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零章 迫降

第二一零章 迫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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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批冀州軍涉水渡過了均水,從西面開闊處將為過襄陽西城牆,一批批攻城器械被卸下騾馬,然後在城外組裝起來。

城牆上,劉表跟一眾幕僚驚慌不安地張望城外的敵兵,雖然敵兵看上去只有萬數,還不是很多,但新野失守的消息已經傳來。劉備在文聘掩護下帶著一部兵民撤往江夏。

「這個劉備,不固守新野不說,還帶人逃往江夏去,這不是要將我等暴露給冀州軍嗎!」傅巽抱怨道。

「新野城小,劉備文聘兩方兵馬加起來也敵不過十數萬的冀州軍,他們撤離無可厚非,不撤的話才是有可能淪為冀州軍俘虜!」韓嵩反駁道。

「好了,該說說如何退敵!」劉表神情憔悴了許多,劉備瞬間兵敗和冀州軍兵臨城下讓他手足無措。

「冀州軍在袁尚帶領下每戰必勝,他們數十萬兵馬,憑藉荊揚兩州根本不可阻擋,不如及早歸降朝廷,還可以讓荊州各地免受兵災。」傅巽建議道。

劉表心中一緊,面色難看,其他人也是神情各異。

「你這是賣主求榮!」跟在一旁的部將王威厲聲道,「我荊北各地還有五萬數的帶甲軍士,江夏、江陵更是有精銳的水軍,戰不勝還可以退守江南,何來投降之說!」

「袁尚從未有過敗戰,其又有數十萬大軍壓境,你這是以卵擊石。用荊州的安危來賭博!」傅巽對罵道。

「報,劉玄德將軍率兵到城東。」兵卒稟報道。

「啊!不是說玄德帶兵逃亡江夏了嗎!」劉表驚呼道。

雖然心存疑問。但劉表立即下令讓劉備進城。並派出兵卒掩護他們進城。

過了好一陣。劉備、張飛兩個跑到牆頭上見到了劉表。

「兄長。賊兵勢大。我未能守住新野。辜負你地囑託了!」劉備一副十分悲痛地表情。

「不打緊。你能將兵馬撤下來就好。」劉表握住劉備地手寬慰道。

「玄德將軍不是往江夏去了嗎?」王威問道。

劉備點點頭。「我被冀州騎兵追得緊,又多有百姓跟著撤離。他們在襄陽地道途上多有阻截,幸得將士們殊死抵抗,才得以脫險。可是到湖陽時冀州軍騎兵又追上阻截,將道途堵塞,於是我等又折返襄陽。」

「合兵一處就好!」劉表說道。

「報。關羽所部兵馬從新野撤下,距襄陽還有十里!」斥候又稟報道。

「哎呀,二弟也撤下來了。」劉備說道。

「不好。袁尚等人恐怕是想將我等困在襄陽,一起圍困呀!」蒯良驚呼道。

「我等合兵襄陽。少說也有四萬兵馬,何懼他冀州軍!」王威不服氣道。

「我看在荊北是很難戰勝冀州軍。還是退回江南依仗江水天險對抗冀州軍吧!」蒯越建議道。

「難道就如此將荊北拱手相讓么!」韓嵩反對道。

「劉荊州還是撤往江南為好,此處交由一員大將把守就是!」蒯良建議道。

「劉荊州一走。荊北將士的士氣更加低落,根本守不住!」部將王威也反對道。

一眾人爭執不下,一直到了傍晚。

冀州中軍渡過均水,袁尚帶著一眾隨從開赴襄陽城西開闊處。

「襄陽也是一座堅城也,而且兩面環水,地勢又高!」袁尚指著周圍地形說道,他想起歷史上蒙古人也是屢次攻不下襄陽,這其中不是沒有緣由地。

「再堅固的城池也要在明主賢將手中才能穩守,劉表不過一坐客,其手下雖然有蒯良等名士,但未必能對抗我十數萬大軍。」劉曄說道。

「報,張遼、馬所部兵馬開到漢水東,已經攻陷荊州軍渡口,正準備過河!」斥候跑來稟報道。

「劉表當據險而守,而不是龜縮城中,這一點上他就失去了最有利的優勢。」郭嘉說道。

「如此不好么,防止他們從漢水乘船逃走!」袁尚笑道。

過了一陣,張遼、司馬懿兩人來到城西復命。

「我等不能擒殺劉備,但退而按照大將軍所說,防止劉備逃往江夏,將他逼到了襄陽。」張遼稟報道。

「好嘛,如今劉備劉表都坐困襄陽,成為我瓮中之鱉!」袁尚笑道。

「雖然劉表沒有逃往江南,但襄陽城堅地利,我等難以攻破,是否該做好長期圍城的準備,再派兩支精兵攻打江夏、江陵兩處。」許攸建議道。

「如果不能迅攻破襄陽擒住劉表,就達不到威懾效果,而迫降蔡瑁張允兩支水軍了。」袁尚說道。

「既然大將軍要攻下襄陽,進而迫降或擒住劉表,那為何還要放劉備跟他合兵一處?」司馬懿問道。

「我本來也是想將他們分化,但文和說不能讓劉備逃往江南,而是該一舉圍困。」袁尚說道。

眾人都看向了賈詡,希望他給出個解釋。

賈詡拱拱手,說道:「劉子揚方才說的對,雖然襄陽城池堅固,又兵多糧足,但守城地主將卻是劉表劉備兩人,所以再堅固的城池也不難攻破。」

「那是為何?」許攸問道。

「將有五危:必死,可殺也。必生,可虜也。忿,可侮也。廉潔,可辱也。愛民,可煩也。凡有這五種,就是為將之過,用兵之災。」賈詡說道。

「呀,劉表是個做客,他好及聲名。所謂廉潔。劉備以仁義自居,更是廉潔和愛民。他們犯了文和先生說的為將五危。」郭圖說道。

「有次兩害。足以覆軍殺將!」袁尚冷笑道。

眾人倒抽一口涼氣,聽到賈詡和袁尚說出這兩害。他們就猜得出接下來要做什麼。

「文遠,截獲下多少跟隨劉備的鄉民?」袁尚問道。

「有近千人。」張遼沉聲道。

「夠了,加上顏良文丑從葉縣帶下地兩三千人足以形**牆。」袁尚冷聲道,「既然他們那麼喜歡跟隨劉使君,我就成全了他們。看看兩位劉使君怎麼做。」

眾人默不作聲,在為將的角度,袁尚地做法無可厚非,而且還能大量減少己方兵卒的傷亡。雖然做法殘忍了些,甚至還會招來一些士大夫地責難,但袁尚自己抗下了這個惡名。那麼他們也不好多說。

「好在崔琰他們不在這裡。」袁尚苦笑道。襄陽三面圍住,只留下南邊一段缺口。

兩萬冀州軍留守營寨。六萬多冀州軍開到了城下,而袁尚地本陣還有冀州軍主攻方向就是地勢開闊的城西。

「咚咚咚!」戰鼓聲擂起。十五架投石機裝上了石,四千名強弩手列陣徐徐上前。一排雲梯也組裝完畢。

「轟!轟!」例行地投石開始,一塊塊石打在城牆上。給予荊州兵將十分大的震懾。

「齊!」傳令官高聲喊道,通過戰鼓一眾弩手將強弩抬高。

「射!」袁尚一揮手,戰鼓再次擂響,四千支弩箭一齊向牆頭拋射。

「噔!噔!噔!」如蝗蟲般地箭雨打在牆頭上,弩箭的穿透力極強,運氣不好地守兵甚至被射穿木盾。

「威武!」「威武!」三輪齊射后弩手就退了下去,在守兵驚訝的目光中,一架架雲梯推到城牆下,但是冀州兵並沒有攀登上來。

劉備、關羽、張飛、諸葛亮、徐庶,還有荊州的蒯良、蒯越、王威、文聘等人都來到牆頭指揮兵卒抗敵,但這時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不是冀州兵,而是兩千之多地鄉民百姓。

「啊呀呀!他們這是要幹嘛!」張飛驚怒道。

眾人一下就明白過來,但是一時變得不知所措。

劉備臉色煞白,指著城下的百姓和冀州軍,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諸葛亮眼中除了愁苦就是震怒,他想不到袁尚居然會卑鄙地用荊州百姓做肉盾,這樣也不怕落下個千古罵名。

顏良文丑兩人督戰,刀盾手混在百姓中間,將他們趕向雲梯。

「主公,且讓我率部先登,莫要將他們趕上城牆呀!」趙雲跪到袁尚戰馬下。

「回你所部!」袁尚冷冷道。

「趙將軍,公子這也是無奈之舉,他們也還能活命的,只看劉備劉表等人怎麼做了。」郭嘉勸道。

「如此,即便拿下了荊州,那麼也將失去整個荊州地人心呀!」趙雲悲聲道。

袁尚不理會他,只是策馬上前幾步。趙雲剛想上去再勸,一隻手擋在他面前。

「文和先生!」趙雲說道。

賈詡搖搖頭,說道:「此計是我出,不關大將軍的事,他只是將這個惡名背負下來,為地什麼?」

「可是……」趙雲急得說不出話。

「可是只要平定了荊揚,大漢疆域內就沒有了戰火,再也不會有百姓遭受兵災。如果大將軍存在楚霸王那樣的婦人之仁,不知道戰火又要延續多長時間。」賈詡沉聲說道。

趙雲別過臉去,不忍再看城牆那邊。

鄉民百姓被漸漸趕上了雲梯,城牆下地冀州兵也準備妥當,而難題就出現在劉備等人面前。

「快放滾木!」旁邊一個荊州軍牙門將喊道。

「住手!」劉備厲聲喝止,「不許放滾木!」

「將長木竹竿架出,不讓他們爬上!」徐庶沉聲道。

「走!」「快上去!」冀州兵揮刀趕著鄉民攀上雲梯,底下百姓咒罵聲哭啼聲亂作一了!」王威咬牙道。

「胡鬧!」一把蒼勁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眾人紛紛看去,見到劉錶帶著親兵趕上城牆。

「劉使君!」「劉大人!」底下百姓紛紛哭喊。

就在這時。已經有十多百姓爬上牆頭,接著後續地百姓紛紛湧上來。將牆頭擠滿。

「快帶他們下去!」劉表喝令道。

「殺!」冀州兵混在百姓中間,也攀上了牆頭。一時間牆頭擠成一團,雙方兵將廝殺開來。

「啊呀!」暴怒中地張飛不住揮矛挑殺攀上前頭的冀州兵。

劉表在劉備等人護衛下,也撤到一旁。

關羽一張臉因為驚怒變得血紅,手中偃月刀一招一式沉猛而迅馳。毫不留情地劈砍削擊。

「休要猖狂!」文丑顏良兩個也攀上了牆頭,對上張飛關羽兩個大將。

冀州軍攀上牆頭地兵卒越來越多,又是先登營和丹陽兵,荊州兵壓力十分之大,比便關羽張飛等人再武勇,也阻擋不住洪流一樣的冀州軍。

「俺來也!」典韋揮動一雙大鐵戟。他跟許褚兩個帶著先登營兵卒跟上了顏良文丑。

「大將軍下令,務必擒殺劉備一干人等!」許褚大聲呼喝道。

劉表和幾個文臣已經在兵卒保護中退下城牆,許褚等人也不客氣。一起圍攻擋道地張飛關羽。

「二弟,三弟。快撤回城中!」劉備在下面喊道。

張飛關羽兩個再勇,也抵擋不過顏良文丑還有許褚典韋四人合擊。三個照面就已經退敗下了城牆。蜂擁而上的冀州精兵,是毫不費力地牢牢控制了西城牆。

劉表渾身抖。他驚怒交加,臉色難看至極。

「大人,城牆被攻破,襄陽是守不住了,不如趁早降了好保全一州百姓!」韓嵩勸道。

「怎麼可以投降袁尚那樣的姦邪!」跟著劉表身後的劉備怒道。

「那玄德公你將冀州軍驅逐出城呀!」韓嵩反駁道。

「你!」劉備拔出腰間長劍,就要斬殺韓嵩。

「主公且慢!」諸葛亮喝止了劉備,「如今士氣懈怠,襄陽是守不住了,我等還是快快收攏兵馬突圍,撤到江南再做圖謀吧!」

劉備收起長劍,對劉表說道:「兄長,且聽我一言,先撤到江夏,再渡江以圖復仇!」

「好!」劉表神色頹然,他已經生不起在這裡跟冀州軍死戰的決心。

三萬多近四萬地兵馬如何能一下收攏起來,冀州軍攻破城牆后城門也被打開,更多的冀州軍步卒湧進城中,襄陽城四處都是廝殺。

「大將軍,劉表等人帶著萬多兵馬從南邊逃去了。」顏良縱馬出城向袁尚稟報戰況。

「徐晃、顏良、文丑、糜維率部繼續攻佔襄陽。張遼、龐德、趙雲、馬四人率全部騎兵還有一萬步卒全力追擊劉表,定要將他們截下!」袁尚下令道。

「喏!」

看著追殺而去的兵馬,袁尚並沒有鬆懈下來,因為目標還沒有達成。

「大將軍,這廝自稱是荊州的大官,出來歸降我等。」文丑帶著兩個中年文吏來到城外袁尚的本陣。

「在下北地人傅巽。」「在下義陽人韓嵩。」傅巽韓嵩兩人施禮道。

「難得兩位先生深明大義,還請你們幫忙勸降城中的兵卒。」袁尚說道。

「在下已經讓部下去勸說了,只是想請大將軍答應不傷害城中地兵民。」韓嵩說道。

「同為大漢子民,若不是迫不得已怎麼會傷害,我答應你們!」袁尚爽快道。

「我等歸降並非為了自己的私利,只是不忍見荊州的百姓受苦而已。」傅巽解釋道。

「兩位先生大義!」袁尚可不管他們是找借口還是怎麼,能勸降那時最好。

又了傅巽等人地勸降,冀州軍很快控制了襄陽。袁尚等人就在大營等待下面將領派人回報戰況。

「大將軍,在城中俘獲來不及跟劉表逃走的家眷。」文丑急匆匆地跑進中軍大營。

袁尚跟郭嘉等人都在商議下一步行動。聽到這個消息都是一陣驚喜。

「其他將領跟幕僚地家眷呢?」袁尚急問道。

「蔡家的還有蒯家地都有,他們大多沒有來得及逃走。劉表他們隻身帶著萬多兵馬。」文丑說道。

「快將劉表兒子帶上來,還有將傅巽韓嵩也叫來!」袁尚吩咐道。

「有了劉表的小兒子還有蔡瑁地家眷,那就不難將蔡瑁招降。」郭嘉笑道。

「但願張遼他們能阻止劉表逃竄到江夏。」袁尚說道。

「張燕那八千人早就埋伏在宜城方向,劉表想逃去江夏都難。」劉曄說道。

說話間,傅巽韓嵩已經被帶進大帳。緊跟著還有一個牽著十歲孩童的少婦。

「這位可是公子劉琮?」袁尚指著那個孩童問道。

傅巽看了那母子兩一眼,答道:「正是公子劉琮和蔡夫人。」

「哦!」袁尚這才認真打量起眼前這個少婦,見她不到三十的年紀,身材曼妙帶有幾分成熟女子的嬌柔美,雖然臉色慘白神情慌張,但跟那個謀害繼子的惡毒老女人可是兩個形象。

袁尚暗笑自己太受定勢思維影響。要知道此時地劉琮才十歲,蔡夫人又是劉表後妻,而且劉表的年紀當她的父輩也是可以了。

「夫人跟兩位先生都請坐。」袁尚讓兵卒端上胡椅。

傅巽韓嵩倒是鎮定。但蔡夫人就顯得驚慌許多,她緊緊拉住劉琮的手。底下頭去不敢看向袁尚等人。

袁尚微微搖頭,這使他想起另一個女性。蔡夫人跟卞夫人同為年紀相仿的貴婦,但是兩人的表現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也無意將戰火波及整個荊州。故此想請三位幫勸降蔡瑁將軍。」袁尚說道。

「我等自當儘力,但只怕是不易。」傅巽答道。

袁尚笑了笑,「我請傅先生跟我地使者一起去江夏,就跟蔡將軍說他的家小都沒有事,我敬重他是一方的英傑,不論他歸降與否都將善待他地家眷。」

「大將軍仁義。」傅巽說道。

袁尚心中冷笑,現在襄陽和荊州恐怕不會再有人說自己仁義了。

「傅再跟蔡將軍說,公子劉琮聰穎,大將軍會上表給朝廷,讓陛下將荊州牧還有侯爵的爵位賜予,還請他歸降輔佐才是。」郭嘉介面道。

「在下一定轉達。」傅巽再交代一些事情后,就跟袁尚派出地使者一起快馬奔赴江夏。

「外面兵荒馬亂,夫人就帶著公子在營中住下,一切用度我會派人取來。」袁尚對蔡夫人說道。

蔡夫人終於抬起頭,看了袁尚一眼后趕緊又低下去,「勞煩大將軍了。」

巴郡,魚復。

魚復是巴郡最東段一個城縣,也是益州荊州的分割點,更是巴蜀水軍出擊地最後一個據點。

在後世,魚復可能不是很有名,但「三峽」中的瞿塘峽卻正是在魚復水段。

江水上游並不是每處都十分寬闊,至少「三峽」就是三個扼守江水地險要,只是這時並沒有「三峽」這個說法。

四百多艘戰船前後相挨,船上的旌旗被吹得獵獵作響,如果從兩邊高處看去,長龍般的船隊更為壯觀。

甘寧神情興奮地站立船頭,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乘船,但卻是第一次率領那麼大的一支船隊。俗話說衣錦還鄉,甘寧雖然沒有功成名就,但跟冀州軍回到巴郡,還被委任水軍都督這個要職,讓甘寧在故里聲名更加顯赫。

袁尚和崔琰等人調撥了大筆的財帛打造水軍,甘寧這條地頭蛇在在巴郡也是如魚得水,很快招募起一批水性極佳的青壯,並在益州軍和駐守益州的青州軍中也挑出一批精兵,兩萬人的水軍雖然規模不算很大,但在甘寧看來足以跟荊州揚州水軍一搏。

袁尚送來的不止圖紙,還有糜家的船工和工匠。而且造船圖紙也是徐光等細作在揚州荊州竊取到的,經過馬均和一眾工匠的改進,戰船上的器械比之東吳更加先進,不僅有床弩,還有霹靂車等軍械。經過袁尚的審核,改進了華而不實的樓船,將之改為「青龍」,其形狀為矮平的三層戰船,雖然載的兵卒少了,但更靈活,戰鬥力更強,更適合接舷戰。

船隊中的通訊也是用金鼓或旗幟,不然就是一艘艘戰船的口頭傳話。

「報,大都督,前面鬥艦傳來急報!」傳令兵對甘寧稟報道。

甘寧走到船頭,水軍軍師法正也跟了上來。

「前部船隻已經到達秭歸江段,現三道攔江鐵鏈,還有數目不清的鐵錐!」傳令兵說道。

甘寧跟法正都是神情一凜,秭歸是最容易出事的水段,這裡不僅出了屈平跟昭君這樣的名人,在後世這個水段還有另一個稱呼——西陵峽!

「可有現荊州水軍?」甘寧問道。

「還未有現敵軍船隻。」傳令兵答道。

甘寧跟法正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的疑惑。冀州軍在巴郡大造戰船,其木屑肯定會漂流到下游,荊州水軍也很容易現上游在造戰船。而荊州軍在江水險要的西陵峽安置鎖鏈鐵錐十分正常,但不見荊州水軍的艦船守在峽口扼守,那就是有些不正常了。

「估計是中路戰事大捷,荊州水軍或許都載著步卒渡江了。」法正猜測道。

「可是那攔江鎖鏈,還有大鐵錐是個頭痛的東西。」甘寧焦慮道。

鎖鏈費些力氣倒是可以截掉,但是江中暗藏的鐵錐是十足的威脅。因為峽口水段較為湍急狹窄,戰船觸到大鐵錐就像觸礁一樣,而且只要有幾艘沉船,那清理水道就又更費時費力。(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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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袁尚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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