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5章 殺中甄別
悄無聲息的讓特務永遠消失，心裡也是一種高興吧！千人千條心，人心叵測的時代，相信誰？救的人不一定都是好人，有可能就是混入打探的敵人，淪陷區的敵人真的是無處不在！但是只要留心就會找到他們的紕漏！因為這些人是受不了敵人的酷刑，而且他們會以好奇之心探聽消息！面對這些只能抱著寧可殺錯也不放過的心態，因為一切一旦向最壞的方向發展，那死去的將是更多的兄弟姐妹和同澤、同時就是全軍覆滅的惡果！戰爭！殘酷無情的戰爭有很多時候會讓人矛盾中舉起屠刀，這也許就是保護多數犧牲少數有問題的……
高興也許就是短暫的，面對的問題再次出現了，就在我放下熱水碗時，朱亞盤和李項村走進屋裡，看著兩個人我笑了笑：「甄別那些囚犯中有沒有混入的偽滿特務？」；
「咦！長官！你怎麼只問有沒有偽滿保安局的特務呢？不問有沒有日本特務或暗線呢？」李項村一面說一面移動了一下軍刀坐在熱炕沿，朱亞盤也是一屁股坐下拿起火盆邊的熱水壺倒上一碗水......
「長官！有兩個讓我們倆感覺有問題！一個叫王權翰、他是滿鐵工程師、會日語和俄語！唉......其中一個工程師是他的朋友和另一個工程師說：「這四個日本工程師」去他們家找他、他不在......然這四個畜生就.....糟蹋了他老婆和女兒，還殺了母女倆......王權翰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工作......但是......哦！其中一個說他老婆和女兒很漂亮，而且他老婆在什麼醫院當護士長......但是他長的和局座、你舅舅一模一樣，連個頭高低都一樣！」李項村小聲對我說！
「啊！真的嗎！那我去看看」我一臉驚訝的說！
「嗯！已經讓吳忠和孫雪看著他呢，還有一個叫馬強、這貨說他是皮貨商，因為和日本商行發生了生意衝突，日本商人就讓警察抓了他！但是他的身上沒傷！而且朱亞盤問他一些皮子怎麼不讓蟲咬，他說的不對！」李項村看著我說；
「好！我們現在去看看這兩個人」我對李項村和朱亞盤說......
「朱亞盤去叫沒事的兄弟們圍一個大卷把這些男囚犯集中在裡面，生一堆火！」我笑著對朱亞盤說.......
走出屋子看了一眼礦諾川和頓珠郎吉幾個兄弟，然後走到側房門口看了一眼還被綁著雙手的「紅俄」什麼縱隊隊員！這才向院子外走去.......
站在火堆邊看著高矮不一的囚犯，聞著撲面而來的臭味皺了皺眉頭：「我會說中國話，也能聽懂中國話，你們現在是囚犯、現在你們都餓了吧！我檢查完你們、你們就可以吃東西了！現在把你們的雙手伸出來！希望你們聽話，不聽話的現在、我就可以殺了你們！」我看著些囚犯冷漠無情的說，故意把一些詞語氣放重！
伸手接過李項村遞給我的手電筒......手電筒和火光下看著囚犯發黑的長指甲和粗糙的雙手，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看了看這些男人發臭成一疙瘩的頭髮，這才繼續說：「把鞋脫了伸出一隻腳！」........
「你、你出來！告訴我們們是幹什麼的！」我指著兩個男人說.......
「大先生、太軍！我叫李世榮是個貨郎、因為買私酒被抓的！」這個中年漢子鞠躬對我說；
「哦！很好！那脫下你的上衣！」我眯著眼睛說！
「啊！......」這個李世榮看著我啊了一聲！但是還是脫破棉襖........
手電筒光照在他的肩膀上........
「李世榮！你的不老實呀！」我冷笑著說完一揮手，洪城、李小石端著上刺刀的步槍走了上去......
「我給你一個機會！我不想殺人！老實說吧！我數到三」我眯著眼睛冷冷的說......
「大先生、太君！別別！我說！我是偽滿鐵路調查科的！我是奉命套他、他是抗聯的聯絡員，從他嘴裡套話的！」李世榮邊說邊從破棉襖里摸出一本證件雙手鞠躬遞給洪城......
「嗯！這樣我很喜歡，還有誰是有任務在身，為帝國工作的站出來吧！以免受凍挨餓的！」這一刻我換上了另一番嘴臉.......
囚犯們低下了頭！「舉槍瞄準！」我冷笑著大吼........兄弟們瞬間拉動槍栓子彈上膛.......
十秒、二十秒、五秒、沒有誰站出來！
揮了揮手兄弟洪城、李小石的刺刀狠狠刺入了這個李世榮的身體.......
慘叫聲在拔出刺刀時停了！囚犯驚訝、驚奇、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
冷眼掃視所有人在火光下的驚訝和驚恐后這走漫漫走到停止抽搐的李世榮身邊，用力吸了吸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的空氣這才開口說：「我會說會聽更會看，希望你們中間監視我們的人、主動走出來、明白！不要說你在為帝國工作，為帝國工作不是監視帝國勇士！還有一個站出來吧？哦！可以再讓你們看看監視我們的下場！不要說帝國的敗類我不敢殺！」一邊說一邊對楚晉堂招了招手.......
四個被捆綁的滿鐵工程師被兄弟們拖了出來扔在火堆旁，看著這四個眼露驚恐的日本鬼子冷笑著活動了幾下脖子走到一個身邊蹲下身子伸手拿出堵嘴襪子：「私はあなたが流暢な中國語を話すことができ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ます！中國語で彼らに教えて、彼らはチチハルに行って鉄道を修理して、それから彼らはどのようになることができて、釈放して家に帰るのではありませんか！（註：我知道你會講流利的中文！用中國話告訴這些人，他們到齊齊哈爾修好鐵路，然後他們會怎麼樣，是不是釋放回家！」）我冷笑著用日語說！
「混蛋！我是滿鐵調查科的「山木健郞」也是「關東軍司令部特高科」的！這些支那人就是帝國516聯隊的馬路大！放開我們！這些支那人統統的死，為帝國科技實驗去死」火堆旁地上的「滿鐵調查科兼關東軍司令部特高科」山木健郞用中文大喊著來掩蓋自己的害怕........
拿起地上的破襪子一隻手抓住他的下巴用力然後將破襪子塞入他的嘴裡，冷笑著站了起來，掃過這些囚犯的臉後繼續對眾人說：「聽見了吧！我數到三，站出來吧！我討厭被自己人監視，不過我不殺你！....一......二.....」.......
看著一個走出來的男人我笑了：「很好、很好、你很自覺！不必我動手」......
「閣下！我是滿洲國保安局、哈爾濱二科、衚衕衛中尉！奉命混入囚犯中監視他們幾個……」這個叫衚衕衛的一邊對我說一面回身指了幾四個囚犯.....
「很好！你知道我怎麼發現你的嗎？」火光中我笑著問衚衕衛？
「卑職不知道！」衚衕衛看著我回答；
「這些人的手指關節粗大有力，而且手上的老繭很多，而你的手也有老繭但是關節只有食指的粗大！證明你是玩槍的！玩的是駁殼槍或者是同類槍，雖然你身上的傷痕也不少，但是都是老傷，而且你的棉祆和棉鞋看著破但是不冷，頭髮也不像他們，曾經頭髮也是精心剪過的！對嗎！」我看著衚衕衛說！衚衕衛不說什麼只是看著我......
沉靜的空氣中只有火的噼啪作響聲.......
「你以前是幹什麼的胡桑」我微笑的打破這種詭異的安靜；
「回閣下！卑職曾經是軍統哈爾濱站的，后投誠效忠偽滿洲國！」衚衕衛鞠躬對我說......
「好！很好！我不會殺你的」我笑著抬起右手摸著自己的脖子.......
楊鎮東已經走到衚衕衛的身邊同時閃電般的揮出手，火光映過一線白色錢劃過衚衕衛的脖子，衚衕衛睜大眼睛看著我雙手抬起緊緊捂著脖子.......
看著電光石火之間的事，我冷笑著搖頭大聲說：「我保證我不殺你，但是不保證其他人不殺你！」.......
倒地、抽搐、雙腿不動了……腳下的紅色結成了冰.....
「不用害怕，你們現在不是囚犯、是工人、修鐵路的工人，我不想殺人，但是我會殺人、我一旦發現我不喜歡的，我肯定會殺了！不要說中國人了、就是日本人、我也照殺不誤！明白嗎？把其他工程師請出來！」腳踏在屍體上笑著對這些囚犯說.....
「哦！你就是王桑、王權翰！很好！」我看著王權翰嘴上說，但是心裡一驚：「天呀！這是王權翰還是戴雨濃局座」......
火堆的火光中看著走到我面前的王權翰，從發跡線到五官、個頭、胖瘦、雙手，就是頭髮長了，氣質和那種久居上位的霸氣沒有外其他的真的就是一個樣子呀！真的就是雨濃局座嗎？！？
這一刻我有點愣神的看著走到我面前的王權翰........
「雨、哦！王桑！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你是個好的鐵路工程師，你的家人還好吧！」我笑著儘力裝作很開心的樣子，但是心裡卻快速盤算著如何拉近距離……
「你認識我？你是？.....」王權翰迷惑的看著我！
向前走到王權翰面前鞠躬后說：「哦！你的太太拾過我的錢包還給了我！她很好！她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大姐姐，當時我受傷住院治療，她幫我擠好鞋代！和我的姐姐一樣！本來我卻等傷好后登門道謝！但是我被緊急調往華北地區了！姐姐好嗎？」我真誠的看著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王權翰；心裡不禁感嘆自己這編瞎話本事是張口就來！
短短的幾秒內王權翰像是換了個人，雙眼從淚水到沖血的憤怒猛的轉身看著地上四個被捆綁的日本工程師嘴唇開始哆嗦......「他們....他們...他們去我家、糟蹋了她和我.....我那閨女.....然後....然後....殺了她母女還、還......」王權翰猛的雙手抱頭痛哭起來……
這一刻所有的人都看著個男人、時間像是靜止了，撕心裂肺的哭泣聲讓一個男人釋放出來了仇痕.......
轉頭看了一眼馬三寶......馬三寶走了過來遞給我鋒利的斧頭.......
將斧頭遞給抱頭痛哭的王權翰時，王權翰猛的停止了痛哭和抽泣看著我伸手接住斧頭.......
「你們把刀放在地上」我對於則良說完轉身看著這些囚犯：「刀、放在這裡，我希望你們釋放自己的仇恨，而不是自己殘殺，釋放了老實跟我去修鐵路！然後我會給你們發錢、你們回家！但是現在必須聽從我的命令！」.........
當慘叫聲響起、當第一個囚犯從地上撿起刀、第二個、第三個.....我沒有回身去看，但是我聽到了哭泣、大罵......
我沒想會不會有囚犯拿刀從背後砍我，因為我肯定他們不會，因為他們是日本人的囚犯……
第一把刀放在地上一個囚犯走到一邊站在看我，第二個、第三個......轉回身看了一眼還在發瘋式的砍著一堆血肉時，掃了一眼馬三寶和胡立鐵、牛民道......
我沒有在看王權翰轉身對這些囚犯大聲說：「現在你們讓他給你們剪頭髮、然後洗乾淨、換上乾淨的棉衣棉鞋，然後叫飯睡覺！讓牢！你們現在全部是啞巴！不會講話！跟著我們走就行了」.......
看看囚犯們亂頭，兄弟們不知從哪裡找來的木盆、火堆旁的熱水變成黑水，破的不成樣的破棉襖扔進火堆里.......
看著這些囚犯端著找來洗凈的碗大口吃飯.......
「於則良、帶兄弟們處理屍體！李晨波從今以後不允許這些人靠近廚房！」我小聲對兩個人說完轉身走向自己住的院子......
看著礦諾川拿進來擺放在熱炕上的「紅俄」什麼縱隊的手槍，我心中也是一陣無語，猛然看到一把手槍、伸手拿起這把「托卡列夫手槍」看著槍柄木上的刻的很工整的漢字：「等著我吧，我會回來，只是你要苦苦地等待，等到那愁煞人的陰雨！」......
抬起頭心裡快速的回憶著這首自己背過的「詩」......
退出彈夾，空的......
放下這把托卡列夫手槍拿起其他手槍，每一都是空槍......
在看了看手錶、錢、地圖、指南針笑了笑.......
「礦諾川、去院子里生堆火！然後把這些紅熊共產縱隊的人放出來！」我笑著說，但是心裡盤算著怎麼和這些人說，讓他們相信、然後知道他們的計劃.......
火！依舊是在寒冷中那麼亮和暖和，看著這十五個身體健壯的男女笑了笑對礦諾川擺了擺手，礦諾川抽出刺刀走了上去......
十五個男女活動著手腕眼睛看著我......
「Яговорюпо-русскиилипо-японски!Оу!Давайтеговоритьпо-китайски!Нонесопротивляйтесь，потомучтовашазадачаещеневыполнена!СопротивлениеПосмотрите，скольковыстреловнаправленонавасвтемноте!Мнененравитсявидеть，каквыумираете...Ждименя，явернусь，нотыбудешьждатьструдом，доколенедождётсягрустный...（註：我用俄語還是用日語！哦！我們還是用中國活說吧！但是你們不要反抗、因為你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反抗嗎你們可以看看四周的黑暗中有多少槍對著你們！我不喜歡看到你們死......等著我吧，我會回來，只是你要苦苦地等待，等到那愁煞人的陰雨.........」）我用俄語說完掃過他們的臉後接著又用俄語說：
「Возбуждаяпечальтвою，доколеснег（註：勾起你憂傷滿懷，等到大雪紛飛，等到酷暑難耐，等到別人不再把親人盼望，往昔的一切，一股腦兒拋開......」）......
「我發音對嗎？很久不說俄語了！我懷念......」我笑著說了一半嘎然而止.......
沉默、安靜后依舊這些人沒有回我的話.......
「我給你們個提議，你們去商量吧！一、不允許鬧事！二、聽我的命令、三、換了我給你們的衣服、四、到了齊齊哈爾我放你們離開！武器還給你們！但是沒有子彈！這不是讓你們拒絕，而是服從！同意就向前走一步！」.......
「阿爸、那些女囚犯已經洗了換了衣服，現在去吃飯了！她們好可憐呀！家人都被殺了，她們差點就成慰安婦了」丫頭金枝走進屋子一屁股坐在熱炕上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