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書記丟了

第1章書記丟了

第一章書記丟了

天藍省作為z國旅遊大省,擁有5A級風景區數不勝數,風景秀麗,四季如春,正真可謂人在畫中游,畫在景中走。

唯有些許遺憾的就是這群山遍佈,導致交通並不是特別便利,一條條如同盤龍的公路在這一座座山峰之中蜿蜒盤旋,而伴隨海拔的升高也會讓許多初入此地的遊客發生耳鳴頭暈的現象,嚴重者會出現嘔吐甚至休克,當然這些高原反應並不能打消驢友對此地的熱愛。

因此天藍省也成了萬千驢友的旅遊聖地。

可也有並不是來此地旅遊的客人,例如此刻正坐往開向蒼梧縣的大巴車上秦歌,他便是來此貴寶地報道的公職人員。

一路上雖領略了此地的無限風光,卻也給這個剛大學本科畢業的年輕人好好的上了一課。

高原反應讓他無瑕顧及沿途的美麗風景,一路上暈暈沉沉的。

忽然車輛一個急剎車,一股強烈的嘔吐感覺,自小腹部直衝喉嚨,酸水不斷的自下而上的瘋狂湧入喉嚨處。

此刻的秦歌強忍着吐意,咽了咽口水,這時車門打開了,隨後就傳來了一陣女聲。

「各位乘客注意了,蒼梧縣客運站已經到了,請各位乘客檢查好自己的隨身物品,拿好自己的行李有序下車。」

話音剛落,人潮開始涌動,嘈雜聲震耳欲聾,秦歌感覺自己腦子就像是要炸開一樣。

伴隨之前的嘔吐感,秦歌終於沒忍住。

「嘔……」

一陣劇烈的酸臭味立馬傳遍整個車廂,更加不幸的是秦歌的嘔吐物剛好吐在了一位正排隊欲下車的年輕女乘客身上。

年輕女乘客正是從花城回老家探親的柳飄飄,她一襲寬鬆的白裙,手提黑色包包,即便是如此也掩蓋不住她那傲人的身材,本來回老家心情大好的她,沒成想卻被突如其來的遭黃污穢物襲擊,白色裙擺上的污穢物顯得格外的刺眼,惡臭的嘔吐物沾染不下,濃重的臭味不斷的刺激著柳飄飄的大腦。

柳飄飄此刻正瞪着她那卡姿蘭般的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的,看着一蹶不振,臉色蒼白的秦歌,氣的渾身顫抖。

剛欲發作後面一位大哥就催促的說道:「姑娘,快點的吧,這味道真讓人受不了,有事咋們下車說啊!」

「是啊,怪臭的,挺順眼的一個小夥子身體咋就這麼差呢,怪可惜的。」

……

一陣催促聲后,柳飄飄用氣的發抖的身體,咬牙切齒的指著秦歌從口中蹦出了一個字。

「你……」

這時後面的人群催促道。

「小姑娘咋不氣啊,下車再說啊,下車再說。」

「算了……」

聽着後面的催促聲,柳飄飄只好作罷,剛欲下車,秦歌便如同死狗一般的暈倒在女子的前面,擋住了去路。

頓時人群之中一陣嘈雜,這時一位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有些等不及了,便從座椅上翻越而過,畢竟這味道着實不好受。

有人做初一便有人做十五,於是後排的乘客便有樣學樣的翻越座椅紛紛下車。

頓時車上就剩下年輕女子和如同死狗的秦歌。

而這時售票員聞訊趕來,看着一片狼藉的車廂,在看了看已經瀕臨i崩潰的女子和躺在地上的秦歌。

「姑娘,這是你男盆友吧,快帶他下車去醫院看看。」

「什麼?」

聽到售票員的話,柳飄飄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售票員說道。

「我說抓緊帶着你男朋友去醫院看看,別整出個好歹來,咋年紀輕輕的耳朵就不好使了呢。」

售票員感嘆的說道。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不認識他。」

「唉,現在的小情侶咋都這樣,不就吐了你一身嗎?」

售票員的話語讓柳飄飄滿腦子的問號。

「他怎麼就成我男盆友了,還有天理沒有。」

可心中的這些疑問當柳飄飄看着售票阿姨那篤定的眼神,頓時都打消了。

因為她不想再糾纏下去了,畢竟這臭味經久不衰,遭罪的還是自己。

「算了,當被狗咬了一口。」

於是柳飄飄便拖着秦歌如同拖死狗一樣,從車廂過道往外拽著。

可秦歌身體過於沉重,柳飄飄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只是輕微的移動了一點。

「哎喲我去,終於理解死沉死沉的這句話是啥意思了。」

柳飄飄的抱怨讓售票阿姨有些看不過眼了。

「唉。」

感嘆完后便和柳飄飄二人一人抓住一隻手往外拖拽著。

不一會兒就被拖至車廂門口。

「陳師傅,過來搭把手。」

聽聞售票阿姨的呼喚,司機陳師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後一把擼起秦歌抱到了車下。

車廂外的世界與車內完全是兩個世界,烈日就如同要將地面烤化了一樣,被烈日炙烤的水泥地已經可以烤熟雞蛋,而秦歌此時就如同死狗一樣躺在了這地面上,沒有一絲反應。

而經過剛才的拖拽的柳飄飄已經是氣喘吁吁了,望着「安詳」的躺在地上的秦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上輩子欠你的!」

一旁的售票阿姨聽到此話還以為是小兩口打鬧,微微一笑的說道:「男人都是這個鬼樣子,用你們年輕人說的就是,男人都是大什麼來着。」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對對對,就是,大豬蹄子,好了,不氣了不氣了,天氣怪熱的,你的小男盆友這樣躺在地上也不是那麼回事,趕緊送醫院看看吧。」

說完拍了拍柳飄飄的肩膀便和陳師傅離開了。

與此同時蒼梧縣西芒鄉雙河村此刻是鑼鼓喧天,載歌載舞,鞭炮齊鳴,好不熱鬧。

巨大的紅色橫幅懸掛在下河村委會前,上面寫着「熱烈歡迎第一書記秦歌。」

緊隨着的就是村兩委列隊站在門口等候,陣仗可是夠大的。

「你說咋村有書記幹嘛還派一個第一書記?」

村會計李若生一本正經的問到。

「若生啊,這你就不懂了吧,很顯然鄉里對咋們書記的工作不太認可。」

村主任張安挑撥的說道。

「主任,我聽鄉裏面說咋們這位大學生書記是名牌大學畢業的,來咋們村就是鍛煉鍛煉的,而且聽說他可是副鄉長,兼任我們村的第一書記。」

婦女主任張思思若有所思的說到。

「思思,你這話可靠嗎?」

村主任一臉激動的問到。

「應該可靠吧,我那親戚說的。」

張思思小心翼翼的說道。

「看來上頭是看不慣我們雙河村啊,故意派人來整我們啊。」

治保主任李方新陰陽怪氣的看着村主任張安。

「方新,你啥意思啊?」

「我能有啥意思。」

「那你陰陽怪氣的看着我幹嘛。」

「咋啦,大姑娘啊,不讓看啊!」

「你倆都少說兩句,對了書記呢?」

李若生看着愈演愈激烈的二人,忍不住勸說道。

「我哥身體不舒服,就不來參加這歡迎儀式了,這不正和了某人的意嗎?」

李方新繼續陰陽怪氣的說到。

「方新不就是沒把歡迎會放在你們上河村嗎?至於這麼多牢騷嗎?」

「喲喲喲,要不是你使詐,這歡迎會怎麼會在你這開。」

「方新總算說心裏話了吧,你問問大家,這次是不是投票的結果,你問問大家。」

「方新啊,別鬧。」

李若生再一次插話勸解道。

「李若生,你還是不是咋老李家的人了,他張安不就是有一個分局副局長的哥哥嗎?」

「噓,方新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啊。」

李若生嚇得趕緊擺手制止。

「若生啊,你這是幹什麼呢?我哥是副局長這是事實,有啥不能說的,讓他說,讓他說,到時候自有人扣他一個非議領導的罪名,到時候他這個治保主任怕是幹不成了,不過也對,這治保主任形同虛設,這些年干出啥成績了,簡直擺設嘛,拿掉也好。」

張安的拱火立馬點燃了導火索。

「MD,張安,勞資今天拼的這個治保主任不幹了,也要弄你一頓,太招人恨了,CAO。」

說完就擼著袖子要上去干張安,張安卻是滿臉的挑釁,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

「夠了,小新,鬧夠沒有。」

一聲怒斥后,從人群之中走出了一個中年男子,正是雙河村村高官李方革。

聞言剛才還聒噪不安的李方新立馬停止了動作,一臉興奮的看着李方革。

「哥,你來了……」

「說過多少次了,在村委會叫我書記,沒個主次。」

「是李書記。」

看着如同霜打的茄子李方新,李方革有些不忍,但為了爭這口氣他也只好忍了。

「喲,李書記來了,病這是好了。」

「我說張安啊,你好歹也是一村之長,卻言語總是如此這般輕佻,這可不好。」

李方革的話語讓張安很是不爽,可他又能如何,他只是村主任村裏二把手,況且李方革又沒有做啥出格的舉動,張安只好忍了,卻悄悄的給一旁的李若生使了一個眼色。

李若生立馬會意的說道:「書記啊,你看今天天這麼熱,大傢伙就這麼站在太陽底下歡迎第一書記也不是個事啊,要不你打電話問問第一書記啥時候來啊?」

「問問?」

「問問。」

「那就問問吧。」

說完便一人走進了村委會,這時的李若生回了張安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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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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