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吹牛

第一百九十四章吹牛

「花伯我不喜歡在工作的時候,被人打擾,以後這裏除了珍珠,別的人不能進來。」

這老頭,是要獨霸此地,也是在幫襲珍珠隱瞞,但襲珍珠也要接受,以後提煉出來的東西,名義上會掛着花伯的名義。

襲珍珠不在乎那些虛名,花伯是心思讓襲珍珠感動。

次日,花放中便多了個實驗室,除了夫人和花伯誰都不許進,違者立刻開除。

襲珍珠和花伯一起研究怎麼讓玫瑰花在越來越冷的冬天盛開,這樣才能更快在一年中最熱鬧的節日,新年中佔領市場。

每逢節日便是女人扎堆比劃的日子,如果能讓這個國家最有權力的人當自己的代言人,何愁沒有銷路。

現在溫度不夠,襲珍珠便想到了大棚種植,但這個時代沒有透明塑料膜。

襲珍珠無意更姚奕衡提起了自己想法,沒料到過來幾日,嚴崢上門了,帶來快透明的東西。

「夫人你看這是什麼。」嚴崢獻寶似的遞過去。

巴掌大的,透明物,襲珍珠拿在手上仔細打量,不是玻璃,更不是塑料,不軟,但也不是很硬。

「不知道了吧,這是從遙遠的西方傳過來的。」

「可惜太少了。」襲珍珠嘆息,巴掌大的做福防風眼鏡都不夠浪費。

「誰說只有這麼點。」嚴崢故意話只說一半。

襲珍珠不樂意了,將東西扔給了嚴崢,作勢要送客,這也只有襲珍珠能做出來。

嚴崢也是鬱悶,別人都是緊著巴結他,唯獨在襲珍珠這裏,他都是被嫌棄的份。

說是別國帶來的小玩意,但實在無用處,便當做玩意賞了祈橫,這便有了嚴崢討要來邀功。

「夫人,也不知道你需要多少,我託人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只從國外買來了這麼多。」

嚴崢指著自己身後的馬車,滿滿一馬車都是,也幸好這不是易碎品,不然可都報廢。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製造的,襲珍珠只當自己開了掛,想什麼來什麼。

襲珍珠讓泥瓦匠修建來了一座育花房,房頂三面都是用此透明物覆蓋。

房子的四周修建了暖爐,花房裏面穿插了鐵管,這樣裏面的溫度就可以靠熱水溫度來控制,陽光也可以直射進來。

襲珍珠將空間中的玫瑰都移栽了出來,剩下的都交給了花伯。

「珍珠,現在越來越冷了,你有沒有考慮過讓山莊都暖和起來。」

襲珍珠沒意識到,她這樣的做法溫暖了花,為什麼不溫暖人,原來現在還沒有暖炕。

襲珍珠重新做了規劃,又讓嚴崢投資了部分錢進來,將山莊徹底改變。

山莊化為三部分,花圃,農作物,居住的地方。

花圃裏面獃著的人都經過精挑細選,嚴格的考核。

居住的地方又被分為兩部分,給長工居住,和襲珍珠打造的別墅區。

來年,等農作物和花都打量生產的時候,襲珍珠打算開發旅遊業。

這裏離京城和進,那些公子小姐們大概一輩子都沒有過種莊稼的樂趣,襲珍珠為他們提供採摘一日游。

順便在推銷推銷她的花。

呵呵。

想想襲珍珠就樂了,一切都在有條不許的進展中。

花伯提煉了好些玫瑰露和玫瑰精油。

襲珍珠不打算去買,年關將近,宮裏面可要熱鬧了。

嚴崢打着驗收的幌子,特意來參觀襲珍珠的莊園。

襲珍珠的別墅區已經接近尾聲,花房中各色的花競相盛放。

「姚奕衡,你媳婦可不得了。」萬花枯萎的季節,嚴崢被眼前一屋子的新綠震撼道。

姚奕衡面無表情,心中卻樂開了花。、襲珍珠已經顯懷。

「嚴大人,這才剛開始,來年萬花盛開時,才更好看。」

襲珍珠滔滔不絕說出自己的想法,驚的倆個男人說不出話。

「珍珠,你說的這別墅真的冬暖夏涼。」嚴崢驚掉了下巴。

「當然。」襲珍珠笑眯了眼,你們這些人怎麼會懂,到時候白花花的銀子擋也擋不住。

姚奕衡也不先行,但他樂意聽自己媳婦吹吹牛,喜歡看她神采飛揚。

花伯拿出準備好的花露和精油。

「這是什麼。」嚴崢已經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瓶子。

熱情飽滿的玫瑰味道,瞬間包裹住嚴崢的嗅覺。

「這,這。這是.....」嚴崢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把自己俘虜的味道。

那是當然,小小的一瓶,沒有任何的添加劑,最原始最純的味道,誰能急。

「哼,土包子。」小六鄙視道。

這些可收是空間中培養的玫瑰花提煉的可非一般能比。

襲珍珠朝着花伯示意。

花伯清了清喉噥:「嚴大人,此瓶子裏面叫着玫瑰精油,它能夠刺激神經,讓人從緊張的狀態下緩解過來。」

「其次,用在皮膚上,能滋潤皮膚,使皮膚更有彈性,延緩衰老。」

「還有,用來按摩腰腹部或者滴上幾滴在肚臍上也可以緩解腸道的不適。」

這些都是襲珍珠讓花伯說的,當時花伯不知是出於對襲珍珠的信任,還是知道半個字都沒問。

「.....」嚴崢愣住了,他不信。

哪裏來的老頭胡謅。

「嚴大人,你不信。」襲珍珠看出來。

「這也太神奇了,你們莫不是眶我。」嚴崢提出自己的質疑。

姚奕衡站了起來,拿過令一個瓷瓶,目光堅定:「娘子,我相信你。」

襲珍珠摸著自己微凸起的肚子:「嚴大人,我現在不需要你的信任,你只需要將這些交給那位,讓那位送去給貴人,再把花伯說的原話轉告,效果如何,以後你定會看見。」

襲珍珠一臉的自信,並無半分退縮。

「好,我就信你一回。」

祈清得了玫瑰精油就去獻給了貴人,那貴人便是太後娘娘。

「孫兒給奶奶請安。」沒外人在的時候祈青豆是這樣稱呼太后的。

太後端坐着,綳著臉,卻沒掩飾住眼中的笑意:「還知道來看我這老婆子。」

「孫子錯了,都是孫子的錯。」祈清說着掂著臉朝向太后:「奶奶您懲罰我吧。」

太后裝作生氣伸手往祈清伸過來的臉拍去。

「哈哈哈」沒想到太后先沒忍住笑了出來。

「怎麼瞧著王爺還向小時候一樣調皮。」陪了太后一輩子的桂嬤嬤捂著嘴笑道。

「我瞧著也是,還不快起來」太后最疼她這孫子,怎麼捨得打。

「在奶奶面前孫兒怎麼捨得長大。」

「就你這嘴甜。」

當然是要看什麼人了。

祁清將玫瑰精油拿了出來。

「奶奶你瞧。」祁清故意不說着是什麼將瓷瓶遞過去。

「又是什麼小玩意兒,小小的瓷瓶還能開出花不成。」

「奶奶,你還真說對了,還真能開花,但卻不說開在瓶子裏。」

「瞧你這神秘勁兒,能開哪裏?」

祁清打開了瓶子,濃郁但又清淡的香味,瞬間讓三人一震。

祁清吸了吸鼻子「當然是讓奶奶越來越年輕。」

「瞧你這張嘴吹的。」

祁清又將花伯說的話重複了一邊,太后撫摸著瓷瓶,笑容就沒斷過,對於女人來講,這可是致命的誘惑。

太后聽進了耳朵里更進了心裏,祁清一走便用上了。

京城中家家戶戶張燈結綵,襲珍珠的店鋪已經裝修完畢只等著年一過便開業。

今晚大年三十,襲珍珠早早從空間中取出水仙和六盆形狀各異的多肉,然嚴崢送到了祁清俯上。

今晚所有官員與皇帝同樂。

慈玲宮。

太后一身宮裝,端坐主位上,一室燈火通明,嬪妃們一個不納,跪在地上賀新年。

「大膽,誰在下面私語。」皇後端坐下手,一縱女眷沒了聲音。

太後端起茶輕撮一口,將茶杯放下「皇后,今天年三十,有誰給哀家找不痛快。」

太后一直都不太喜歡這個有些強勢的兒媳。

」太後娘娘,皇後娘娘饒命,我....「眼看着跪下來的幾人就要哭出來,這幾個都是身份低微的嬪妃,平時根本和這上面的兩位說不上話。

「哭什麼,來人啊,拉出去。」皇后開口。

「太后奴婢錯了,皇后您繞過奴婢吧.....」

「等等」太后鑽找皇后各種不痛快。

「今天是年三十,哀家給你們個機會說。」

「謝太后恩典,奴婢們只是覺得今天的太后特別的不一樣。」

「嗯。」太后黑了臉。

那人立刻道:「太后今天特別的年輕,女婢們沒忍住,在下面多嘴,想知道太后是怎麼保養的。」

其實很多人都看見了太后的變化,只是不敢問出口,有了這個開端,女人們的話匣子便停不下來了。

太后更是笑的和不攏嘴,有誰不願意聽見別人說自己年輕的。

正當議論的時候祁清來了。

「孫兒拜見主母。」

「兒媳拜見主母。」

太后被誇的備有面子,看着祁清更不一樣了。

「孫兒找了幾盆花,也不知道主母喜不喜歡。」

水仙昂着脖子,無風自擺,搖曳多姿,小小的多肉,嫩綠可人。

太后雖然沒說什麼但眼中的欣喜卻不假。

「這是什麼,好像沒見過。」

水仙到時知道,但這麼有氣質的水仙實再不多見,太後到是很喜歡多肉。

嬤嬤拿過去的時候,太后便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皇后咬住了后槽牙,暗暗看向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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