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又過了兩個星期左右，我已經完全適應這個溫度了，然後他又教我如何吸收這種冷氣到四肢百骸，這個比較難，我一直學了一年左右才勉強學會一些皮毛，但卻受了不少罪，你試過五臟六腑全被冰起來滋味嗎？我是真被凍了，小說里左冷禪的寒冰真氣那都是低級入門。真難啊。每回倒都是混蛋師父把我解了。一年多以後我能熟練吸收寒氣了，師父又把我拉進再往裏的一道門，那裏更冷，凍入骨髓，這不是形容詞啊，是真的。到了這裏師父又教我如何發散這些功夫，就是冰氣從體內逼出體外，我想這時的我在世上應該屬於高手了吧，我又用了半年左右時間，掌握了這門功法，然後師傅又教了我一些招式步法。我以為這是實戰功夫，最後原來是輔助驅散寒氣的。然後師父又讓我保留一部分這間洞室的寒氣，留在身體里，然後散發一大部分。後來又教了我一個心法，名為澌寒。然後在這間呆了半年，師父老不耐煩，嫌我笨，學時間太長了，笨是天生的，我有辦法嗎。後來又帶我進往山洞裏的另一間，唉，那是一間凍到冰點的房間，石壁都是厚厚的冰，裏面還有一塊很大的冰塊，師父告訴我這裏所有的寒氣都來自這塊萬年寒冰，他說祖師爺估計錯了，以為這是塊千年寒冰，但據他研究，這塊起碼萬年以上，以後我就得在這裏吃這裏睡，晚上就睡冰塊上。然後他把牆上冰塊消了一層，他說不然空間會越來越小，我看他就往牆上劃過就落了很厚的冰，以為這很簡單，我往牆上試了試澌冰功法，嘿嘿，太結實了，連冰屑都不帶掉一塊的。結果又被混蛋師父罵了一頓，說我沒學會爬就想學走。讓我在這間把所學都用上。慢慢領會。還有，現在不僅抵禦寒氣那麼簡單了，現在得學真功夫了，身體的硬度，拳掌腿腳的力度和硬度。於是每天可以在外面花一個小時打沙包，一個小時用木棍往我全身上下招呼，這個我知道，抗擊打能力的，其他時間就得在冰室獃著。過了幾個月就是打石壁，用鐵棍招呼了。然後再幾個月就讓我往冰牆上打，說直到能把寒冰打碎。」

葉姍姍插嘴道：「武俠小說看來寫的還是保守了。這練出來出來打比賽那冠軍不是穩得啊。

徐藤笑道：「這天下能人很多的，不過有真功夫的沒人願意出來比賽，各門派有各門派的規矩，很多人不屑的，比賽規則太多。但這次這無規則比賽說不定會有很多奇人異士，不為是為錢，而是最後有個獎品，這是廣告詞里沒有寫的，華興遍邀天下高手參賽，你以為真高手會為了三億獎金心動，是千年前周文王的占卜星說的一生所得，寫成一本書叫《星雲記海》，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得到的。這玩意傳說可以前一百年後一百年都知道。」

「你也是為這個？」

「我不是，我有另外目的，恕不能告訴你。」

葉姍姍倒也不再追問。「嗯嗯，你繼續你的故事。都好神奇，比聽小說還過癮，太玄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