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傷251

股份的哀傷251

大叔大兒媳,拿着買的餸去祖屋,在台上擺放好餸說:「大伯父,聽小食店伙記說,大炮昌他們,也炒菜拿去棒子大少家,今晚棒子大少家裏不用煮菜。」四個人望着大叔大兒媳,過了一會,大膽浩說:「看來大炮昌他們,不是來探我,實際是來我這裏探消息。」大叔說:「大哥,大炮昌他們,基本上已經是閑人,他們有的是時間,碰著大哥發生這樣的事,他們正好消磨時間。不但這樣,大炮昌他們,在祠堂門口發表高論,又有大哥的話題,他們已經成了村裏的公眾人物。」大膽浩說:「如果我突然出現在祠堂門口,村民會有什麼反應?」三個人望着大膽浩獃著。

過了一會,大膽浩說:「你們望着我幹什麼,你們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三個人回過神,大叔說:「大哥,今晚出去肯定不成,大炮昌他們,已經去了棒子家裏,他們不在祠堂門口,到時肯定沒有人跟你說話。」大膽浩笑着說:「堂弟,你太看小我,在村裏,莫非我只跟大炮昌他們幾個人有來往?」大嬸說:「大伯,我記起來,四少的屋沒有徵收之前,大伯絕對可以說,是村裏的紅人,而且兄弟之間出現問題后,也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很多人還跟大伯有來往的。只是後來出現傷害事之後,大伯又扮傻人,才沒有機會跟他們接觸。」大叔說:「老婆不要忘記,那些所謂受到傷害的人,都有他們的家人或者是親戚,你看大哥幾次出去,除了大炮昌他們,誰跟大哥打招呼?」大膽浩老婆說:「老頭子,大少說得對,你主動跟他們打招呼,可能會自取其辱,你如果忍受不住,又會跟人動手。」

棒子家裏熱鬧,三兄弟的兒孫們聚一起,除了三兄弟聊天,棒子還沒有回來,其他人一起動手,做豐盛的晚飯。飯菜煮好了,村幹部和大炮昌他們,也先後也拿着餸菜來了,他們都是夫妻一起來,場面更加熱鬧。餸菜、杯筷子碗,已經在台上擺放好,就等棒子回來,眾人坐着聊天等棒子回來。大炮昌他們,不失時機問浩耀夫妻問題,浩耀夫妻有問必答。浩宇、浩祥夫妻無奈,堂兄弟姐妹有自己的話題,不議論大膽浩的事。小傢伙們也有自己的天地,上天台玩耍。

有人叫門,棒子老婆去開門,見是老大老二夫妻,拿着餸菜來,五個人進屋裏。老大老二夫妻出現,大炮昌他們,馬上停止向浩耀夫妻發問。老大過去跟浩耀親熱,大兒媳去跟棒子妹妹親熱,老二夫妻,拿着餸,跟着棒子老婆去廚房。

看來大兒媳跟棒子妹妹關係不錯,雙方見面立即摟抱,摟抱完聊天,浩耀也跟大侄兒聊天。村幹部和大炮昌他們,獃獃望着叔侄聊天。

過了一會,棒子回來了,老二馬上迎過去打招呼,其他人又獃獃望着老二和棒子。老二和棒子親熱完,跟棒子一起入坐,老大老婆,跟棒子妹妹一起坐,老二老婆,過去浩耀老婆旁邊坐,老大自然坐在浩耀旁邊,其他人無語。

老大老二夫妻,邊吃喝邊跟浩耀夫妻、棒子兄妹說話,其他人,根本沒有機會插口說話。浩宇夫妻、浩祥夫妻和他們的兒女,默然吃喝,村幹部和大炮昌他們也一樣。看浩耀和老大,交談什歡,不時笑出聲,老二和棒子、老二老婆跟浩耀老婆也一樣。老大老婆比較靈活,不時也跟其他姑嫂說話,氣氛很好。

祖屋裏,四個人吃喝聊天,吃喝一段時間,大膽浩突然說:「弟弟夫妻也去棒子家裏,我怕兒子處置不好大件事。」大嬸說:「應該只叫老大夫妻去,一旦老二,冒犯了四叔四嬸大件事。我夫妻真要去棒子家裏,幫老二夫妻解難才成。」大膽浩老婆說:「老大在,老二不會亂來,加上棒子也在,老二不敢冒犯四叔四嬸和棒子。」大膽浩說:「為求保險,弟弟夫妻馬上去棒子家裏。」大叔說:「大哥,你教我夫妻怎樣說話。」大膽浩說:「先打電話給老大,老大說他在棒子家裏,你就掛線,馬上去棒子家,就說我痛苦掙扎昏過去,醒過來又傻了,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老大自然會問四弟,那些龜蛋,聽了四弟解釋,又會傳播開去。」大膽浩老婆笑着說:「老頭子,你認為,你四弟會怎樣解釋?」

大膽浩望着自己老婆,突然說:「壞事,居然讓我說中。」三個人望着大膽浩,過了一會,大膽浩起身說:「快搬台凳過一邊。」跟着推台過一邊,三個人只能幫手搬台凳過一邊。剛把台凳搬過一邊,大膽浩馬上倒地打滾,三個人獃獃望着大膽浩。過了一會,見大膽浩滿頭汗水,三個人回過神,知道大膽浩不是在演戲,而是真傢伙在痛苦掙扎。大膽浩老婆連忙說:「大少快按老頭子說的做。」

大叔連忙打電話,聽到老大說:「大叔,什麼事?」大叔說:「侄兒在那裏?」老大說:「大叔,我在棒子弟弟家裏。」大叔馬上掛線,大膽浩老婆說:「大少大嫂,馬上去棒子家裏,按老頭子說的做,我看着老頭子。」大叔大嬸,馬上去棒子家裏。

老大接電話,大叔突然掛線,老大說:「四叔,大叔從來不掛我線,今天為什麼掛我線?」棒子說:「是不是手機沒電,如果是手機沒電,他會馬上來我家裏。」老大說:「四叔,是不是我父親突然出事?」浩耀說:「是出事,等會你問大叔。」小兒媳說:「大伯,我們還是回去看看。」浩耀老婆說:「二嫂不用心急,你老爺很清楚自己的事,而且那個大叔馬上就到。」

果然,很快聽到大叔叫門,棒子老婆去開門,過了一會,三個人進來。大嬸說:「四少,不知道為什麼,大伯吃喝好好的,突然大伯站起身說,要搬台凳過一邊。剛搬好台凳過一邊,大伯就倒地打滾。誰知道停止打滾,人又傻了。」

老大望着浩耀,在坐的人也望着浩耀,浩耀對老大說:「你一定認為,我不救你父親?是我憎恨你父親,我說我沒有能力救,你也不會相信。」老大哭着說:「四叔,我沒有這個意思?」老二哭着說:「四叔千萬不要誤會,我父親跟我兄弟倆說過,徒弟那能跟師父斗,叫大哥通知四叔,不要跟師父斗。父親說了,自己這樣,是自己自找的,跟四叔沒有任何關係。」

過了一會,浩耀說:你父親體魄強健,我估計應該能挺過來,你們父親也不會變傻人,叫你們父親不要裝傻人。你們父親,實際是讓高人出手傷了,每間隔一段時間,你們父親就會發作,我真沒有能力,醫好你們父親的傷,我才跟你們兄弟倆說,你父親清楚自己的事。」老大說:「四叔,不說我父親的事。」浩耀老婆說:「叫你們父親,三天內千萬不要出門口,問題是,你父親一定要出門口,沒有人能攔阻他,除非你父親肯教你母親,怎樣攔阻他。」老大說:「四嬸,我一定要父親教母親,怎樣攔阻父親。」

棒子說:「大哥,趁你父親現在清醒,馬上回去要父親教母親。」老大說:「聽棒子弟弟話,我馬上回去,要父親教母親,怎樣攔阻父親。」浩耀老婆說:「老大夫妻回家裏探父母,老二夫妻、大少伯娘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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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份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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