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恢復工作

安然和安諾兩姐妹從菜地里走過，新奇的問道：「還幹活呀？」安傑玩笑道：「他不幹活吃什麼呀。再說他可愛干這地里的活了，一乾地里的活就渾身是勁。你看，說曹操曹操到，農民回來了。」一旁聽母親說父親是農民的亞菲不高興了，小嘴一撅：「有坐車下班的農民嗎。」白色軍裝的江德福下車推門而入，龍行虎步，在位多年越來越有氣勢了。「稀客呀，貴客。歡迎歡迎歡迎。」歐陽懿這些年雖與江德福多通信，但因怕對江德福一家有什麼不好的影響，一次都沒有來過。逢年過節或有事時也只是派安逸過來，為免引人注目，連安然和安諾都只來過一回，那還是1969年替父母還錢加上江德福極力邀請的時候。「瞧你們夫妻兩個，一個說稀客一個問什麼風把我給吹來了。怎麼，不歡迎我啊？」話雖這樣說，歐陽懿卻伸出手和江德福重重的握了握，像是對待久別重逢的老友。江德福也用力回握，把另一隻手裡的包遞給安傑后在歐陽懿肩上重重的拍了兩下。兩位多年通信的「筆友」雖都感慨萬千，嘴上卻不饒人：「歡迎歡迎，瞧你嘚瑟這樣兒。老歐，今天晚上咱們好好喝一杯，敞開了喝，往醉里喝。你敢不敢？」「行，喝就喝。我告訴你啊，我這些年也沒少喝酒，看誰能喝的過誰。」一旁安欣打斷較勁兒的兩人，推著安逸三兄妹上前：「來，快叫姨夫。」兄妹三人乖巧問好：「姨夫。」江德福從左到右一個一個數過去：「安逸，安然，安諾，對吧？」一旁的亞菲撇嘴道：「錯啦錯啦，左邊的是安諾，右邊的是安然！」江德福驚奇的看了一眼安欣，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於是抱歉道：「哎呦，是姨夫搞錯了。安諾，安然，好傢夥，這一眨眼變成大姑娘了啊。安逸，好小子，長得真精神。」安逸耍寶當即來了個利落的敬禮。看著只知道笑不知道怎麼回應的安然和安諾，安欣接過話頭打趣道：「你這個眼眨的可真夠慢的。」聽著一眾女眷清脆的笑聲，江德福不以為意，接著誇道：「誒呀，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吶。」安欣看著旁邊站著的亞菲和亞寧，禮尚往來道：「好看什麼呀，要我說，還是他們兩個好看。」江德福謙虛：「她們呀，還要再變一變。」亞菲才不管父親是謙虛還是真心實意，想到舅舅家的表姐來時王海洋也說過比自己好看，索性破罐子破摔，不高興道：「我們偏不越變越好看，偏要越變越難看。」高情商的江德福一聽，就明白自家閨女是個什麼心態，反應極其迅速：「難看就難看，我又不嫌棄，我不怕。再難看也是我的女兒啊，是不是？」亞菲聞言醋意消弭，轉怒為喜，抿個小嘴樂了。安傑和江德福親親熱熱的擁著安欣一家進屋。由於安欣一家來的倉促，德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加急趕工出來的大多都是素菜。江德福又吩咐小灶加了幾個硬菜，湊滿十六道菜擺了兩桌子。