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沁涼

秋風沁涼

白帥精心準備了一桌飯菜,只邀請了林玉和貝拉。林玉這個老朋友總會幫他解一些燃眉之急,這次又幫助解決了貝拉的合約問題,他想要感謝他,也值得為貝拉慶祝。

貝拉開心的像個孩子,讓人頭疼的問題都解決了,社會原來是這麼複雜,剛邁出來一隻腳就被有刺的藤曼纏繞,如果只憑她個人的力量是無法擺脫的,還好有貴人相助,結果是柳暗花明,來到了充滿陽光的大路上,可以進入環球這樣夢寐以求的大唱片公司讓她開心至極。

面前的這兩個人除了不停的道謝貝拉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感恩之情。林玉正在跟宋彥偉談定最後的一些細節問題,三十萬是個不小的數字,貝拉說她之後會用工作把這筆錢先還上,沒想到林玉直接表示這筆錢不用她來還,公司會自己消化。林玉還告訴貝拉,這些年,白帥幫他們省的宣傳費用早就超過這些錢的很多倍了,這次也是因為白帥相求他才會出面解決此事,同時,他還說,簽約貝拉也算撿到個寶。

貝拉主動要求喝了些紅酒,無法抑制的愉悅讓她不小心多喝了幾倍,剛開始只是有點頭暈。白帥和林玉見她杯杯見底就開始勸阻,怕她喝醉。貝拉說,之前感覺手腳都被綁上了,蒙住了眼,終於解開了,不要勸,抑鬱太久的她想要多喝一點,每一杯都帶來一份愉悅感。

醉意來襲,貝拉趴倒在了餐桌上,嘴裏還一直說着自己沒事,就是太高興了。

林玉和白帥也是很久沒有相聚,兩人又多喝了兩杯。因為還要趕去錄音棚,林玉先走了,走之前還囑咐白帥照顧好貝拉。白帥把貝拉扶到了沙發上,然後自己歸置了一下。收拾完了,發現貝拉已經徹底睡著了,白帥在旁邊席地坐下,注視着這個可愛的女生。貝拉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枕在沙發扶手上,呼吸溢着酒香,白皙的面龐泛著淡淡的腮紅,睡的很安穩。

白帥的撿起了茶几上的一本書,輕輕翻看着,不時的瞟一眼那美麗的女孩,此時的貝拉,所有的煩惱都在這個安靜的世界裏消散,白帥默默祝願,這個女孩會成熟起來,變得變堅強。

貝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睜開眼發現自己還在白老師家裏,再一看白帥就在自己旁邊看著書,連忙坐起,表示歉意:「不好意思白老師,我喝多了失態了。」

「沒關係,沒關係,不難受吧?我看你睡得很香也沒打擾你。」

「還是有點兒暈,抱歉打擾白老師這麼久。」

「不用客氣了,要是還沒緩過來你今天可以就住這裏。」

「不行,不行!要回去,我要是敢不回宿舍,明天王老師肯定會罵死我的,她專門交代了宿管阿姨及時跟她彙報我的情況。」

「這麼晚回去沒事吧?」

「沒事,我就說我去焦糖唱歌了。」

「這樣的話,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走。」

白帥堅持打車送貝拉回了學校,看着她走進了宿舍樓,這才返回。

跟宋彥偉解約后,貝拉答應他再去焦糖拿鐵演出一個月,在這段過渡期宋彥偉需要時間找好替代貝拉的歌手,而且需要貝拉帶着一起演出,這樣避免酒吧人氣崩塌。

貝拉很珍惜僅有的這幾次演出,這個舞台她也有點捨不得,雖然不如gala的舞台寬大炫目。她一度認為這裏就是她的地盤,有足夠的安全感。貝拉內心是個懼怕變化的人,熟悉的環境、事物變成陌生,她會下意識地緊張,昔日的人或事突然改變,她會很不適應,馬上,熟悉的人和工作環境帶來安全感都不在了,雖然能看清下一步是向好的方面變化。

一直以來,酒吧工作交下的朋友們都很友善,很照顧她,貝拉還沒走就開始懷念大家在一起的時光。焦糖拿鐵的員工餐雖然簡單但是很美味,有葷有素,吳迪悄悄的告訴她,員工餐基本上都是用客人餐食的下腳料或者是瀕臨過期的食材做出來的,廚師們很用心的把這些材料做的美味可口,偶爾也會有保潔阿姨幫忙做些餃子餡餅這些她愛吃的北方主食。

抽時間貝拉專程去了趟花橋市場,哪裏有賣便宜的異形珍珠,原本是要磨成珍珠粉的,貝拉買來穿成漂亮的手串送給服務員姐姐妹妹還有保潔阿姨,最滿意的那個手鏈她要留給吳迪。

吳迪最近都沒來上班,放假前她要回家一趟。打工掙了些錢,她想回去看望父母和爺爺奶奶,臨近開學前夕,她回了老家。

宋彥偉最近很少在酒吧,他有意的迴避跟貝拉照面,還是會覺得有些尷尬,貝拉出走這件事上他現在完全是失敗者,況且貝拉現在已經有了強大的靠山,這讓宋心有不甘又無法釋懷。

善良的貝拉想要有一個機會正式的跟宋彥偉告個別,雖然經歷了不愉快,貝拉對宋彥偉還是心存感激。一個層面宋是老闆,給了她打工賺錢的機會,重要的是宋還是伯樂,在音樂上給了她頗多指導。

最後一場在焦糖拿鐵的演出貝拉主動約了宋彥偉,演出結束她要請宋吃個飯告個別。貝拉還想請上白帥和林玉一起來坐坐,她打心眼兒里不想讓大家為了自己的事留下仇恨和誤解。不巧的是林玉出差,白帥那天去了郊區主持一個音樂節。

最後一場演出貝拉很用心,開場唱了蘇珊娜.薇格(suzannevega)的《luka》,這是她在拿鐵唱過的第一首歌,結尾,她唱了自己的新歌《我的痛只有你能懂》,然後沒有煽情的告別,默默的走下了舞台,換上了新來的串場的樂隊,台下的觀眾有些意猶未盡。貝拉並沒有在熟悉的位置上看到宋彥偉,便回到更衣室收拾物品。知道要離開她也沒帶太多東西,只用了一個旅行手袋裝滿了她留在這裏的一切。出來透過走廊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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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酒吧熱鬧非凡,心裏默默的跟這裏的一切說了聲再見。

出了後門看到宋彥偉的越野車,宋正在車上。看到貝拉宋彥偉下車走了過來。

「宋總,我還以為您沒來呢。」

「你邀請了我肯定會來,一直在等你。上車吧。我們去吃molly。」

「要不我們就近找個地方就行了,那個地方好像很貴。」

「別,正式的分別,還是要有點儀式感。」

原本以為會有點尷尬的會面,幾句話便化解了。說完宋彥偉接過貝拉的包放到了後備箱裏。

molly餐廳是使館區的一家高檔西餐廳,開在假日酒店的一層。車上,宋彥偉神情自然,好像之前的怒和怨已經消散,這讓貝拉放鬆了很多。

錯過了正餐時間,大部分的主菜都不供應了,宋彥偉向貝拉推薦了molly的烤肋排,點了沙拉還開了一瓶紅酒。

「衷心的感謝宋總這兩年來的照顧和教導,之前所有的行為宋總如果覺得我做的不對不恰當的,那都是年輕不懂事,我鄭重的向您致歉並感恩您的關照!」貝拉這樣的面對着宋彥偉,內心裏有些愧意,第一杯酒一飲而盡。

貝拉的感恩讓宋彥偉感到欣慰,也幹了自己的酒。在貝拉出走這件事上,宋彥偉自尊心受到很大傷害。收到貝拉誠心的道歉和感謝,他心裏好受些。他也坦承的說出了自己的感受,首先是真的很欣賞貝拉,然後是自己還未享受到貝拉商業上的成功帶來的利益,不過這些都過去了,他希望貝拉能有更好的未來,到那時候還能記得自己的知遇之恩。

還有一件事讓他如鯁在喉的事他並沒有說出來,就是朱偉和貝拉的關係,跟這個人的兩次過招感覺深不可測,而且一副貝拉就是他的女人的氣勢。雖然沒有證據,宋彥偉感覺這個人肯定不能跟好人畫上等號,從貝拉的反應來看卻對這個人頗有好感,信任度甚至超過了自己。

宋彥偉知道貝拉的酒量不好,有意的自己多喝了一些,一瓶紅酒貝拉可能只喝了三分之一。吃完飯,宋彥偉有些意猶未盡,可能這次告別之後,貝拉就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飛的再高再遠跟他沒有一絲的關係了。

「貝拉,這次你陪我喝到盡興吧,這次告別以後你就跟焦糖拿鐵沒有一點關係了。」

「您別這麼說,我今天離開的時候還是十分不舍的,酒吧里的朋友們,酒吧里原來那個屬於我的舞台,演出的經歷和回憶,哎,就這麼過去了。不過我肯定以後還會回來的。」

「說了那麼多的不舍,就是沒有我,你的老師和老闆。」宋彥偉真的在意的是這個。

「當然有您了,要不我怎麼會約您要跟您當面道別呢,不過是暫時的,回頭我掙了錢請您吃大餐。今天我陪您喝好了。」雖然時間不早了,貝拉還是答應了宋的要求。

就在酒店的大堂,宋彥偉點了一瓶銀龍舌蘭酒,服務員拿來兩個杯口沾滿鹽的杯子和一些檸檬片,宋彥偉先幹了一杯,咂了一片檸檬,貝拉見狀也把杯中的酒幹了,吸了宋遞過來的檸檬,混合了鹹味的強烈辛辣,感覺在體內發生了爆炸,檸檬酸味的壓制讓頂上來的酒味淡了一些。宋彥偉來了興緻,講起了他當初見到貝拉的樣子,感慨著一段刻骨銘心的時光,是快樂的也是傷感的,那麼耐人尋味。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再後來可能連回憶都淡了,他開始埋怨的時候是因為他發現,貝拉馬上就會不見了。

藉著酒意宋彥偉變得很善談,時而開心時而興奮時而沮喪,不停說着喝着杯中的酒,貝拉喝完兩杯就感覺已經有了醉意,紅酒微醺跟龍舌蘭混合后醉意漸濃,後續陪着宋彥偉對飲得時候就淺嘗,不再乾杯。

宋彥偉越喝越有興緻,不一會半瓶酒喝完,宋彥偉終於問出了他想問的話:「你是不是跟gala的那個老闆好上了?」

「沒有啊!我們只是朋友,他就是之前的那個送花人,是我的歌迷,我們並沒有見過幾次面。」

「那他怎麼一副是你的男人的樣子?」

「他向我表達過要照顧我,我還是覺得有點奇怪就沒答應,他這個人比較直接,我也不能阻止他。」

「你當然可以阻止他,你要是不喜歡他可以直接拒絕他的。」

這讓貝拉感覺有點不舒服,邊說:「我很尊重朱總,可以這麼多年一直關注我,愛護我,所以我覺得他值得做朋友,而且不排除有進一步交往的可能性。」

「我就說吧,你還是喜歡他,但是我警告你他可不是什麼好人。到時候別怪我沒有告訴你。」

見宋彥偉已經有些醉意,貝拉不想跟他再爭論下去,同時覺得自己也不能再喝了,便提出時間關係她要回學校了。

宋彥偉見狀,有些生氣,說好了要陪自己喝好,結果一提那個姓朱的貝拉就要走了,言語中還在偏袒那個可惡的人。想到這兒他把瓶中的酒給自己倒滿了一杯,給貝拉也到了一杯,表示走之前要幹了這一杯。

貝拉說自己已經喝多了,酒精的作用宋彥偉執意要她干這最後一杯。

為了早點離開貝拉舉杯一飲而盡,瞬間眩暈感從天而降,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

貝拉沒想到一杯酒下去上頭這麼快,頭暈的厲害,感覺整個身體象時鐘一樣在轉,腦子裏嗡嗡響,潛意識裏想坐起來,卻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好像跟這個世界隔了一層水幕。宋彥偉好像還在跟她說着什麼,她已聽不清。

昏昏沉沉的感覺要睡過去,不能睡!貝拉只想回去學校,一直試探著起身坐起來,醉的身體不聽使喚。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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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開始不適,有點噁心,貝拉想着這是在酒店的大堂,千萬不能吐,默默的忍着,強忍着。

一段時間,她就這麼躺着,

宋彥偉等了一會見貝拉確實是醉倒了,便跟貝拉商量著,給她在酒店裏開一間房,找來了服務生幫忙一起攙扶,貝拉喃喃的說她要回學校,大家都已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來到了前台,宋彥偉從貝拉的包里找到了身份證,開了一間房,服務員一起把貝拉扶到了5樓的房間,把貝拉扶到床上服務員就離開了,走的時候囑咐宋彥偉,有問題隨時給前台打電話。

酒醉的人是完全鬆弛的狀態,平常看着柔弱的貝拉變得很重,扶她上樓宋彥偉出了一身的汗,他脫掉了襯衫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回到房間,見到貝拉已經昏睡了過去。平躺在白色的大床上,凌亂的頭髮擋住了半張臉。從這個角度看原來的可愛的女孩已是仙姿玉貌的美麗女人,從完全掌控到離他而去,居然要投身他最不喜歡的一個對手,無可奈何。

想起了那個可惡的人,宋彥偉腦子裏開始幻想貝拉跟朱偉在一起的樣子,貝拉和那個男人擁抱,接吻……想着那個男人得意的樣子讓宋彥偉越來越氣憤,喘氣聲越來越粗,怒氣在體內燃起了一團火,從腳底燒到了大腦。

「你為什麼要這麼下賤的跟那個姓朱的男人在一起,是因為他有錢嗎?為了他你背叛我,你知道我為你付出了多少嗎?」宋彥偉指著床上的貝拉罵了出來。

「你翅膀硬了找來一幫人幫你,讓他們輪番的羞辱我!沒有我你可能還在小酒吧里瞎混呢!這兩年我把你從一個學音樂的學生變成了一個職業歌手,幫你改詞改曲,教你流行音樂的語言,教你彈琴,你給了我什麼?你覺得你跟姓朱的是愛情,他可能只想跟你上床!」

任憑宋彥偉不停的罵着貝拉毫無反應。

血液里的酒精在為怒火不斷的提供燃料,宋彥偉的怒火越燒越旺,黝黑的臉紅脹的發亮,怒氣讓醉意更重,他搖晃着走近貝拉,蹲下來看着這張美麗的臉龐,撩開了拂在臉上的髮絲,喘著粗氣,貝拉依舊安穩的睡着。

宋彥偉又想起了白帥和林玉,用手掐著貝拉的臉龐,「你怎麼招惹這麼多男人,你跟他們都是什麼關係,難道你跟他們都有一腿不成?」

貝拉難受的皺起了眉頭,想掙脫了他的手。被掐的難受貝拉用盡全力轉了一個身,不成想胳膊摔了出去打在了宋彥偉的臉上,有些力道,宋的臉生疼,貝拉居然敢打了他一個耳光?

本來就怒火中燒的他徹底的崩塌,沮喪、妒忌、憤怒變成了仇恨,他使勁的眨了眨眼睛,凶光乍現,仇恨讓他變成了一個魔鬼,他現在只想傷害眼前的這個女人。

宋彥偉撲在貝拉身上,撕開貝拉衣服,粗暴的動作讓貝拉極度不適,深度醉酒讓她卻睜不開眼睛,躲不開推不動,連喊都喊不出來。

貝拉感覺自己在被一隻兇惡的狗頭怪物在撕咬,每次都會撤掉她身上的一片布,雖然感受到在被怪物攻擊,想躲躲不開,恐懼讓她癱軟,她用力卯着力量,意識越強烈身體越僵硬,感覺四肢無法動彈,怪物更加猛烈,她感覺很快就要咬到自己的身體。絕望到每個毛孔都是寒意,但是這種劇烈的恐懼讓意識慢慢回歸,她慢慢的意識到自己是在被侵害,意識里在反抗,可是這種反抗無力,也並沒有讓侵害她的人停下來,這個怪物控制着她的手臂,壓制着她的身體,她的嘴被堵上了,更強烈的窒息感一陣陣的刺痛感讓她她意識繼續恢復,直到能睜開眼睛,看清了這張黑紅的臉龐,兇惡的眼睛透著野獸般的紅光。慢慢的她能叫出聲來,絕望的只喊了一聲,馬上被一雙粗壯的手給捂住口鼻,這雙手讓她無法呼吸,這個禽獸還在繼續衝擊她的身體,窒息感讓她開始用力扭動,雙手被鉗制,無力掙脫,不一會兒貝拉就失去了知覺。

出了校門,一對鐵門緩緩的關上,學校外面長滿了了大樹,墨綠色的樹木鬱鬱蔥蔥遮住了原來的路。恍惚種,貝拉想找到那條熟悉的路,穿過森林。突然從黑森林裏跑出來一群巨大的惡犬,沖着貝拉跑了過來,驚恐萬分的貝拉轉身跑向大門,想要躲進去。冰冷的鐵門砸的嗵嗵昨響,任憑貝拉怎麼拍打,聽到惡犬的吟吠越來越近了,學校里看不到一個人影,沒有人回應。那幾隻巨大的惡犬撲了上來,心中一悸,貝拉醒了過來,頭痛欲裂。貝拉慢慢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整個人被恐懼感包裹着,感覺腦子已經碎了,記憶的片段不停的在大腦中閃現,貝拉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會痛,這個經歷是真實的,貝拉接着打了自己好幾個耳光,眼淚絕提,床上的枕頭、杯子都被她踢到地上,這些都是幫凶,她好恨,恨那個禽獸,恨自己,恨這個世界,頓時覺得房間內充滿了惡臭,自己正是惡臭的源頭,一具腐屍。

哭累了,內心只有絕望,貝拉緩慢的爬了下床,走向衛生間,走過洗漱台的鏡子她都不敢看自己一眼,噴頭打開,噴淋而下,順着臉頰流到了嘴裏,自己原來這麼乾渴,水帶着鹹味,淚水還是止不住。水越來越熱,貝拉任由發燙的熱水琳在身上,疼,越來越疼,她沒躲開,也沒去調水溫,熱水能洗一下她已經被玷污的身子。

貝拉拖着刺痛的身體走到鏡子前,身體被熱水燙的通紅,白皙的臉龐也紅彤彤的,眼睛裏的自己經沒有了靈魂,鏡子裏反射身後的黑色瓷磚彷彿就是地獄之路,此時房間里的電話聲響起,貝拉沒有理會,拿起洗漱台上的玻璃杯砸向了鏡子,鏡子碎裂的那一刻她在碎片里看全了自己的這一生,電話玲不停的響聲下,貝拉撿起了一片鏡子碎片,摁壓在手腕上,劃開了。劇痛迅速傳遍全身,疼痛感帶來了痙攣,她癱坐在地上,看着鮮紅血液噴涌而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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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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