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使者」與「後主」

10.「使者」與「後主」

「呵呵——」面具人拍拍手臂上的灰塵,用難以分辨性別、情緒等特徵的神秘聲音對飛來一記鞭腿的少女說出了登場以來的第一句話,「王國衛只來『後主』你一個人,真的行嗎?」

「王國衛?「皇」「帝」直接管理的特殊組織?不是在200年前塌山南移之後就解散了嗎?噢,不對,我應該暈了的,內心ob應該也沒有才對。」

一眼瞟去,少女上身穿著帶貓咪圖案的白色毛衣,下身則穿著及膝的白色和據說很保暖的光腿襪。

比起身穿戰鬥服的蘭馨,她的這身衣服不僅沒有防禦力,甚至保暖能力也不大強。雖然白色蕾絲的裙邊很棒,但這麼沒準備的狀態真的沒事嗎?拿源明空作為中間量比較,這個神秘的生物,很可能比兩名「執劍人」加起來還要強。

被稱作「後主」這一奇怪代號的少女也戴著面具,不過那不是「暴軍」的「黑笑白哭」面具,而是戴在少女臉上更顯得可愛的灰貓面具。面具之下的她,有一雙翡翠般清澈透亮的藍綠色眼睛。

在飛踢過後,「後主」謹慎地與面具人拉開了一定的距離,此時,她在不遠處用冰冷的視線回應了面具人。

沒有多說廢話的打算,她用左手從裙底同樣是白色蕾絲樣式的腿環(源明空看到的究竟是什麼呢?我不知道。)上,摸出來兩個又細又小的棍子。「後主」捏著棍子的一端一甩,兩個棍子立刻都變成了玻璃刀。

整個過程的速度不快,但比起許多三級甚至二級的器具類異能召喚器具的時間都要短。而這一切,顯然又不是「後主」使用了異能所造成的。

那麼,這兩把玻璃刀很顯然是「異能造物」,而且是其中的精品。

這兩把玻璃刀擁有如此驚人的摺疊壓縮能力和展開能力,即使它們既沒法像器具類異能一樣對人得身體有所加強,又並未擁有附加了異能力量的種種招式,作為二級異能造物來說,也是當之無愧的存在。

而如果這兩把玻璃刀還擁有強化身體或某些附加了異能力量的招式,那麼,在數量龐大但平均品質低下的異能造物圈中,它們能被一舉捧上一級異能造物的高度。

在此說明,異能造物的評級完全是非官方的,所以所謂的一級異能造物也許只和二級器具類異能相當而已,而且還會面臨種種問題。

「後主」左手拿著的是一把寬而短的玻璃刀,20公分;右手則是一把玻璃刀細而長,約有50公分。

異能「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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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面具人冷笑一聲扛起了大刀,居然開始了自我介紹,「在下『使者』,為我神傳遞『恐懼』而來,見過王國衛的諸位。」

「使者」悠閑的自我介紹才剛剛結束,再次靠近的「後主」右手長玻璃刀就從下至上以半圓的軌跡揮出。

使者語罷,居然還要鞠躬,似乎完全無視了「後主」的先發制人。然而,就當玻璃刀即將觸碰到「使者」的時候,那本該笨重無比的大刀展現出了驚人的速度,竟詭異地橫向擋在了玻璃刀的面前。

玻璃刀被迫敲在砍刀的側刃上。別看那是玻璃製成的刀具,就以為那把刀「弱不禁風」,兩刃相交,居然完全不落下風。「後主」突然發力,在下方用玻璃長刀將「使者」與手中的刀彈開。

與此同時,「後主」的左手也沒閑著,玻璃短刀即刻刺出,直奔「使者」的側腰。

「使者」並不慌張,它放開握刀的右手,不再兩手握刀。它左手持刀,不劈不砍,橫著便往回扇,而內側正是少女站著的位置。

這看似勢均力敵的場面,只讓「後主」面具下的表情加倍嚴肅。

「王國衛只來『後主』你一個人,真的行嗎?」「使者」說的這句話,是有十足分量的,而不是自大的小嘍啰在作死挑釁。

最能體現這一點的,不是瞬間擋住了進攻,而是他那異能帶來的詭異速度。

「後主」很確信,從自己出現到揮動玻璃刀,最多不過十秒,其中只有用眼神回應「使者」這一個動作是浪費了時間的。

可是,「使者」在這段時間裡卻能慢條斯理地說完兩句話,包括鞠躬在內的動作也並未有加快一分一毫,就是這樣,居然還用大刀擋住了自己的攻擊。

而且,這還是少有的一次,「後主」只能憑極為模糊的感覺發現對方在使用異能。

「少女疑惑」。

異能「使者」。

「使者」嘴唇微動,卻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唯一能確定的是:它說的這句話,完全足夠「後主」將玻璃短刀刺入「使者」的腹中,還能在裡面雕個刀花。

這次,同樣沒有意外。

「使者」左手抓向玻璃短刀,最後恰到好處地抓住了「後主」的玻璃短刀。與此同時,「使者」右手再次揮刀砍下。

左手的短刀被死死握住,「後主」連忙後仰身體,全力壓低自己的身體以躲避再次揮下的砍刀。接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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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再次向上揮出玻璃長刀,向「使者」的面具刺去。

「使者」鬆開手,淡定地提著砍刀後退。

「呵呵——來人了。那我該走了。」

「請前輩您替我向『賭徒』和『默者』問好。」

「使者」說完走到了源明空的身邊,然後抓起源明空的後背肉將他甩到了「後主」面前,接著便帶著它那詭異的笑聲大搖大擺地消失在了山林里。

少女盯著「使者」的背影,直到它徹底消失不見,也沒有追上去。

「『賭徒』和『默者』一起來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解決他呢——」少女揉了揉酸痛的左手手腕,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把源明空拉起來,而是用冷淡的聲音對著他問道,「已經很久沒有外來人留在塌山了。那麼,是連『賭徒』也沒有發現任何預兆的『暴徒』或『烙印者』嗎?」

「昏迷」的源明空當然沒有反應,於是「後主」用右手的玻璃長刀刀尖戳了戳源明空的臉,說:「變態,起來,別裝死了。」

喂!是復活我的人沒給我留衣服,又不是我想要不穿衣服的!白色蕾絲(所以你到底看到的是哪個白色蕾絲?)也不是我主動要求看的!憑什麼罵我變態?

「哼——」

源明空努力咬牙切齒,卻只發出哼哼唧唧的叫聲。當他的眼神重新聚焦,突然就看到左上方有美麗的風景——是確認無疑的白色蕾絲!

少女見我呆愣了好一會兒,漸漸就明白了真正的原因所在。

「你還是再睡一會兒好了!」說完,灰貓面具下似乎紅著臉的少女拿刀柄敲在了源明空的額頭上。

這次可不是裝昏迷了。

在迷迷糊糊中,源明空感覺到少女背起了身體已經冷卻的自己。

而在染有源明空的血或掉有他的部分身體器官的積雪上卻在冒著白裡透紅的霧氣,讓此處成了彷彿林中溫泉一般的場景。

事實上,在他倒在白色蕾絲邊的裙子之下后不久,就已經長出了半截左臂和半截右臂,臉色也緩緩變紅。雪地上的他的四肢和血液,則相應的減少了許多。

至此,源明空的自愈能力才算最終完整。這一點,他會在不久後知道:和其他的「烙印者」一樣,「通曉」狀態並沒有帶給他完整的痛苦烙印。與先前相比,此時他的自愈能力要更加高效,也更沒有限制,儘管還沒辦法做到「不秒殺即不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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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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