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同學

早上沒上課，午飯過後，上課鈴已響但教室卻熱鬧的像一個茶館一樣，趙志國走進來，教室頓時鴉雀無聲，他向門外招了招手，一位身材高挑，皮膚白凈，五官很精緻的少年走了進來，幾位女生小聲道：「好帥啊！」

劉熙踢了踢張坤寒的凳子：「這就是你說的漂亮姑娘？」

張坤寒轉過頭：「嘿嘿，弄錯了，可能那姑娘是別班的。」

「大家好！」少年鞠了個躬：「我叫霍肖辭。」

「來我們大家歡迎新同學。」班主任鼓了一下掌其他同學也跟着鼓掌「你去那坐下吧！」他指了指劉熙旁的空位。

霍肖辭坐下時很有禮貌地對劉熙說了一聲「你好！」劉熙隨之點點頭心道「我獨霸的生涯就葬送了。」

下了課，幾個姑娘圍過來「同學你好，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嗎？」霍肖辭拿出手機：「嗯，可以。」

「你家在哪？」「幾年幾月生的？」「喜歡什麼類型的女生？」「有女朋友嗎？」這些問題讓霍肖辭有些反應不過來，劉熙只好往旁邊挪了挪。

不一會兒就上課了，同學們慢吞吞地坐回原位，來的是一位頭髮有些花白，皮膚黑黃五十歲左右的一位語文老師，胳膊上夾着幾本書，手裏拿着一個水杯，走上講台將杯子和書放在桌上。

斜上角的楊成鈞轉頭向劉熙道：「唉，劉熙你看語文老頭拿的那個杯子像不像老乾媽瓶？」劉熙一看還真有點像。

語文老師拿着課本念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台下的學生有的睡覺，有的講小話，老師沒維持秩序依然自我陶醉。

張坤寒和楊成鈞直接轉了過來「你叫霍肖辭對吧？我叫楊成鈞，以後要是誰敢欺負你，你就報我的名字。」

劉熙嘲笑：「報你名只會被欺負的更慘。」三人哈哈大笑。

「你們以前教室的那屍體知道一二嗎？」霍肖辭問道。

張坤寒壓低了聲音：「好像是147班的，聽說上年失蹤了一直都沒找到。」

「我怎麼感覺你消息不可靠啊！」劉熙望了望霍肖辭。

張坤寒有些尷尬：「那只是意外。」

霍肖辭問道：「什麼意外？」

劉熙道：「額……沒什麼。」

語文課就在閑聊中飛快度過。「走，網吧打遊戲去。」張坤寒樓住楊成鈞脖頸。

劉熙道：「你們兩個有錢不，不然就成了真人格鬥了。」

張坤寒從兜里拿出兩百塊錢重重摔在劉熙桌上：「看看這是什麼！」

「豁！」劉熙有些意外：「你這是搶劫搶的還是碰瓷碰的？」

張坤寒將桌上的錢拿起：「我可是積極向上的好青年，怎麼會可能做那種缺德事。」

楊成鈞拆塔：「得了吧！我記得前幾天你還把一個小學生打哭了。」

張坤寒滿臉無辜：「那是他向我吐口水還說讓他哥來打我，你說現在的小學生這麼拽嗎？有個哥了不起啊！」

劉熙有些不耐煩：「快說你的黑錢從哪來的。」

張坤寒道：「冤枉啊！這是從正當渠道來的，我姐不是昨天回來了嗎？所以給了我兩百塊錢。」

劉熙大失所望：「我還想聽聽你的英勇實際呢，要是你姐知道這錢你去拿打遊戲，明天你絕對坐輪椅來。」

張坤寒搖搖手：「沒那麼誇張，老楊走了。」看了一眼正在裝書的霍肖辭：「哥們，一起不？」

霍肖辭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笑了笑：「我是積極向上的好青年。」

張坤寒也笑了笑：「我們走了，再見，兩位好青年。」

劉熙回到家，店裏有許多人，這時正是點裏的高峰時期，他立即上樓放下書包又迅速下樓幫忙「媽。」

婦人笑道：「回來了，這兩碗面那桌的。」指了指靠牆角的那桌，劉熙將面端了過去，剛端完那桌又端另外一桌，人漸漸少了，母親關心道：「現在人少了我先弄你一點吃的，吃完了上樓洗個澡寫作業去吧！上了一天的學，剛放學就來幫我，今天想吃什麼？」

「面吧！」吃完面劉熙上樓去了，洗完澡感覺衝掉了一天的煩惱和苦悶變得輕鬆愉悅。

從浴室里出來從走廊往下看，店裏只坐着兩桌人，母親正在擦著沒人的桌子，她很辛苦從早到晚都在忙碌，自己賺著一些零碎的錢，剛擦完坐到凳子休息一下，屁股還沒做熱又有人來了又起身「想要吃點什麼？」

一人回答：「三碗炒飯，和三瓶啤酒。」母親拿了三瓶啤酒擺在他們面前「炒飯一會就好。」

劉熙鼻子一酸，母親每天都要一直忙碌著，白天照顧顧客晚上還要準備第二天的食材，休息的時間很少。這就是底層人民的生活每天都在辛苦勞作，賺的錢剛好可以維持生活，比不上高階社會的人一天就能賺她們半年的錢，但能力和錢是成正比的。

霍肖辭下了車走進警局，走到辦公室處「顧警官，調查的怎麼樣了」

顧警官滑動着滑鼠：「根據法醫斷定，骨盆的形態死者為男性，身高一米七三左右，屍骨可能已經被埋在那一年了。」

霍肖辭靠在辦公桌上：「聽說北區高中147班的一名學生一年前失蹤了，你調查一下。」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