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

穿了

方南春睜開眼的時候,有種蒙圈的感覺。

她不過是熬夜玩了會遊戲,看了會小說,怎麼一睜開眼就跑到這黑洞洞的土房子裏?

誰能告訴她,她現在是在哪裏,這漏風的窗戶,泥土做就的房子,還要破破爛爛,縫縫補補的被褥,無不是在告訴她,窮!

「阿姐,你醒了?」一道驚喜的細弱嗓音,出現在門口,一個看着只有五六歲左右的小女孩,端著一個缺口的碗跑了進來。

方南春聞言一愣,腦海中自動浮現出有關那女孩的記憶。

「嗯。」方南春低聲應道,只覺得自己額頭一陣悶疼,她抬手摸去,竟是摸到好大一個包。

「阿姐,你是不是還疼,祖母太壞了,你喝點糖水就不疼了。」方芳開口說道,一邊將自己的碗望方南春面前懟。

方南春下意識的接了過來,看着碗裏的糖水,忍不住皺起了眉毛,開口問道;「哪裏來的糖?」

方南春一開口,就險些被自己沙啞的嗓子給嚇到,太難聽了,就像是大哭過後的粗糲嗓音。

方芳對上方南春凌厲的目光,聲音有些膽怯的說道;「是傅哥哥拿來的。」

隨着方芳的話說出口,方南春瞬間感覺到晴天霹靂。

好熟悉的場景,好熟悉的對話,這不就是她昨天一邊農場種菜,一邊看的種田架空爽文嗎?

天呢,她穿成種田文里的惡毒女配了?

「阿姐,你是不是生氣了?」方芳看方南春拿着碗不喝,忍不住擔心的問道。

方南春聞言,只感覺到一陣眩暈,倒不是額頭的傷嚴重了,純粹是她餓的。

她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方芳,抬手將那缺了口的瓷碗,放到了嘴邊。

那甘甜的糖水,瞬間救贖了她虛弱的身體,身體叫囂著再多喝點。

但是,方南春看着眼巴巴站在門口的小弟方強,和站在自己床邊的方芳,最終還是停住了。

「方強,過來。」方南春看着門口眼巴巴的方強,開口說道。

而廚房裏的傅玉軒,聽到響動后,向著堂屋走來。

說是堂屋,其實方家攏共也就這一個屋子,廚房在院子裏。

「你醒了?」傅玉軒端著一碗米湯,走了進來,看到坐起身的方南春,關心的開口說道。

方南春已經將自己碗裏的半碗糖水,分給了方強和方芳。

此刻看到傅玉軒手中的米湯,肚子瞬間咕咕叫了起來。

傅玉軒聞言也沒有笑,那張俊俏的少年面容上,露出了老成的神色。

「餓了吧,先吃點米湯吧。」傅玉軒走到床邊,將自己手中的碗遞給方南春,開口說道。

方南春低頭看向碗裏,說是米湯,只有零星的大米沉澱在碗裏。

可是,即使這樣,方南春知道,這也是這個世界極為奢侈的食物了。

方南春伸手接了過來,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面容尚且稚嫩的傅玉軒,抬手就將那米湯喝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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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種田文:用千億物資搞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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