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學弟?

2學弟?

嘭!

故青白一腳橫掃,衣擺帶風。

那人拿槍的手偏離原來位置,房間里一面全身鏡碎了個稀里嘩啦。

這一腳掃過,故青白扯了韌帶,疼的動作一抽,差點摔倒。

那人勾唇,再次舉槍。

故青白卻比那人更快。

剛才動作間傷口裂開,再一腳橫掃過去速度比不上之前,槍不掉她的命就會掉。

故青白乾脆撲過去死死壓在那人身上。

雙腿制衡那人腰部發力,一個手刀砍在那人左手上,槍應聲而落。

「呵呵……」

故青白還沒以掌為刀砍那人脖子,那人居然低沉的笑了兩聲。

抓住故青白愣神的這一瞬間,反客為主反壓在故青白身上,從懷裏摸出另一把槍,頂在故青白眉心,勾唇輕笑,「故青白的學生?」

一雙眼微眯,饒有興趣等着她回答。

故青白的學生?

這人認識以前的她?

仔細回想這人的聲音和動作。

故青白腦海里漸漸浮現出一張乖巧討喜的臉。

是他。

她的反派學生,溫崖。

藉著微弱月光,故青白模糊看清那人的臉。

偏艷麗掛病嬌系長相,薄唇殷紅似血,勾出的笑與記憶里那張臉緩緩重疊。

「看來真是。」溫崖拇指摩挲著槍站起來,收槍舉着眼鏡對着光源看了看。鏡片從中間皸裂開來,已經不能戴。毫不猶豫丟在地上,一腳踩碎。

他的長腿碾了兩下移開,又從兜里摸出一副金絲眼鏡戴上,長長的鏈條垂在臉側,襯托他整個人近乎邪逆。

故青白看着溫崖戴上眼鏡,長相里的艷生生被壓住七分,顯出幾分斯文氣。

不由想起上一次看見這張臉還是一周前。

溫崖作為全國死敵出現在北寧召開的國際會議上。

她那時的身份和他相遇,估計她和他都不會顧忌什麼師生情誼,雙方不拼個魚死網破都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有一點倒是沒怎麼變,他還是和十幾歲時一樣,時時刻刻不忘隨身帶幾副備用的眼鏡。

這叫什麼?優雅永不過時?

看他一身狼狽的樣子,似乎被人暗殺逃到這裏的?

故青白不動聲色。

反觀溫崖似乎篤定了她是故青白的學生后,就沒了什麼動作。

坐在沙發上拆着她買的零食,甚至還隱隱有些親近的意思,「過來和我講講故青白怎麼教的你們,我就不殺你。」

故青白努力把目光從溫崖拆零食的手上移開,走過去。就這幾步路,溫崖還搞小動作。

他眸光微動,不著痕迹收回手。

故青白低着頭不去看溫崖。

他是要試探自己。

目的是什麼?

是否是同學?學的什麼專業?學的東西能不能為他所用?

一時之間故青白心思電轉,裝沒看見腳下,一沒注意,踩了東西,撲通一下摔了下去。

為了裝這一下,五臟六腑都摔疼了。

低低的笑聲從頭頂上方傳來,低沉又悅耳。

故青白聽見笑聲,嘴角勾出一抹邪笑,在起身時淡去變為面無表情。

很好,小崽子。

「故青白這幾年講課是什麼風格。」溫崖把零食全推到一邊,盯上了故青白從外面打包的米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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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病嬌逢場作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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