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7 矇混闖關
「你看著貧僧做什麼?」見張重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紙鶴有些不舒服起來。
「這樣我們喬裝打扮一下,如何?」張重對紙鶴勸慰道。
「喬裝什麼?」紙鶴顯然知道自己的腦袋有些特殊了一些,於是愕然的退了一步。
「沒必要,那幫人說不許放任何人過去,當是怎麼喬裝都是難的。」金羽覺得有些墨跡。
「說是如此,但我們三人的模樣應該讓那些小孩知道了,藏著一些,多少能少一點麻煩。」張重說出自己的理由來,金羽於是也望向紙鶴。
「我們是去泥春門拜門的,如何需要遮遮掩掩了?」紙鶴覺得自己委屈,而且也不願意屈服。
「可到時候那些兵將難為大師您,如何是好?」張重顯得很是關心。
「貧僧不怕,你操心自己就好。」紙鶴不想讓張重覺得自己屬於負擔。
「那好吧!我也相信大師您的本事,這樣,我們分撥過去。」張重點頭認可。
「分撥過去?」金羽疑惑重複問道。
「是的,我們待會就分撥過去,如果他們發覺不對,派兵來追咱們,當也就會分兵三路。」張重點頭。
「不是,你能得過去嗎?」金羽一臉疑惑的看著張重。
「金大哥,您放心好了,我有這本事的。」張重對金羽眨著眼睛,樣子十分自信。
金羽一時無語,雖說有些擔心,但張重是否有別的意圖,由於紙鶴在旁,似乎不便追問。
紙鶴見金羽和張重一起望向自己,只覺得自己最是礙眼,於是點頭說道:「那好,我先過去,在前面等你們就是。」
三人不再存有異議,紙鶴感覺自己是被兩人目送離開的,甚是憋屈,他上馬後,拍馬前行。
「我還是陪你一起走吧!保證送你過去就是。」金羽見紙鶴走遠,於是轉頭來與張重溝通。
「這樣,我先過去問問他們情況,然後回來再做商量。」張重像是拿定主意。
「你問他們什麼?」金羽詫異得看著張重:「運什麼,他們也不知道了!你可不能冒險。」
「不怕,我有這個。」張重伸手入懷,摸出早前得來的葯谷腰牌。
「這未必有用吧?」金羽懂了張重意圖,但還是擔心。
「試試啊!待會如果我如果被他們捉了去,金大哥救我應該也不難吧?」張重淡定笑著。
「不行,我可不會讓你冒險。」金羽有些急了。
「他們所運之物或許跟我三哥有關,我們怎麼也該查查了!」張重說出自己的理由。
「可能么?」金羽語氣有些猶豫起來。
「小李村向下去,可是五渡口,水路可是要去金域牙,那可能會是我們回來的路。」張重提醒道。
「啊?」金羽不知覺的驚叫出來。
金域牙如今屬於秦族租用碼頭,金羽雖說不是太熟悉,但也開始擔心起來。
「待會我問清楚情況,然後再商量如何?」張重怕金羽著急。
「哪裡如此麻煩?我直接逼問他們就是了。」金羽右手扶上刀柄。
「不可亂來,這事知道的只能是當官的,如果我們逼他,他胡亂一說,當也是難以核對的。」張重攤手否決金羽的主意。
金羽迷亂了自己的判斷能力,最後一想也就覺得張重的主意可行,雖然心裡還有些擔心,但也選擇點頭認可。
張重催馬上路,金羽等了一會,選擇跟上去,遠遠查看一下動靜,然後隨機而變……
張重的人接近哨卡后,感覺那裡亂糟糟的,卻沒有看見早前趕過來的紙鶴,顯然紙鶴通關過去了。
「喂!你們在做什麼?」沒等守衛發話,張重提前喊了出來,如此反讓對方不知如何作答。
「問你們呢?你們這群笨蛋。」張重的馬此時才到跟前。
「不是……你……是誰?」守衛拿著槍有些驚慌的望向身後趕來的其他兵將。
「剛才可是過去了一個光頭和尚?」張重依然沒有解釋自己的身份,只是將手中腰牌拿高並晃了晃。
腰牌不大,而且晃動幅度也大,如此哪裡能夠看得清楚,趕來眾人都不知所措的看著他,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你是要查我么?給你看就是了!」張重將腰牌直接拋給一個軍官么模樣的守衛,那人有些慌張的接住,此人正是那位何夫長。
「這裡剛才可是過去過一個光頭?」張重再次核實。
「來過,來過,他朝那邊去了,我們問他,他卻不理,直接跑過去了!」另一名陪護兵將搶著幫著作答。
「是,是,少公子,確實是這樣的,我們本事要多查問一下的,但他跑得太急,所以……」何夫長顯然認得腰牌的出處,一邊回答一邊恭敬的將腰牌遞還給了張重。
「太急?你們這可這些人了?這屬於失職,知道么?」張重收回腰牌,怒氣問道。
「少公子,可是他沒有走小李庄啊!」何夫長一臉委屈,隨後解釋道:「少公子,您有所不知,今日早間的時候,有人過來傳令,讓小的只堅守的是小李庄這條道。」
何夫長指著身後的一條小路,聲音中有些恐懼的樣子。
「沒走小李村?」張重裝出疑惑的樣子,隨後繼續問詢道:「這麼說,那東西已經運過去了?」
「是,是的,過去大概有兩個時辰,那和尚剛剛才過去那邊。」何夫長回答得信誓旦旦。
「不會吧!該不是你們來得晚了吧!昨晚我們出來的時候,怎麼都沒有看到你們了?」張重依然刁難。
「不會,不會,我們真是準時到的。」何夫長堅持,並抬頭挺胸。
「你可是何夫長?」張重核實,直接叫出那人的官稱。
「是,是,恐怕……恐怕是小的們,過來稍微晚了一點,不過……少公子,您也知道,我們是從盤龍城龜山那邊連夜趕過來的,又走的是夜路,飯都沒有顧到吃了……」何夫長突然恐懼起來,連忙解釋。
「真不是我刁難你們,我晚間跟一位泥春門的大哥出來巡查,卻是沒有見過你們了,待會他如果要是回來這裡,你們可想好了,如何跟他說了?」張重露出一臉關切的模樣來。
張重的溝通是有成效的,他說出守路的用意,以及何夫長的名號,顯然就是知根知底的內部高官,再加上他手中握有的腰牌,如此就讓張重的身份有了一個可以遐想的空間。
「少公子,我們可真是……」何夫長很是委屈,自己是否失職似乎就是這位小少爺的嘴才能決定的。
「我們是子時剛過出來的,那你們就是丑時一刻到的,這樣,待會那泥春門的大哥過來,你們就如此說了,我們再讓他自行進去查看,如果沒有差錯,這責任可就不是咱們的了!」張重像是自我分析,但更像是幫眾人找出路,何夫長突然發現張重屬於自己這邊的人。
「是,是,謝少公子提點。」何夫長躬身行禮表示謝意。
「那物件什麼時候運進去的,是什麼物件?你們自己想好了,再加解釋了!泥春門是什麼人,你們也該清楚,別再說錯了話啊!」張重繼續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