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閑言碎語
小妖和清風來到聚豐樓下。被兩邊柱子上寫的兩句話給吸引，右邊寫着「愛來不來還要來，」左邊寫着：「愛吃不吃常想吃。」
清風用心靈傳音說道：為什麼柱子上會寫這兩句話呢？
這兒應該就是他們的傳統。應該叫對聯兒。他們人類發展文字知識可不是我們能比似的。梅蘭竹菊四國被稱為君子之國，簡稱四君子。他們四國最早就是結拜兄弟，后發展成國。與他們對抗的應該還有四個國家，只是我的記憶被封印，那四個國家實在是想不起。
好了，清風。你把咱們的布幡收起來。咱倆去樓上嘗一嘗，看看這聚豐樓。能不能當的起他們菊明國的第一樓？
清風，這麼多年，我這是第一次帶你出來。在這酒樓裏面偶爾還能聽到特別新鮮的事物，不管什麼事情，都逃離不了這兒酒樓之地。偶爾連那些秘密都能聽得到，這就是酒樓的好處。
清風在後面補充道：難道他們不怕死嗎？
哎，這就是你不懂了吧。酒樓裏面聽到的消息。即使仇家也不能對他們怎麼樣。酒樓就是散發消息的一種，有些人專門請人到酒樓裏面說出一些秘密的事情，故意讓更多的人知道。來提高酒樓的人氣。好像他們那些人，還把這樣一個過程起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什麼引流？
走進飯店裏面。很快就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走過來說道：這位少主，不知道您要去幾層。
小妖說道：我要到你們這裏面最熱鬧的地方。
小夥子一聽這話，非常高興的說道：「我們這裏三樓是風雅之地，還是能看到半個城的景色。樓下街道無數美女盡收眼底.....啊？小少爺，你太小了是吧？就當我剛才那句話沒說。
小妖說道：沒關係。
好嘞，有請小少爺上樓.....
這時，樓下一個中年人喊道：小二，你給我上的鹿肉串兒呢？
您稍等，馬上到。
清風用心靈傳音對小妖說道：小二？他怎麼起了這樣一個名字呢？
小妖嘆了一口氣說道：早知道當年就把你一塊兒帶出來了。看你到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我就告訴你吧。他們人類以前寫文字的時候是豎着寫。
最早呢,有一人叫王示，寫名字的時候呢？把自己的名字寫的有點兒分開。別人看了之後呢？就叫他王二小，傳來傳去呢，被人傳成了王小二。
有一天呢，這店老闆出去忙事情不在。有一位客人吶給這王小二，開玩笑說：老闆不在，你豈不是老闆了？這王小二呢，有自知之明。他說他們老闆是老大，我只能在飯店裏面是老二。正好呢被進來了一個顧客聽到了。便順口說道：小二，給我來壺酒。後面來的人聽到他這樣說，也自然而然的就這樣叫了。然後一直延續到今天。至於他們的文字。在發行一段時間后，出現了很多弊病。才改成了從左往右寫。
哦，原來小二是一個別稱啊。我還以為他真叫小二呢！
到三樓之後，小妖和清風發現大多數窗口都被一些年輕的給佔去了。只剩靠牆邊兒的幾張桌子沒人占。清風和小妖走到靠牆邊的桌子旁坐下。
小妖剛坐下，就聽到旁邊的人喊到，嘿，快來看啊！洪家大小姐的貼身丫鬟出來買東西啦。他這麼一句話，立刻有七八個人趴在窗戶上往下看。
可不是嘛。這洪家大小姐身邊兒的一個丫鬟就長得如此漂亮。那她們的小姐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去吧？你看她胸前的簡直是炸彈啊。哎，你注意你的口水都流到我身上來了。
這時又有人說的道：我可聽說前段時間秦老來給她家小姐看過病。那秦老進去沒多長時間？出來之後罵咧咧的就走了。我出於好奇便請了那人喝了一頓。那人給我說了實情。那秦老進去之後，那洪家小姐死活不肯讓秦老看。那秦老丟下一句話之後，就走了。
誒，這個我知道。眾人扭頭看去。一個風度翩翩的年輕人。打着一把扇子。一邊扇著扇子一邊喝着小酒。
其中一人端著酒杯趕緊上前說道：公孫公子何出此言？莫非當時你在場。
本人不曾在場。但是絕對錯不了。秦老走的時候說了一句，「等死吧」。
剛才那人給公孫公子滿了一杯酒說道：不知公孫公子此等消息從何而來，莫非這洪家被你安插了線人？
馬公子這話莫要亂說。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秦老從洪家出來后，來到了我們公孫世家。在酒桌上親口對我父親說的。
又有一人插嘴說道：不是我說你公孫公子，那秦老於你們公孫家有何淵源？居然會去你們公孫家。在這兒菊明國，我們李家，無論是在哪一方面都要強於你公孫家。
李公子啊，李公子！你真當我們公孫世家比不過你們李家嗎？我們公孫家一向低調做事。從不張揚。至於這秦老和我們公孫家乃是世家之好。可不是，你們李家人能知道的。既然你就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今天我就告訴你我們公孫家與秦老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公孫公子喝了一口酒，接着說道：在三族時期我們公孫世家。乃是人族中的元老。
在坐的各位恐怕會有人不知道什麼是三族，在這裏我就告訴你們。三族是指：獸族，人族和天使一族。獸族位於東方，人族位於中間。天使一族位於西方。獸族主鍛造，人族主文化，天使一族主醫術。
我們人族曾經有一個孩子被天使一族給救起。這孩子便一直在天使一族裏學習文化。這天使一族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間消失了。只留下了當年的孩子。那成年的孩子回到人族之後，無法生存受到排擠，被我公孫世家所救，他與我們當時的公孫世家之主結為兄弟。一直傳於今日，那秦老的師傅閔月來是我爺爺的兄弟。而我父親和秦老以兄弟相稱。
李家公子聽到這裏趕緊端起酒上前說道：我從小到大不不曾聽其祖輩說過你們公孫世家的事情。在此我給公孫公子陪個不是。
李家公子你不必客氣，咱倆說開了，不依然是兄弟嗎？
李家公子趕緊迎合到，對對對對。來，我敬你。
馬公子端著酒杯也湊了過來。小聲的說道：不知接下來秦老說了些什麼？
眾人一聽馬公子這樣問。一群人都走到了公孫公子面前靜靜的等著公孫公子接着說下去。
公孫公子一看這情形，也由不得自己不說，喝了一口酒，將酒杯放在桌上。
事情是這樣的。當日秦老來到我家之後，我父親就備了一桌好酒好菜來宴請秦老。酒過三巡之後，那秦老便對我父親說道。今日來到俊峰國。偶爾聽到有人說那洪家大小姐得了怪病。我出於好奇，我就去到洪家。想為洪家小姐診治一番。誰知卻被那無知的丫頭拒之千里。我一氣之下便丟下了一句，等死吧，就離開了。
我父親也是出於好奇。接着問道：那你可否知道那丫頭得了什麼怪病？
那秦老告訴我父親。他雖然沒有親眼看到洪家小姐。沒有摸到洪家小姐的命脈。但醫師還有一種本事那就是「聞」，所謂「聞」也就是嗅覺的意思。他通過空氣中聞到了一些惡臭。通過這些惡臭，他已猜測出這位洪小姐犯了什麼病？這洪家小姐腸氣不通，出貢不利。腸氣下而逆行，說話變會帶有一種惡臭，胃腸氣日益增多，腸氣進入宮。才導致了她大肚子。她不讓人見，是因為她身上散發着惡臭。無臉見人。這要是個男的，早就死了。遇到了這種病，還不讓人給看。那不是等死是什麼。你說我是一個醫師。能對他做什麼？你說氣不氣？
眾人聽完后，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好多醫師進去，出來后隻字不提。因為他們連人都沒看到。
那馬公子接着問道：那後來那秦老去了哪裏呢？秦老給我父親說，他要去中立國找他的師傅。
這時清風對小妖傳音道：我的傳承記憶裏面不只有天使一族會看病啊。天使一族會看病的本事還不如精靈一族呢！天使一族最關心的就是他們的練劍。
小妖說道：你也不用在意，那公孫小子說的乃是他祖輩兒的事情。傳到他這一代的時候多少有些偏差。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