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同庭異夢

第十四章 同庭異夢

伯牙等人行至石階上,石階盡頭一人站立,此人便是衛國國君,在此已等候多時,只為等候伯牙到來。

行見君王需穿著得體,舉止得當,伯牙整理衣衫方才行至衛王面前,伯牙雙手作揖行禮表示敬意。

衛王連忙扶起伯牙,言曰:「數日前朝歌城外朝鳳山驚現百鳥相聚,那是何等的天地奇景,如此宏偉壯觀之景如非當世救贖之人還能有誰,從那日起我便失眠至此,只為尋得先生一見。然前日衛鞅完成師命回宮,我們父子二人聚飲之時方才得知先生已到朝歌城內,這才使我兒衛鞅邀來先生宮中一聚,行事無理,還請先生見諒!」

伯牙見衛王並非假意如此,便笑言道:「衛王多禮了,子牙乃一介平民,於數月前才涉足亂世,但幸得家父生死之交相助這才能夠初立亂世,此番便得衛王盛邀,子牙甚是感激!」

衛王一聽「子牙」便對伯牙名字和身世產生了興趣。

「子牙!大周之初先王便是靠姜子牙才終討伐商紂創立大周基業,就連先王自己也說他若無姜子牙相助,必將一事無成,今日又得一子牙,想必子牙也定是有大志者!」

伯牙轉身望於蒼穹,感嘆這蒼穹的浩瀚無邊,人卻只有躋身於之下,伯牙告於衛王自己平復亂世之志,然此時伯牙手中縱橫的實力過於弱小,離平復亂世就如天壤之高低。

衛王聽之,疑惑伯牙的力量來源,伯牙道:「子牙初出亂世,受老師指教幸遇先父故友相助才初立縱橫。如今縱橫主要力量還是依靠兩位叔父合併的『月狼之裔』,一乃月狼之裔司法姜尋,二乃月狼之裔司命蒼狼王!」

「蒼狼王!」衛王驚訝道:「莫非是當年與吳王分庭相抗的那個蒼狼王?」

蒼狼王委婉道:「當初與吳王相抗也是迫不得已,當初月裔刺客團需要生存的空間,而吳王早已對月裔刺客團抱有毀滅之心,所以才只能求自存與吳王相抗!」

當初的月裔刺客團在吳國號第一刺客團,其力量甚至直接威脅吳王王位,而月裔刺客團為了生存也不得不相抗於吳王,可剿滅月裔刺客團並非一朝一夕之事,更有姜尋幫助,所以雙方勢力並立於吳國。

可是怎奈伯牙之父故變,兩人不惜晝夜兼程趕往噬牙獄救援,但晚到一步,白離、伯牙父母皆已亡故,伯牙不知去向。之後雪依之父莒國國君莒平君己蕭被楚國滅國而死,其女不知去向,兩人聞此事,便又立馬趕往莒國,可終究還是去晚了。

先有伯牙父母與白離噬牙獄亡故,后又有己蕭亡國而死,兩人因此對自己極度抱怨,而伯牙與雪依卻音訊全無。

待兩人回至吳國邊境,力量在兩次變故中幾乎損失殆盡,吳王得知后立馬派遣精兵強將前往圍剿,蒼狼王與姜尋兩人手上的實力已經與吳王相差太大,便在軍隊追擊下逃亡齊魯大地。

到齊魯大地之時,蒼狼王的月裔刺客團已僅剩勝邪與萬千機等十幾人,姜尋也只有夢魘等寥寥幾人可用,所以不得不隱居安養。

姜尋於齊國境內經營百聚樓,在此多年以後備受齊王重視,派遣了不少的人力資源和財務,因有齊王協助,姜尋在此十幾年間便為百聚樓聚集了一些實力與財力。

蒼狼王則隱於齊魯邊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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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山,一則派遣勝邪等人於各處吸取勢力,以備不時之需,二則可與姜尋百聚樓聯繫便利,為之將后謀划亂世而作規劃。

可待多年之後,兩人手中的勢力與之當年都相差數倍,而此多年以來各國勢力以及組織皆發展迅速,面對諸國各勢力根本不堪一擊,姑且只能自保。蒼狼王與姜尋二人雖不甘無奈,但又不得不接受現實居於現狀,直至伯牙的出現,兩人早已平息的火苗便再次被點燃!

衛王又言道:「至此已多年未聞蒼狼王的消息,不曾想今日在本王宮殿能得一遇,片面言語難以解答我內心至情之深,宮中已安置酒宴,我們可入內續談!」

「謝衛王,子牙甚是榮幸!」

伯牙等人隨衛王進入宮殿,入門之時奏樂隨即而起,后又一群侍女歌舞相伴,衛王身居諸侯王,坐於高殿之上。其次乃相邦、司寇、大將軍、侯爺、太子等國之重器,衛鞅因年少時游尋求學,並未參與王位儲君的太子之位,但卻是衛王最為喜愛的公子。

衛王盛邀伯牙與太子對坐,伯牙婉言謝絕道:「太子殿下乃國之儲君,是繼承大業之重器,子牙乃一介平民怎能與太子殿下對坐!」。

衛王雖有心,但其下相邦、司寇等人想必皆會不服,衛鞅深知事由,站立道:「子牙既是父王所邀重客,定不能以薄禮相待,而子牙又怕各位大人有偏見之意,那不如子牙與我同坐可好!」

伯牙笑言道:「公子此言甚好,在此宮廷之中,我也就與鞅公子有過幾面交涉,也不至於尷尬難堪!」

衛鞅坐於邊緣,伯牙依靠其旁,蒼狼王、姜尋、雪依等坐於伯牙后,在到宮廷之前,姜尋使夢魘藏於眾人之間,以免發生意外之事。

衛王倒是熱情,贈送了伯牙不少物品,其中最為珍貴的當屬戰馬「驚雷」,也就是伯牙等人與衛鞅初次相見時鑒寶的戰馬驚雷。

原來此馬與異獸荒蕪都乃帝將之物,均被衛國所收,而後又被贈於衛王。然衛王乃一文弱之人,對如此強悍戰馬光是遠見便已被其兇猛之勢驚嚇。

伯牙此刻便立身對衛王說:「此馬子牙在與鞅公子初次見面時的聚寶集會上的確一見如故甚是喜歡,但衛王也知道,此馬乃帝將之物,既然衛王不曾想要,不如將此馬賜予國之武將為國征戰沙場,子牙既不是君王亦不是將帥,怎配擁有此等戰馬!」

衛王也實言告訴了伯牙,並不是他不想擁有此馬,是因此馬太過彪悍,他遠望便已膽寒萬分,更別說駕馭此馬,他也曾讓各大將士分別駕馭過此馬,但此馬驚雷電鳴甚是逼人,不少將士都曾被其灼傷。

伯牙猶豫片刻,問道一旁衛鞅:「敢聞鞅公子摯友苟將軍乃衛國猛將,多年來為衛國征戰沙場立下不少戰功,雖年少,但其實力與威望想必也不在諸多老將之下,何不讓苟將軍一試此馬呢!」

只見話語剛落,殿門外一人入殿:「末將苟變見過王上、太子殿下、以及各位大人!」

衛王見乃苟變,甚是高興:「原來是苟變將軍,與本王已數月不見,本王甚是想念啊!」

苟變回禮道:「末將能有王上牽挂,縱使血戰沙場也定不負我王期盼!」

苟變幼年之時與衛鞅形影不離,每至衛鞅遭受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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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變定能及時出現,而衛鞅從小便得衛王喜愛,長此以往,苟變在衛王心中也留下了極佳的印象,故此衛王也是很重視苟變。

多年以前,衛鞅出遊尋師訪學離開衛國,留下苟變一人於衛國,衛鞅擔心此去以後苟變會在其衛國仕途上飽受其他公子及將士排擠,故此百般請求衛王出面。

衛王雖不願為苟變而使其他百官遭受委屈,但衛鞅乃衛王最為喜愛的子嗣,此番外出訪學不知何年才能歸來,而苟變在衛王眼中也甚是可塑之才,自小便與衛鞅結下深厚友誼,於是便答應了衛鞅。

衛王此舉尚有別意,並非只是應允衛鞅所求,其更大用意則在其將后,衛王深知衛鞅性格,衛鞅自小便友善待人,從不以其王室身份與人交談,且從不與其他公子有過任何相爭,故此衛王很是擔心衛鞅將來在衛國的安危。

衛鞅性格,註定與太子之位無緣,在其衛王之後,衛鞅必定遭受太子及其他公子的欺壓,這一點衛王深知。

故此在衛國為衛鞅插上了苟變這個依靠,一則了此衛鞅所求,二則又為衛鞅立下了往後在衛國立足的依靠,三則衛鞅與苟變自小相識,其情意已遠勝親友。

而苟變多年以來在衛王觀察下,定是一感恩重情之人,多年前衛鞅將苟變於風餐露宿之境帶回入宮,苟變本就是一感恩重情之人,加之衛鞅與之多年故交,苟變在衛鞅危難之時,定會以死相救,而衛王也可放心衛鞅之周全!

此時一旁太子見乃苟變,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苟將軍回宮,實乃失敬!可我聽聞將軍於數日前便已回國,為何今日才來面見父王,這可是為將者對君王的大不敬啊!」

「這……!」

此番言論劍指苟變,擺明是想給衛鞅難看,苟變被衛王安置於宮中已不再是秘密,而衛鞅在衛王眼中的地位也被太子及其他世子視為眼中肉刺,故此都想將衛鞅除去,但其衛王處在其中,即使是太子也不敢明目張胆的刁難衛鞅。

苟變身為將士卻未能及時面見君王,此事無可推卸,一旁衛鞅深知太子無非就是想讓衛鞅與苟變難堪,衛鞅自是不在乎,可苟變身居將士,若此事傳出,苟變在軍中威望定會受到影響。

衛鞅便起身行至苟變身旁面對眾人,言道:「苟將軍受父王之命於一月前前往衛國邊境接我回國,可我受有師命,便停留一月有餘,數日前才回至朝歌城中。我出遊十載有餘,初次回國,苟將軍擔憂衛鞅安危便貼身護衛,直到今日方才同衛鞅回宮,苟將軍護我安危從未失職,況且父王並未給苟將軍安排其它事物及時限,敢問太子苟將軍有何過錯!」

「我兒好見識!」

衛王聽了衛鞅一言,甚是大喜,又對一旁太子說道:「你身為太子,怎能如此胸襟,將來這偌大的衛國交與你,你若如此胸襟,怎能使百官信服!」

「多謝父王教誨!我今後一定改之。」

太子雖不滿衛鞅,但衛鞅之理非虛,加之衛王所言,太子只得退讓。

「太子殿下所言也並非妄言,太子乃國之將來,若在百官面前毫無威信,怎能治理這偌大的衛國!」

衛鞅沉浸片刻,覺得若使太子難堪,今後分歧必將更大,便才出此言加以調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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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流水之君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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