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9 我是來觀武的
「觀武?觀什麼武?」秋露一臉疑惑,她望向灰衣,黑格子以及紅領還有索春江,四人茫然搖頭表示不知。
「是這樣的……」張重出場來解釋:「這不是早前嘛……子凡兄嘛……跟文國的張龍張將軍約著比武嗎……」
張重想將話緩慢著說,卻沒人提問,於是不得不繼續:「這不嘛!當時沒比完,如此就必須再約時日,約地點,打算重新比過……不是,是打算繼續……繼續比完。」
張重的語氣有些拖沓,給人的感覺也不太真實。
「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秋露看著張重的樣子,心裡莫名憤慨起來,懷疑心態也加大。
「在下之前就是裁判啊!當時的比試也是在下組織和安排的,所以……所以說,這接下來的比試肯定也得由我來安排……才比較好了!」張重攤手,表示自己是認真的。
「你組織的?你算哪根蔥啊?」肖程程質問,突然又尖叫起來:「該不會是你唆使的吧?」
張重給所有人的印象都不好,於是四周一片附和和質問聲響起。
「喂!這就是你不對了啊!怎麼又開始造謠了?早前你可是已經輸於我了啊!」張重對肖程程表示不滿。
「說清楚,誰讓你組織的?你又是怎麼給組織的?」秋露顯然不想再提肖程程落敗之事。
「這事可以問子凡兄啊!當日我可是力勸過他的,他非要比,我怕他有所思閃失,才主動承擔起這個組織責任的。」張重瞪眼表示信心:「不信?……如果不信,我們可以當面同子凡兄對質。」
張重十分有底氣的話,讓秋露不知如何應對,而自家兄長的脾氣如何,她也最是清楚,如此這傢伙所言當是不虛了?可自家兄長如何會跟這傢伙交朋友的?秋露奇怪歸奇怪,但也不知如何核實,是否就只有到花谷去當面對質一條路了?
「索師兄,你們先回去,去跟我爹他們傳個信,隨後我領他們就來。」秋露對索春江發號施令。
「這……那個……」索春江有些矛盾,他看了一眼秋露身邊的肖程程,隨後也就認可如今的局面,既然自己這邊不是紙鶴禪師的對手,而且紙鶴不假,當也順其自然最好,光迎接紙鶴國師,泥春門也需要早做準備才妥。
索春江帶頭,他主動上前扶了一把灰衣漢子,四人上馬後,奔向遠方,其它剩下的少年們重新規整,也踏上回家的路。
張重和紙鶴,金羽選擇跟隨大隊人馬走在後面,並保持著一定距離,前面急一陣,緩一陣的引著路,如此也就不再擔心跑錯了方向,閑暇時間,三人隨意聊天,感覺依然屬於無拘無束。
這一路上,秋露和肖程程無意再得罪紙鶴國師,他們對張重雖然厭煩,但張重像是少門主秋子凡的朋友,更或者還有力勸少門主注意安全的功勞,這讓他所處地位也不在紙鶴之下。
肖程程本人是對少門主秋子凡有著愛慕之意的,更擔心張重能在這事上有著舉足輕重的話語權,於是找了個機會,還對張重表示了一下友好,而這個舉止,甚至於讓張重多出一點擔心來。
「這觀武之事,你該不是有什麼隱瞞吧?」紙鶴見張重緊張,於是猜測道。
「觀武之事肯定沒事的,只不過這灰衣女子,無事獻殷勤,肯定肚子里憋著壞呢!」張重安撫紙鶴,也是在提醒自己。
「她啥本事沒有,能壞到……」金羽想表示一下無視,突然覺得張重的壞才真不是一點點的壞。
「我們走著瞧吧!只要路上沒事,到了地頭,煩惱的就是他們。」張重沒能理解金羽的心情。
「就憑你?不是貧僧話多啊!這泥春門可不是什麼別的地方,那裡你最好安分一點,貧僧同那谷主多少有點交情,當也是會給我一份面子的。」紙鶴對張重的話也有一半是分給金羽的。
「大師跟他們的門主真有交情?」張重想多探聽點消息。
「貧僧只是跟那谷主比較熟一點,跟泥春門門主只是認識。」紙鶴感覺張重混淆了一切,對張重同秋少門主的友誼表示懷疑。
「門主和谷主不是一個人么?」張重不在乎紙鶴對自己的想法。
「花穀穀主秋正,泥春門門主秋立峰,本就不是一個人。」紙鶴有些不耐煩,也不想解釋太多。
「那……那秋子凡是他們誰的兒子?」張重核實問道。
「你不是秋少門主的朋友嗎?你會不知道?」紙鶴將張重早前吹的牛皮戳破。
「大師,您是不知道,那秋子凡有多高傲,這世上恐怕沒有一個人能從他口裡問出這個來的!」張重搖頭解釋。
「那我肯定也不知道了!」紙鶴對張重一直都有意見,自己問他的東西,他又何曾願意直說了。
「那咱們就當他是門主的兒子,好了!」張重沒有追問,只是從紙鶴的眼神中尋找答案,而這個舉動,讓紙鶴也很無奈。
「秋立峰就一個兒子,秋正有一個女兒,而且這兩兄弟同父異母,花谷是個他倆的老家。」金羽此時插嘴幫忙解釋,這個消息讓一旁的紙鶴聽了也不竟張大了嘴巴。
「看見沒有,也有大師您不知道的吧?」張重很高興紙鶴出現這樣的狀態。
「真的?假的?那他們兄弟倆會不會有什麼仇怨啊?」張重開始發展自己的想象力。
「就是情同手足,當初泥春門建門,就是那秋正提議建在花谷的,也是他將泥春門引薦給的武國國君。」金羽繼續補充。
「金大哥,您是怎麼知道的?」金羽的博世讓張重露出羨慕的表情。
「是陳林在一起的時候,跟我們說的。」金羽點了一下頭,提示張重這個我們中,包括莫明秋。
「啊!真沒想到啊!居然還有這些緣故了?」張重哈哈笑了起來,惹得肖程程回頭看向他。
「你到了泥春門,可別胡說八道啊!秋門主可不會那般容得下你。」紙鶴對張重的隨心所欲,也有些擔心。
「那本是他的家務事,我們當然不用去說它了,不過這觀武之事,當還是需要爭取爭取的。」張重不以為然。
「不是都說好了么?還爭取什麼?」紙鶴感覺心裡又沒有底了!
「所謂天時地利人和了!咱們可不能盡讓他們把所有的好處佔了去,大師您儘管放心就是了!」張重認真起來。
「不是……」紙鶴有些無語了,自己真正的意圖是否應該隨了張重更好了?到底此來是我保護他還是他照顧我了?紙鶴有點尷尬,只能搖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