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負刀請罪

第十六章 負刀請罪

屠命者正在陸心鐵堡他的蜜房裏和兩個姑娘翻雲覆雨,誰知這時蜜房裏出現了一種如蚊子振翅的聲音,繼而甜蜜的空氣中若隱若現一個「任」字。

他知道這是任中絕通過千里傳音術要和他對話。屠命者歷來是以原洲事業為第一要務,至於和女人床上的事情怎麼排都是第二。

於是他毅然決然地中斷活動。罵道:「爛廝,起開!」

他立馬坐起來,對着幻影字橫畫兩下,豎畫兩下,道:「我的勇士,請言!」

「有大事,還請上尊到老洞裁決。」

這個老洞當然是指龍泉宮。

龍泉宮位於西陸和南陸地界線的北部林山中。距環心湖不到一百五十公里。

此地多岩體的山,輪廓分明,美輪美奐!

站在龍泉宮門前,根本看不到一個洞口,呈現在眼前的是一條豎直的石縫,兩邊稍微隆出逞圓潤狀。更由於經年風雨浸蝕,邊緣就變得有些烏黑,上邊的毛草倒垂甚是神秘。

從石縫裏會間歇地流出泉水,在幾千年前,一些獵人口渴即到此飲用,但八輩子也不知道這是一個洞門。

也有細心的人對這般造型不禁想入非非,毫不吝嗇譽美之詞,盛讚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玄之又玄,鬼之又鬼!

要想打開洞門進得去非得有開啟它的咒語,到目前為止,知這個咒鑰的人也只有他們九人。

屠命者如慣常一樣穩坐黑椅上,他的猛士們一之從過往,單膝跪於他的面前。但是這次卻有了新的創意。

任中絕,王世絕,張守絕,趙瘋絕把他們的武器——月芽黑刀用大*麻繩捆綁背在背上,做法相當誇張。其餘四絕丟了刀但同樣用大*麻繩把雙手捆綁在一起反在後背,足足捆了八圈,樣子就像被莽蛇纏了一樣。

屠命者見之並沒有什麼發怒的跡象,反而一改往常的嚴肅,道:「你們這是哪一種操作?」

任中絕道:「上尊,屬下辦事不力望責罰!」

屠命者大笑道:「看你們搞得我好像十惡不赦的魔皇一樣。」

他說着站起來親自解下縛眾的麻繩,還在他們的肩膀上拍了又拍一如智慧而仁慈的父親,在兒子犯錯時的安慰。這種力量勝過責罰千倍萬倍。

然而,部分短智無能卻又高高在上的父親在子女的精神深處留下的卻是傷痕纍纍!

屠命者回座繼續道:「其實責任還是在於我,刀沒有了有什麼稀奇的,我們有的是詛咒神鐵;只要人在比什麼都重要!」

楊心絕帶着一種悔恨的表情道:「我們設計的人頭石沒有發揮應有的效果,要不是我們在心口貼有度命符必死了。」

度命符能讓持有它的魔化人在死後回到龍泉宮生還,其實是一種假死

這和他給控制下的怪物服用的重生丹大大不同。度命符用於保住他的下屬危難時假死後回到龍泉宮,重生丹只適用於哪些怪兵死後原地重生。

「以後出行一定要多帶這個符章。」屠命者關心地說,「我的分析沒錯,余加零定是從那幫該死的精靈那裏學到點兒東西來着,自從威日德蒙這小子當上族王之後,一直都很不安份,經過這次他應該學乖了」

李配絕道:「威日德蒙已被我們的毒箭射倒了,至於死活未知。」

屠命者突然震驚,「難道傷你們的人不是威日德蒙這小子?」

「不是!」陳問絕答,「是一個白髮老者和威日德蒙的女人。」

「白髮老者?」

「是的,我們冒死把他看了個遍,並不是精靈族而是人族。」周天絕道。

「他用的是什麼法力?」

「攻擊性的法力一直都是雷電。」趙瘋絕道。

屠命者沉思片刻,「難道在魔法界還有人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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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孽存在?當或者是刃精靈的傑作,當初就不該讓精靈們留下來的。」

任中絕道:「既是如此,那我們何不再次進攻?」

「不,」屠命者一口否定,「留着他們未必是一件壞事,再加上這幫老頑固非常的難纏,不如先放他們在一邊。」

張守絕道:「上尊,就目我們的搜尋來看,余加零已不在拜風城和天石城。」

屠命者這時翹著二郎腿,斜靠在石椅上,一手捏著下巴,一手搭在石椅的靠邊上。這是他一種思考的狀態。

而八絕跪在前面,同樣思考着他們的主子是否尋找到新的目標。

才一支煙功夫,他轉而端端正正地坐好,這是他一種命令的狀態

「任中絕,」他叫。

任中絕道:「到!」

「你務必找遍西陸的每一小村,找到余加零,核實他到底和黃金林是否有關?有藏着掖着的村鎮屠滅!」

上次八絕在拜風城放在甘寧身上的忘卻詛咒還在瞞着,希望找到除之了事,因為他們相信肯定和余加零是一個來頭。的確猜對了。

「張守絕。」

「到!」

「你務必多多搜尋成精的怪物,管他是妖是鬼全部抓來;怪物一但成精,絕不只是簡單的打殺,它們的智慧更高還自帶法力,我需要這類精英!」

「王世絕!」

「到!」

「曾經在武術界有那麼幾種武術體系,武夫們稱為秘笈。當時,我對這些廢物們尤為討厭,便殺人毀書;但是,這些莽夫們早有副本分卷藏匿。

「特別是叫玄蚤真經的,簡直吹上天了。近聞玄蚤的上卷被後人找到了。

「你務必找到下卷,換而易之,打印無數份,發放給山賊土匪,讓其早日稱霸武林,成就至尊!」

「趙瘋絕。」

「到!」

「我會從陸心島帶十萬軍士交你手中,駐守西陸和南陸地界一線,禁止兩陸通行,來犯者殺!」

「楊心絕。」

「到!」

「我亦交給你十萬看管西陸與北陸地界一線,來犯者殺!」

「李配絕,陳問絕,周天絕。」

「到!」

「你三人去把那幫烏合之眾幹掉,他們大言不慚稱為什麼抗魔聯軍的。」

他大手猛地一揮,「攆退五十里幹掉!」

安排完畢,他又回到了自然的休閑狀態。

「我的勇士們!」屠命者感慨地說,「沒有哪一棵千年大樹不經歷過風吹雨打,沒有落差哪來震天飛瀑,多少如雷貫耳光鮮的人其實都很骯髒,所以不要在乎什麼名譽,快活才是唯一的主題!」

八絕齊聲道:「是!上尊!」

接着,屠命者朝石門畫了一個「開」字。

「看我給你們帶什麼來了。」

石門打開,進來八個美女,穿得非常的少。她們手上端著盤子,盤子裏有一壺酒,後來者是一名女鼓手,一名男七弦琴琴師。

八個美女分別給八個猛士上酒。

這個酒是正宗的罌粟花逍遙酒,由傳統釀造,專門買給各大款爺享用。

美女,美酒,俊傑三者一但組合,什麼過去未來通通不存在了。

八絕時年都在二十八九歲,要不是被老穿越魔化毀容,那一個不是清新俊逸,要身高有身高,有臉型有臉型,隨便那個的智力都在正常之上,怎生一個「帥」字了得?

「英雄,請!」當第一個美女給第一個勇士倒上酒的時候,四目相對,面對不一樣的溫柔,好生拘謹。可是他們在拜風城夜樂酒店歡樂的時候卻很放得開。

酒實在太香太好喝了。一杯又一杯,數巡過後,酒已盡,人已飄飄如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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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琴師鼓手盤腳就地而坐,琴放兩腿上,鼓放面前,左右一邊,中間是巨大的黑曜石椅,它的主人早已離去。

伴隨「咚」的一聲鼓響,琴師同時撥動了一根弦。才子與佳人雙雙勾起手。

旋律初始如溪水潺潺,動靜清新,舞如花間蝴蝶,水草蜻蜓,輕盈牽轉。

繼而旋律如風歌麥浪,起伏有形,一如舞者擺挪的腰姿。

之後節奏變得快了些,更像勁風吹老樹,呼颯作響。琴者身體晃動,鼓者開始點頭。

此時舞者只牽一隻手,松出另一隻手來高高舉起配合身體跟隨動感的節奏搖動。

琴師十指猛然撫過琴弦驟然停止,彷彿從山間突然來到廣闊的平原。鼓手的頭有力地一仰一傾,雙手一抬一落,兩根鼓棒重重地點在鼓心嘎然而止。

舞者的頭陡然一點,像被點了穴一樣靜止。

五秒不到,琴音又急促地響起宛如萬馬奔騰,鼓手一邊咚咚咚一擊鼓,一邊雙腳不停地蹬,上身搖擺,左右甩頭,每一個動作都勁爆有力。

舞者一邊勁猛抖身搖頭一邊腳尖剛勁點地。

節奏進一步加快,他們改用腳後跟蹬地,力道粗暴。

這時的鼓手不但擊鼓,還擊打他的大腿;而琴師不是在彈倒像在抓,彷彿在抓撲逃跑的敵人。

此種情形進一步發展到琴師直接雙手拍打琴弦,鼓手放棄鼓棒索性改用拳頭,如果可以的話用老殼更嗨。

牽手跳舞的男女徑直用腳踏地,彷彿腳下有什麼得罪他們的怪物,非踏死不甘心。

這還不夠,但見琴師像瘋了一樣在琴上又拍又抓又彈,簡直到了一種亂彈琴的無敵境界。

再看那鼓手,只見她把大鼓抱在雙腿上,果真用頭當鼓棒擊打,雙手則往鼓的兩邊猖獗地拍打。

舞中男人乾脆一把抱起女人放肆地雙腳跳,那聲音甚至壓過了樂器的節奏韻律聲響,震得整個龍泉宮咚咚直鳴。

女人雙腿卡在男人的腰間,雙手勾住他們的脖子,頭搭在他們的肩膀上,任他們抖,任他們甩。

而這些男人近來忙於事務,好久不得閑事來着,儲蓄的精力充沛無比,時時都有一種滿溢出來的感覺;抱着一百五十斤的美女如同抱一隻可愛的小貓。

漸漸地節奏趨於緩和,舞男們雙手更是抬住美女的臀部往上一送,扛她們在肩膀上像跳動的錶針一樣轉起來。

鼓聲越來越輕,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消失,只剩下舒心悠慢的琴聲。於是這些美女們又前進一步,在舞男的肩上像蛇一樣往後背下面梭,直到雙手抱緊他們的后腰,臉貼著屁股,然後雙腳勾纏住他們脖子,這樣男人只好雙手緊緊地拉穩女人的腳桿。

此時,旋轉成了平緩的流線型,跟着音律一圈比一圈慢。當琴弦「錚」的一聲靜止時,同時男人鬆手,女人一個反身立在地上,剛好踩着最後一個音符。

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才發現累得大汗淋漓。這些美女的體重是重多了一點兒!

石門「哐啷」一聲打開,屠命者大笑而來。

「好好好!」他連聲稱讚,「從靜如止水到驚濤駭浪,此琴曲從此不叫《快活至上》,需叫《負刀請罪》。」

琴師道:「適才最後的部分動作純屬舞者的創意,妙不可言。」

女鼓手道:「小夥子們要是穿得少點兒,效果會更好!」

的確,八絕穿着衣服根本就是要上戰場的樣子。

屠命者一聽,笑得更大聲!

「現在,我告訴你們一個事,」屠命者收笑道,「月芽黑刀威力將會有更強,對人的傷害能力將會更強。」

八絕道:「敬謝上尊恩賜!」

最後他大聲道:「向抗魔聯軍進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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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重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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