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神
2017年1月28日,喬庚方帶著一個大臉來到了紫林別墅,當然手裡還是有些東西客客氣氣的,剛進門就被擁入房中,被撲到一樓沙發上。
「李元芳:你怎麼來了?」
「喬庚方:我坐車來的。」
此時此刻有人在敲門,問天去開門,只聽見那人唱起來了跳起來了:哎呀貴人們,哎呀行行好吧,哎呀就差三瓜'倆棗拉。敲敲碗,拍拍土,吹起了要飯的小螺號。三個人,齊上陣,粘上的人總是一身臊。
問天那個小地方可是沒有這種風俗,無論好人壞人都不會這樣的,所以問天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倒是不願意再開門了。
元芳聞聲而來,打小元芳就看不慣這種有手有腳的貨色,奈何明月照溝渠,以前給少了被人白一下,給多了問能不能換成整的。
就這樣舊日的積怨化作稻草燃燒了起來,三人被趕了出去,領頭的那個招呼後面的兩個人走開。
『咚咚咚』再次敲起門來,元芳不耐煩的開門,只見到那人搖身一變變成正常人模樣,一鍵換裝可還行。
「怎麼突然變得人模狗樣的了?」元芳問。
「我來要一樣東西,就在院里。」那人說。
喬庚方聞聲而來,「呦,這不是先知嗎?」
先知,由如同逃犯一樣邋裡邋遢討人嫌的討飯人搖身一變成西裝革履的先知?
張懿紅也聞聲而來,走到喬庚方旁邊悄咪咪的問:他名字叫先知啊?
先知可畏是順風耳一般。
「先知: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為了公理正義、為了社會安定,天命所歸、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苦難中生存,我是來拯救世界的。」
「張懿紅:所以你名字就叫先知啊?」
「先知:我名字不叫先知,聽著叫習慣了,忘了原本的名字。」
雲淡風輕之中摻雜著些心酸往事,只聽著一筆帶過。
先知如願來到後院,這後面居然還有一排的客房,就在那房子前面先知開始挖,挖著挖著挖出來一把箭。
這箭叫做「愛神之箭」,看見先知興高采烈的手舞足蹈,旁邊的人看著這暗淡無光的箭只覺得這個先知如同個傻子一般。
「徐知顧:這廢銅爛鐵是愛神之箭?」
「先知:你懂什麼!」
先知雙手捧箭拿到前院水管邊洗了起來,過了很長時間,周邊的人都看得困了,幾人紛紛說先進去睡一會兒。
「李元芳:我也去睡會兒你悠著點,水費很貴的。」
過了一段時間,眾人的房間傳來大笑的聲音,幾人紛紛下樓,看著了那把金光閃閃的箭,眾人驚呼是不是掉包了。
元芳走上前去,突然這箭一下子穿進元芳的身體,沒想到把他又死了。
元芳再次復活不敢上前,只見持箭的先知拿箭刺進自己的身體,不過是流出一點點血毫髮無損,愛神的箭就此消失。
元芳內心震愕,剛才呢是咋回事,咋刺我就這麼狠呢?
通天的本領,又可曾想過這能力如何而來。
元芳內心不知如何,或許真當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些許心裡安慰,雖遭受苦心志、餓體膚…又覺如何?只是生命一個經過,也許真的是人間煉獄的意思。
搞笑的是,愛神之箭可是有過被動或者主動?真是塌天的時候被李代桃僵。
先知提出想要同他們一起,幾人欣然接受。不知這新人被賦予怎樣的能力,
也不曾說不曾做什麼特殊的事情。
今天2017年1月28日,春節。
八點鎖定春晚,身邊的人突然增加,為何增加?由一人增至八人,隔壁大嬸送來餃子,她可是異時空的終結者已然欣然接受自己的身份,不過也是一介普通人。
喬庚方接到電話,無比慌亂出了門,第二日知道喬秋生去世了(之前去世的喬秋生是喬秋生給元芳的造夢),仙子的寶物上造夢史顯示:造夢復興以喬秋生的去世宣告結束,為期僅一年。
大嬸也回到了家中,等大嬸從凳子上起來的時候先知看到一條紅線,元芳同樣也看到了,問別人別人不知,只兩人知道。
大嬸家中走出一人,那人想來就是大嬸的丈夫了,那兩人身上的紅線竟然巧妙連接,這線居然是紅娘的線,愛神!東方的愛神想來就是紅娘了。
春晚,幾人感嘆些許,說是看的沒有什麼感覺了,元芳也同樣如此,不過每次第二天復盤春晚的時候又發覺裡面的事了。
「先知:元芳,你這兒也有條線。」
當晚元芳走到阿狸墓前,這線連接起來了,做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拋開墳墓帶著阿狸的骨頭來到喬家舊院,原來自己還有一種能力沒有使用過,小人國專屬的能力,萬物復甦。
回溯前年,阿狸與元芳再次相見,這線卻慢慢的斷掉了。
「元芳:阿狸,沒想到還能見到你。」
「阿狸: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有造夢遺願我知曉你發生的一切,也認知自己可能等不到復活的一天。」
「徐知顧:造夢遺願?可還記得。」
「阿狸:就好像是剛剛夢裡的事情,要想想還真想不起來,越想越消逝的快,造夢遺願,我馬上就要觸碰的感覺,越來越遠了。」
2017年春節后,1月悄然離去。
2月1日,滿街還充斥著春節的歡鬧,光湖上再次搭起戲台,這是好像沒有聽到戲了,周圍各家都來到光湖。
為何逐漸聽不到了,因為沒有人贊助了,此次是元芳贊助為期兩星期的戲。
「火焰駒」千里送信,只盼著最後緊要關頭的法場救人;「金枝」哭訴,郭子儀綁子請罪,唐皇加封其子,小兩口和好如初;范進中舉,只聽得屋內連連瘋聲,科舉發瘋中的辛酸苦淚都在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