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狠心的夫君

第三百六十六章 狠心的夫君

「你剛剛一直在說的『她『。。。指的可是紀安?」

紀安在沉思了好一會兒后,終於開口問道。

林淋聽了有些訝異,沒想到安王妃都知道了。

紀安見林淋遲遲沒有回答,連忙解釋道:「剛剛聽你如此喚我,想必是將我錯認成了她,我與她。。。就有那麼像嗎?」

林淋頓時有些心虛了起來,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什麼來。

紀安也不禁跟著著急了起來,再次追問道:「在你眼裡,我真的有那麼像她嗎?」

紀安一臉急切地望著林淋,似乎今日必要討要個說法。

林淋被紀安逼問得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那個。。。」

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小聲地回道:「有、有點。」

紀安像是聽見了什麼意外的消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像。。。?」

林淋怕紀安傷心,又連忙改口道:「其實仔細一看倒也沒那麼像。」

「所以究竟是哪裡像?」

怎料紀安卻突然轉頭看了過來問道。這下把林淋都有些整懵了。

紀安見林淋還是有些猶豫,於是繼續勸說道:「沒事,我就是有些好奇而已,但說無妨。」

在紀安的壓迫下,林淋只能無奈地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這。。。其實我也說不上來到底哪裡像,就是一種感覺。」

「感覺。。。」紀安低頭喃喃自語地念叨著,好似在思考些什麼。

林淋見機會來了,連忙找了個借口:「我想起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就不打擾王妃欣賞風景了。」

紀安開口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林淋已一溜煙地快步跑開了,只留下她一人尷尬地呆在原地。

此時,身後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叫道:「王妃?原來您在這兒,大家都在找您呢。」

紀安回身一看,便見到了一臉擔憂的夏芸。

「夏司撿。。。」

紀安連忙擠出了笑容迎了上去,可當夏芸在見到了紀安后,卻突然露出了一副嚴肅的表情:「你這是怎麼了?」

說罷,看了一眼紀安身後正小跑而去的一道身影:「是那人嗎?」

紀安見狀,趕忙當在了夏芸身前:「不是!我就是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我這不是、不是崴腳了嗎?」

「你這腳。。。真崴了?」夏芸半信半疑地低頭看向了紀安的腳,發出了靈魂拷問。

她看著。。。也不像是崴腳的樣子。

其他人不知情也許可以理解,但她可是知道紀安真實身份的,確實有些無法相信這好好的路走著走著怎麼就把腳給崴了。

若真崴腳了,估計喻子言也不會讓她一人隨意亂跑。

紀安也看出了夏芸眼中的懷疑,連忙扶著腿哀嚎道:「哎喲,我這站了一會兒,腳更疼了。夏司撿,你能不能扶我回去呀?」

夏芸雖心中仍有疑問,但卻也沒說什麼,上前攙扶起了紀安便往回走。

此時,李術匆匆趕來,見到了風塵僕僕的紀安也是嚇了一跳。這才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感覺她都將生離死別都經歷個遍似的。

「她這是怎麼了?鑽了狗。。。」

話還沒說完,就被夏芸給打斷了,回道:「不小心摔倒了。」

夏芸瞪了李術一眼,警告他不要胡亂說話。李術見狀,才趕緊地閉起了嘴巴。

「你這一跤。。。摔得還真不輕啊。」

李術再次向紀安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還是忍不住感嘆道。

紀安並沒有回應,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遠處看著。

李術見狀,有些好奇地回頭向紀安的視線看去,便見到了遠處的喻子言,正向他們走來。

「這裡!」

李術抬手向喻子言揮了揮手,喚了一聲。

喻子言直徑走到了紀安的面前,才停下了腳步。

本盯著喻子言看著的紀安卻在他靠近之際,下意識地撇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只見喻子言之前平淡地看了紀安一眼,臉上並為露出半分的訝異,而後開口對著眾人說道:「我已命人備好馬車,我們走吧。」

說罷,便非常自然地從夏芸的手中接過了紀安的手。

紀安剛欲將手抽回,便聽見喻子言在自己耳邊輕言了一句:「走吧,衣服都濕了,別著涼了。」

喻子言說著,從紀安手裡將披風抽回。可正當他將披風敞開欲為紀安披上之時,見到沾滿污泥的披風,不禁愣住了。

「。。。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喻子言愣了半響后,有些尷尬地抽回手。說著,便輕輕地托著紀安身後往前走去。

四人便在如此尷尬的氣氛下一路返回,來到了大路旁卻仍沒見著馬車的影子。

「我去看看馬車怎麼還沒來。」

夏芸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街道,便毛遂自薦地想要去查探一下情況。

李術一聽,連忙也跟了上去:「我也一起去!」

他可不想留下與那兩人乾瞪眼的。那兩人也不知是吵架了還是怎麼了,自見面開始,氣氛便沉默得十分詭異。

李術離開后,那裡終於只剩兩人。

喻子言盯著紀安看了好一會兒后,見紀安滿腹心事的模樣,緩緩地跨步上前擋在了紀安的面前,開口問道:「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無奈紀安卻始終低著頭,一語不發。只見她伸手將披風搶了過來道:「披風髒了,我回去讓人清洗乾淨后再給殿下還回去。」

喻子言看著紀安這幅態度,不禁無奈地嘆了口氣。

好不容易才讓她打開心扉,才一晃眼的功夫,又變回了如此冷漠的模樣。早知如此,他剛剛就該乘勝追擊,不該讓她就這麼離開的。

「你。。。」

喻子言剛開口想說些什麼,卻被一道女聲給打斷了。

「爹爹!」

喻子言和紀安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去,便見到了一名少女正奔向了遠處走來船家。

船家一見到來人後,也立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你怎麼來了?」

少女笑盈盈地迎了上去,挽起了船家的手笑道:「娘讓我來接爹爹回家吃飯。」

兩人挽著手往回走時正好途徑喻子言和紀安身旁,對上了眼神。

船家一見到喻子言和紀安之時先是一愣,而後便神色有些慌張地匆匆點頭表示敬意,緊攥著少女的手加快了腳步離開。

少女見狀,有些好奇地問道:「爹爹認識他們?」

船家似乎並不想解釋太多,只是有些敷衍地點了點頭:「嗯,剛剛的客人。」

少女並沒有察覺出船家的異樣,回頭又望了一眼,兩眼放光笑道:「爹爹可知他們是何人?那位公子。。。」

船家一聽少女提起喻子言,整個人立刻緊繃了起來,停下了腳步,一臉鄭重地對著少女說道:「女兒呀,做人呢,可不能只看外表,人品還是最重要的。有些人表面上看著光鮮亮麗的,但暗地裡呀。。。」

說著,下意識地望了喻子言一眼。

無奈少女並沒有聽懂得船家的良苦用心,一頭霧水地望著船家:「爹爹你這突然說著幹什麼?」

只見船家將雙手放在了少女的肩上,語重心長地勸說道:「爹爹啊並不指望你能嫁入大戶人家,為家裡爭榮華富貴。爹爹只指望你能嫁戶對你好的,能讓你一生平安喜樂的就好。」

少女望著眼前的父親,被這突如其來的深情氛圍給搞得都有些懵了:「爹爹。。。」

可船家似乎並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繼續滔滔不絕地說道:「長得好看的人也一樣。就好比如那邊的那位公子,別看他一副儀錶堂堂的模樣,對他夫人卻是狠心的很。他夫人腿都廢了,卻還被他丟在一邊不管不顧的。人前一副模樣,人後又是另一副模樣。」

說罷,直接看向了一旁的兩人嘖嘖搖頭:「你看,他的那位夫人,都已是這副模樣了,還讓她一人站在這兒吹風。」

少女聽了很是驚奇:「那位公子身邊的是他的夫人?」

她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全身髒兮兮狼狽模樣的女子就是那公子的夫人?乍看之下,她還以為是隨行的婢女隨從。

船家見女兒終於醒悟,欣慰地趕緊補充道:「對呀,剛剛我還碰見了他夫人了,走都走不動了,只能自己一人在地上爬行,可憐極了。」

而此時此刻的紀安早已是冷汗直流,心中不禁汗顏:大哥呀,你快別說了,救命呀。說人壞話能不能小點聲。他們這裡可是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她小心翼翼地抬頭望了身前的喻子言一眼,想要查看喻子言的反應,卻不巧地與他對上了視線。

紀安只能從嘴角擠出了略帶尷尬的笑容,道:「若我說不是我說的,那都是船夫自己瞎猜的,你信嗎?」

「。。。」喻子言並沒有回答她,只是兩眼直盯著她看著,頓時看得紀安更是心虛了。

紀安見喻子言始終默不作聲,只能硬著頭皮提議道:「我現在便去與船家說清楚。」

說完,便轉身想要往船家的方向走去。怎料下一刻,喻子言伸手將她一把拽了回來,隨後順勢地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不必。如今你再解釋,在船家看來也只不過是受我脅迫,出於無奈之舉而已。最後只會越描越黑。」

喻子言雙手穩穩地將她抱在懷中,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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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炮灰的自我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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