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成長中的期待

第2章 成長中的期待

我回答道:「福林有你這句話,就是給我最大的支持,青春就得去譜寫它的輝煌,哪怕一身是傷也要去學會成長。」

一個月後,我們迎來了一位新來的班主任,他的到來的給了我們新的生命。在當今沒有人知道讀書是為了什麼?包括我自己也沒弄明白讀書到底是為了什麼,只是知道青春需要知識來填充,而這位新來老師的觀點是中國從古至今來不缺人才,缺的是在窘迫境況下還能堅持去學習的人。當你在最貧困的時還能手握一卷書,談最骨子裡的道。此時你才進入學習最佳狀態,將來我們會面臨各種挫折,而真正壓垮我們的是持之以恆。

不一會兒,上課鈴聲響起,迎面而來的是一位帥氣大叔緩緩地走向講台並且大聲說道:「同學們大家好!新的一學期將由我帶領你們走完這至關重要的三年。哦!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衛名翔。在我的課堂里沒有什麼三六九等,不要認為你成績好就能入得了我的法眼,歷史上從來就是莫以成敗論英雄。你哪怕是倒數第一名只要你踏實去學習過了,你也是英雄。另外班長呀值日生之類的一切職務每個同學都輪流來,人人都是學習委員,大家都有表現的機會。座位排次嘛是誰的視力差些的和個子矮的坐前排,我希望同學們都能相互多交流,相互有個幫助,當代最大的詬病之一就是按成績來編排座位,以至於人與人之間冷漠。如果出現對患有近視的同學不去體諒的,不去幫助的就不要進我們這個班了。我們中國本來就是人民當家做主的時代,我想讓孩子們盡情的綻放自己。把知識學在骨子裡,希望今後無論順境還是逆境讓我們快樂的學習吧!」

此時教師里想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尤其是裘克明,段小晨更是一陣尖叫。也許是這九年來一直壓抑的釋放,迎來了天性的解放。對呀!中國都解放了50年了,為何還要禁錮孩子們的天性,全天下就放過哪些可愛的孩子們吧!讓他們解放吧!

這堂課下來,就格外的生動有趣了。我們班從此刻起就像擁有了新的生命一樣。我們也找到一處心靈上的桃花源,我們的青春開始炙熱。

最欣慰的嘉貝那刷卷大神,平時冰冷的臉,今天笑著說:「各位,各位!趁著下課時間,我把自己的上課筆記向大家分享一下,同學們抄一下下,放學后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這會秦小打趣道:「大神,你可是不可一世的,國際賽上的季軍,光芒萬丈的。今天開尊口了,真好!」

田藍圓場說:「嘉貝覺悟可高著呢,趁大神分享經驗,趕快的記下學習方法吧!各位同志們!呵呵」

不管是笨鳥先飛,還是飛蛾撲火,至少我們努力過,教室里提筆的刷刷聲,那是多麼美妙!割開的塵封的記憶。

回過神來看看福林,靈動的髮絲,大大的眼睛。多把她刻畫在腦海里,永不忘記。因為在三十歲的那年我記憶斷了片,還好有記日記的習慣,躺在病床上翻開那一頁一頁滿是她身影。

散落的約定,脫離了本體,開始隨風飄搖,我如在人生的戲文里慢慢煎熬。永無止境的藥片,和發了瘋的空氣混合著。還好她默默地守候在病床前,望著的卻是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頰。熟悉是因為照片和文字里都是她,陌生是我腦海始終是一片空白,好像從未發生過。我所有的脾氣如餓狼般硬生生的砸向她,並且撕吼著。希望在青春成長相冊中找到自己的期待。我期待能找回當初的那份甜蜜。

時光悄然來到黃昏,放學鈴聲敲響,大夥以最快的速度奔向食堂,飽餐一頓后,掠過小溪,走過蔥蘢的樹林。散步在小小的丘陵上。累了就坐在涼亭上眺望著這座縣城。一條河流將這座縣城一分為二,河岸邊有彈著吉他唱著歌曲的藝人,有下象棋的老大爺,有跳廣場舞的大媽。也有來往的行人,熱鬧非凡。

福林遞給我一瓶汽水說道:「周五峰同學,你看這是什麼?」

「哦!我知道了,出入證很難弄到手的,沒看出你還有這能耐!」我回答道

她得意的說:「呵呵!你不管我怎麼弄到的,陪我去逛街怎麼樣?」

「可以呀!,我都三個月都沒有踏出校門口半步了,都快發霉了!每天只有等待靈感的出現,做些不切實際的夢想,靈魂就好似在茫茫的海中央,似乎永遠都到達不了彼岸。」我回答道。

福林嘆氣說道:「每個人都有一片海域,不要說面對了什麼,其實我想說這場人生到底是為什麼?其實,我喜歡喝酸梅甜的是上天賜予的甘味,酸的是舌尖賜予我本能反應。而聰慧的反覆試探你我之間的反應,身在海域中央就是圖一世美夢。看見出現的一座座島嶼,一塊陸地山峰一層層疊加,甚至刺破蒼穹。」

「孤獨想要擁抱那略過的風,嫌棄它那熾熱,怕燙傷沒柔軟的皮膚,如果風要走,該如何將它挽留,悲寂的成長路留下一生的巨疼。一不小心顛覆了整個國度,放開過錯難逃心底的惡魔,古往今來生存就一滴滴血淚史,人類就是病態的上帝,雙手浸泡在血泊中心狠到底的是上神,瘋到底的是魔鬼,狡猾到底視為聖,狂到底的視為帝,吃到底的就為仙,毒到底的即為官商,殺到底的就為軍,妖怪到底的就成優伶。貧到底的視為民,沒靈魂的就剩奴和婢。還有一種就是實驗室的猴子屬書生。」我邊走邊說道。

說到這福林拿起手就往我腦袋上敲,說著:「你這是哪門子的歪理,我看就是你嘴賤,非得把我的人生價值觀全都打碎你才甘心呀你!不過還說的過去,我們確實就是像馬戲團又或者實驗室的猴子,也有鮮明的例子比如看過幾部古惑仔的電影就到處作死,上講台發過言的就模仿起了領導,等等一系列的悲劇也是從成長開始。其實,我們這個階段挺煩的,也很危險的時刻,說到底就是非常尷尬。」

我摸了摸腦殼說道:「其實人類最害怕的也正是發展與成長,都說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真正留下來的還是水流泥土空氣和大山。害怕物種超遠,也怕自然災害,怕機器人覺醒,更害怕高等文明人侵。可人類不知道的是道法自然,什麼是道法自然?比如說你有沒有問過地球,地球呀你怕不怕有一天你會不復存在呢?答案很顯然無論是地球還是其他天體都不會害怕自己存在或不存在。」

福利順著我的話說:「那照你的理解,孕育我們生命的地球都那麼自然,如此說來我們人類一開始就理解錯誤了,以此類推說明我們人類也並不是高等物種。結論是我們人類就是地球上普普通通的動物。難怪有智慧的人認為科學的盡頭就是神學,經你歪理邪說一分析真是如壺灌頂。也可以是這樣比喻地球就如一個玻璃瓶,瓶內有許多糖果,而人類就像一隻拽滿糖果的手,如果一直不撒開手掌里的糖果,是如何也拔不出的,就算你把玻璃瓶打碎,糖果也會消失殆盡。這不就是一則寓言故事嗎,我當時還笑那個人傻來著,這有趣真有趣。原來偉人說糞土當年萬戶侯是這麼個理兒呀!悟性就不一般呀!希望還沉迷在萬戶侯的學子們不要在努力吃屎了,也不要走在吃屎的路上。希望自己的成長和自己的青春如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一般。活出個人樣,而不是耍猴一般模仿個人樣。小周你好討厭哦!把我帶溝里去了!我都在宣傳你的思想歪理了,你得請我吃楊梅。這得出宣傳費!」

這可把我樂得,我打趣地說:「這可是衛老師跟我探討的話題,到你嘴裡怎麼成了歪理了呢?我們交流的很開心很舒暢,吃楊梅的走起!呵呵,下次可不要打我的腦殼了,摸摸還挺疼的」

江邊楊柳低垂,燈火通明,可街上的人卻往來驚恐,就像成長的我們不知該踏向何處,一方面我們要等候家長的期待,一方面我們要守候來自各方民間的思想侵擾。路越走不自覺越辛苦,為了更好的成長,為了不像霸權國那樣槍支泛濫,可每一步都需要來自家庭和社會的呵護,畢竟培養自己的獨立人格是成長中的期待。

在這天色暗淡的,水泥馬路上卻濕漉漉的,心裡還在納悶,晚霞落下,蟲鳴蛙叫的夏天伴著微風好不愜意。為何無雨卻路地濕透,也不是洒水車的痕迹。

我緊緊拉著福林的手,價格都沒問甩手提上稱好的楊梅就大步向前。說是遲那是快,一個踉蹌兩人摔倒在地。

前條街的民眾越來越多,眼看他們一個個淚流滿面,那是嚎啕大哭。那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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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與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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