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

信件

「鍾隊!」一名警官拿著文件夾跑過來說:「死者也已經差清楚!」

「你跟大家講一下!」鍾隊長看著那位警官說。

「死者,叫蘇靜彬,是我市三里道實驗小學的語文老師,擔任三年級三班的班主任。蘇靜彬有一個雙胞胎姐姐叫蘇靜茵,三年前因為交通肇事逃逸,卻因為有一個『好閨蜜』,把這件案子給壓下來了,只是對她實行了行政拘留15日,四千元罰款和一萬元賠款。後來因為腦癌,在省人民醫院去世。」那位警官說。

「這就是報應!」楊辰身旁的警員小聲地說。

「那,受害者是誰?」楊辰急忙問道。

「受害者是一個三年級女學生,當時,這個女學生放學時,是自己騎腳踏車回家的,在三里道和長江路交岔路口,出的事故。小女孩是,腰椎骨折,骨盆斷裂,腦挫傷,是當場死亡」那位警官把當年的監控視頻投在了幕布上。

「有死者的家屬的信息嗎?」楊辰追問道。

「只找到了小女孩父親的個人信息!」警官放映出一份信息說:「恭戎,48歲,原『南極光客運集團』的股東,后因集團內部原因,他被趕出來了。後來自資創立了『鴻鵠市萬里無阻客運集團』以及其大的資金鏈和各大集團股東的協助下,一併收購了『南極光集團』旗下的十二家主力公司。但是在他45歲時提出了撤股,把自己的股份和其他的股東平攤了,后離開集團,去給建築工地開挂車。」警官說。

「哎呦喂!有錢人的思想真讓人摸不透,有老闆不當,去給人家做苦力,這因該就是已經看遍了紅塵,剃度出家啊!」坐在鍾隊長身旁的一級警督冷笑著說。

「那,還有其他的信息了嗎?」楊辰問。

「沒有了!此人的檔案一片空白!」警官說。

「可以啊,這個人看起來在乎的不死金錢,而是名譽!」那位警督說。

「那知不知道,他住在哪裡?」楊辰問。

「有地址,但是都是出租房,而且都是在郊區!現在離我們最近的是在監控里失蹤的那裡!」

「鍾隊長,我個人覺得先去排查那裡!」楊辰說。

「好!」鍾隊長琢磨了一下看了看身旁話多的警督說:「老張,你帶一隊人,協助小楊!」

「張警官一對人太多,可能會打草驚蛇,我們各去五個人就足夠了!」楊辰說:「最好是配上警械!以防萬一……」

「警械,我們這裡出了甩棍和辣椒水,再說了萬一他那裡有同夥怎麼辦,一兩個還好,要是幾十個,怎麼辦?」張警官說。

「通知當地派出所在後方協助!」楊辰說。

「呵呵!說的容易,那派出所的人是你能調就能調的!」張警官鄙視的說。

「誒!你態度好一點!」鍾隊長說。

「什麼叫我態度好一點,明明是我們的案子,怎麼變成我們來協助他們,什麼意思啊……隊長,你那麼喜歡跟別人分享軍功章,那你自己去分享吧,我不想變成你心目中的好人……」張隊長怒吼道。

「你是不是不想幹了,要是不想幹了,就他媽的給我滾蛋,你的這種臭毛病是跟誰學的!這裡戰場不是你心裡的過家家的遊戲,合作,知道合作這兩個字怎麼寫!」鍾隊長瞪著張警官喊道:「你是警察,不是小學生……」

「吵什麼!來我辦公里來吵……」局長看著他們兩個說。

「報告,我們沒有再吵架,只是在促進戰友之間的感情而已!」張警官立正站好看著局長說。

「那你呢?」局長看著鍾隊長說。

「報告,我在給他們做思想工作,不是吵架!」鍾隊長看著局長說。

「那我得要看看你們是怎麼提高戰友情和思想教育!」局長怒氣沖沖地說:「繼續啊,不要停!怎麼……就這麼完了?我是怎麼教育你們的,不管案子是誰的,最終是為了什麼?為的不是那枚塗了漆的鐵塊,而是為了人民,為了國家。在學校的時候一個個都人模人樣地說為人民服務。現在竟然為一個案子的歸屬,吵起來。怎麼現在是都退化了嗎?」

「局長我們知道錯了!」鍾隊長和張警官異口同聲地說。

「好,既然知錯了,明天交上來一份檢討,不少於兩千字,在彙報會上台演講!」局長無奈地看著他們倆說:「記住,你們是警察,心裡裝的應該是人民和國家,而不是雞毛蒜皮……」

局長說完局出去了。

「報告,有一個人說是來自首的!」一名警員跑過來說。

「姓名?」張警官看著那個灰頭土臉,滿臉焦慮的中年說。

「我叫恭戎,是我肇事逃逸,我心裡過不去,還是過來自受了!」男人低著頭說。

「那你為什麼要撞那輛車?」張警官疑惑地問。

「我的女兒就是被她撞死的!我要讓她償命……」恭戎委屈的說:「有一個人在我家門口塞了一封信,說撞死我女兒的那個女人在三里道當教師,還告訴我她每天都會開一輛大眾cc往返學校,還告訴我說今天會幫我把她約出來,讓我在規定時間到東陵路和勝威南路交叉路口,開車撞死她。所以我就按照那個人的話,開著那個人給準備我的挂車準時到了路口,後面的事你們應該知道了!」

「那,在勝威中路接你的人是誰?」張警官問。

「那個人在信里說,讓我撞完后,就開車到勝威中路上一輛黑色的日產,他會帶我離開。」恭戎看著自己那乾裂的手說。

「那接你的人長什麼樣?」張警官急忙追問道。

「不知道,那個人戴著頭套,根本看不見他的長相!」恭戎哭泣這說。

「那你有沒有聽見那個人說什麼?」張警官瞪著他問。

「有,他在開車時說過話,好像說的是:這一切都是那個**,惹的禍……怪不了我……是你害的我沒有能夠參加上國家隊……」

「那你車裡的手槍怎麼說?」張警官問。

「槍,我沒有看見槍啊!」恭戎急忙辯解道。

在審問到十九分鐘的時候,恭戎突然坐在椅子上,強烈地不停抽搐。斃死在審訊室里。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詭倒影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其他 詭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