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1下

請假1下

昨晚沒睡好,肩膀要斷掉了,根本打不了字,請假一下,明天早點更新補上

免費期要是斷更四次以後就沒有全勤了,所以下面發一下以前寫過的湊一下字數,明天更新后就刪掉。

……………………………………

夕陽,夕陽西下,似血。

落寞的小客棧,大堂的角落,坐著一個落寞的人。

他穿著一身全黑的衣服,雖不精緻,但卻得體,除了沾染的少許灰塵,整體顯得乾淨整潔。

他舉杯的手指很修長,指甲很乾凈,那絕對稱得上是一雙好看的手。

杯里的不是酒,而是水。

難道是因為他買不起酒只能喝水所以才顯得落寞的?

不,他喝水也喝出了酒的醉意,任何人都看不出他喝的只是水。

他落寞的,是那雙眼睛。

這雙眼睛里似乎包含著一抹濃濃的愁緒,像是在懷念什麼,在追憶什麼,像是,不在此間。

他叫段七,雖然姓段,但是不會六脈神劍。

不過他也是用劍的,而且在江湖上也還算是一個比較有名的劍客,天下第七的劍客。

當然,他還有另外一個比較重要的身份,他是一個穿越者。

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五年,一年練武,兩年闖蕩江湖,然後又消失了兩年,現在,算是重出江湖吧。

重出江湖當然不是無緣無故的,他現在就正有一件事情要去辦

「唉。」

他嘆了一口氣,喝完了杯里的水,眼睛里的那股落寞卻被他給收了起來。

望了下這客棧,除了他之外一個客人也沒有,這確實是一間很落寞的客棧。

客棧名字叫做尚儒客棧,掌柜的是一個姓呂的秀才。

這設定段七很熟悉,他還知道這裡以後應該會改名叫做同福客棧,但這一切都與他沒有什麼關係。

今天在這裡住一晚,明天他就該繼續上路,還有事情等著他去做呢。

握了握腰間的鐵劍,段七站起身,向著樓上客房走去。

夜沉寂下來,明月高懸在空中,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

段七討厭夜晚,夜晚總讓他思緒翻湧,段七也討厭月光,它雖然皎潔,但是太過憂鬱了,可是明月總在他心中。

他忽然想喝水。

段七是一個不喝酒的人,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冷,可是暖卻讓人沉醉,而冷讓人清醒,段七寧願痛苦的清醒著,也不願開心的沉醉著。

只不過現在並不是什麼喝水的時候,他聽到了房頂上的腳步聲。

「塔塔,塔塔。」來人的輕功並不高明,瓦片可能都被踩碎了好幾塊。

這樣的聲音並沒有讓段七大驚小怪,自成名以來,這樣的聲音他聽得多了。

他只是默默的下了床,默默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不過自從他在床上把身旁的鐵劍握在手中之後,就再也沒有放下來過了。

偷襲?刺殺?迷藥?

段七並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是哪一種,但是劍握在他手中,他便有信心應付這所有的事情。

他主動打開了窗戶,主動躍出了房間,他不希望等下他睡覺的地方充滿血腥味。

跳出了窗戶,一個翻身,段七便落在了房頂上,如同鵝毛飄落,沒有半點聲響。

屋頂上的情況有些奇怪,段七一落地便看見了正在對峙的兩個人,一個穿著夜行衣蒙著臉,另外一個卻是一青澀少年。

明月,

皎潔的明月。

「你們都是為我而來的?」

「是。」

「不錯。」

「可是你們現在卻要打起來?」

「不錯。」

「是。」

「殺手?為了懸賞?」

「不錯。」

「不,我是來挑戰你的。」

挑戰者是那青澀少年,瓦片也是被他踩碎的,至於那蒙面的,當然是殺手。

段七沒有去管那殺手,而是問向那少年。

「為了天下第七劍客的名號?」

「是。」

「這個時候來挑戰?」

「我等不及了,我打聽著你的消息一路打聽到這,實在是等不及了。」

少年的眼睛很明亮,比起天上的月光也並不遜色多少。

「你學劍有多久?」

「四年零三個月。」

「比我還少一年。」

沉默,屋頂上陷入了沉默,只有晚風在呼呼的吹著,月光在嘩嘩的照著。

「你願意先等一等嗎?」段七忽然發話,「等你先看過我這一劍,等我先解決了他。」

話音剛落,那殺手便已經動了起來,他不是向段七這邊殺來,而是向遠處逃遁而去。

偷襲暗殺尚且沒有把握,正面對決那就更加沒有成功的希望了。

段七沒有去看他,而是望著那少年,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嗯。」少年點了點頭。

於是,段七便也動了起來。

他沒有去追,只是開始拔劍。

他拔劍的動作看起來不快,不快的劍怎麼能殺人呢?

他的劍已超越了速度的極限!

「鏘!」清脆的聲響,劍出鞘,「嗡!」劍鳴,又似乎是死亡的前奏。

劍拔出來的時候,月光似乎黯淡了不少,不,不是月光黯淡了,而是所有的月光似乎都被那鐵劍給奪了過去。

這把平平無奇的鐵劍,此刻在綻放著璀璨的光茫,比那月光更皎潔,比那晚風更寒。

劍光,劍光在閃,閃動著人的心。

「鏘!」

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音,劍已歸鞘,劍歸鞘的時候,一切就又似乎都恢復了平靜。

月光,皎潔的月光。

「你還要挑戰我嗎?」

段七不再去管那死去的殺手,而是又繼續望向那少年。

少年猶豫了,他的右手有些顫,右手是他握劍的手。

顫抖的不只是他的手,還有他的心。

他知道,現在的他無論怎麼樣也用不出那樣的一劍。

「我……」

少年張了張嘴,良久不知道說什麼,忽然,他又把嘴給閉上。

他點了點頭,「嗯,我要繼續挑戰你。」

他的手雖然還在顫著,但是他的心卻已經不顫了。

段七的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甚至沒有露出驚奇的表情,他只是與少年拉開了距離,面對面,對峙著。

「來吧。」

少年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手搭在了劍柄上,他的手也停止了顫抖。

「劍名遠山,長三尺八寸,乃家傳寶劍。」

「劍無名,不知長短,取於一劍下魂。」

月光,明亮的月光照耀著兩人,照耀著兩人手中的劍。

一把平平無奇,一把實乃不可多得的寶劍。

劍已出鞘,人影已交錯,劍掉落,鮮血從手腕處滴落。

「啪噠。」

滴下的鮮血砸在了地上的劍上。

「我輸了。」落寞的聲音響了起來,那皎潔的月光似乎更加的憂鬱了。

「輸了很正常。」段七對對面落寞的少年說道。

「你還年輕,未來有大把的機會可以勝過我。」

「可是你也很年輕。」

段七確實很年輕,可能還不到二十歲,只是因為他的眼睛,人們往往會忘記他的年齡。

段七剛想再繼續說點什麼,可是卻先一步被那少年給打斷了。

「不過你說得對,未來我還有大把的機會可以勝過你。」

少年已不像之前那樣落寞,他的眼睛似乎又恢復了之前的那種明亮。

他彎下腰去撿他的劍,他的手雖然受了傷,卻依舊緊緊的把劍握在手中。

段七知道,不僅是受傷,就算是他的右手斷了,他也會用左手去拿劍,就算他的左手也斷了,他或許還會想出其他拿劍的方法,例如用腿、用嘴什麼的。

只要他的那雙眼睛不黯淡下去,他就永遠會把那劍給拿起來。

對方是這樣,那自己呢?段七並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不過他知道,他自己的身份其實和那少年差不多,都是一個挑戰者。

最近他有一件事情要去做,那就是去挑戰江湖上名列第六的那名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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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禁區漫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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