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煩惱的李魯

第十三章 煩惱的李魯

次日中午,小路邊,一個老頭正在毆打一個中年男人,男人在地上翻滾,哭叫連連。老頭五十多歲,穿着華麗,像個商人模樣。男人三十歲左右,體格偏瘦,皮膚黝黑,穿着破舊。夏陽上前將兩人拉開。

「老伯,別打了,您這麼打下去非得把身體累壞了不可,先休息一下。他是您的兒子還是夥計?」夏陽問道。

「我可沒他這樣的兒子!他是攔路搶劫的,就他這個熊樣拿把破砍柴刀還學人家劫道?我看就是缺少毒打。小夥子,你放心我年輕時學過格鬥,體力還能跟上。」老頭說道,說完上去又踹男人。

「您消消氣,為了一個搶劫的氣壞了身體可不值得。」夏陽說道,拉開老頭。

「行!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我饒他一命,下次如果再讓我看見他劫道非得打死他,我還要趕路我先走了,你如果有多餘的力氣接着打他。」老頭說道。

「好的,您忙您的,他交給我了。」老頭說道。

老頭繼續向前走,男人站起來,男子的鼻子鮮血直流,男人擦了一下鼻血。

「你真是打劫的?你這打劫的本事也不行啊。」夏陽問道。

「唉!我也是被逼無奈,生活所迫。」男人說道。

「你說說怎麼生活所迫了?」夏陽說道。

「我今年二十九了,馬上三十歲了,至今還沒碰過女人,我要攢錢娶媳婦。」男人說道。

「就算你靠搶劫的錢能娶到媳婦,那你以後的生活也要靠搶劫嗎?我沒聽說過單槍匹馬靠打劫養家的。你有什麼手藝嗎?」夏陽說道。

「沒有,家裏是種地的,我不想種地,家裏嫌我好吃懶做將我踢出家門,我不能再矜持下去了,不能再當處男了,就幹了劫道。」男人說道。

「你沒劫色吧!」夏陽問道。

「這世道哪有單獨出來的女性?前天倒是有一個,不過是個悍婦,厲害得很,我沒打過她,還被她打了一頓。」男人說道。

「那就好,還想繼續從事這一行嗎?」夏陽問道。

「唉,我也不知道幹什麼,我一事無成,沒有女人會喜歡我的。」男人說道。

「打個比方,假如你是女人,會喜歡現在的你嗎?」夏陽問道。

「不會,我寧願一直單著成為一個老姑娘。」男人說道。

「哈哈……對啊,你想別人喜歡你,得先讓女性的自己滿意,先收拾好自己,你身上的味太大了。」夏陽說道。

「大嗎?我以為這是男人的體香。」男人說道。

「我的天!還體香,香嗎?我都不好意思直說,你娶不上媳婦絕不止窮這一個缺陷,如果我細聞你身上的味,將對我的嗅覺造成毀滅性打擊。你得要勤洗衣服勤洗澡。」夏陽在鼻子前扇了扇說道。

「洗衣服、洗澡不難,可我沒錢還是不行的,我長得也不俊。」男人說道。

「我給你五千世幣,隨你處置,你可以拿它瀟灑吃喝幾個月。也可以用這些錢學門你感興趣的手藝,買些工具,慢慢靠勞動攢錢。」夏陽說道,從懷裏拿出五千世幣遞給男人。

「用別人的錢你可真大方!」付宇氣憤地說道。

「真全給我了,隨便我怎麼用?」男人驚詫地說道,接過夏陽送來的錢。

「對,隨便你,用之前先想想你自己會為自己的選擇後悔嗎?」夏陽說道。

「感謝你小夥子,你真是個好人。我會想清楚再決定的。」男人說道,興沖沖地走了。

「你真笨!還想信一個劫道的能悔改,他肯定大吃一頓,然後接着揮霍去了,或許他正高興今天遇到一個傻子呢。」付宇說道。

「夏陽,要不咱跟上去,看看他會怎麼用這筆錢?」卡米說道。

「不用,這件事我不會後悔,我給他一個機會,他再怎麼選擇我就不管了,就算他吃喝了,我也不心疼,反正用的又不是我的錢。哈哈……」夏陽說道。

「像你這麼壞的壞人,死後肯定會變成鬼怪,墮入地獄的。」付宇怒氣沖沖地說道。

「這些對我沒用,我不信有什麼鬼怪的東西。」夏陽說道,接着向前走。

「看來你不是鬼仙教的。」付宇說道。

「什麼是鬼仙教?沒聽說過。」夏陽說道。

「這麼大的人了,連這都不知道,真可悲!我就給你講一下,世間有很多的宗教,最開始只有兩個宗教,一個是眾魂教,另一個是天道教。眾魂教認為眾生皆有靈魂,身體死亡后靈魂聚匯於一個龐大的集合體,像水汽形成了雲,積累到一定程度后,便會粉碎、分散到各地,之後靈魂微粒又會聚合形成新的生命體。」付宇說道。

「他們能解釋奇賦者嗎?」夏陽問道。

「他們認為奇賦者是生命開始一些靈魂微粒相互融合發生的一種奇特反應。」付宇說道。

「哪天道教呢?」卡米問道。

「天道教認為天地萬物都按照一定規律運動,人只不過是個複雜的機器,人能夠活動思考、行動,是因為身體多個器官相互配合、協調運作產生。如果能揭開世界運轉的規律,便能視破天機,達到永生。世間很多的外科醫師、工匠都是他們的信徒。他們認為大腦是個神奇的器官,奇賦者只不過無意間打開了大腦某個功能,普通人是鎖著的,奇賦者強弱和個體開發的程度有關。」付宇說道。

「你知道的還挺多的,那你再說一下其它的宗教。」夏陽說道。

「天才當然知道的多,其它都是眾魂教派生出來的,有輪迴教、鬼仙教、天丹教、殺戮教、金像教。」付宇說道

「天道教為什麼沒有派生出其它宗教?」卡米問道。

「天道教是不斷完善的,比較務實,它的理論要在現實中找到證明,它推崇懷疑和嘗試,所以衝突較少。眾魂教假說太多,誰也不能說服誰,都認為自己的是正確的。」付宇說道。

「哦,那接着說。」卡米說道

「輪迴教認為身體死亡,靈魂不滅,進入轉世輪迴,不過會丟失大部分記憶。他們認為有的人具有多重人格就是因為多個靈魂進入同一個身體。天道教反駁說那隻不過個體大腦混亂導致,依然誰也不服誰。

鬼仙教和輪迴教相似,他們認為如果做惡事人死後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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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墮入地獄,淪為鬼怪,在漫長的時間裏經歷各種酷刑折磨,做善事的人死後靈魂會升入天國,成為仙人,和親朋好友,還有善良、美好的人過幸福自在的生活,不用勾心鬥角,沒有殘暴、邪惡。仙人過厭了天國生活可以選擇進入世間輪迴。鬼怪經過漫長的酷刑折磨,改過後也可以輪迴。

天丹教比較痴迷煉製丹藥,他們認為人吃后能滋養靈魂、治療百病、身強體健,再好些能讓人容光煥發,返老還童,甚至長生不老。

殺戮教認為人口太多會稀釋掉靈魂微粒的濃度,新出生的人平庸之輩會大大增加,人們的行為容易焦躁、暴躁、幼稚,偏中性的行為者比例會增加,男人行為女性化,女人行為男性化,殺戮越多,積累的功績越多,死後可以升入天國,權力越大階層也越高。他們認為殺戮才是正義的、高尚的。」付宇說道。

「那信奉殺戮教的太邪惡了,他的信徒不就淪為殺戮機器了嗎?」卡米說道。

「殺戮教被人們稱為邪教,在各國都被禁止信奉,不過還有少部分人信奉,大多數信徒對現實不滿,仇恨著世界。」付宇說道。

「剩下的金像教信什麼?」卡米說道。

「他們崇拜各種金屬或者泥土製作的各種神像,供奉的神大部分已經去世了,只有少部分神在世。他們認為只要供奉神像,生前和死後能得到神的庇護。普通人誰不想得到神的庇護?所以金像教的信徒數量最多。」付宇說道。

「夏陽,你覺得哪個宗教最靠譜?」卡米問道。

「天道教聽着還比較靠譜,不過我更在意下一個美好在哪裏?」夏陽說道。

三日後,艷陽高照,夏陽聽到「撲通……」有拍打水花的聲音,和男孩「嗚哇……」痛苦的呼叫聲。夏陽快速趕過去,發現一個男孩在橋下的河裏痛苦掙扎,正慢慢向下沉。夏陽急忙跳下河,撈起落水的男孩,夏陽抱起男孩,輕拍男孩後背,男孩的耳朵、鼻子、嘴巴里流出水來,男孩慢慢清醒過來。付宇氣喘吁吁地跟上來。

「小孩,你怎麼掉河裏了?你家大人呢?」夏陽問道。

「我從家裏逃出來的,我是故意掉河裏的,我不想活了。」男孩哭泣著說道,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男孩七八歲的年齡,衣着華貴。

「為什麼呢?你還這麼小就不想活了?」夏陽驚詫道。

「活着沒意思,我爹我娘整日逼着我背詩,學習琴棋書畫,不讓我和其他小夥伴玩耍,我太笨了,不是學習的材料,日夜學習也學不好,根本達不到他們的目標,我感到很累、很疲憊。」男孩說道。

「學習太簡單了,你真笨!這有什麼難的?」付宇得意地說道。

夏陽抬起手,用力彈了付宇一個腦瓜,付宇疼得「嗚哇」之叫。

「夏陽,幹嘛打我?你個壞人!」付宇喊道。

「你少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在不恰當的時機說一些惹人厭的話容易挨揍。」夏陽說道。

男孩的袖子裏掉出來一隻木蟬,細緻如微、色彩逼真、活靈活現,男孩急忙撿起來擦了擦。

「這不是有蟬的季節,你怎麼會有蟬呢?」夏陽問道。

「這是我刻的木蟬,不是真蟬,給你看一下吧!」男孩說道,謹慎地遞給夏陽。

「這是你刻的?就像活的一樣,你可真厲害!」夏陽說道,將木蟬放在手裏仔細端詳一番。

「我之前跟一個老爺爺學過木雕,我做過蛙、蛇、狐狸、貓還有很多其它動物的木雕,還過都被我爹給燒了,只剩下了這隻木蟬。」男孩委屈巴巴地說道,眼淚不住地向下掉。

「這麼好的木雕為什麼要燒掉啊?」夏陽說道。

「我爹是城主,他認為我這是不務正業,沒有出息,讓別人看到給他丟人,所以他都給燒了,還打了我一頓。」男孩說道。

「有這麼個蠻橫霸道的城主爹也夠可憐的,你娘不勸他嗎?」夏陽說道。

「他倆想法一致,我向我娘哭訴結果又被訓斥了一頓。」男孩說道。

「哈哈……真慘!」付宇說道。

夏陽露出來了個彈指動作,付宇捂住嘴不再說話。

「我把你送回家,我和你爹娘好好談一下怎麼樣?」夏陽說道。

「我就算死也不回去,他們肯定會打死我的,那樣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過了。」男孩說道。

「他們或許現在很擔心你,深感後悔了呢?你給他們一個機會,我和他們談一下,如果他們還不悔改,我就強行帶走你,以後我保護你,行嗎?」夏陽說道。

「好吧,他要是還那樣,我還會去死。」男孩思索了一下說道。

「如果現實令你不滿意,最好不要輕生,畢竟生命只有一次,你死了只能讓愛你的人感到痛苦和懊悔,其它什麼也改變不了。你實在改變不了他們的看法,你現在的力量還太弱小,沒有獨立生活的力量,你可以牢記自己的所愛,慢慢積蓄力量,等到你成年了,再追求你所愛的事業。」夏陽說道。

「嗯,有些道理,我或許有些偏激了。」男孩說道。

「走吧!我送你回去。」夏陽說道。

「好,我給你們帶路。」男孩說道,往前走。

「我叫付宇,你叫什麼名字?你今年幾歲了?」付宇說道。

「我叫李魯,今年九歲了。」李魯說道。

「啊!比我還大一歲!」付宇說道。

「你是他兒子嗎?」李魯問道。

「不是!怎麼可能,我這麼聰明,他那麼笨!」付宇說道。

「對啊!我這麼年輕,我這麼帥,怎麼可能有這麼丑的兒子。」夏陽說道,付宇露出一個怨恨的表情。

「你能把那個木蟬送給我嗎?我現在沒有錢買。」付宇說道。

「你喜歡嗎?」李魯問道,面露驚喜。

「喜歡,你能送給我嗎?以後再見面的時候,我再送你一個禮物。」付宇說道。

「當然可以給你,從來沒有人說喜歡過我的木刻。」李魯說道,流下感動的淚水。

李魯用雙手將木蟬送給付宇,付宇愛惜地放在手上仔細端詳,視若珍寶。

「當木刻師是你的志向嗎?」夏陽問道。

「什麼是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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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魯問道。

「志向是人樂意一輩子願意乾的事,是一個明確的、長遠的目標,會讓人感到充實且興奮。」夏陽說道。

「那當一位很厲害的木刻師是我的志向。」李魯說道。

「找到自己的志向是件幸福的事,立志要趁早。付宇你的志向是什麼?」夏陽說道。

「嗯……大官……皇帝……反正是很厲害的人。」付宇吭吭哧哧地說道。

「那也很好,希望你們以後都能實現自己的志向。」夏陽說道。

傍晚時分,三人進入城內來到氣勢宏偉的李府。

「少爺,您今天去哪裏了?老爺和夫人都急壞了。老爺,夫人少爺回來了!」門衛說道,興沖沖往前堂走。

夏陽三人跟着向前走,迎面走來衣着華貴的一男一女,都是四十多歲左右的樣子。後面跟隨着五位侍從。

「李魯,還知道回來?李忠,去把法杖給我拿來!我要好好教訓他,我今天讓他記住擅自外出的後果。」男人厲聲說道。李魯躲到夏陽身後,抓住夏陽衣服,眼眶裏眼淚不停打轉。

「是,老爺。」李忠說道,管家裝扮的人說道。

「魯兒,還不快跪下給你爹認錯,。」女人說道。

「也不問問你兒子內心的想法,不去問他幹什麼去了?你除了打還有其它本事嗎?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為人父!」夏陽說道。

「我供他吃最好的、用最好的,侍貼身侍候,我還花大價錢雇傭多位最好的先生獨自為他教學,多少孩子羨慕着他的生活,你敢說我不配為人父?」男人氣憤地說道。

「你做的這些只不過為了滿足你個人的私慾,他就像你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以你的想法安排他的人生,沒有真正考慮過他需要什麼?」夏陽說道。

「這還用考慮嗎?他一個孩子當然想要隨心所欲地玩啦,不要別人管束。」男人說道。

「玩是孩子的天性,每個年齡都有那個年齡該做的事,他這個年齡需要玩,這個年齡不玩難道要七八十歲玩嗎?孩兒時期的玩耍是成長完整人生必要的養分。就像小狼之間的追逐打鬧是為以後的狩獵積蓄力量一樣。」夏陽說道。

「如果放任他任意胡為,以後肯定沒什麼出息,成為一個廢物。」男人說道。

「做什麼才出息?難道只有當大官、掙大錢才有出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木刻師一樣可以有所作為。」夏陽說道。

「當木刻師能有什麼出息?和要飯一樣,都是要看別人眼色,侍奉權貴。只有位高權重才能得到別人的尊敬,別人就不敢肆意踐踏和欺辱。」男人說道。

「人的天性不同,有人適合做官,有人適合從商,有人適合做工匠。如果你非讓綿羊去逮兔子,讓獵狗去拉磨。最後你、綿羊、獵狗都得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命軌跡,如果真為孩子好,為人父母幫孩子發掘他們的天性,是父母的職責,在孩子幼時要讓他們經歷適當的挫折和磨難,過多的保護和干涉,會損害他們的天性,甚至會讓他們覺得你們的付出理所應當,成為一個懦弱懶惰、自私自利的人,等孩子成年了就要給他們足夠的信任和自由,這樣成長起來的人才會遇事自信且懂得感恩。」夏陽說道。

「你是誰?還敢對我指手畫腳的?」男人說道。

「先別管我是誰,你知道李魯出去幹什麼了嗎?他今天在城外跳河了,現在他的衣服還濕濕的。」夏陽說道。

「還跳河?真是長出息了!」男人神情一慌張接着自若說道。

「魯兒,為什麼?他說的是真的嗎?」女人問道,神情驚慌上前抱住李魯,摸了摸李魯衣服眼淚直淌。

「他的成長充斥着你們的佔有慾和控制欲,私慾下成長起來的孩子,他甚至連愛惜自己的生命都做不到,你們就更別奢求其它了。」夏陽說道。

「唉……真是爛泥扶不上牆,行!以後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再也不管他了。」男人哀嘆道,轉身向里走。

「魯兒,你爹對你放棄了,你辜負了我們對你的期待,以後我也不對你嚴苛要求了,你能好好活着就行。」女人說道。

「李魯,你想跟我走還是想在這個家繼續待下去?」夏陽問道。

「我……我還是願意留在家裏,爹娘已經答應不再干涉我了。」李魯思索好一會兒說道。

「好!我尊重你的選擇,我再送你一句話,記住能讓你大放異彩的不是別人的稱讚和嘲諷,而是你蓬勃的志向。」夏陽說道。

「嗯,我記住了,謝謝你大哥哥。」李魯說道。

「小魯,咱們有緣再見!」夏陽說道,轉身離開,付宇不情願的跟着離開。

「你為什麼不搶走李魯?他爹娘也不合格啊。我快被他那個霸道爹給氣死了。」付宇說道。

「他那個爹還是挺關心他的,不過做法有問題,他或許有些改變,當我說李魯跳河了,他爹心臟跳得是驚怕、擔憂的節奏,突發情況下,內心應激的跳動是騙不了人的。」夏陽說道。

「我還以為你有硬搶別人孩子的怪癖呢。」付宇說道。

「我只會硬搶那些無藥可救魔童的怪癖,李魯不大合格。」夏陽說道。

「你不耽誤我的話,我不久一定會名揚天下的。」付宇說道。

「過早的名利對你來說不一定是好事,我這是在拯救你。」夏陽說道。

「對!你小子別不知好歹!再那麼多廢話我們就把你丟山裏,交給野獸!」卡米說道。

「你個小老鼠!別以為毛皮像老虎,你就是老虎了,你依舊是只小老鼠,一隻小貓咪就能把你解決了。」付宇不服氣地說道。

「小貓咪能有什麼可怕的?想吃我它們得有一口鋼牙才行。」卡米說道。

「你竟然比我還狂……」付宇說道。

「別吵了,煩死了!要吵去一邊吵。」夏陽打斷他們的對話。

「付宇,你把木蟬送給我吧,我想用它磨磨牙,你留着也沒什麼用。」卡米說道。

「不行!這是李魯送給我的,你要是敢拿它來磨牙,我就拿你來磨牙。」付宇說道。

「還是你留着吧,你的牙都還沒長全,我再給你都硌掉了。那樣太殘暴了,哈哈……」卡米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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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斗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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