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床榻秘聞
「啟稟大人,在下只是一介散修。只因家道中落,無法供在下修鍊。沒辦法,只能四處流浪,尋找機緣。路遇安平城,實在是囊中羞澀,這才應聘家丁,只希望能換取一些靈石以供修鍊。」
來的時候郝大志已經想清楚該怎麼說了,如果硬說是韓二雷的侄子,反到起疑。
「嗯,無師無友,散修的日子也的確艱難啊。行了,你也不用做一些雜事了,正好,我屋中缺端茶遞水的,就給我當個書童吧!」
袁戰答應的極為痛快,這倒讓郝大志犯嘀咕了。
「怎麼這麼順利啊?這可是金丹期修士,難道說...?」郝大志一時不知該怎麼說了,只見一滴汗隱隱的流了下來。「難道說這個袁城主喜好男風,素有龍陽之好?」
「哎!傻愣著幹什麼,還不謝過城主大人。」一旁的韓二雷小聲提醒著郝大志。
「啊!謝,謝過城主大人,小的一定盡心儘力。」此時郝大志還在糾結呢。
「我喜歡白天修鍊,晚上忙一些政務,你亥時過來吧,哦,對了,記得先給他洗個澡,哎呀,這髒的。除了臉還能看。」
「是,大人!」韓二雷應了一聲就領著呆若木雞的郝大志離開了書房。
走到後院的下人房,韓二雷還在納悶:「不就是見城主大人,至於嚇得說不話嗎?城主沒那麼可怕啊?」
此時的郝大志心裡那還想著別的啊,滿腦子都是「亥時」「洗個澡」「男風」「魏晉孌童」「霸王硬上弓」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和包子都認識這麼久了,還是個雛呢。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古人說得好啊,死了也得當個雄性啊。」郝大志已經不敢往下想了。主要是一個金丹期想要強來,他反抗不了啊。
「二叔,二爺,你看這錢不要了成嗎,讓我走吧,我錯了,我孩子著急生媳婦,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韓二雷一愣
「說的什麼胡話呢,晚上會有人通知你的。哦,對了,別亂跑啊,這裡的守衛很多都是築基期的。呵呵,看你吧高興地!安心待著吧。」
隨著韓二雷吹著口哨瀟洒地離去,而郝大志已凌亂在風中了。
話不多說,轉眼到了亥時,大概也就是晚上9點到11點左右,正是古時休息的時間。
郝大志懷著極度忐忑的心情慢慢的靠近了城主大人的房間。此時他的納戒中有一柄陸青山給他的匕首。他已經決定了,寧可被厲鬼纏身也不在趟這渾水了。
「劉子龍,對不起了,兄弟我沒那麼偉大,要是遇到不可為之事,那老子就只能先保住貞操了。」
「傻愣著在那幹嘛?進來啊!」
「唉,還是來了!」郝大志心裡暗嘆一聲,隨即深吸一口氣,大聲回道:「是,大人!」
一走進屋,郝大志還沒等把燈籠吹滅,就見一張大臉湊了過來,離好大隻的臉也就一拳的距離。郝大志真的很想給他一拳。
「噓,別吱聲,跟我來。」就聽袁戰神秘兮兮的說完,一把抓過郝大志的手,轉身就往房間裡屋的卧榻上拖。
「卧槽,這TM什麼城主啊,這就是個大色魔啊。不行,那匕首現在就得拿出來了。」
可還沒等郝大志準備好呢,就直接被袁戰拽到了床上。只見他手一拍,郝大志探進納戒中的神識就立刻被打斷了。
隨後一段聲音直接在他腦海中響起:「你是仙盟的人吧?仙盟的人還有多久才能過來?」
「嗯?」郝大志還想著怎麼自殺呢,
一聽這個,頓時有些恍然了。
「城主大人,其實...」
「其實什麼,難道還得等,那還得等多久啊,我快撐不住了。你是不知道,現在他們滲透的越來越....」
郝大志真沒想到,五大三粗的城主大人居然還是個碎嘴子。不過聽這意思,好像跟他分析的也差不多了。
「我說你到底聽沒聽我說啊,我的意思...」
「哎,城主大人,你先聽我說,我不是仙盟派來的!」
「啊?」停頓了兩秒,袁戰不由大怒:「你是誰?你怎麼敢假冒仙盟信使?」
「誰假冒了?不是你讓我過來的?」郝大志也怒了,這沒來由的擔心了一下午。
「那,那你今天在議事廳,想對我說什麼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眼顧弦之。若不是早知道他乃是平等教逆賊,你會有此反應?而且我一說晚上讓你來,你瞅你那興奮勁兒,差點沒讓姓顧的看出來。」
「我,我興奮你妹啊!」郝大志心中瘋狂吐槽!但隨後還是冷靜了下來,從戒指中取出了那本平等教的名錄,遞到了袁戰的面前。
「就是因為它,這是我從一個叫包打聽的....」隨後郝大志就把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袁戰聽完,不禁皺眉思索了起來:「這麼說沒有了噬心蠱蟲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會動手。」可隨後又慨嘆了一聲:「唉!就算是這樣,我的勝算也不大啊。其實你不知道,我原先是想將他們一鍋端的。」
袁戰說起了他的計劃。
原來安平城城主袁戰一早就發現了平等教逆賊的小動作,但為了不打草驚蛇,就只是暗中監視,並沒有什麼應對。他的本意是要引蛇出洞,吊出大魚之後,在某一刻與仙盟那邊商量好,同時啟動傳送陣,完成合圍,聚而殲之。所以之前放出風聲說,三天後關閉傳送陣,也是為了麻痹平等教逆賊,給他們一個錯覺,讓他們覺得安平城不會得到仙盟的援助。
可不知是歪打正著,還是那幫逆賊已經識破袁戰的計策。他們竟然直接把傳送祭壇給炸了,裡面的兩個傳送法陣也全都報廢了。
「唉,這還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快啊。」郝大志也覺得城主大人夠衰,隨後問道:「那和那邊就徹底沒聯繫了?」
「也不是,我豢養的山雀也可以為我傳遞情報。但一連放出去三隻,一隻也沒回來,看來這條路也被他們給堵死了啊。我跟他們商量的是半個月後的午時準時打開傳送陣,唉!又不知到那時該怎麼辦是好!」袁戰此時的眉頭已經快擰成了一股繩了。
這時,郝大志突然有些疑惑:「大人,有一點在下不明。您已臻至金丹境,為何做事還要如此小心翼翼啊?」
「唉!你懂個什麼,這次來的是平等教護法妖王坐下的生肖親衛。雖然沒有全派出來,但卻來了個最狠的,名字好像叫骨木蛟,比我還高了一個小境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