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登基稱帝

清晨，王莽、楊燁和賀順等七人進入朝堂宮殿內，北漢官員跟隨進入，王莽穿着皇袍坐到龍椅之上。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殿內殿外將士下跪齊聲呼喊，六位北漢官員直身不跪，怒視王莽。

「跪下！」楊燁等將士齊聲呵斥。

趙泰：「我們是北漢的官員，他是哪裏來的什麼東西？為什麼要給他下跪？」

趙燁：「來人！」

王莽：「無妨，不跪就不跪吧！眾愛卿平身！」

「謝陛下！」眾人站起身。

王莽：「下旨，立國號為新，改年號為元始，今年是元始元年。往後我新國不再更改年號，從元始元年一直到元始萬萬年。」

「遵旨！」

王莽：「為表我對國民尊重，立國法以後凡我本國國民見皇帝、官員不必行跪拜之禮，男人只需行作揖禮即可，女性只需行萬福禮即可，犯重罪者才可罰跪，但那跪的也不是我，跪的是國法。」

趙泰等六位北漢官員一臉鄙視，眾官員茫然互相觀望。

楊燁：「陛下，臣以為這樣不妥，這恐怕會有損陛下皇威。」

王莽：「皇威來自國民源於內心的尊重，不是來自國民彎曲的膝蓋。以後有擅跪者，第一次警告，第二次打五軍仗。」

「遵旨！」

楊燁：「陛下，我軍已經平定城內騷亂，與民秋毫無犯。」

王莽：「好！犒賞三軍，每人賞肉三斤、酒兩碗、布一匹！」

「遵旨！」

王莽：「楊燁，我封你為中堅將軍，加封四品武爵。」

楊燁：「謝陛下。」

王莽：「賀順，我封你為寧遠將軍，加封五品武爵；董存浩，我封你為宣威將軍，加封六品武爵；梁敖，我封你為忠義將軍，加封六品武爵；孫啟，我封你為虎烈將軍，加封六品武爵；趙燦，我封你為昭烈將軍，加封六品武爵；秦子申，我封你為昭德將軍；李乾寧我封你為翼衛將軍，加封六品武爵。」

「謝陛下！」七人紛紛領賞謝恩。

王莽：「中堅將軍。」

楊燁：「臣在！」

王莽：「我命你帶領兩千士兵，統計好太原田地頃數和百姓人口，將田地收為國有，然後均分給百姓，不要管他是豪強還是權貴，敢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楊燁：「臣領命！」

「怎麼辦？地都沒有了，咱們吃什麼？」

「能活命就不錯了，收地就收吧……」

北漢官員議論紛紛，他們雖然不情願，卻不敢說什麼，擔心說錯什麼被眼前的新皇帝殺掉性命。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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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官員和富商不種田地，所以官員和富商及其親父母子女不分配土地，像一些小攤販可以分得土地。」

楊燁：「遵命！」

王莽：「楊將軍現在就可以去忙了。」

楊燁：「臣告退。」

楊燁退出朝堂。

王莽：「董存浩、梁敖、孫啟、趙燦。」

「臣在。」

王莽：「你們四人各領五百士兵去抄各官員、權貴的家，如果是貪官就把搜到的錢財全都收入國庫，做好登記，如果有士兵敢私藏，從重處罰，如果抄完家是發現是清官賢臣，就不能動他家的分毫財物，再賜給他一百兩黃金，回來告訴我，我要重用他！」

「遵命！」四人說完退出朝堂。

十幾個北漢官員跪到地上表示抗議。

關士平：「陛下，您把我們的田地和錢財都收了，那我們一大家子人要怎麼養活啊？」

趙泰：「呸……一群賤骨頭！」

王莽：「哈哈……看來你們不是什麼清官賢臣啊！」

關士平：「請陛下給我們一條活路！」

關士平等十幾個北漢官員紛紛磕頭求饒。

王莽：「那正好廢除奴僕、奴婢制度，禁止奴僕賣買，賣身合同無效了，不必煩惱，我來幫你們遣散他們，我分給他們田地或者給他們一些銀兩讓他們做些小生意，如果你們不想讓他們走，他們也自願留下來的話，他們還可以繼續服侍你們，但你們和他們也不是主僕關係，而是合作關係，傷害他們的生命也是要償命的，稱呼也要改一下，你要稱人家為……為佣客，他們稱你們為財柱，人家幫你的忙，你們之間是平等的，不能無故責罰，要像對客人一樣待人以禮。」

關士平：「陛下，那我們的親人們該怎麼辦？」

王莽：「如果你們真是賢能之臣，我會量才而用，加官封爵也是必然的事情，如果是貪官庸臣，我新朝可不養着你們，要想種田分給你們地，要想經商分給你們做生意的本錢，實在養不活自己就去討飯吧！」

關士平：「陛下，我們哪裏做的了那些下賤的活啊！」

「對，求陛下開恩……」

王莽：「閉嘴！你們以為這裏是哪兒？菜市場嗎？和我討價還價，再啰嗦直接杖斃，事後詳查，我敢說你們都是罪有應得，沒有一個是冤死的。一幫國家的蛀蟲。」

關士平等官員不敢再哭喊。

王莽：「秦子申、李乾寧。」

「臣在。」

王莽：「我命你們二人去抄富商的家，記住只沒收錢財，不要收繳、破壞他們謀生的工具，不要傷害他們的性命，如果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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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商人沒收他們一半的錢財，如果是奸商沒收他們七成的財物，搜到的錢財收入國庫。那些正經小生意的商販，不要去滋擾他們，違者重罰！」

「遵命！」秦子申、李乾寧說完退出朝堂。

趙泰：「敢問閣下，你把忠於你的大臣們革去了大部分，誰來幫你治理這國家啊？難道憑你的武將士兵們嗎？」

王莽：「愛卿所言甚是，請問愛卿有何良策啊？」

趙泰：「誰是你的愛卿？你這奸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王莽：「哈哈……賀順將軍。」

賀順：「臣在。」

王莽：「在皇城外擺一個大鼓，賜名賢鳴鼓，然後四處張榜，我要招賢納士，不管年紀、出身、籍貫，只要自認為是賢能之士都可以直接來擊鼓，我會親自接待，如果真是大才我必高官厚祿以待之。」

賀順：「陛下，如果是敵國臣民怎麼辦？」

王莽：「只要他是賢能之士就行，我要聚天下英才，快去！」

賀順：「遵命！」

賀順說完退出朝堂。

張泰：「閣下，要怎麼對待我北漢皇帝和我等臣子。」

王莽：「劉瞰還只是一個九歲大的孩子，我……對，我竟然忘了，要稱朕，朕封劉瞰為一品文爵，賜給他一座宅院，再派兵把他保護起來。」

張泰：「哼！閣下果然狡詐虛偽，名為保護，實為軟禁！」

王莽：「虛偽的是諸位吧？硬讓一個九歲的孩子承受遠超他能力的重擔！給他掛一個皇帝的頭銜，終生軟禁在這皇宮內，他能快活嗎？」

張泰：「身為皇帝是他的命運，也是他必須要承擔的責任！」

王莽：「哈哈……這命運是你們給他們選的還是他自己選的？」

張泰：「我皇是天選之人，自然是天選的。」

王莽：「天無言，地無語眾人皆知。天是怎麼能選劉瞰的？諸位妄借天之名，不怕遭天譴嗎？」

張泰：「狂悖無禮之徒！」

王莽：「諸位想怎麼說都可以，朕派兵把劉瞰保護起來，一是擔心我的軍士擅自害他性命，二是擔心他被惡人利用，朕會為他找一位好老師，教他本領，等到他成年之後朕會給他自由，讓他過他想要的生活。」

張泰：「如果他想要當皇帝呢？」

王莽：「當然可以，只要他有那個賢能就行。」

張泰：「閣下真是虛偽！」

王莽：「你說虛偽就虛偽吧，朕也沒期待自己能成為人人稱讚的聖人，我就想拼盡全力搏一下，試試那樣一個強盛、兼愛、長久的天下到底能不能實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