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不抽他幾耳光,他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2

二十、不抽他幾耳光,他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2

——

五天後。

長安城,大乾皇宮。

王騰帶着藍蝶在城裏閑逛,作為大乾的國都,長安比江西不知道繁華了多少倍,天色已經很晚,大街上依舊是燈火通明。

一處處懸掛着紅燈籠的閣樓,一個個賣各種各樣東西的小攤,近處的賭坊,遠處江畔的紅船,都述說着這座城的繁華。

「哇,這個好好看啊,紅彤彤的小果子,這個叫什麼呀?」藍蝶跟在王騰後面一臉驚喜,十七八歲的她從小就在靈劍宗打雜,哪裏見過這種熱鬧的場面。

「小姑娘,這叫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三文錢一串,十文錢三串,嘗嘗嗎?」賣糖葫蘆的小老頭露著殘缺的大黃牙笑道。

藍蝶靦腆地擺了擺手,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王騰吐了吐舌頭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看看。」

王騰頭也不回丟過去一塊碎銀子,邊欣賞國都繁華邊說:

「老人家,您的算術水平可真高啊。」

「想吃咱就買,跟着我不用委屈自己。」

小老頭接過銀子嘿嘿一笑也不說話,示意藍蝶任意取糖葫蘆。

藍蝶呲牙傻笑,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兒,拿了兩串快步跟上王騰:「公子,給,一人一串。」

「藍蝶妹妹真乖,以後想買什麼儘管買就行,就凡間的這些東西,一塊靈石能買一屋子,我最不差的就是靈石。」

王騰笑着颳了刮藍蝶的瓊鼻,接過糖葫蘆吃了起來。

兩個人逛了好幾個街道,買了很多吃的玩的東西,直到深夜快宵禁的時候,王騰才帶着藍蝶向靈劍閣走去。

「來者何人,此處是靈劍宗仙人住所,快快退去。」兩名將士站在門口擋住了去路。

王騰笑着搖了搖頭,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堆令牌,一股腦遞給將士查看。

「靈...靈劍宗真傳令!」

「靈劍宗宗主親傳令!」

「靈劍宗宗主...宗主令!!」

「原來是靈劍宗仙人,我等馬上去通傳,您稍後。」

兩名將士查看完令牌后對視了一眼,抱拳行禮問了一句。

令牌太多了,他們也不知道怎麼稱呼對方,而且很多年沒人來過靈劍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能讓靈劍閣的仙人出來辨認。

王騰微微點了點頭,站在門口打量著這處府邸。

清幽且不失華貴,院子裏的粉紅桃花又給其添上些許浪漫,不得不說靈劍宗派到這裏的仙人真會享受。

不錯,真不錯。

「哈哈哈哈,哪位真傳師侄來此遊玩,怎麼也不通知本長老一聲。」

伴隨着一陣爽朗的笑聲,一個長須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口,看到王騰的時候神色明顯一愣,四處望了望沒有發現其他人有些詫異。

他並不認識王騰,也不記得真傳中有這麼一位紫瞳的少年。

但真傳令的確是真的,而且對方手持着宗主親傳令和宗主令,這些都做不得假,難不成是宗主新收的弟子?

「在下宋偉,敢問怎麼稱呼?」宋偉抱拳行禮,態度恭敬地將令牌歸還。

王騰面帶微笑接過,道:「叫我九公子即可,宋長老可能不認識我,我最近幾天剛拜入靈劍宗,被列為真傳、親傳也沒多久。」

這是王騰故意透漏的信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他不想跟靈劍閣的這些人有太深的瓜葛,乾脆就把牌亮一亮。

因為這裏是皇宮附近,權利的集中地,

腐敗的根源處,靈劍宗派來的長老身為仙人肯定被吹的飄飄然,王騰就是要明明白白告訴對方:我不簡單,想給我擺譜先掂量掂量自個。

宋偉微微一愣,最近幾天才拜入靈劍宗就被列為真傳?

深知靈劍宗規則的宋偉很清楚,眼前這個人要麼背景通天、要麼天賦絕倫。

看了看旁邊貌美如花的藍蝶,再結合對方自稱九公子,心裏頓時有了大概的猜測。

這不就是典型外出遊歷的公子哥!

「九公子快請進,不知九公子這次來是?」

「要在長安辦些事,可能用到靈劍閣的力量,等會你把人召集一下,大家互相認識認識。」

「好好,沒問題。」

宋偉一路上觀察著王騰,氣息似乎還沒有練氣境,但身上的衣服絕對是靈器級別的,更加肯定了內心的猜測。

在客廳坐下,沏上香茶,宋偉叫來了一個青年低聲吩咐了幾句,然後就坐在下位陪着王騰聊天。

享受着藍蝶的捏肩服務,王騰端著茶水坐在主位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付著宋偉。

一會兒后,外面傳來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

「姓宋的,你他娘的又抽什麼瘋,大半夜的把老子喊過來,打擾...打擾老子的雅興。」

宋偉皺着眉頭,低聲呵斥道:「彭義,你又去八王爺府上喝酒了?早就告訴過你不要跟他走的太近,為何就是不聽!」

「你管的著嘛你。」

「老子堂堂築基大能,想去哪喝就去哪喝,想...想怎麼着就怎麼着。」

彭義醉醺醺的癱坐在椅子上,身後跟着的青年為其倒了一杯茶。

將彭義叫來的青年也站在了宋偉身後,整個客廳頓時分為三塊,涇渭分明。

王騰眯眼笑着,心裏如明鏡一般,道:「宋長老,為我介紹介紹?」

宋偉站起來點了點頭,指著彭義道:「這位是靈劍宗派來鎮守靈劍閣的築基長老,名為彭義,喜歡喝酒。」

「他身後是他的徒弟唐慶雲,練氣境。」

「我身後是劣徒溫棋,也是練氣境。」

「九公子,目前靈劍閣只有我們四人,還有一位卓長老正在大乾四處斬妖除魔。」

「這趟長安之行您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我等一定竭盡全力相助。」

宋偉恭敬地拱了拱手,立在一旁一副聽候差遣的樣子。

此刻房間里很詭異,宋偉和他的弟子溫棋彎腰行禮,彭義吸溜吸溜喝着茶一言不發不理會王騰,唐慶雲則是有些不知所措。

王騰見此頓時就笑了,即便再怎麼不想跟他們多攪和,也總有一些不長眼的東西不配合。

起身走到彭義身前,居高臨下俯視着他,王騰淡淡一笑問道:「彭長老酒醒了嗎?」

「唔,還差些。」

彭義掃了一眼王騰,感知到對方的境界后不屑地哼了一聲。

區區一個剛破先天九關的小輩,也敢擺譜讓自己行禮,本來被宋偉打擾就很不爽,彭義絲毫沒有給對方面子的打算。

他堂堂築基長老,又遠在長安皇宮,將在外都不受令,他自然也可以肆意妄為!

想讓他彭義幫忙,起碼的拿出點誠意來,堂堂的八王爺不也像個孫子一樣求着自己?

啪——

「醒了嗎?」王騰一巴掌呼在彭義的臉上,笑着又問了一句。

雖然王騰在笑,但眼神很冷,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小輩,你找死!!」彭義勃然大怒,築基氣息瞬間迸發。

多少年了,多少年沒人敢抽他大嘴巴子了,一個練氣都未曾踏入的小輩,竟然如此侮辱他,他的怒火頓時就衝到了天靈蓋。

王騰冰冷一笑,高聲吩咐道:「忠哥兒,鎮壓住他,今天我要把他的豬頭打腫。」

隨着王騰的一聲令下,房間一股更加強大的氣息迸發,將彭義鎮壓在椅子上。

彭義憋的臉通紅,卻一動都不能動。

宋偉身體微微一顫,心裏暗道不好,這次耍小聰明撞到鐵板上了。

啪——

「喝二兩馬尿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是吧?」

啪——

「給我在這裝大爺擺譜是吧?」

啪——

「來,我幫你醒醒酒!」

一陣狂風暴雨的大嘴巴子抽完之後。

王騰重新做回主位,一甩紫金袍冰冷地笑着問道:「怎麼樣,彭長老,現在酒醒了嗎?」

腫成豬頭的彭義一臉驚恐,劍忠為他解開了靈壓后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聽到問話瘋狂點頭支支吾吾道:「醒了醒了。」

他不敢放肆了,有金丹境的強者在附近,而且不是一般的金丹。

被抽了一頓清醒很多后,再看王騰的裝扮和侍奉在一旁的侍女,彭義欲哭無淚。

當真是醉酒誤事啊,對方這典型的公子哥模樣,如果清醒狀態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都怪宋偉,明明知道卻什麼都不說。

惡狠狠地瞪了宋偉一眼,他知道又被對方擺了一道。

「你看,早這樣多好,大家和和氣氣坐下聊一聊正事。」王騰臉上的寒霜退去,重新掛上了標誌性的溫和笑容,隨手丟給彭義一瓶治傷丹:「服下去臉上的傷勢很快就能好。」

「謝九公子,謝九公子。」彭義接過後連忙服用了一顆,果然臉上的腫脹很快消退,只剩下輕微的疼痛。

沉默了一會兒,王騰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說道:

「我說過這次來長安是要辦正事。」

「這是宗主令和親筆手書,你們傳著看看。」

「我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我也不在乎你們心裏打什麼小算盤,需要用到你們的時候老老實實配合,用不到的時候也別給我添亂,懂?」

王騰大刀闊斧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意味深長看了宋偉一眼。

手書和令牌沒有任何問題,他們此刻才真正意識到,眼前的這位是什麼樣的存在。

能讓宗主親筆書信的人絕對身世顯赫,更何況對方還有一個金丹護道者,他們兩個在這權力中心混跡了這麼久,又怎麼可能真傻。

「九公子放心,宋某一定隨叫隨到,本本分分。」

「九公子恕罪,剛才喝的頭腦有些不清醒,彭某人保證接下來不會給您添任何麻煩。」

宋偉和彭義紛紛開口,態度比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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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騰:我,紅顏寶鑒,證道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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