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靈魂烤問

第2章:靈魂烤問

熱鬧的宴會,見到各類明星名人的興奮勁過後的韓晨十分淡定,凌晨隻身來到森林客房中,人才走到離房間十幾米時,空中出現虛擬觸摸屏提示選擇房間風格,凌晨選擇了沙漠露營款,來到房間前只見房門居然是風沙侵蝕過的土梁堆,周邊一片黑,自動掃描后推開門後進入一片沙漠,中間一個賬篷,邊上一個木質指示牌寫着衛生間,一切都顯得那麼真實。韓晨知道每個客人選擇什麼樣風格的房間就一定是什麼風格,應該是可變感應性材料的應用加入全息投影,再結合通風影音等綜合營造出來的,的確符合土豪的實力呀。

另一邊,蔣一凡與伍凌柒站在主峰頂的主別墅涼亭中正在閑聊,包括大管家溫良在內的共七個人都單獨來見過兩人。

蔣一凡都是交談一陣后都嚴肅交待:「以後這方面的事,我若不在就找凌柒姑娘,感謝一直以來的支持與幫助,希望到時像支持我一樣幫助凌柒姑娘」,這些人都表示驚訝的同時也十分堅定表示了同意。

直到最後傑雷米亞來彙報,所有商業經濟事業己安排好,只要蔣一凡授權或不在的情況下就將歸於伍凌柒時。凌柒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等傑雷米亞離開后很認真的問了蔣一凡:「你我相識總共不到3小時,你就自認為了解我了,並認為我一定會接受你的安排」,

蔣一凡認真的看着伍凌柒:「凌柒姑娘,我覺得你隨性的性子會願意接受來自我的善意,我說過我的愛情觀,我可以肯定的說,我願意把我所有的愛傾注在你的身上,不管你接不接受。你可以理解為一見鍾情,你也可以理解為你的所有條件都是我理想中最完美的情人,是我用大數據從幾十億人口中把你找出來的。你喜不喜歡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決定愛上你」。

聽着蔣一凡不算情話的情話,伍凌柒承認自己沉淪了:「我願意與你開始最純真的愛情,我也可以負責任的說,我的身心都還沒裝個任何一個男人,我現在也相信我們相遇就是命中注定,但我想不明白你的安排,我想我們接觸后是有可能一直白頭攜老的,如果你身體出什麼問題生命不長,那我們就把所有精力投入了找解決它的方法上去。」

蔣一凡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身體完全健康沒有任何問題,但我總感覺自己生活得不真實感覺在夢裏,但又無法證明,我怕我的夢隨時都會醒來。所以我想儘快解決這個問題,第一個就是我的個人問題以及生命傳承的問題,另一個就是解決我思想的問題。所以才有這次全球邀請各行精英聚在一起來解決它。」

伍凌柒聽完不再言語,沉思了一陣后,咬了咬可愛的嘴唇抬頭望着蔣一凡的眼睛:「你覺得這是一個夢,那感覺什麼時候將醒來」蔣一凡閉上眼思索了一會:「感覺隨時都有可能醒來,就像早上準備起床一樣,但總差點什麼。」七夕佳節正當其時,兩人不再言語,就這樣互相溫柔的相互盯着,慢慢的靠近,握著的雙手慢慢出汗,雙唇慢慢的靠近,然後一夜之間發生了七次瘋狂而激烈的男女之間應該發生的事,一切都是那麼突然,又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七月八日晨,眾人各自用過早餐后,主賓與媒體進入到億塵島主峰的會議廳中,主位上蔣一凡與伍凌柒坐在紅木龍鳳雕花椅上,左右兩排紅木坐椅上分別坐着昨日介紹的各主賓,主賓後排擺着一排沙發坐滿了各媒體代表,其它賓客則在昨日宴會處看現場實況直播。

韓晨細心觀察了一下,只見前排紅木坐椅右邊坐着九位:數學家邱九徽,物理學家瓦格爾斯曼,天文學家哈德拉塞卡,化學家阿爾貝恩德,哲學家格拉圖·托馬斯,醫學生物學雙博士秦漢生,人工智能專家安德烈托利,歷史學家儒勒·格魯塞,心理學家舒沁女士。

左邊九個位置上卻只坐着八位:道家風清山居士,佛教高僧木空大師,大主教阿羅約阿施,真主使者:阿卜杜勒·哈格哈米德,武學氣功宗師唐方龍,科幻作家長谷川林,多種人格布朗·威爾,神童瓦爾那羅。

韓晨風狀直接上前一步坐在了左邊剩下的坐椅上,韓晨一邊跟旁邊的神童打招呼:『你好,神童瓦爾那羅小弟弟』

瓦爾那羅因同聲譯因素,先是微笑的跟韓晨點了下頭然後才揮了揮手:「你好,美女姐姐,正好就差你了」

韓晨聽了尷尬一笑,自言自語的對眾人道:「我是聯合國情報觀察員,主要代表世界和平協會,世界宣明會,世界自然基金會,嗯,這是我的證件及組織的授權書,當然我本身也是法學,新聞傳博學,經濟政治學博士,我想我也可以參加吧」

蔣一凡微笑的點了點頭:「歡迎您韓晨女士,本來就準備邀請一下官方代表的,但不知道邀請誰好,所以一直虛位以待的,再說本來就是開放的,也在等著有緣人的加入」

伍凌柒等蔣一凡說完很自然的接過話:「當然,一凡的意思也是歡迎美麗的韓晨女士個人參加的,像你這樣美麗動人的姑娘對這樣的茶話會能起到很大的調動氣氛的。」

韓晨看了看伍凌柒見她的座次,明白過來,自嘲的笑了笑,雙手不自然的撫摸著木椅上精美的雕刻,禮貌的沖大家點了點頭:「謝謝」

站在蔣一凡旁邊的大管家溫良大家笑着說道:「招待不周,還請多多包涵,各位有什麼需求的都可以跟我講,或者跟傑雷米亞說一下都可以」,站在門口的傑雷米亞也面向大家抱拳一拱,「樂意效勞」

蔣一凡正了正身子,清了清嗓子開口道:「為我個人私事勞煩大家不遠千里前來,在此我深表謝意」

韓晨見各位大佬都只是簡間的點了頭或微笑示意,就代表大家開口道:「其實你客氣了,你對世界的傑出貢獻一直是我個人非常崇拜的,各位都是各自領域的精英或領袖人物,也感謝你讓大家能聚在一起。」

坐在旁邊的神童瓦爾那羅介面道:「美女姐姐說得不錯,我這次也算增長了很多見識,很多我還在思考的東西,你居然都己經做了出來,我將來也一定要成為你一樣的人物,用知識改變整個世界。」

其它各位也都相互客氣了一番。正此時多種人格布朗·威爾哼了一聲:「我看你是不滿足你現在的財富和權力,想要消滅國界,統一世界吧」,周邊媒體一片嘩然,就連韓晨也不由往這個思路想了一下。

蔣一凡聽了並沒生氣,看向大家平靜的說到:「當然,我並無此意,此間確為私事兩件,第一件就是想找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半完成生命的重要歷程,很榮幸的遇見了凌柒姑娘,在此也由大家一起共同見證我們的愛情」

說到這蔣一凡溫柔的看着伍凌柒,伍凌柒起身很自然的向大家點頭示意。

韓晨聽到這裏沒來由的心裏一痛,看向旁邊茶几,擺着一些時令水果之外,一瓶礦泉水,一瓶綜合營養味飲料,一杯清茶。端起清茶端起來輕輕喝了一口才靜下心來。其間大家的各種祝福夾雜其中,韓晨並沒細聽。

接着蔣一凡繼續說到:「第二件事就是,我有一些事情一直思考不明白,也沒證明清楚,想向各位請教,望諸位不吝賜較,以解我惑」

蔣一凡看了一圈眾人輕輕的問到「我是誰?」

聽到這一問題,在做的人都陷入了沉思,這問題太簡單也太難了。

格布朗·威爾一拍大腿:「你個大傻瓜,叫我們來就是炫耀你是世界首富.讓我們羨慕你吧,無聊之極。」

瓦爾那羅的童音響起:「格布朗.威爾我本不想和你辨論,因為和你說什麼都是錯,但我還是要說一說,蔣一凡這個姓名有重名所以名字並不能代表他;世界首富也不能代表他,因為不同時間裏有不同的世界首富;他的面貌也代表不了他,前些年都有新聞報道過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當時新聞還說是他雙胞胎兄弟;他的身體也代表不了他,非法的克隆組織如果用他DNA克隆一個他呢?」

格布朗·威爾繼續大笑:「我也有這感覺,我時常感覺一會自己是這個人,一會感覺是另一個人。」

韓晨對宴會名單還是有研究的,現在總算覺得多重人格精神病格布朗·威爾也的確應該在邀請之列了:「格布朗·威爾先生說得對,你的八重性格的確不停在轉換不同人的角色。」

這時數學家邱九徽最先發言:「蔣先生就是一個隨機數,各種無窮個隨機條件因素特別合集」

歷史學家儒勒·格魯塞表示認同:「要從蔣先生出生到現在每件事放在一起表述,這一系列的連續事件完整描述才是現在的蔣先生」

醫學博士秦漢生是一名著名的生物學家,站起來表示了反對:「過去的蔣先生不代表現在的蔣先生,人體組織細胞120天至200天左右都己經更新了一次,,皮膚細胞更新的速度是最快的,每28天就可以更新一次;肝細胞的5個月都換了;骨骼的十年就更新了;指甲6個月更新為新的了;頭髮的3至6年都全換了,最多7年就可以身體全部更新為新的細胞。現在的蔣先生與原來包括將來的蔣先生從生物細胞學來說,不是同一個細胞群體。只有部分大腦細胞以及眼球沒變而己。」

哲學家格拉圖·托馬斯聽完有所感想,接過話題說道:「從木船理論來講,船一塊木板一塊板板換后雖然還是叫船,但不同於原來的船。中國古話也有說白馬非馬,蔣先生還是蔣先生,但不同於原來的蔣先生。人有兩隻耳朵卻只有一張嘴巴,這意味着人應該多聽少講。說得過多了,說的就會成為做的障礙,過多的描述成為我們認識的障礙。結果往往會被視為過程的總結,所以現在的蔣先生就是從出生到現在的事件,包括內在生物細胞變化這些過程的總結。人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世界本身都是在不停變化的,不可能用固定的詞語來描述變化的事物,那就不能用什麼因定的定論來定義蔣先生」

風清山居士:「變化的道離不開核心的道本源,萬變不離其中,萬千繁雜歸為極易,蔣先生之不同在於他思想,處事留痕所代表他的自身之道。蔣先生的本心才代表蔣先生」

人工智能專家安德烈托利:「我完全模擬建立蔣先生一樣的人工智能模型,思維模型,處事原則。那這也能代表蔣先生的思想之延伸」

韓晨聽到著站了起來:「這可不行,你不能以蔣先生為模型建立人工智能,沒經蔣先生允許或聯合國授權不得從事類似此類的實際工作,這是嚴重違法的。再說,人工智能載體是冷冰冰的機器,蔣先生可是有血有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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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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