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章 拜師禮
第15章拜師禮
「煉丹和煉器？」伍凝玉一聽，就來了精神，她現在幾乎是主修這兩門雜學，現在有個師弟跟著他一起，自然歡喜。「你跟著我混吧！煉丹煉器我都熟，還能帶著你賺仙靈石！」
姜山一聽，就笑了起來，心裡真是哭笑不得，不過，這也正中他的下懷。本來就想跟這小美女多相處的，自然緊跟其腳步。
「好啊，那我以後，就跟伍師姐混了！」
三人都開懷大笑起來，嘻嘻哈哈的，就來到了聶師父的住處。
聶師父的住處，是一個獨立的院子。一進院門，姜山就眼前一亮，一眼就認出了影屏。心下想著，難不成，這四合院也是傳統學仙界的？那影屏採用的浮雕，圖案不是常見的福字，也不是松鶴的圖案，竟是一匹麒麟獸，雕工細膩，鱗甲清晰，栩栩如生。在這裡，頗具仙家氣息。
隨著兩姐妹前行，入二門，門頂兩邊，皆懸挂石雕的蓮子，蓮葉微開，倒立而懸。三人步入院子，姜山往兩邊看去，並無廂房，只有走廊。中間的院子，直通正房前廳。
前廳的門敞開著，站在院子里，就能看見廳里，廳里此時，也能看見外面的人。姜山看去，那廳里坐著兩個道士，右手邊是一位黃袍道長，眉毛粗重，眼睛很大，臉色油亮；左手邊坐著一位灰袍道士，面頰消瘦，鬍鬚黑亮，雙眼有神，滿臉的正氣。
此時，那灰袍道士，也看見了院子里的三人，抬手招呼道：「你們進來吧。」
伍凝玉和鍾可凡在前，姜山在後面跟著，三人一同進了廳房。兩女先問候黃袍道士「程師伯！」然後才問候灰袍道士，「師父！」
姜山看在眼中，自然知道，那灰袍的道士，既是自己要拜見的師父了。鍾可凡開口道「師父，今日門派新進一名弟子，掌教師伯讓其拜入您的門下。六師叔說他還有事，不過來了，讓徒兒和師妹，帶他來給師傅敬茶。」
聶師父點點頭，對鍾可凡很是滿意，程師伯則笑了笑，神念探向姜山……。
此時姜山上前，深施一禮，「晚輩拜見師父，拜見師伯。」
沒等聶師父說話呢，程道士就呼地一下，站了起來，「子元境中階……巔峰？」
他這一句話，嚇的聶師父一激靈，也趕忙將神念掃向姜山……。
「中階巔峰？」伍凝玉和鍾可凡對視一眼，又回頭看了看姜山，心下都很驚訝，那胖道士當時只說了中階修為，並沒有說是巔峰。這不是相當於說，馬上就能進階子元境上階了？她倆原來以為收個師弟，現在恐怕會多個師兄出來……。
人族的門派，是不分入門先後，只認實力。一旦有同門進階，都要跟著改口。
聶師父也探查完，確認無疑，的確是子元境中階的巔峰修為。心下也狐疑起來，這掌教師兄，怎麼分給自己一個這樣的徒弟？這不是白撿的大便宜嗎？未來肯定有出息的徒弟，幹嘛拱手送給自己？
那程師伯臉色也是變了幾次，皺著眉頭，似乎也沒想明白，怎麼會給他師弟這麼一個徒弟？想想自己那些不上進的弟子，不禁看了看他師弟，忽然覺得有些尷尬，便開口道「師弟，你這裡還要行拜師禮，師兄就先回去了，來日我們再敘。」
本來收個弟子，倒是不用這位師兄離開，但此時掌教分來的，不是一般的弟子，這個確實容易讓人多想。
聶師父也趕忙起身，「也好，師兄改日再來吧，凡兒，
替為師送送你師伯。」
鍾可凡答應一聲，便去送程師伯出門。
聶師父打量著這個弟子，頭髮還攏不起來，只扎了個小辮子，一身紫色長袍，倒也符合年輕人的氣質。還算合他眼緣，便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姜山規矩的稽首，「回師父，弟子名叫姜山。」
「姜山？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聶師父碎碎的念叨著，一時並未想起資源星的事情。
那伍凝玉此時倒是精神起來，搶著道「師父，他就是資源星上，我跟你提過的那個小土著。」
「嗯？資源星上的？姜山？」聶師父瞪大了眼睛，也想了起來，「你就是那個弟弟？」
姜山心裡一陣苦笑，這伍凝玉真是沒什麼心眼，幸好自己來之前，都準備充分了。「回師父，正是弟子。」
聶師父已經想起來了，自然也想到他姐姐，那程師兄還特意拉著他去找過一次。「你姐姐，也和你一起來的？」
「回師父，家姐沒有來，她到廣元界，會被神力壓制修為，所以，她不過來。等弟子境界到了通靈境，再去尋她。」這些話都是預先準備好的，此事已然說了兩次，連姜山自己，都要把這劇本，當成真的了。
聶師父點點頭，沒有來，那就是還在資源星上。但是，通過姜山所說的話來看，他姐姐肯定是通靈境以上的修為，否則，就不會說到廣元界會被神力壓制了。這樣一個跨界的大能前輩，還是不要去隨意打擾的好，一咳嗽，都能將他們滅殺。有時間，還得規勸一下他那個程師兄，讓他知難而退。
鍾可凡此時從門外回來，程師伯已經走遠了。
拜師禮很快便開始了，三跪拜，一敬茶，一氣呵成，姜山正式成為聶師父的弟子。
可是，拜師禮結束時，聶師父卻皺起了眉頭，三個弟子都有點摸不著頭腦。倒是鍾可凡，壯著膽子問道「師父？您怎麼了？」
「也沒什麼，本來拜師禮結束，為師要給徒弟見面禮的，當初給你們的見面禮，都是一樣的，是為師的一套入門功法。可是，你姜山師兄馬上就是子元境上階了，那入門功法，顯然不適合給他修鍊。所以，為師此時沒有見面禮給你師兄，有些尷尬。」聶師父也是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第一次收這麼高階的徒弟，前面那些徒弟，都沒這個等階高。原先準備的那套功法，根本拿不出手了，可不尷尬？
三人見師父笑了起來，也都略微輕鬆起來，姜山趕忙道：「師父多慮了，能拜在您門下，是弟子的福氣，有沒有見面禮，弟子都無所謂的。」
「哎~！你可別這麼說，這見面禮是萬萬少不得的。這樣吧，日後有合適的物件，為師再給你補上。」
姜山聽聶師父這麼一說，倒想起一件事來，便施禮道「師父，這見面禮，是不是什麼都可以？」
聶師父也是一愣，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也不是什麼都可以，只要不是太隨便，就好。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儘管說一說。」
姜山一笑，「我想跟師父討個恩典，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是見面禮？」
「恩典？你先說說，我看看是否合宜。」聶師父也來了興趣，等著他說下去。
「徒弟想每天晚上，都能去藏經閣閱讀，師父可否幫徒弟要塊令牌？這樣，算不算見面禮？」
聶師父苦笑起來，這個徒弟還真是特別啊，見面禮成了一塊令牌？「你這小子，當真有趣啊！夜夜都去閱讀？哎呀，這麼看來，這個便利，倒是可以匹配那見面禮呢，行，既然你開口了，為師就成全你！舍這張老臉，去找掌教師兄，給你討一塊令牌，就當為師的見面禮。不過，咱們醜話可說前面，別給我捅什麼簍子。」
「多謝師父成全！」姜山也暗自好笑，這聶師父很隨和啊，怎麼她倆那麼怕這師父？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聶師父悠然的道。
伍凝玉卻突然開口，「師父，徒弟明天要去市集買草藥。能不能帶師兄一起去？他也在研習煉丹術呢。」
「哦？姜山，你還在學習煉丹術？可不要荒廢了修為和功法，為師感覺，那掌教師兄，對你有很大的期望喲！」聶師父聽說他在學習煉丹，不免叮囑一下。「明天就和你師妹走一趟吧，可以熟悉一下周邊的環境。」
姜山連著答了幾個是，三人這才出了聶師父的院子。
鍾可凡對姜山道「師兄，跟我們走，我們有自己的院子。現在幾個師兄都沒在山上，你先在門派裡面熟悉一下。」
姜山趕忙道「有勞師妹了。」便跟著她們二人，先去住處。
現在兩女都是稱呼姜山為師兄，連師父都認為他夠資格，她倆自然不敢僭越。何況，兩女真的沒有他等階高。姜山對她們稱呼自己師兄，也沒有違和感，就任由她們叫了。
伍凝玉拿著兩個玉冊，擺弄了一會，便遞給姜山一個，「師兄，這個玉冊給你，都是煉丹、煉器相關的，我都給你複製了。裡面有我們門派常用的丹方，還有師傅、師姐們給的，煉丹、煉器的心得，有時間你就多參悟吧。」
姜山接過那玉冊，心中感動，連連稱謝。那伍凝玉嘻嘻一笑，「明天你就跟我去市集，我帶你認識一下那邊。」
「嗯嗯。」
三人從聶師父那裡出來，走了不太遠，便來到一片樹林邊上。那裡有個院子，籠罩在一個白色的光泡中。
鍾可凡道「師兄，你先等一下，這裡有法術禁制，我進去給你取個令牌。」
說完，她就先進了院子，不大一會，又走了出來，將一塊綠色的金屬牌子，遞給姜山。接在手中，姜山仔細看去，那牌子正面是凸紋字樣，寫著雪山派，背面沒有字，只有一個麒麟的圖案。
伍凝玉笑著喊他，「師兄，走吧，這就是我們的院子。這塊令牌，門派內大部分地方，你都可以去的，可不要弄丟了，很難補上呢。」
姜山聽著她倆左一句、右一句的，把這裡介紹完了，這才選了個小房間，算是自己的房間了。這個院子里，一共有三排房子，最後一排是道姑們住的地方。前面一排房子，是道士們住的。中間那一排，是開會，講經的所在。
每一個房間都特殊的小，以姜山來看，都不如他在散裝船上的房間。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和一個坐墊，便再無任何物件了。
姜山感覺這雪山派也太窮了吧？弟子們就住這種條件的房間？
院子里轉了一圈，姜山發現，只有他們三人，很多房間里，連床都沒有，只有坐墊。仔細想想，他才明白，這些修仙的仙士，都是不用睡覺的。需要休息時，只要打坐就可以了。苦笑著搖搖頭，姜山就準備回房間了，卻被伍凝玉遠遠的喊住。
「師兄，來中間的房間，我們都在這裡呢。」
見他往這邊來了，伍凝玉就返身回去，直到姜山來到那房間里，才看見她和鍾可凡。
這房間非常的長，中間是個長桌子，兩側都是座椅，確實比在房間里舒服些。見他進來，鍾可凡先開口道：
「師兄，一會帶你去四處轉轉，這個是本門的地圖，你複製一下。」說完，她就丟過來一個小玉冊。
姜山把裡面的內容，複製到獸骨中，仔細看了看，這雪山派的規制，很是齊整。從山門進去，就是一片山脈，之後才到他們住宿的區域；此後就是大殿，演武場，傳送陣；再往北走，就是囿園，是豢養異獸的地方。兩側山谷中，都標註著葯園的字樣。
還給鍾可凡玉冊，姜山問道「雪山派有多少弟子啊？看這住宿區很大的範圍呢？」
伍凝玉哈哈一笑，「師兄覺得有多少弟子？」
姜山苦笑一下，「猜不出來，師妹說吧。」
鍾可凡答道「外門弟子一千多人，內門弟子不到三百人。」
「嗯？外門，內門？我們現在是外門，還是內門？」姜山有點暈的感覺，這裡似乎還有區別？
伍凝玉撅著嘴，「我們當然是外門弟子嘍，內門弟子哪有我們這麼清閑？」
「有什麼區別嗎？給我講一講？」
鍾可凡接過來道「區別不是很大，主要是師父不同，資源不一樣。內門弟子的師父，大多是道門嫡傳的；資源也比我們好，有配給的丹藥。我們外門的弟子，需要自己賺，才能吃得起丹藥。那些內門弟子就不用了，有門派的供給，就可以專心修鍊。」
姜山點著頭，心裡可是一點也不羨慕，他現在最不缺的就是丹藥。整個空間里，現在至少有幾千個仙草品種，雖然還差很多，但他相信，未來都會湊上的。
「這裡有杯子嗎？」姜山忽然想起那仙酒來，想讓她倆也嘗嘗。
伍凝玉還真找出來幾個杯子，「師兄要這些杯子，做什麼用啊？」
姜山笑著取出一個皮質水袋來，嘣~的一聲，拔出木塞，倒了三杯酒。一一給她們倆遞過去，「這是仙青果釀造的，對身體有好處。」
伍凝玉一聽，就跳了起來，「仙青果？我知道這個果子，可以強化經脈的！這要是能天天喝就好了！」說著話，就押了一口，「咦？還很甜呢！真好喝！謝謝師兄！」
姜山看她笑著，那燦爛的樣子，真是美死人了，心裡感覺，是被這丫頭的容貌給醉了，跟酒沒有關係……。
鍾可凡喝了酒，也大加讚賞，但是她發現，姜山一直在看著伍凝玉。心裡就明白了七八分，自此以後，便很少在二人面前說話了。
…………
忙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姜山才有自己的時間。盤坐在逼仄的房間里，他長吐一口氣，催動令牌，回到神環空間里。那金乾星的仙靈之氣很稀薄，和神環空間里的，根本沒法比。走在去往小屋的路上，姜山看著宛如仙境般的空間，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他也得用那修鍊室了，否則，他修鍊的時間，就不會比別人多。
他一回到空間，朵朵就知道了，特意在大廳里等他。
「公子回來了，小姐還在修鍊室，有些東西，都是給你準備，放在這裡，你每次回來，都可以在這裡看看。」朵朵指著角落上的一個柜子，說道。
姜山走過去，仔細看著柜子里的東西，並一一收起來。有大量的丹藥，竹筒上還有名稱和用途，標註的非常詳細，有治療的丹藥，有溫補的丹藥，也有解毒的丹藥，還有快速補充氣血的。修為丹藥最多，居然還標註了子元境上階的字樣，姜山一見，就會意的笑了起來，柜子里還有許多仙靈石，酒袋子，全部收入戒指里。
姜山把一些不用的東西，都放在柜子的最下層，「朵朵姐，這些是不用的，有時間，你就收起來吧。」
朵朵一笑，「好的，公子。」見姜山要去修鍊室，朵朵便攔下他「公子且慢，還有一事。小姐說，那蛇蛋快要孵化了，問你要不要寵物，如果要的話，奴婢可以陪你去滴血認主。」
「寵物？」姜山覺得很新鮮，但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朵朵自然知道他的顧慮，只是把寵物的好處給他說一下，「這寵物可以幫你戰鬥，而且，到了通玄境，它就可以化為人形。那時，它就是你的仙侍或是貼身護衛了。」
姜山一聽，眼神頓時亮了起來。這貼身護衛可是不錯的，主要是化形人身，自己也能有個伴了。但是，想到自己的生命短暫，他又不想耽誤那小蛇，猶豫道「朵朵姐，我是人族，生命太短暫了，會不會耽誤那小蛇？」
朵朵笑了，「公子多慮了！朵朵前主人也是人族，何況你馬上就進階子元境上階了，距離沖虛境，也是指日可待。一旦進入沖虛境，壽命就會以百年重新計算，到時，至少能活二百到三百年。你要是到了華陽境，就能活過五百年，怎麼可能短暫呢？」
「哦？這些等階的壽命，是這樣計算的？」姜山還真是不太清楚，很想仔細了解一下，不禁在旁邊的大桌子前坐了下來。
朵朵給他倒了一杯仙酒，才開口道「公子可以簡單的記，比如廣元界就是五百年計壽命，靈元界千年計，仙界是萬年計，神域是十萬年計。不用去記每一個等階相差多少年，這樣，公子就清楚了。」
姜山押了一口酒，也明白了，這朵朵還真是聰明，說的非常直觀，他一聽就明白了。按照他現在的修鍊方式，和進階的速度，那所謂的壽命限制，根本限制不了他。
「這麼看來，我不會耽誤那小蛇？」
朵朵捂著嘴笑起來，「耽誤什麼？它做你的奴婢，那是它的造化，這些都是有緣法的事情，強求不得。等公子到了一定境界，自會明白的。」
姜山想著，既然想要這個寵物，那就趁早，在它孵化之前，就完成認主。想到這，就隨著朵朵去那飼養室。
那枚巨大的蛇蛋，還在飼養室的角落裡，只是比過去的微弱光芒，強烈了許多。在朵朵的幫助下，姜山完成了滴血認主的儀式，又看了一會，神念感受了一下，發現那小傢伙，正在蠢蠢欲動，還真的是要破殼而出的樣子。只是，他不知道這小蛇是什麼等階的，不禁問起朵朵來，「朵朵姐姐，這小蛇現在是什麼等階啊？」
「華陽境初階。」
「啊？比我等階都高？」姜山嚇一跳，這妖獸，還沒出生呢，就比自己高兩個境界？
「公子不用擔心，它就是神階的，有那滴血在前，它也要受到很多限制的。何況，公子進階到華陽境，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這小蛇，你只要控制它的進食，它就不會成長太快的。一個月給它吃一枚丹藥，它慢，你快，自然而然的，就和你同階了。那時，你再多喂它一些，讓它跟你共同進階，也就可以了。」
姜山一聽就懂了，「此法甚妙！」
從飼養室出來，他就直接去了修鍊室。這修鍊室，他還是第一次使用，朵朵陪著他，告訴他一些功能，-和使用方法。
「牆上有對應的時間，比如這樣設定一下，外面的明日卯時，然後再修鍊，到設定的時間，修鍊室自己就會打開室門，不會誤了外面的事情。這裡這個，是傳訊用的，外面來信時，它會閃爍。……。」
姜山仔細的聽著，一樣一樣的搞懂，等朵朵走了之後，才自己重新設定了日期和時間，關閉了室門。
這裡一個月，才是外面一天。雖然設定了明日的早晨，但在這修鍊室中，仍然可以修鍊幾天。
姜山興奮的吃下一枚丹藥，開始了功法的修鍊。他手頭尚有四部妖獸族的功法，都已經在修鍊當中。《御水術》《馭靈術》《妖孽大法》《御空術》，幾乎沒有一部，他可以放下不學的。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有數倍於別人的時間，那他自然有全部修習完成的可能。如果別人只能學習一部功法，他相信，自己有能力，有條件，學習十幾部功法。
《御水術》，他還是停留在最簡單的研習層面，高階的，都受到通玄境的限制。他繼續把能學的段落，修鍊到熟練程度。尤其是關於冰凍的，他前幾次修鍊下來，覺得這部分特別重要，是御水術里，唯一可以形成攻擊力的段落。不論是冰牆，還是冰甲，都是他的防禦手段，畢竟現在沒有什麼材料，想要煉製武器，都沒有辦法。所以，他這次修鍊，把冰系的好好研習了一次。冰甲，冰牆，和那個攻擊的小冰錐，他都練習得很熟練。甚至把冰錐修鍊到了瞬發的程度，雖然不能大面積的齊發出去，連著激發十幾枚冰錐，他還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