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神脈覺醒

第十二章 神脈覺醒

武驕陽與旗木身處烈勁旋渦之中,兩人在彼此勁力較量間皆已受到內創,口鼻不斷溢出鮮血。見此情形,一旁的聖尊使臉上雖是平靜,心中卻有些按耐不住了:「情況不妙,雙方已打出真火,漸漸收不住手了,再這樣耗下去,宗主必被重創。」

此刻他大為後悔。「我終究還是小看宗主了,想不到宗主小小年紀就已把羅剎魁魅功中的四大絕式練至爐火純青的地步,連旗木都一時難以勝之,本想讓宗主受點教訓就好,誰知卻讓事情演變到無法收拾的局面,這是我之過錯啊。」

久攻不下,旗木大感顏面掃地,決心豁盡全力結束戰鬥。力道再提,旗木出掌奮力壓下,雄勁傾瀉如層層疊浪,一波勝過一波。這些年他雖遲遲未能將外功突破到六階,但修為早已練至五階大圓滿境界,根基比起踏入五階沒多久的的武驕陽來說,要渾厚太多。此前若非心有顧忌,一直保留/三分力道,武驕陽恐怕早已飲敗。

武驕陽察覺自己雙拳烈焰被旗木逐漸壓下,銀牙一咬,竟是不顧體內傷勢加重,強行再提三分勁道,將壓下的拳頭又慢慢推送回去。

面對如此不要命的打法,旗木一時騎虎難下。純粹的力道對決極為兇險,稍有不慎就會暴斃而亡。若是此時選擇收手,弄不好還會反傷自己,但若是不收手,武驕陽說不定會把自己命都搭進去。

此時,面上一直古井無波的聖尊使,第一次露出了着急的表情。他氣急道:「宗主實在太亂來、太逞強了,這種較量何必以命相搏?目前這種情況連我也不好插手,稍有偏差,後果不堪設想。」

對拼一會後,強撐的武驕陽終是壓不住體內傷勢,五內劇痛間,大口鮮血從口中淌出。

旗木連忙喊道:「小鬼,收手吧,在這樣下去你死定了。你死了不要緊,但不要死在我這裏,會連累我的知道嗎?」

「做夢,我死也不認輸,要收手你先收。」武驕陽硬氣回到。

聞言,旗木氣的額頭青筋暴跳,但一下又拿不出解決辦法,只有無可奈何的對聖尊使吼道:「聖尊使,你看到啦?是這小鬼自己要作死,他要是死了,你可不要怨我。」

聖尊使嘆了口氣道:「看來只能鋌而走險了,希望宗主無事。」就在聖尊使準備強行分開兩人之際,武驕陽卻突然發生了莫名變化。

「我絕不會認輸,也絕不會失敗,我是大羅剎宗的宗主,西域至強。」隨着一聲怒吼,已是強弩之末的武驕陽,雙眼忽然浮現出一層紫色華光,一股神秘力量開始在體內流淌,下一刻,他的拳勁竟是陡然暴增數倍。

但見火勢重燃高漲,羅剎魁魅功·極火轟威能再現。旗木只覺掌間一下炙熱難擋,忍不住抽手間,漫天烈火已席捲而來,頃刻間便將他吞噬湮滅。

「呀!」武驕陽一聲暴呵,重拳迭出,發狂似的不斷的打向身處火焰旋渦中的旗木。旗木尚在運掌竭力迫開逼人火勢,根本無力分心抵擋。武驕陽乘勢重拳臨身,拳拳到肉,異常狠厲。不過片刻,就把旗木打的鼻青臉腫,筋骨盡斷。

砰!旗木重重的摔在地上,鬚髮衣裳多被燒焦,他無力的仰躺着,嘴裏不時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武驕陽則獃獃的看着自己雙手,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方才短短一瞬,他不僅傷勢痊癒,根基更是一下子增進了一大截。

聖尊使此時如受刺激般大為激動,他一連小跑到武驕陽身邊,對着武驕陽身體仔細端詳起來,在反覆探查后,突然興奮的雙手按著對武驕陽肩膀道:「不會錯的,是神脈覺醒,傳說中的神魔不許之命。」

武驕陽疑惑的看着聖尊使,大為不解道:「聖尊使,你說的究竟是什麼東西?我可是頭一次看到你如此失態。」

聖尊使輕咳兩聲,正了正神色道:「宗主應該知曉,唯有擁有羅剎邪神血脈者才能修鍊羅剎魁魅功這等絕世神功,也就是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宗主便是神之後代。

「神與神結合所生的後代是神之子,能完美繼承神力,可若是神與人產生的後代,便不能完全繼承神力。羅剎大神雖然強大,但終究是上古時期的大邪神,他的血脈經過這幾萬年的繁衍,縱有後代遺存,血脈也已稀薄的幾乎不計。」

「神血過於稀薄的話,自然也就無法激發出神之力量。不過,凡事皆有例外,神之後代是有小概率發生返祖現象的,這便是所謂的神脈覺醒。神之後代一旦覺醒神脈,覺醒者將會擁有神力。正因為神力過於強大,不是人界該有的力量,因此神脈覺醒者也被稱為神魔不許之命。」

武驕陽終是少年,聽完聖尊使的講述,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來。他意氣風發道:「聽上去很厲害的樣子,看來我果然是所謂的天選之子。」

聖尊使也眉眼含笑的肯定道:「宗主自然是天選之子,因為大羅剎宗開創至今,您還是第一個神脈覺醒者,將來的成就必定不在你爺爺之下,大羅剎的輝煌即將重現。」

武驕陽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右拳捶了一下左掌,帶着些許遲疑問道:「不過這個神魔不許,怎麼聽都有種不吉利的感覺,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

聖尊使有些尷尬道:「這個,老朽就不知道了,畢竟神脈覺醒老朽也是第一次見,此前還一直以為是個傳說。」

武驕陽倒不深究,揮揮手,滿不在乎道:「算了,不管它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至少現在看上去還是不錯的。」

「我們走吧。」武驕陽看都不看旗木一眼,轉身便走,聖尊使則連忙跟了上去。

待兩人走出庭院后,武驕陽對跟在身後的聖尊使道:「等下你找人把這傢伙帶下去,他這個樣子夠他老實兩天了。然後再把兄弟們都接到城裏來,讓米陽持我令牌接手艾城的軍事指揮權。若有敢不從者,當場格殺。等米陽控制艾城后,讓他立馬派一隊熟悉周遭環境的人,協同我們的人共同追蹤此前發現的線索,艾城則暫時由我親自坐鎮。」

聖尊使躬身道:「屬下聽從宗主號令。但在此之前有些話我還是要對宗主說。」

「你說吧!」武驕陽納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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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無故將旗木打成重傷,又擅自奪其兵權,其此事若傳出去只怕會給人留下專權的話柄,其他三位鎮教法王心裏又作何想?旗木畢竟是大羅剎元老般人物,縱使有錯也應該交由本部議院決議后再行處置。」

武驕陽想都沒想,強硬反駁道:「聖尊使,我說過了。我已經不再是當初跟在你身後小孩了。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打算。你真以為我打傷旗木是心血來潮?意氣用事?自我上位以來,大羅剎宗便有人心不穩之象,四大鎮教法王皆有擁兵自重之意。旗木不過是四人中意圖最為明顯的一個罷了。若非本部尚有三大尊使壓陣,只怕西域已然再度分裂。既然他們已表明了自身的態度,我又何須與他們客氣?虛情假意的安撫也不過是飲鴆止渴,時間一長依然會禍起蕭牆。與其那樣,不如以雷霆之勢永絕後患,一勞永逸。」

武驕陽扭過頭,目露凶光道:「我今日這般做法就是殺一儆百,讓他們知道我的立場是怎樣的。亂世當用重典,敢與我作對者,無論是誰,我都不會讓他有好下場。」

「記住了,大羅剎宗主絕不會屈服於任何人。」武驕陽一字一頓道。

聖尊使再次躬身道:「屬下明白了。老朽會竭力協助宗主治理好大羅剎宗。」

武驕陽雙手扶起聖尊使道:「你的忠誠與能力我從未懷疑。」

「那個,宗主,請問我現在該怎麼辦?旗木大人他沒事吧?」之前被武驕陽攆走的侍衛長又回來了,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大幫不知所措的人。

當發生爆炸后,整個分部頓時亂做一片。在看到風暴是從後院擴散的時候,侍衛長就知道一定是宗主與鎮西法王產生了激烈衝突,於是他阻止了前去護衛的人,這是神仙打架,自己還是不要冒然參與的好,畢竟兩邊都得罪不起。

「你叫什麼名字?」武驕陽問道。

「屬下伊恩,現隸屬於艾城禁衛軍統領。」伊恩小心翼翼的答道。

武驕陽點點頭道:「旗木他暫時死不了,你這回做的還比較明白,算的上明智之舉。放心吧,只要你聽我的,你不用擔心旗木找你秋後算賬。待會你找兩個人帶他去療傷,其餘人做好善後工作,怎麼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畢竟你是個聰明人。」

伊恩躬身道:「屬下明白,屬下馬上給宗主安排好住處,然後將艾城所有公文及情報找來予宗主過目,並親自把宗主的親衛們請回來。旗木大人那邊我也會讓人「好好照看」的。」

武驕陽轉身對聖尊使道:「這人挺不錯的的,這段時間你就抽空指點他幾招。」

還有,他頓了頓道:「旗木不是說自己身患絕症么?鎮教法王事物繁重,我也不忍心讓他太過操勞,過段時間就把他調回總部修養吧。」接着武驕陽拍了拍伊恩的肩膀道:「好好乾,我看好你喔。」

知道武驕陽有意培養自己,伊恩喜上眉梢,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他激動的單膝下跪道:「屬下定不會辜負宗主栽培,此後願為宗主效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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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宇豐跟隨瓦隆在地穴中左轉右轉,不知道走了多少條地道后,總算看到了透著光亮的洞口。踏入洞口的一瞬,驟然光亮的環境讓玉宇豐難過的閉上雙眼,他趕緊低下頭,用手掌擋在眼前。

等玉宇豐逐漸適應強光后,緩緩睜開眼。只見洞中空間極為寬敞,地上鋪着上好的青磚,周圍陳設極其簡單,除了兩排對立的石桌椅及十多盞燭台外,再無多餘的東西。這些石座椅並沒有空着,已由之前在地面上見過的那些大妖怪坐着,此時他們正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

在對立的石桌椅前,是一條徑直向前的路,路的盡頭連接着一排向上的階梯。階梯上首為一個圓台。圓台中擺着一張寬大的石雕座椅,那座椅上刻滿了栩栩如生的毒物,看上去極為滲人,而一個渾身被黑袍裹着的人正悠閑的斜靠在上面。

不及玉宇豐多看,瓦隆一把壓着他脖子向前走去,然後重重將他的頭連同人一起按在階梯下,擺出一副聽后審判的架勢,隨即瓦隆自己也跟着伏地跪下。

這種屈辱的下跪方式讓玉宇豐下意識就想站起來。但是當他瞟了一眼瓦隆逐漸陰寒的眼睛,最終還是選擇了理智。

玉宇豐心道:「形式比人強,不能意氣用事。國士無雙的韓信尚能忍胯下之辱,我這點小小屈辱又算得了什麼。」經過了這三年的磨鍊,閱歷大漲的他心性也隨之愈發成熟。人的成熟,往往只有到了特定的時間點才會發生蛻變。

「瓦隆,我剛才已經聽他們說了,說你從絡城帶了一個活口回來。這是為什麼?說出你的理由。」

瓦隆沒有抬頭,繼續伏在地上道:「屬下之前與他有過約定,若是我十招內沒有殺掉他,我就暫時饒他不死。此人做到了,所以我就把他帶回來了。」

嗯?僅僅是這樣嗎?黑衣人幽邃的聲音中透露著淡淡的不滿與殺氣。

死亡的威壓嚇的瓦隆連忙磕頭高呼:「當然不是,此人身份有異,並非西域之人,而是中原名門弟子,其劍法與佩劍皆是不俗,因此我覺得他對王可能有一點用處,才冒險把他帶了回來,此劍還請王過目。」瓦壟將劍從腰間取出,雙手遞上。

聞言,黑衣人似是有了一點興趣。輕輕嗯了一聲,算是接受了瓦隆的做法。接着伸手虛抓,瓦隆手中劍便倏地飛入他手中。

鏘的一聲,飛羽劍被拔了出來。黑衣人擺弄了兩下手中長劍,接着屈指一彈。

噔,劍身登時散發出清脆的聲響。

黑衣人點點頭道:「好劍,在地級神兵中也算不錯。」

他遂問道:「年輕人,你師承何門?如此年輕就能用地級神兵傍身,定是名門精英弟子。」他的聲音沙啞而乾燥,彷彿飽經滄桑。

玉宇豐剛想自報家門,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他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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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晚輩師門尚不值一提,還想先請教前輩尊姓大名,能在西域建立如此龐大的勢力,前輩定是名震八方的絕世強者。」

黑衣人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玉宇豐:「你小子倒是有點心思,你在想什麼我也猜到了。我在中原確實曾樹敵不少,但還不至於向你這種小輩行報復之舉。何況我離開中原已有幾十年了,很多事都已淡忘。你的來歷但說無妨,至於我的名字你應該也聽過,天巫教南疆毒王屈明。」

聽到屈明二字,玉宇豐心頭一跳。「想不到居然是他,他既然還沒死?」六十年前,雲南一帶崛起的天巫教霍亂天下,專抓練武人士做成力大無窮的屍人進行操控,企圖以此法掌控整個武林。天巫教的做法自然惹起武林公憤,當時年輕氣盛的劍聖嫉惡如仇,仗劍直奔雲南,竟以一己之力剿滅整個天巫教。而自那以後便再也沒聽過有關天巫教的事迹,想不到南疆毒王竟是逃竄到西域來了。

「前輩南疆毒王的威名曾遠揚天下,晚輩自是知曉。晚輩名喚玉宇豐,師承華山純陽宮,還請前輩多多指教。」玉宇豐表面露出一副恭敬的模樣。

屈明仰著頭似是回憶著:「原來是純陽宮啊,皇室護國神教,響噹噹的名門正派。不過在我那一代倒是沒出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你既是純陽宮的弟子,怎得跑到西域來了?」

見屈明不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玉宇豐見機攀話道:「晚輩是在一場較量中被人重創,丹田受損以致功體盡廢,我不願就此沉淪,因此為了重回武道,才選擇來到西域修行外功。」

話一畢,屈明已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玉宇豐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搭在脈搏之上。

玉宇豐雙瞳一縮:「好快。」饒是如此近距離,他也無法看清對方面目,黑袍人臉上好似有一層雲霧遮擋住了般。心知對方能為,玉宇豐不敢有絲毫反抗。

屈明聲音低沉的念道:「你的傷是無極魔宗的無極魔刀斬所致,丹田盡碎,確實難治。但並非全無方法。」

聽到屈明這麼說,玉宇豐頓時來了勁頭,急忙問道:「前輩可以醫治?」

屈明鬆開玉宇豐手道:「雖然有些麻煩,但至少有八成把握。」

玉宇豐躬身行禮道:「若是前輩願意施以援手,晚輩願效犬馬之力。」

「很好,我確實準備讓你幫我做一件事。這樣吧,你得傷我會治,但前提是你有命活到那個時候。已經失敗了那麼多次,但願你能給我個驚喜。」

一番莫名其妙的話,讓人有些不知所云,玉宇豐還來不及一問究竟,曲明已把飛羽劍丟還給了瓦隆,不給他說話之機,揮了揮手道:「瓦隆你且帶他下去吧,就把他和那女娃關到一起吧。」

滿頭霧水的玉宇豐就這樣被帶走了。出洞后,兩人彎彎繞繞的轉了幾個地方,在瓦隆推開一扇厚重的鐵門后,玉宇豐又被帶進了一個新的洞穴。

此地應該是一個監獄,只見一間間粗糙簡陋的牢房靠牆而修,用工很是隨意,鐵柱做的牢門已泛起點點銹斑。獄中不時響起的駭人的叫聲,細細一聽,有哀嚎、有怒吼、更有悲鳴,在陰暗潮濕的環境下,顯得愈發恐怖詭異。

「跟我來,帶你去個好住所。」瓦隆輕車熟路的走在前頭道。玉宇豐無言的跟在瓦隆身後,監獄過道的地面滿是青苔,頭頂的岩壁也不時有水滴滴下,他匆匆掃了一眼路過的牢房,發現牢門外都有兩個老鼠模樣的侏儒守着,而牢房裏面則關着一個個活人。這些人有的血肉模糊,有的渾身流膿,有的更是白骨盡露,蛆蟲遍身。

慘烈的情景讓玉宇豐不由皺緊眉頭,心頭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也隨之浮現。

就在他瞎想時,瓦隆卻出言止住了他紛亂的念頭。「你得呼吸突然變重了。呵呵,是不是方才聯想到了什麼?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的想法是都有可能成為現實的。運氣不好你就會變得和他們一樣,甚至比他們還慘,即便僥倖活下來也會變得像我這般。」

「你真以為套下近乎,王就放過你?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王會榨乾你每一分價值。此前你若是選擇死在我手上,對你來說還算的上是件幸事,而來了這裏,你只剩下生不如死。否則我會蠢到和你賭什麼十招之約,這麼輕易饒你性命?不要把自己想的太聰明,也不要把別人想的太愚蠢。」

玉宇豐深吸一口氣,心道:「鎮定,不能被他言語所影響。只要人活着,就還會有轉機,真出現什麼不可掌控之事,我大不了再玉石俱焚。」

瓦隆把玉宇豐帶到了裏層一處寬敞的牢房門口,他對着門口幾個體型矮小的老鼠妖怪命令道:「開門,放他進去,這男的和那女人一樣,重點照看,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就拿你們去喂蟑螂公。」

聽到蟑螂公的名字,老鼠妖怪們身子不由一抖,趕忙用鑰匙打開牢門道:「瓦隆大人放心,我們會把這兩個人看得死死的。」

「進去吧,我就不送了。你可不要想着跑出去,你別看這些守門的長的不怎麼樣,但是實力可不弱,你若有異動,絕對休想活着出這個門。希望我們下次還有見面的機會,也期待你能成為我們的一員,哈哈哈。」瓦隆獰笑着轉身離開。

事到如今玉宇豐也不願多費唇舌,默默的走進了牢房。牢房很昏暗,藉著外面牆上火燭散發的光亮才能隱隱看到牢內的景象。

玉宇豐四下掃了幾眼,發現在牆角草堆上似乎有一個人影蜷縮著。「此前他們有兩次提到這個牢房裏關的是個女人,那麼這個女人會不會就是大羅剎宗的武暮霞?」武暮霞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已經很深刻了,自然而然的就聯想到了一起。

想到這裏,玉宇豐慢慢向牆角靠近,直到走到近前,蹲在牆角蜷縮著的人影仍是一動不動。

「姑娘,請問你是大羅剎宗的武暮霞嗎?」

女子一言不發,沒有絲毫回應。

「睡著了?不會啊。從呼吸聲來斷,此女應該處於有意識狀態。」玉宇豐心下疑惑間,伸手向女子肩膀拍去。

然而就在此時,蜷縮的女子有了動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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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舞風雲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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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神脈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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