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神術（2）

「那確實很雞肋」，卓小光點點頭。

「其實，在最初，所有神術都是沒有副作用的，但由於神術傳承的殘缺不全，慢慢就有了副作用」

「那其它神術呢，也很雞肋嗎？」

「大同小異，比如說力量神術，初代的的力量神術，力可搬山，但現在，也就相當於猛獸的力量，如果在正面戰場對抗，現在一隊掌握力量神術的守護者，會被一隊火槍兵打得滿地找牙」。莫天無奈的嘆了口氣，補充道：

「現在科技真的發展很快，現在最新的武器、鎧甲，放到遠古時期，那就是神兵聖甲了，等以後科技繼續發展，人類會有什麼力量，真的難以想像」。

卓小光不太關心人類的未來發展，只是對神術比較感興趣，於是繼續問道：「那速度類的神術呢，那應該很有用吧」。

「算是吧，不過也不能和以前相比了，現在速度類神術的爆發力和耐力與記載中相比，不可同日而語」，莫天無奈的搖搖頭。

「你說的都是些體術類的，那精神類、凈化類、自然類的呢？也沒用了嗎？」

「這些體系的神術，我不太清楚，不過我想，應該基本都斷了傳承吧！」

「嗯，為什麼呢？」

「因為沒有實踐的對象啊，你想，體術類的神術在生活中多少還有點用處，所以傳承能流傳的全一點，像那什麼凈化、驅散、迷惑、破幻等等，一沒有實驗對像，二對於生活也沒有用處，久而久之，傳承自然就斷絕了，就算沒全部斷絕，估計會的人也是鳳毛麟角，而且殘缺的神術，效果也是大大走樣的。」

「是這樣啊，那莫天先生，你們組織會的是哪種體系的神術？」，卓小光好奇的問道。

「叫我莫天就好，我們組織里傳承的，正是體術神術，不過，在組織里，會的人不算多，就算會，也很少用，就比如說我，會的是體術神術里的敏捷，但我已經好幾年沒用過體術神術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神經病才會沒事就用體術神術」，莫天搖搖頭。

卓小光打趣地笑道：「哎，你們這些守護者啊，太辜負神靈的一片苦心了，好好的各種神奇法術，被你們快荒廢光了」。

「你是不知道時間的力量，估計再過幾千年，不，都不用幾千年，只需要幾百年，隨著人類科技的進一步發展，估計連最後的神術都會斷了傳承」，莫天沮喪的說。

「對了，你剛才說了一個自然體系的神術，那是什麼？」，卓小光接著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記載里也只有隻言片語，不過，按記載里的描述：自然，是最為厲害的一種神術體系。大概是一種藉助自然界五種元素的神術體系吧，不過，也是最是難學的，需要強大的天賦，估計應該早就斷了傳承」。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兩人竟聊了很久了。

吃晚飯的時間快到了，卓小光起身告辭，離開前他問了最後兩個問題：

「莫天先生，我要走了，走之前，還有最後兩個問題想問一下。」

莫天走近身邊，輕輕拍了拍卓小光的胳膊，說道：「你問吧，還有，我已經說了，私下的時候，叫我莫天就行，如果實在不習慣，可以叫我莫大哥。」

「好的，莫大哥，請問，你們是如何認為我就是神靈種子的候選人的，是靠直覺嗎？另一個問題，什麼樣的情況下，能確認哪一個神靈種子的候選人就是最終真正的那個神靈種子？」

莫天蹙著眉頭想了好一會，

才說道：「你的這兩個問題都觸及到了組織的機密，我不能跟你詳說，只能簡單的給你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

「行啊，有答案總比沒答案好。」卓小光點點頭。

「第一個問題，如何確認你是神靈種子的候選人，這個當然不是靠直覺，一方面是通過觀察一些帶有詭異邪惡的事件中，與之有關聯的那些與眾不同的人，另外再通過一些特殊手段，在這些人里，篩選出有可能會成為神靈種子的人」，莫天的話有些難懂。

卓小光若有所思，道：「難道我就是經歷了一些帶有詭異邪惡的事件，並表現與眾不同，然後被你們用特殊手段篩選出來的嗎？」

「不錯」。

「我怎麼不記得自己經歷了什麼詭異邪惡的事？而且也沒人對我用什麼特殊手段篩選吧？」

莫天神秘一笑，說道：「都說了是特殊手段，當然是你不知道也沒感覺的，這個你不用多問，你只需要知道，我們對你篩選過了，你通過了測試。

至於說你不記得自己經歷了什麼詭異邪惡的事，這只是你不覺得而已，你其實已經經歷了幾件詭異的事了，遠的不說，就最近的，拍賣行的事，你還記得吧，那件事就是一件詭異邪惡的事。」

「什麼？」卓小光聞言一驚，「拍賣行的事？真相是什麼？」

莫天搖搖頭，「那件事，我們也沒有搞明白真相，還在調查中，不過，據情報，類似的事，帝國已經發生了好幾起了，只是由於影響惡劣，且撲朔迷離，所以沒有公諸於眾，但我們確信，這幾起事件，應該是一個連環的事件，並且不是普通事件，裡面有超自然的邪惡力量在做怪。」

卓小光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說道：「那第二個問題的答案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更是機密了，我只能告訴你，時機還不成熟，等到時機成熟，你自然會知道，很抱歉，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了」，莫天一臉謙意的說道。

卓小光點點頭，也沒有盤根問底，他不喜歡強人所難。

「好的，謝謝你，莫大哥。」卓小光真心的道了聲謝就離開了辦公室。

……

卓小光和胖子一起吃完晚飯，兩人約著去飯後消食，於是去了書院的樹林散步。

書院的樹林里有各種喬木和灌木，其中最惹人注目是一排楓樹林，此時楓葉都紅了，配上夕陽，甚是好看。

楓樹林旁邊，有一處涼亭，涼亭外還有一處空地，是許多書院戀人常來的地方。

兩人來到涼亭，感受著濃濃的秋意。

秋天的微風有一絲涼意，卻又不是很冷，給人一種涼爽舒服的感覺，而即將西沉的夕陽配上繽紛落下的楓葉，這樣絕美畫面，讓人不禁想起「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這樣的詩句。

「今天有點奇怪，往常，這裡應該最少兩、三對情侶吧，今天怎麼一對也沒有，不來談戀愛，真的可惜了這美麗的夕陽啊。」，胖子不知所謂地嘆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就算談戀愛，也不用天天來逛樹林吧，嗯？胖子你看，才說沒有情侶，那邊不是來了一對嗎？」，卓小光指著一對沿著鵝卵石小道緩步走過來的情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