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傷245

大炮昌笑着說：「阿耀好像變年輕了。」浩耀老婆說：「你們幾個，才越來越年輕，看來心情開朗，才是養老的最好方法。」在場的人大笑起來，笑完老闆春說：「耀嬸說得有道理，每天開心過日子，身體自然好。」口水英說：「阿耀，這段時間，村裏沒有特別事發生。」跟着大炮昌他們，輪流請教浩耀夫妻，浩耀夫妻，基本上也有問必答，在場的其他村民，也不時發問，浩耀夫妻同樣回答。小食店擠滿人，聽浩耀夫妻回答問題。

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見大炮昌他們，不停向四弟夫妻提問題，打擾兄弟夫妻聊天，心裏窩火，又不能發作。過了一段時間，浩祥老婆突然說：「四少、四嫂，我們先回去，兄弟之間，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吃喝，中午去我家裏食，晚飯去棒子家裏煮。」浩耀老婆說：「這樣也好，現在一起去買菜。」六個人起身走，村民心裏惱火浩祥老婆。

只過了一會，在小食店聚集的人也散了，部分人又跟着大炮昌他們，大炮昌他們的老婆，各自回家，跟着的人，女的也回家。大炮昌他們去祠堂門口，男的繼續跟着，去聽大炮昌他們發高論。

到了祠堂門口，吹水標說：「祥嫂神經病發，阿耀夫妻，難得高興跟村民解釋疑難問題，居然叫阿耀夫妻走。」大頭菜說：「就是，不知這個婆娘安什麼心。」一個村民說：「剛才聽阿耀說后，已經想明白一些事情，本想知道多一點的事，卻讓婆娘破壞。」膽小威說：「老二夫妻和老三夫妻，他們隨時可以跟阿耀夫妻聊天，我們不成，難得阿耀夫妻，今天心情好，幫村民解答疑難問題，居然讓婆娘打斷，真讓她氣死。」鴛鴦昌說：「不知道他們四個人，是聰明還是愚蠢，實際很多事，他們應該也弄不明白，現在村民問阿耀夫妻的事，實際也是幫他們提問題。」孤寒國說：「可能四個混蛋，不想村民知道太多事情，村民知道太多事情，他們心裏不舒服。」大炮昌說：「婆娘不是說，今晚要去棒子家裏，我們也去棒子家裏，棒子家裏地方夠大。」吹水標說：「如果我們去，我們要準備送酒的菜，帶去棒子家裏。」大頭菜說：「我們平時，只是跟大膽浩吃喝多，知道大膽浩的口味，我們不知道阿耀的口味。」大炮昌說：「應該錦江舅父知道，以前他們經常一起吃喝的，叫隊長問錦江舅父。」

大炮昌他們去村委會，村幹部熱情招呼他們。大炮昌說：「讓阿祥老婆氣死。」主任說：「昌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樣勞氣？」大炮昌說：「主任，剛才在小食店，難得阿耀夫妻高興，當眾解答我們的疑難問題，誰知阿祥老婆，借意叫阿耀夫妻走，在場的村民惱火，又不能發作。」書記說：「昌叔，你們提出問題，耀叔耀嬸都解釋清楚？」大炮昌說：「書記，不但是我們提問題，其他村民也有提問題，阿耀夫妻都詳細解釋。正因為是這樣，村民才惱火阿祥老婆。」口水英說：書記，不止我們幾個人提問題，在場的村民，也有人提問題，阿耀夫妻都耐心解釋，讓在場的人，弄明白了很多事。」治保主任說：「耀叔三兄弟夫妻，在小食店食早餐？」大炮昌說：「主任，聽阿春說，是阿耀夫妻和女兒夫妻一起，先去小食店，過了一會，棒子帶着家人也去，一家人食早餐聊天，當時阿耀夫妻，跟孫子孫女逗笑，棒子夫妻跟妹妹妹夫妻聊天。後來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才去的，棒子叫他們一起坐。棒子的兒女，才去跟姑姐姑丈逗玩，阿耀夫妻跟兄弟夫妻聊天。過了一會，阿耀女兒夫妻走了，棒子一家也跟着出去，過了一會，棒子回來埋單，埋單后也走了。我們才過去跟阿耀夫妻聊天，而且我們提的問題，阿耀夫妻都耐心解釋，在場的人，都很開心聽阿耀夫妻解釋，解開心裏的疑問。誰知阿祥家的婆娘，突然叫阿耀夫妻走。」

書記說：「難得耀叔耀嬸心情好，幫村民解釋心裏的疑問，讓村民知道怪異的事，絕對是一件好事，為什麼阿祥老婆這樣做？」主任說：「書記，論頭腦，阿祥老婆的頭腦，不會輸跟屁蟲老婆，應該是她，不想村民知道太多事情，讓事情保持神秘感，而她可以隨時問耀嬸。」隊長說：「昌叔，你們來村委會，要我們做什麼？」大頭菜說：「隊長，婆娘說，今晚去棒子家煮食，我們也想去，只是不知道阿耀的口味。我們知道，以前阿耀經常跟趙俊吃喝，叫隊長問趙俊，看阿耀喜歡食什麼餸菜？」隊長說：「這個不用問趙俊，問老闆春就知道，老大每次回來，去棒子家裏吃喝，肯定去小食店炒菜，拿去棒子家裏。」吹水標說：「隊長說得對，老闆春就知道，我們不用問趙俊，直接叫老闆春炒菜，拿去棒子家裏，老闆春應該知道炒什麼菜。」大炮昌他們離開村委會，又去祠堂門口。

主任說：「書記，你認為大膽浩的事怎麼樣？」書記說：「我看事情會漸漸淡化，也算是這件事結束了。」清潔阿姨說：「我認為書記太樂觀，大膽浩一個鄰居跟我說，他總覺得大膽浩家裏很怪誕，至於為什麼，他又說自己也不清楚。」主任說：「我們還是順其自然，我們也要淡化這件事。」治保主任說：「剛才忘記問昌叔他們，究竟耀叔耀嬸，跟村民解釋過什麼？」隊長說：「我馬上叫他們回來問。」主任說：「隊長不要叫，問了純屬自尋煩惱。」村委會裏的人，大笑起來。

大叔大嬸早上醒來，洗完臉煮早餐食，食完早餐去祖屋。路上聽到村民說，浩耀一家人在小食店食早餐。夫妻馬上去小食店，見到小食店門口也擠滿人，夫妻倆艱難擠進小食店裏邊，見浩耀一家和浩宇夫妻、浩祥夫妻，一起食早餐聊天。夫妻倆不好意思加入，過了一會，見棒子帶着家人，陪着妹妹夫妻出小食店，過了一會棒子又回來埋單，埋完單棒子走了。夫妻倆正想過去加入聊天，見到大炮昌他們，已經過去跟浩耀夫妻聊天，夫妻倆離開小食店去祖屋。

到了祖屋門口，夫妻倆開門進屋裏，跟着關門，大膽浩說：「一起食早餐。」大嬸說：「大伯，阿耀夫妻回來了，一家人在小食店食早餐。」大膽浩說：「大嫂，為什麼不去跟四弟四嫂聊天？」大叔說：「大哥，現在小食店擠滿人，我夫妻見阿宇夫妻和阿祥夫妻也在，不想過去打擾他們。現在棒子兄妹夫妻走了，想不到大炮昌他們，馬上加入跟阿耀夫妻聊天。」大膽浩說：「大嫂，弟弟沒腦子，你也沒腦子？」大嬸望着大膽浩一會說：「大伯，伯娘走的時候，你們兄弟之間，再起紛爭，三少試圖兄弟和好，老公還能跟三少說話。現在不同，三少夫妻已經對我夫妻反感，至於二少夫妻，大伯心裏很清楚，而當時最討厭我夫妻的四少，現在反而不怎樣討厭我夫妻。大伯很清楚，你三個弟弟的關係，一旦我夫妻加入，老二和老三，如果給臉色我夫妻看，四少會怎麼樣？」大膽浩夫妻望着大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