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
(這是一篇...壞掉的念頭下的危險的產物)
(以上。)
XX:學生,是一種危險的職業。
XX:我可以用某之前9年的人生作證。
XX:如果沒有足夠的覺悟,我至少已經死了七次。
XX:所以啊,有時我自己都欽佩自己,竟然還沒有變成拒絕上學的孩子。
XX:就是這樣。
XX:對了,我的名字叫…
XX:XX
XX:…
XX:不,我的名字叫…XX
XX:為什麼,一直是馬賽克?
XX:…
XX:我的名字叫…馬賽克。
——分——
2020.04
「!!!」
帶著感嘆號醒來,少年一邊拚命的調整呼吸,一邊慌亂的確認著周圍。
很好,只是很普通的,毫無特色感的房間。
自己既沒有被奇怪的東西攻擊,也沒有被喜歡乳酸菌的外星人帶走。
「啊啊,那麼那個名字是XX的夢也是假的了…為什麼感覺好慶幸呢…」
呆了一下,少年為自己剛剛的想法感到一陣的莫名其妙。
「…」
雖然自己的確不是個好東西,但會出現這種奇怪的被害妄想也實在是…
就算生活時常被弄亂,但應該還沒到脫離現實的地步才對,原本是這麼想的。
「唔…清醒一下。因為剛成為高中生嗎?所以才會有這麼奇怪的妄想…」
雖然頭還在痛,但少年還是盡量自我催眠著自己。
如果一直消沉著的話可能會無法在這座城市裡活不下去…雖然會這麼想的,在這座城市裡可能也只有少年一個人而已。
「哈…」
要繃緊神經才行呢…自己實在不是一個適合放鬆下來的人。
這麼想著,接著一直等到完全清醒之後,少年才從自己的床上爬了起來,前往洗手間。
呃,雖然看起來清醒和梳洗的順序反了,但這的確有著必要性。
比如在打開衛生間的大門之後,會有50%的幾率會…
「哇!!!$%&&*#」
一個可怕的,類似女性的,完全聽不清的聲音和刺骨的寒冷感同時擊中了少年。
才不是什麼清晨的艷遇,聲音傳來的衛生間裡面完全是空無一人。
只是,靈異事件罷了…
「…」
嘛!這就是為什麼要清醒之後再進來的原因。
如果在不清醒的情況下遇到這種事事可能會讓心臟停止的。
原本就聽說這件屋子有發生過殺人事件,而且還有鬼怪的傳聞,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為少年才可以用這麼低廉的價錢租下這裡,所以少年稍微有點感激對方也說不定。
因為…無論真偽,對方好像是只有非常狀況下才能讓人感覺到的幽靈。
而所謂的非常狀況,也就只有諸如在衛生間里偶遇,休息的時候手放錯位置和選錯換衣服的地點時。
怎麼說好呢…對方應該是只有情緒很激動的時候,才能影響到別人的薄弱靈。
結果這也讓逍遙和對方交流一下的少年也完全沒有辦法,只能當作是在家裡有一個時不時會突然發出奇怪聲音的裝置就好了…
輕而…易舉。
[或許應該讓赤城學長幫幫忙呢…反正他的那個民俗研的社長一定會對這種事很感興趣吧…]
當然只是開玩笑的,少年其實並不怎麼待見對方這種類型的角色,就像國中的時候,受不了那個叫做「清十字怪奇偵探團」的團長一樣。
什麼和什麼啊…
既不是無私者,也不是自私者…
少年,討厭沒有覺悟的人。
「啊啊…說是討厭也太過了吧…給自己找借口嗎…」
發出無奈的自嘲,早晨的準備全部結束的少年從冰箱里拿出貢品(牛奶)倒在沒有注名的靈位前,然後走出了自己房間的門口。
當然,在出門前要將裝在門上的破片炸彈陷阱重新裝好。
「唔…還真是有夠明亮的太陽呢…又是好天氣。」
不知道隔壁的那個拍電影的學姐是否會喜歡這種天氣呢…
想這麼感嘆。
——分——
矢神高中一年級的教室,早晨。
「我叫久遠深,15歲,微妙的高中生少年…愉快的恐怖分子。」
慢慢確定著自己的名字,名叫深的少年正如同無聊般的欣賞著窗外的似乎是流氓闖入的事件。
或許是因為早上的夢吧,對自己稍微感到了一陣不確定感。
[真是個怪名字…]
只是,在確認自己的名字沒有變成馬賽克之後,深還是對自己的名字感到一陣無力。
或許讓這個名字就此消失還好一些,那麼很多事情就不需要再記住了…
搖頭搖頭,雖然討厭那個覺悟不夠的父親,但畢竟現在的生活費還是有一部分要依靠他,而且如果因為他的背叛而發生的事都被當作沒發生的話,深也一定會無法忍受的…
「啊啊,想這幹什麼…不對。說起來,鷹文那傢伙還真是的…因為家庭和睦了,就把難友給忘了嗎…」
因為課程實在是太無聊了,所以才會有空閑下來的精力開始感嘆自己。
實在是懷念在國中時,可以通過和那個不知哪家的孩子慢慢閑聊來殺死的時光。
提一句,深口中的坂上鷹文是他國中的同學,因為同樣有家庭問題的緣故,所以和深算是難得的友人。
當然,只是旁人看來而已。
事實上深從未對對方的事感同身受過,只是覺得既然能夠看著對方悲傷的樣子來取樂,被誤會一下也沒關係。
[有一個這麼好的姐姐卻不知利用的傢伙…決不會是和我平等的關係。]
[開玩笑的…]
哈…無聊的情緒,真是可怕啊…
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深立刻留下了冷汗。
「唔…真糟糕啊…因為還沒適應高中的生活步調嗎,才會這樣…」
或許有必要再找點什麼事做一下吧…
比如找個什麼社團之類的…嗎?
像個高中生一樣…的…
「…」
唔,總覺得好像關於這個學校的社團有什麼不好的回憶呢…
非常的有抵觸似的…
「讓我想想…應該不是因為什麼會吃紙片的妖怪…」
「管弦樂?不不…不可能…」
「應該也不是執行部的高壓政策…」
「也不是因為階梯社那幫傢伙差點踩了我的試驗雷…」
「也不是因為那個蝦米工口社某天發的什麼奇怪的葯…」
「柔劍社的暴動應該也不是理由…」
「好像是…」
——回憶的分割線——
「哎?你想要入社?」
剛入學時,曾經見過一位前輩的驚訝表情。
「是的,請務必答應!」
當時的深倒是覺得蠻驚訝的。
雖然從國中時就認識的這位前輩,卻極少見到對方除了平靜和微笑以外的表情,就算做一顆雲爆彈放到她家的門口也一樣。
而且非常的…
「…決不可能。」
非常的不通情理…
「為什麼?高野前輩…」
「為了我的社員們著想。」
「什麼啊…說得我好像很…」
「無論危險的易爆物還是變態色狼都是危險的東西,這點我很確定。」
「…」
那個…當時的深不知為何突然覺得無法反駁呢…
「尤其是把我要的達納換成三亞甲基三硝胺的傢伙,我不敢收留。」
「…您這是在報復嗎?」
「不是。」
「如果你希望,我可以…」
「仍然不行。」
「…那個,為什麼?」
「我要為我的學妹們的安全著想。」
「可是高城她不就…」
「我可以忍耐七七,但我不能忍耐你。」
「…你這是歧視。」
「的確如此。」
「…」
「好了,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就請滾出去。」
——結束——
「…」
「啊呀呀,原來是因為那次被說了『滾』,所以打擊太大了嗎?」
「…應該也不是吧。」
一直總結到放學為止,少年所能做的答案還是,「回家社一級棒!」
「唔…」
這種悲哀的答案,真讓人想要去把新建Broad.Bridge給炸掉呢…
[或許可以實行啊...只要把罪名都推給黑色騎士團就好了...]
[很好,我是愉快的爆破手~]
[愉快的...]
「不過...第一章的初登場就不能給我多一些實質的東西嗎…真過分啊…」
大概就是,可以被歸類為普通人的某位的高中故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