條不紊的向山頂/進發。

武驕陽等人且戰且退,適才他們已經聽到了山下的動靜,心知援軍已到,不再戀戰,加速向山下跑去。

米陽喘著粗氣對武驕陽道:「宗主,這陣法詭異莫測,雖然殺傷力不是很強,但敵人卻殺之不絕、驅之不散,很多弟兄都活活力竭而死。」

身處險境,武驕陽尚且冷靜,儘力與聖尊使護著剩下的人撤退。他冷言道:「這是困而不殺,圍點打援之計。對方顯然是想在虛耗我們的同時請君入甕,等到所有人到齊了並且被耗得筋疲力盡了,再來一手瓮中捉鱉,將我們一網打盡。」

聖尊使點頭道:「此乃陽謀,逼着我們竭力一戰。這南疆毒王果然老謀深算,縱使我們能突破這個陣法,等着我們的也將是一場死局,宗主你得多學着點,不要老想着逞一時之勇。」

「聖尊使你什麼都好,唯一不好就是愛不合時宜的講道理。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你趕緊想個解決的辦法。」武驕陽催促道。

聖尊使沉吟道:「辦法是有,但光靠我們兩個人還不夠,還需請左尊使助我們一臂之力。」

武驕陽當即說道:「那還等什麼,趕緊先與他們匯合先。」

在又付出了些許人生命后,武驕陽眾人退到了半山腰間。

「宗主!」此時,一聲沉雄的高喝聲遠遠響起。

聞得熟悉的聲音,武驕陽精神一振,同樣高聲回道:「左尊使!」

雙方人馬尋着聲響迅速匯合,跨過些許阻礙,山頂與山下兩波人終於碰頭了。見武驕陽眾人有些狼狽,左尊使關心道:「宗主你還好吧?」

武驕陽道:「我倒是沒什麼大礙,只可惜犧牲了不少兄弟。好在你趕來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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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此地兇險非常,宗主還是隨我先離開此地,等到達安全地段再做打算。」左尊使建議道。

武驕陽贊同道:「目前也只有如此了,我們先離開這鬼地方再說。」

多了左尊使這支強大的有生力量加入,下山的路就簡單多了,一番鬧騰后,武驕陽眾人還算輕鬆的來到了山腳下。然而,還沒等他們歇口氣,新的難關又出現了。

只見山下密密麻麻站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妖怪,數量少說有數千之多,把整個山腳圍得水泄不通,它們眼中透著銳利的寒光,身上散發着濃濃的殺氣,正以一副不懷好意的目光盯着武驕陽等人。

看到眼前的景象,不少人倒吸一口涼氣,額頭上都沁出了冷汗。

武驕陽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還有後手。」隨即轉頭對聖尊使說道:「聖尊使,你不是說你有辦法嘛?現在前面大軍圍堵,後方邪陣困生,我們該如何突圍?」

聖尊使答非所問道:「宗主,羅剎魁魅神功有一滅、兩霸、四絕。想來兩霸你已練成了吧?」

「已有小成。」武驕陽雖是不解聖尊時突然問這個幹嘛,但還是直接回道。

聖尊使聞言,白眉一挑,胸有成竹道:「這就夠了,如此必能破局。」

武驕陽知曉聖尊使不會無緣無故問他武功進展,立馬問道:「我該怎麼做?」

聖尊使道:「方才在山中拚鬥間,我已經發現此陣陣源藏於山底的地氣,此地氣是被特殊改造過的,蘊藏着龐大的能量。而羅剎魁魅神功中的九幽冥空霸正是以吸攝地氣來禦敵。待會宗主你就施展此招吸取陣中地氣,由左尊使和我齊力來助你運功,定可將招式威能催到難以想像的地步。不過有一點你們要注意,地氣中蘊含着各種毒素,過量吸納會對身體造成損害,你們也不用過分擔心,這些毒素我會幫你們承受煉化,你們兩人只管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便可。」

左尊使心下明了,直截了當道:「宗主,出招吧。」

武驕陽聞言,前踏幾步,橫在眾人前面,擺出一夫當關之勢。只見他身上驀然紫氣大作,濃濃紫煙環繞周身,隨即矮身一蹲,雙爪攫地,運使出羅剎魁魅神功·九幽冥空霸。

左尊使見武驕陽運招,移步至其背後,雙掌按於肩頭,將自身修為灌於他體內。得左尊使這等六階強者傳功,武驕陽頓覺通體發熱,力量源源不絕,如有神助。剎那間地動山搖,石裂山崩,河水乾涸,樹木枯黃,方圓十里如變死境,正是地氣被吸噬殆盡之故,背後邪陣也隨之不攻自破。

然而由於過量吸噬地氣,武驕陽與左尊使兩人全身泛起了青褐色的斑點,額上更是爆竄出紫褐色青筋,再如此下去定會因地氣暴/亂而裂體身亡。

聖尊使適時出手,一掌按於左尊使百會穴,以自身修為將兩人體內的各種毒素導入體內,再以自己六階大成的金鋼不壞之軀承受羅剎魁魅神功的勁力反噬。

武驕陽又得聖尊使相助,吸取地氣更為輕便,巨鯨吸水般將所有地氣攝入掌中,九幽冥空霸這招,吸收的地氣越多招式威力便越強,如今合三人之力所施展的招數,威力到底能大到什麼程度,他們自己也無法估計。

待感覺地氣已吸納到極限后,武驕陽雙掌順勢一推如掀巨浪,浩瀚掌力氣震寰宇,驚破十方。隨即轟隆巨響中,大地傾裂痕深百丈,如同天災般聲勢浩蕩。無數紫光跟着從裂縫中衝天而起,整個地表竟瞬間為之崩壞。紫光威能無窮無盡,萬物觸之既滅,猶如滅世魔光赫赫生威。

守候在山腳下的妖怪大軍還沒來及的反應,就被突如其來的巨變所湮滅。滾滾煙塵如洪河般漫卷周遭,眼前之景宛如末日再現,任敵人在多,在此等滅世之威下亦絲毫沒有反抗之力。

大羅剎的成員們見到眼前的景象都驚呆了,這種力量幾乎超出他們的認知。

眾人紛紛感嘆道:

「這太恐怖了。」

「簡直毀天滅地啊。」

「這就是羅剎魁魅神功嗎?不愧是神之武學。」

「什麼南疆毒王,我還不信他能比宗主和尊使們厲害。」

「就是,就是。」

施完招后,武驕陽、聖尊使、左尊使三人有感損耗頗大,當場運氣調息。調息中,武驕陽開口問道:「兩位尊使情況可還好?」

聖尊使先道:「功體暫損三成,短時間難以恢復。」

左尊使接話道:「我還好吧,調息一會便可。」

聽兩人都無大礙,武驕陽笑贊道:「難怪說姜還是老的辣。此回能如此輕鬆脫險,全倚仗聖尊使的主意,一舉便破壞了南疆毒王所設的天羅地網。也幸得左尊使千里奔襲來助,否則我與聖尊使只怕是難以脫困。我大羅剎宗有兩位保駕,何愁大事不成?」

聖尊使道:「宗主言重了,我等只能輔佐宗主,想要真正發揚大羅剎宗,重現昔日榮景,好還得靠宗主自己呀。歷經此回,宗主莫不可在意氣用事了,遇事一定要三思而後行。」

左尊使不以為然道:「聖尊使,你是年紀越大越愛嘮叨了,說來說去都是那幾句,我都聽煩了。宗主年紀輕輕就有這等武藝,已是相當了不起的成就了。再說,年輕人沒點血性還叫年輕人嘛?我覺得宗主的做法很對,想要開疆拓土就得勇往直前,畏首畏尾難成大事。」

「你呀,你呀,連你也嗆老夫了。我現在是真的很招人煩么?」聖尊使皺眉搖頭道。

武驕陽輕笑道:「哪有,哪有。只是存在一些所謂的年齡代溝吧。聖尊使處事深思熟慮,要求面面俱到,但所有的事情又豈能都面面俱到,在周詳的計劃也有被破解的可能。」

聖尊使嘆道:「好吧,好吧。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那宗主接下來打算如何做。」

武驕陽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着左尊使道:「左尊使有何建議?」

左尊使提掌虛劈道:「簡單,直搗黃龍,永絕後患。」

武驕陽點頭道:「正合我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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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舞風雲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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